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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搞垮這個家 3834 2025-04-02 15: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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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猶嫌不解氣,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他臉上。


     


    直到後面,眼看秦天賜嘴角滲血,男人才停手,他喘著粗氣,拽著頭發把秦天賜提溜到我面前,摁著頭彎下腰。


     


    「顧少爺,這小子嘴巴不幹淨,我已經教訓過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這一回吧。」


     


    周遭響起竊竊私語,無數驚訝的視線在我和秦天賜之間打轉。


     


    我半闔著眼睛不言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男人額角的汗一滴接著一滴往下淌,又重重地給了秦天賜一下:


     


    「啞巴了嗎?給顧少爺道歉!」


     


    秦天賜兩頰腫脹,眼睛裡有怨恨,但更多的是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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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對、對不起。」


     


    我這才收起臉上的冷淡:


     


    「秦叔叔說笑了,他或許隻是受朋友所託,想跟我打聲招呼。」


     


    光頭的一口氣還沒呼到底,我又不鹹不淡地補了一句:


     


    「不過,他說我爸是個老癟三,還說我是個狗娘養的,這事兒,恐怕得您親自和我爸解釋了。」


     


    光頭的表情又裂了,低眉順眼地連連應聲:「您放心,顧總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


     


    「你爸是……顧林城!?」


     


    秦天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教室裡,呼吸聲此起彼伏。


     


    我眼也不抬:「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和他親自確認一下。」


     


    調解的班主任姍姍來遲,把光頭男人請出去,又把秦天賜帶去醫務室,忙得不可開交。


     


    下課鈴響起,圍在我桌子前的人多了起來,卻再也沒有一開始嘲諷的態度。


     


    「顧嶼,你真是顧總的兒子啊,我怎麼沒聽顧念生提起過?」


     


    「我三歲那年走丟了,最近才被找回來。」


     


    「那顧彥生……」


     


    有人敏感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我露出個大度的笑容:


     


    「彥生雖然隻比我小三個月,但爸媽說了,顧家養了他那麼多年,跟親兒子沒什麼兩樣,我也會把他當弟弟的。」


     


    眾人一臉恍然地交換著眼神。


     


    不過一個課間,「顧彥生是領養來的」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


     


    豪門恩怨,真假少爺,是枯燥的校園裡最合適不過的調味品。


     


    下午的體育課上,一個女孩氣勢洶洶地把我攔在球場。


     


    顧菲兒。


     


    她在裡森的初中部就讀,昨天因為野營活動沒能回家。


     


    若論顧彥生的舔狗,顧菲兒當仁不讓。


     


    「顧嶼,鄉下人做久了,攀上顧家,你很得意是不是?顧家隻有一個少爺,我也隻有彥生一個哥哥,你算哪門子顧家人!?」


     


    顧菲兒抬著下巴,原本還稱得上嬌俏的五官全數被傲慢破壞。


     


    隻剩下令人厭惡的醜陋粗鄙。


     


    「鄉下人怎麼了?在你眼裡,鄉下人就這麼上不得臺面?」


     


    我冷眼看著她。


     


    「是又怎麼樣?又髒又臭的鄉下人就該待在臭水溝裡,省得汙了我的眼!」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


     


    「你住的高樓大廈是農民工建的,吃的膏粱厚味是鄉下人種的,誰家祖上往前推幾代不是農民?先人一直標榜有教無類,貧富同仁,在你眼裡,那些辛辛苦苦考上來的學生們,是不是也都上不得臺面啊?」


     


    顧菲兒漲紅了臉,恨恨地跺腳:


     


    「你閉嘴——」


     


    裡森有不少家境貧寒的尖子生,顧菲兒一句話,把他們全數罵了進去。


     


    不少人看顧菲兒的神情都開始帶有敵意和厭惡。


     


    她再傻,也知道是被我繞了進去,但她又太傲慢,連低頭道歉也做不到。


     


    還是聞聲而來的老師批評了顧菲兒幾句,匆匆地把她帶走。


     


    波瀾起伏的一天終於過完,我拎著楊廣謙送來的校服,坐上顧家的專車回家。


     


    一進家門,就有瓷杯砸在我的腦袋邊。


     


    瓷器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


     


    我爸的臉陰沉得像潑了墨:


     


    「你還知道回來!」


     


    5


     


    顧菲兒紅著眼睛依偎在我媽懷裡,一看就是剛告完狀。


     


    「爸,你消消氣,哥哥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或許隻是昨天吵得太厲害……」


     


    顧彥生假模假樣地勸慰。


     


    「哥,你向爸媽認個錯吧!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在學校裡欺負菲兒,你讓外人怎麼看顧家?」


     


    我媽在一旁幫腔:「菲兒是妹妹,你也不知道讓讓她,小彥多懂事。」


     


    「我錯哪兒了?」


     


    我挑眉,目光平靜地掃過一屋子興師問罪的人。


     


    「你還敢犟嘴!第一天就惹出這麼多爛攤子,還有你身上穿的,也不知道害臊!」我爸拍案而起,怒斥道,嚇得角落的用人縮起身子。


     


    「衣服是我自己打工掙的,堂堂正正賺來的錢,為什麼要覺得丟臉?」


     


    我又嗤笑一聲:「還是說您覺得,穿個小兩碼的露臍裝就叫得體?」


     


    顧彥生的表情僵了僵,反應很快:


     


    「哥,衣服是我顧慮不周。我不知道你的尺碼,所以按照常碼準備的,楊校長在領你進校時沒提到換衣服嗎?」


     


    「跟你準備的衣服一樣,提到得晚一點。」


     


    我直直地看向顧林城:


     


    「顧家最近是在準備競標政府的項目吧?可顧家卻由著顧菲兒辱罵工人農民,傳出去外界怎麼看?裡森學院裡,可是有不少顧氏的競爭對手。」


     


    顧菲兒聞言,惶恐地抬起頭: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


     


    後者神情變換,最終定格在不虞上,卻不是衝著我。


     


    「看來是我平時太驕縱你了,什麼話也敢說,給我滾回房間好好反省!」


     


    顧菲兒緊咬著唇,眼淚珠串子似的滑落,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地哭著起身上樓。


     


    我爸的目光再次掃向我,冷哼一聲,卻沒再說什麼。


     


    他在乎的是顧氏。


     


    兒子間的爭鬥,他樂見其成。


     


    養蠱嘛,不稀奇。


     


    我在略顯沉悶的氣氛裡,優哉遊哉地吃了兩大碗飯。


     


    回房後,手機震動了兩下,顯示我爸轉了十萬塊錢。


     


    備注:【好好收拾自己,不準出去丟顧家的臉。】


     


    我心頭一動,拿出紙筆,比對上一世的記憶,寫下幾隻股票和期貨的名字,算出最大收益組合,把錢全數投了進去。


     


    原本還在考慮怎麼賺第一桶金,真是瞌睡碰上枕頭,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相安無事一段時間後,顧彥生在學校找到了我。


     


    「哥,我們組要做一個創業項目,我想邀請你加入。」


     


    我頂了頂腮幫,恨意在心頭彌漫。


     


    來了。


     


    上輩子,就是這個創業項目,讓我成了顧家和全校的笑柄。顧彥生做了一個金融局,引誘我踏進陷阱,害得顧氏損失了相當一筆錢。


     


    我爸氣得當眾給了我一巴掌,直言我爛泥扶不上牆,還放話說顧氏不會交到我這種蠢貨手裡。


     


    也是那次之後,我才徹底看清顧彥生的真面目。


     


    「好啊。」


     


    我笑著應允。


     


    「彥生,他行不行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拉上這種拖後腿的……」


     


    顧彥生身邊還站著一個眼鏡男,眼中的鄙夷和不信任毫不掩飾。


     


    「你別這麼說,他是我哥哥。」


     


    我懶得看顧嶼演戲,轉身就走。


     


    所謂的創業項目隻不過是創業課的課題。


     


    但裡森的富家子有資本、有人脈,能夠讓他們真刀真槍地直接實踐創業。


     


    顧彥生負責的是一個小型的工程投標項目。


     


    我和成員們辛苦操勞了個把月,終於以低於市場價的報價中標。


     


    當初籤署合同時,顧彥生提出要甲方額外交付一筆「安全保證金」,用於保障工程質量和工人安全。


     


    我欣然在合同上籤了字。


     


    可之後,施工隊的人卻以各種理由拖延工期,導致項目嚴重超支,反過來成了外界攻訐顧氏集團的理由。


     


    最後還是我爸出面擺平了這件事。


     


    「哥,合同就由你來籤吧,這個月辛苦了。」


     


    顧彥生笑容和善。


     


    我回過神,看著眼前和上輩子相差無幾的合同。


     


    「彥生,明明是你的功勞!」一旁的人替他打抱不平。


     


    「他是我哥。」顧彥生一再堅持。


     


    我拿過筆,寫下自己的名字,笑意深長。


     


    「那我就笑納了。」


     


    6


     


    又是忙碌的幾個月。


     


    項目如期落地的那天,我爸特意把我和顧彥生叫到了公司。


     


    「聽那邊說你們的項目做得不錯,雖然還是小孩子過家家,但有幾分樣子了。」


     


    我爸語氣欣慰,翻看項目書時驀地想起了什麼,轉頭看我:


     


    「對了,我聽說你開了工程隊的一個包工頭?」


     


    「嗯,不聽話,留著也沒用。我籤了勞務派遣,鄰市有不少主動找上門的隊伍,工費更低。」


     


    我把玩著手中的筆,沒錯過顧彥生攥得發白的拳頭。


     


    扯虎皮拉大旗,背靠顧氏,根本不缺示好的人。


     


    那包工頭確實收了顧彥生的禮,但和得罪顧氏的後果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哈哈,不愧是我親生的!」


     


    我爸笑得震天響,笑聲能傳到三裡開外,周圍的人不住地恭維他。


     


    「虎父無犬子」「顧氏後繼有人」之類的話聽得他眉開眼笑。


     


    直到秘書進來報告說有人約見,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走出辦公室。


     


    全程,顧彥生都像個局外人一樣站在一邊。


     


    一群人圍著爸爸離開,房間裡隻剩下我和顧彥生。


     


    他目光森冷,像條陰毒的蛇,恨意再不掩飾。


     


    「顧嶼,你很得意吧?」


     


    「也就還行。」


     


    我露出一個笑容,抬腿繞過他,擦肩而過時,似是不經意地想起了什麼:


     


    「對了,顧彥生,我怎麼聽說,你以前叫顧念生呢?」


     


    念生,念生。


     


    親兒子走丟,給一個收養的孩子取這個名字,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連名字,他都是從我這偷的。


     


    「顧嶼——」


     


    陰狠與仇恨幾乎要從他淬毒的眼神中漫溢出來。


     


    沒走幾步遠,身後就傳來「噼裡啪啦」的摔東西聲。


     


    我心情很好地離開公司,順帶查看了一下之前買入的幾隻股票。


     


    板面一片飄紅,收益可人。


     


    我又挑選了幾支,把項目賺到的錢全數投了進去。


     


    錢生錢的感覺。


     


    爽!


     


    校園裡傳得最快的就是八卦,工程項目成功之後,不少人聞到風聲,主動與我交好。


     


    我一一笑納,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沒什麼好膈應的。


     


    午休時間,我下樓買東西,才到樓梯口,就有一道身影冒冒失失地撞了上來。


     


    「啊——」


     


    我下意識地攬住她的腰。


     


    女孩一聲嬌呼,露出一張清水芙蓉般的臉,睫羽撲閃著,眼裡寫滿了羞赧。


     


    看清那張臉的瞬間,我瞳孔一縮,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手。


     


    「啊!」


     


    驚呼變痛呼,她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屁股,泫然欲泣地看著我:


     


    「你!」


     


    「不好意思,手滑了。」


     


    喬雅。


     


    化成灰我都認識她。


     


    那天之後,喬雅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我。


     


    不是眼巴巴地送自己做的蛋糕,就是球場上含羞帶怯地給我送水。


     


    她是教職工子女,算是走後門進的裡森。


     


    身邊的人都打趣我好福氣。


     


    我沒答應,卻也沒拒絕。


     


    直到一天傍晚,我照常鍛煉完回家,小巷裡傳出女人的呼救聲。


     


    「救命——唔——不要——」


     


    光線昏暗,巷子是條S路,三個小青年堵在巷口。


     


    喬雅抖得像隻兔子,蜷縮在角落,身邊還有一塊融化了的奶油蛋糕。看到我進來,兩眼迸發出希冀的光:


     


    「顧嶼!救救我!」


     


    她身前的襯衫被扯開大半,露出裡面的白色蕾絲,白嫩圓潤的弧度若隱若現。


     


    配合著凌亂的發絲和眼角的淚痕。


     


    說不出的我見猶憐。


     


    我走進小巷,混混們面色不善地轉過身,領頭的黃毛笑容邪肆:


     


    「喲,小情郎?毛長齊了嗎,就想學別人英雄救美?」


     


    我歪了歪頭,沒看喬雅,而是看向黃毛:


     


    「不,我是想問問你們還缺人嗎?加我一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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