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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兄為皇後我為駙馬 4022 2025-03-10 17: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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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笑著對我說:「皇後不能是你。」


    我表示理解:「沒事,我幫你追我哥。」


    皇帝呼吸一滯。


    他陰沉的臉看向我,半晌,才沉聲問:「你有什麼要求?」


    我笑嘻嘻:「我想要公主。」


    皇帝:「大……」


    我打斷施法:「今晚把我哥送到您房間?」


    皇帝:「大臣聽令,傳旨!」


    1


    我是當朝丞相李忠義的女兒。


    丞相一直是先皇的左膀右臂,所以在皇帝還在吃腳的時候,大家就都堅信我是皇後的不二人選。


    拜託,那時候我連蝌蚪不是。


    先皇笑眯眯:「愛卿,若你有了女兒,將她許給阿言當皇後好不好?」


    我爹笑嘻嘻:「謝陛下,陛下皇恩浩蕩,臣一定不辱使命。」


    結果天空一聲巨響,我哥呱呱墜地。


    兩個小娃坐在一起,太子吃腳我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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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欣慰道:「兒子也好,能接替你做丞相,有他扶持阿言我也放心。將他許配給公主吧。」


    雖然但是,公主的地位哪有皇子高,我爹立馬慌了。


    他鬥膽進言:「您看,哪怕成不了,犬子做個男妃哄太子開心也未嘗不可。」


    後來的事情我爹是打死不肯說,還是我在爬牆的時候偷聽坊間傳言,這才聽說了後續。


    先皇皮笑肉不笑地捏住了我那丞相爹的臉:


    「愛卿,既然你的思想如此有進步性,朕似乎也缺個男妃,你看……」


    然後我那沒出息的爹被嚇得屁滾尿流地回家了。


    回家之後,我爹痛定思痛,找我娘秉燭夜談。


    總之一年後,我呱呱墜地了。


    我娘喜極而泣:「老爺,是女兒!」


    我爹也喜極而泣:「我的娘啊!」


    全家上下,舉府同慶,慶祝家族第一位皇後的誕生,沒有人想起來我哥。


    剛出生的我在燈火通明的產房裡號啕大哭。


    我那兩歲大的哥哥在庖屋的柴火堆頂上一聲不吭地睡著了。


    後來乳母將我抱走照顧,我虛弱又亢奮的娘,和我亢奮又亢奮的爹,一起躺在床上暢想未來。


    爹欣慰地笑了:「咱們家要有個皇後了。」


    我娘也高興地說:「老爺您已經高為丞相,深得皇帝信任,如今地位肯定更為穩固。」


    爹感嘆:「是啊。憐兒當上皇後,比秉兒能娶了公主更好。秉兒以後也做丞相,咱們家就可以世世代代地穩固地位了。」


    我爹二度感嘆:「但是秉兒當丞相,終究是要在我死了之後,憐兒當皇後,是在我在世的時候就能看到的好處。這當然不一樣的……」


    這時候,正道的光在我爹腦子裡面稍縱即逝,他突然想關心一下他的兒子:「秉兒呢?」


    此時窗戶外面刮來一陣風,立馬吹滅了他的良心。


    他冷哼一聲:「這小子,妹妹出生了都不知道來看看,真是欠教訓。」


    說完,他就打起了響亮的呼嚕。


    土地爺保佑,我哥能平平安安地活下來真是個奇跡。


    聽說他早上被發現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像是死了,把廚娘當場嚇哭了。


    2


    當然,就我爹那玩意兒,當然教不出賢良淑德的女兒,也教不出滿腹詩書的兒子。


    結果就是,我被從小溺愛,打鳥爬樹無所不為,成了出名的小混混。


    我哥倒是人模狗樣,看著溫文爾雅的一個小少爺,結果不讀孔孟聖賢隻讀禁書。


    雖然我不做女紅也不愛讀書,但是老爹的小心思我還是知道的。


    畢竟他整天在我耳邊念叨,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說:「哥,你不讀點兒正經書,以後怎麼當官啊?」


    我哥嗤之以鼻:「你懂個屁。」


    我騎在樹上低頭看他:「屁。」


    但是我爹在試圖把我從樹上摘下來的同時,也總是讓我多跟我哥嘮叨嘮叨。


    畢竟我哥神出鬼沒,他根本見不著人。


    我爹嘮叨一百遍,我跟我哥說十遍。我說十遍,我哥最後隻回復給我一句話。


    「他那個狗屁官,誰愛當誰當,老子才不當。」


    我大驚失色。


    我本來以為隻有我是爛泥扶不上牆,打算把家族振興的重任都交給他了。


    沒想到我哥和我臭味相投。


    我肅然起敬。


    去他媽的做官。


    所以後來他竟然能和皇帝交上朋友,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常年混跡於全京城的樹梢,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誰和誰偷情,誰給誰送錢,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從不告訴別人。


    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我不想破壞規則。


    我發現我哥有天突然行蹤詭異,悄悄地跟蹤過去看,結果這一看,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竟然偷偷交了別的朋友,和他的朋友去竹林裡廝混!


    這廝竟然能交到朋友,我嘖嘖稱奇。


    等等,他那個朋友,長得好像有點熟悉。


    那不是太子嗎!


    我哥沒見過太子,太子沒見過我哥。太子沒見過我,但是我見過他。


    上文已經提及,我什麼都知道。


    我掛在樹枝上偷聽。


    太子:「我討厭我爸。」


    我哥:「我也是。」


    太子:「我有一個娃娃親。」


    我哥:「我有一個妹妹。」


    太子:「我聽說父皇說那姑娘很端莊,我不喜歡。」


    我哥:「我妹妹倒是還行,就是有點蠢。」


    我差點從樹枝上掉下去,堪堪穩住了身子。


    親哥哎,你就這麼宣傳我?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太子這麼討厭我。他竟然聽信了我爹的胡話,覺得我優雅溫良淑女端莊。


    這倒也好,我也不想嫁,這樣就省去了我抵抗聖旨的麻煩。


    太子悵然地垂頭:「我受到的規訓太多了,我討厭父親壓在我身上的責任。」


    我哥言簡意赅地說:「狗屁責任。」


    太子被噎住了,我能想象到他震驚的表情。估計他活過的這為數不多的幾年裡,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觀點。


    我差點笑出聲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哥還挺帥的。


    這件事情發生在我七歲的時候,這時候我哥九歲,太子十歲。就在他們認識並且成為密友的兩個月之後,發生了一件事情。


    公主出生了。


    我哥第一次知道,原來要嫁入皇宮成為父親事業墊腳石的人,不僅是我一個。


    於是我聽到,在他和太子的聊天當中,他那一向「萬物狗屁」的瀟灑態度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太子:「我也有一個妹妹了。」


    我哥咬牙:「原來我也有一個娃娃親。」


    太子:「?」


    我躺在樹枝上,吊兒郎當地晃著腿。


    我已經偷偷地去看過公主了,有點醜,以後肯定沒人喜歡。


    盛夏的陽光刺破樹葉的屏障,如一根利箭,扎入我的眼睛。


    3


    一轉眼間,我十五歲了。


    個子高挑了些,五官也出落得更明晰了些,雖然還是一副沒太長開的孩子樣。


    我和我哥的眼睛最為相似,眼角都稍稍往上挑。


    別人見到我們中任何一個,往往第一句都會誇贊我們的眼睛。要是我們倆站在一起,誰都會覺得我們倆是兄妹。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爬牆或者爬樹了,畢竟長大了些,有時候藏得不那麼嚴絲合縫,就會被別人發現。


    但是混的本性還是沒改掉,每天往外瘋跑,還學會了騎馬打獵。


    我哥倒是風流倜儻,長得身材颀長,面如冠玉,唇紅齒白。


    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手裡總是抓著扇子,詞作得不錯,整天被別人約著曲水流觴勾欄聽曲的,好不快活。


    我爹氣得不行。


    兩個孩子都是一副沒出息的樣子,隻怕皇帝不會承認曾經應允過的婚事。


    那他的升官發財路怎麼辦?


    切,誰聽他的啊。


    快樂才好呢,誰要嫁給那個臉臭得要命的下頭男啊。


    整天陰森森的,像個冒冷氣的大冰塊,蒼蠅見到他都得以為回到家了。


    我哥能和他做這麼多年的朋友,我也不得不由衷地贊嘆一句:


    牛逼!


    當然,我哥已經知道他是太子了,這個死冰塊男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瞞得很好。


    他每次當太子當得要抑鬱的時候,就來找我哥,我哥就會拋下他原來那群狐朋狗友,和他偷偷地跑去小樹林喝酒。


    我哥稱之為散心。


    我稱之為鬼混。


    我哥也不瞞著我了,畢竟偷酒這件事情還要靠我敏捷的身手來完成。


    雖然我現在不爬樹也不翻牆了,但是我敢打包票,我的技術還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雖然我現在不爬樹也不翻牆了,但是我還是什麼都知道。


    姐就是這麼牛。


    有天我又在街上闲逛的時候,突然從空氣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對奇怪的事情預感一向很準,我哥說我是狗鼻子。


    管它狗不狗,隻要有用就得了唄。


    我豎起耳朵,捕捉到一絲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我朝著那細微聲音的來源摸過去,順著後牆翻進了人家的院子,輕巧地跳了進去。


    我果然寶刀未老,翻牆技術還是那麼好。


    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自己精湛的翻牆技術,我突然發現了三個畜生,正在扒一個小女孩的衣服。


    小女孩看起來不過是十歲左右,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爛,嘴被其中一個畜生捂著,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


    她使勁蹬了兩下腿,結果腿被另一個畜生掐住。她似乎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像是死人一樣停止了掙扎。


    我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流,腦子轟的一聲。


    她得有多害怕多絕望啊。


    三個他媽的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我大喊一聲,衝上去就從後端了那個正扒衣服的畜生的腦袋。


    幾人都被嚇蒙了,不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


    我趁他們愣神,飛起兩腳踹他們的臉,將三人都踹翻在地,然後單手抱起地上震驚的小姑娘,將我的外衫迅速披在她身上。


    地上三人迅速爬起來,一邊罵著粗俗的句子一邊朝我撲過來。


    我輕輕地對小女孩說:「捂住眼睛。」


    小姑娘乖巧地點了點頭,擔心地喚了我一句:「姐姐……」


    我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三個人連續出拳。


    一人一拳,正中面門,應該是鼻梁骨斷了,三個人又齊齊臥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我甩甩有些發麻的拳頭,衝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三個人都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滿臉是血。


    真是辣雞,根本不夠老子打的。


    我冷笑一聲,站在最開始那個扒衣服的畜生面前,低頭看著他。


    他用一隻還能動的手捂著鼻子,鼻血不斷地滲出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活閻羅,滿眼的卑微與乞求之色。


    他掙扎著開口:「大人……求……饒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小姑娘披著我的衣服,蜷縮著,散著頭發,還在乖巧地捂著眼睛。


    我轉過頭來,冷淡道:「接下來,你如果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我就立馬殺了你。你聽明白了嗎?」


    他迸發出欣喜之色,連連點頭。


    我用腳尖輕輕地點著他的襠部,面無表情地說:「怎麼樣,感覺如何?」


    他看著我,似乎沒明白我的用意,脖子梗著,不敢點頭。


    我突然綻放出一個微笑,把腳抬高,作勢要踩。


    那畜生頓時滿眼驚恐,本能地把腿並攏,我一腳踩上他的肚子。他痛苦得想喊,卻又想起來我說的話,硬生生忍住了。


    我數次抬起腳裝作要踩他,欣賞著他臉上痛苦的神色,卻又突然停住,隻是輕輕地落在上面。


    這畜生已經全然崩潰,幾乎快要發了瘋,其他兩人也是瑟瑟發抖,試圖爬離,被我一人踹了一腳。


    玩了這麼幾次,我終於有點玩夠了,狠狠地下腳,在上面繞著圈兒碾著。


    那人在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嫌棄地跺了跺腳,轉向另外一個,露出一個自以為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笑容。


    「到你啦~」


    哦糟糕,他好像嚇暈了。


    沒關系,土地爺保佑,我會讓他醒過來的。


    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怎麼能不一起玩呢?


    4


    那個小姑娘還在捂著眼睛,渾身瑟瑟發抖。


    怎麼這麼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群畜生怎麼好意思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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