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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男友愛上小技師 3619 2025-03-14 16:18:40

看到我時,兩人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那個男人轉身走了,訕訕地說下次再來。


我媽皺著眉頭,川字紋裡好像能夾死一隻蚊子:「你回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


「我給你打了三個電話,」我淡淡地說,「你估計在跳廣場舞,一直沒有接。」


我媽是我生父的秘書,懷了我之後,她費盡心思想要上位。


努力了五年,都沒有成功。


直到我生父突然暴斃,我媽一點機會也沒有了,被原配當街追著打,心灰意冷之下帶了我來廣市。


我的童年,是在一片混沌與痛苦中度過的。


我媽在按摩店裡當技師,喝醉的時候,會抽著煙,狠狠扇我巴掌。


「小賠錢貨!老娘就是有你這個拖油瓶,現在才沒男人要!」


清醒時,她看到客人想對我動手動腳,又會砸爛酒瓶,擋在我身前保護我。


我在這種割裂的環境下長大,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靠著自己的能力出人頭地。


在別人眼裡,我是成功脫離原生家庭的範本,事業順利,愛情美滿。


隻有我知道,我遺傳了我媽的美貌,也深深種下了不相信男人的心。


我以為方之景會是個例外。


可當我親眼看到他的背叛,他在我心中一下就無足輕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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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人也不過如此。


難過的情緒自然是有的,畢竟有著五年的感情。


但說真的,失望卻並沒有多少。


他不過是再次印證了我對男人一貫的認知罷了。


這五年,他在我面前努力扮演著好男人的角色,想來也真是辛苦他了。


我把行李箱拖到沙發旁邊,這是我上大學之前一直睡的「床」。


「吃了沒有?」我媽叼著一根煙,不耐煩地問我。


我搖搖頭,她正準備走進廚房時,我說:「我準備和方之景分手了。」


我媽眼睛瞪大:「你發什麼神經,小方多好的男人,你上哪去再找一個像他那樣的?」


我媽對方之景滿意得不得了,她有這種反應我不奇怪。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你可別不知好歹,趕緊去和小方道歉!」


我靜靜地看著我媽。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這樣,從來不會站在我的角度考慮問題。


我一句原因還沒說,她就不由分說給我扣上了過錯方的帽子。


頭頂的白熾燈亮得刺眼。


照得我臉色更加發白。


「他出軌了,對象是一個按摩店的技師。」


我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音量瞬間就拔高了。


「什麼?!竟然有女人敢和你搶男人?


「你就這麼輕易放手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女兒!」


她激動到渾身顫抖,我甚至覺得她要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


「你可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啊!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垃圾貨色,也敢妄想上位?她也配?!」


說完這句話後,她自己都愣住了。


目光一寸寸頹唐下去,似乎是想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曾經。


我站起身,拉過一旁的行李箱。


「媽,我不過夜了,我回來是想告訴你,以後沒事別給方之景發消息,別打擾他。」


七天的假期,我一個方之景的電話都沒接。


他焦急地給我發消息時。


我在舞池裡蹦迪,和朋友吃著火鍋,看最新上映的喜劇電影,笑得前仰後合。


即將回京北時,我發消息給他:【方之景,我們談談吧。】


5


我回到了和方之景共同租住的房子裡。


他眼睛裡布滿血絲,胡茬也冒了出來,在我開門的那一刻,緊緊上前抱住了我。


頭埋在我的頸間,聲音悶悶的:「阿璃,你去哪裡了?你以前從來都不這樣,我是不是做錯什麼惹你不高興了?」


我面無表情地推開了他,看著他的眼睛:


「雨裡踩水好玩嗎?」


方之景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那天,你看到了……?」


「我們分手吧,」我平靜地說,「你知道我不喜歡鬧得太難看。」


「不分手!」他惱怒極了,口不擇言,「我和那個女人就吃了頓飯而已,就這樣你也要鬧分手,是不是太任性了!」


我定定地看著他,忽然就笑了出來。


「吃了頓飯,然後順便接了個吻?」


方之景一噎,張了張嘴又想開口辯解,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我想我還是幸運的,陰差陽錯在婚前看到了他發的帖子。


有多少女人結了婚生了孩子,仍不清楚自己枕邊人的真面目。


我沒把話說太絕,也不想讓自己太難堪。


想了想,對他說:


「這五年,我相信你曾經真心愛過我,我們好聚好散吧。」


「我說了不分手!」


他徹底失去冷靜,掐住我的脖子要吻上來。


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方之景偏過頭去,一滴淚掉在了地板上。


「我錯了,黎璃,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他顫抖地執起我的手,哀求:「今天是你的生日,至少讓我們好好過完這個生日,再談其他的,行嗎?」


我一愣,這才發現桌上擺著一個八寸的生日蛋糕。


我沒有過生日的習慣。


剛和方之景在一起的時候,他突然給我過了一個生日。


我很驚訝,也很感動,說來慚愧,那是我第一次吃生日蛋糕。


蛋糕格外地甜,像浸到了蜜裡。


吃著吃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在輔導員的學生信息冊上看到了我的生日。


我沒說,那其實是我媽瞎填的,真實生日是幾月幾號,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看著桌上的生日蛋糕。


黑森林口味,上面點綴著幾顆草莓。


心終究是軟了一下。


過完這個生日,我們就徹底散了吧,也算是有始有終。


於是,我點頭:「好。」


方之景欣喜地笑了,拉過我坐到桌邊。


為我戴上生日皇冠,插上蠟燭,關了燈。


他要為我放生日歌,電話卻打了進來,他按掉。


播放了音樂。


我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準備許願。


電話又打了進來,生日歌中斷了,他再次手忙腳亂地按掉。


「抱歉,阿璃,我開飛行模式。」


「不用了。」


我摘下生日皇冠。


「你接吧。


「說不定是急事呢?」


我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軟軟」兩個字。


從聽筒那頭隱隱約約傳來啜泣聲:「之景哥哥,我好怕呀,有個客人要強行帶我走,你能不能……能不能過來店裡一下。」


方之景一愣,下意識看了下我的臉色:「找你們經理去啊,找我做什麼!」


聲音由啜泣變到大聲哭泣:「經理不管啊,我好害怕啊,你來救救我吧,之景哥哥,隻有你能救我了!」


他瞬間站起了身,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煩躁。


「黎璃,真的是急事,我必須得去一趟。


「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很是抱歉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英雄救美去了。


蛋糕上的蠟燭還沒燃完,燈也還沒開。


說要給我過生日的人,就這麼走了。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突然有點感謝溫軟。


如果不是她,我無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徹底看清方之景的真面目。


曾經的甜蜜與溫暖,隨著漸漸變短的蠟燭,一同燃燒殆盡。


我開始收拾東西。


我是個極簡主義者,東西其實不多。


把衣服和洗手間的化妝品收一收,這個家幾乎就沒有屬於我的東西了。


原來,五年的情愛,收拾起來居然這麼簡單。


溫軟工作的足浴店就在我們小區門口。


我開車從地下車庫轉到主幹道時,正好看見方之景在為溫軟出頭。


他揪住經理的領口,臉上浮現出少見的戾氣。


溫軟則在一旁,哭哭啼啼地拉著他的手。


我坐在車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直到車後有人按喇叭,我才意識到已經綠燈了。


方之景看到了我的車,瞬間松開了經理的領子,隔著車流朝我大喊:


「阿璃!!!」


我冷漠地踩下了油門,頭也不回地駛離了這個地方。


6


大晚上的沒地方去,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


方之景一直給我發來好友申請,我嫌煩幹脆拉黑了他。


也許是累了,我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醒來時看到溫軟申請添加我為好友。


我承認,我就是單純好奇她想和我說什麼,於是通過了。


溫軟:


【謝謝姐姐讓位,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之景哥哥了。


【希望你不要再回來找他。


【他現在是我的了。】


綠茶味都要衝開我天靈蓋了。


她還發來一張照片,方之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溫軟坐在他身邊,四十五度角比耶。


我注意到,桌上的相框裡,依舊放著我和他的合照。


昨天走的時候,我把我們倆的合照全都扔到了垃圾桶裡,有幾張還撕爛了。


而現在,它們被方之景拼好了,擺回了原來的位置。


我不知道溫軟硌硬不硌硬,我挺硌硬的。


一方面放不下曾經的回憶,一方面又把新歡帶回家,看自己對舊愛深情的模樣。


我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方之景這麼賤呢?


我回:【謝謝你替我收垃圾。】


反手把溫軟給刪了。


公司業務繁忙,我主動申請出差。


忘掉情傷的最好方法,除了開展下一段戀情,就是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我出差的第一天,同事發消息來,說方之景在公司樓下等了我一天。


同事知道了我和方之景分手的事情,雖然驚訝,也沒好意思問太多。


好在同事嘴夠嚴,沒透露我在哪裡出差,否則方之景追到了我出差的城市,我保不齊會報警。


接下來的一周,他每天都等在公司門口,像個無業遊民一樣,一副不等到我不罷休的架勢。


我不可能一輩子躲著他。


回到總部上班的那天,我主動走到他面前。


一周沒見,方之景胡子拉碴,頭發凌亂,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著急解釋:「阿璃,我和溫軟徹底斷了,真的,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說著,他伸出手,掌心躺著我留在他家的那枚訂婚戒指。


他眸底含著期盼,像是希望我能伸出手,允許他重新為我戴上這枚戒指。


大馬路旁喧囂聲不絕於耳,我心中卻一片寂靜。


我還記得當初買戒指時的場景。


他向來浪漫,訂婚戒指也要買帶鑽的。


我浪漫過敏,覺得訂婚戒指要買一套,結婚戒指又要買一套,實在是多餘。


我堅持要把錢省下來買房,他堅持要完成所有儀式。


爭執了許久,我們終於找到平衡點,買了個簡單便宜的款式,我既不覺得心疼,他也走完了心中該有的流程。


皆大歡喜。


現在想想我是對的,不然分手時,把貴重的戒指留在他家裡,我還指不定多心疼錢呢。


我忽略戒指,問他:


「我聽同事說,你在公司樓下等了我一周?


「你還記得,我最討厭什麼嗎?」


幼年時,我媽把我當成籌碼,一次次帶著我到生父的公司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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