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上鋪室友是我前男友
  3. 第2章

第2章

上鋪室友是我前男友 2976 2025-03-07 16:38:52

「小川,我這次是真的很生氣,你如果不想我動他,你要給我點好處。」


我眼皮一跳,問他。


「你想要什麼?」


他眼神真誠。


「小川,我們復合吧!」


我抿緊唇,沒有說話。


顧嶼等得不耐煩,眼神再次兇狠起來。


「你不答應,我就弄死徐喬。」


眼看著顧嶼又要發病,我立馬討好地摸了下他的臉,緩聲道:


「顧嶼,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就像我和你說過的,我們其實不太……」


顧嶼打斷我的話。


「我不管適不適合,我隻要你。」


我嘆息一聲,淡淡開口。


「顧嶼,你不要強迫我。」


顧嶼原本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消了很多,他估計也記起分手前一天晚上,他對我做了多麼過分的事。


氣氛逐漸凝重,顧嶼垂眼看著地板,半晌,才悶聲道:

Advertisement


「那你可以和我睡一起嗎?就隻抱著睡的那種,你不在,我睡不著,我已經失眠好久了。」


我看著他眼底一片漆黑,確實不像說謊的樣子,心終究還是軟了一下。


「好,但你要是對我動手動腳,你就滾回去睡覺。」


顧嶼眼底閃過一抹欣喜,他立馬應聲。


「好。」


顧嶼一回寢室就迫不及待地搬東西,叮鈴哐啷地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倆睡在一起。


洗完澡,才八點不到,以往還在凳子上打遊戲的顧嶼已經躺在了我的床上,他甚至倒反天罡地邀請我。


「小川,來睡覺了。」


我忍無可忍。


「顧嶼,首先,這是我的床。」


「其次,現在才八點睡什麼覺。」


顧嶼垂下眼,臉上的笑容淡了,他倚靠著床頭,語氣很輕。


「小川,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睡一次好覺了,你能不能疼疼我啊。」


媽蛋,什麼茶言茶語地發言,我轉頭怒視顧嶼,視線剛好撞進他的眼睛裡。


細碎的水光閃過,顧嶼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


我磨了磨後槽牙,知道我對他的示弱沒有抵抗力,就一直用這招。


艹蛋的是,偏偏這招最有用。


我嘆息一聲。


「知道了,算完這道高數題我就睡覺。」


顧嶼滿意了,他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6


寫完高數還隻有九點。


我掀開床簾時,顧嶼正百無聊賴地刷著視頻,一看見我進來,立馬打了個哈欠。


「好困,小川,你算了好久。」


其實那題很簡單,我隻是不想那麼早上床睡覺。


雖然答應了顧嶼,但八點鍾上床終歸有點詭異,尤其是另外兩位室友還在下面坐著,不過我也知道不能讓顧嶼等太久,到時候他指不定又發什麼瘋。


我睡在裡面,和他說。


「困了就睡吧。」


顧嶼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頭抵在我的肩膀上。


「嗯。」


說完,他居然真的睡著了。


我回頭看他,顧嶼呼吸平穩規律,不像是裝的。


視線落在他的腿上。


顧嶼貪涼,夏天吹空調也不把被子蓋好,要不是身體好,他可能天天吃感冒藥。


不過,顧嶼也是仗著自己年輕,等他老了小毛病估計一大堆。


我起身準備給他把被子蓋好,剛坐起,顧嶼突然驚醒,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表情嚴肅。


「你去哪兒?」


陰沉的臉上隱隱夾雜著些許不安。


「你說好要和我睡的,你騙我?」


我指了下他的腿。


「腿露在外面等會會著涼的,我隻是幫你蓋下被子。」


思考片刻,我加了一句。


「我答應了你陪你睡就不會走的。」


顧嶼放松了神情,他看著我給他蓋好被子後,立馬湊了過來,再次將我抱得緊緊的。


比上次緊多了,我不自在地動了下,顧嶼立馬條件反射地纏得更緊,箍得我喘不上來氣。


我拍了拍他的手,喊他。


「顧嶼,松一點。」


顧嶼磨磨蹭蹭地放松了一點點,我隻能再次喊他。


「顧嶼,你抱得太緊了,我有點喘不上來氣。」


顧嶼聞言又放松了一點點。


我喊一聲,他放一點,給我累得夠嗆。


放松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隻是調整了下睡姿,顧嶼的手又收緊了。


「……」


我無語地看了眼面前的牆壁,最終轉過身去,看著顧嶼,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摟緊的手又松了一點。


我嘆息一聲,將他的一隻手牽過來,十指扣緊。


「這樣可以放心睡了嗎?」


他的視線落在緊扣的手指上,點了下頭。


「嗯。」


我沒再轉過身去,面對著顧嶼。


「那就閉上眼睛安心睡覺,我答應了你就不會走的。」


顧嶼終於閉上眼睛再次入睡,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顧嶼不是說在看醫生了嗎?


怎麼感覺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呢?


我不是沒有和顧嶼睡過,他雖然也喜歡抱著我睡,但不會我一動身就立馬驚醒。


我看著他隱隱有些擔憂,可我再怎麼想也弄不明白,隻能明天問下顧嶼了。


7


第二天,我是被人盯醒的。


炙熱的視線一直黏在身上,如有實質,就算是在睡夢中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溫度。


我無奈地睜開眼,果然看見顧嶼支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我動了下身,手還被顧嶼牽著,我看著他完全沒有要松開的意思,隻能小聲示意。


「我要上廁所。」


他看著我不情不願地松了手。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顧嶼也起床了。


洗漱完,他跟著我一起去吃早餐,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


「你最近有按時吃藥嗎?」


他偏頭看我,微微蹙眉,像是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乖巧地點了下頭。


「嗯。」


我疑惑,不論是昨天晚上他突然間驚醒,還是今天早上的異常行為,我都沒覺得顧嶼的病情在好轉。


我繼續問他。


「那醫生靠譜嗎?專業嗎?經驗豐富嗎?」


顧嶼滿眼笑意,他挑了挑眉。


「小川,你在關心我嗎?」


顧嶼眼睛亮晶晶的,似乎特別高興,我索性順著他的話說。


「是。」


他的眼睛更亮了,笑得像個傻子。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和他商量。


「下次看病你帶我一起去吧。」


顧嶼垂眸黑沉的瞳眸直直地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他嘴角勾起抹惡劣的笑,將臉伸到我面前,不正經地開口。


「那你親我一口,要舌吻,我就答應你讓你跟我一起去。」


我看了顧嶼半晌,他明明知道他這麼說我一定不會答應的,可他還是說了。


他不想讓我知道他的病情。


心口悶悶的。


顧嶼他也開始對我有所隱瞞了,不過也是,我們隻是前男友的關系,幹什麼事事都要知道,盡管如此,我還是有些煩躁。


我推開顧嶼沒好氣地說。


「隨便你。」


8


顧嶼不願意說的事,就算我再怎麼套也問不出來。


不過從他睡到我床上後,他脾氣也沒那麼暴躁了,我索性也不問了。


今天下午沒課,顧嶼約了醫生。


我一個人待在宿舍無聊時,鍾衡給我發了條消息。


【川,出來玩不,我介紹我女朋友給你認識。】


鍾衡是我高中除顧嶼外最好的朋友,不過自從顧嶼轉學過來後,我們的關系就淡了許多。


後來,我分手出國意外碰到鍾衡,才知道顧嶼曾經威脅過他,讓他離我遠一點。


他那時還心有餘悸地拍著胸脯。


「你不知道他有多嚇人,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撕了,我要是不同意,他下一秒就能把我腦袋揪下來。」


我想了下,反正也沒什麼事,索性答應下來。


【好。】


回完鍾衡,我下意識點開和顧嶼的對話框報備。


看著聊天框,我愣了一下。


分手那段時間,我總是時不時點開和顧嶼的聊天框,每天做了什麼都會寫上,為了改掉這個習慣,我才將號碼換了。


沒想到,他不在我身邊一會兒,我就下意識給他發消息。


思忖片刻,我將打好的字刪了。


顧嶼看醫生需要好幾個小時,鍾衡那邊我提前走就行了,不會撞上。


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分手了,我還給顧嶼報備顯得特別傻叉。


可我沒想到意外來得這麼快。


我到包廂時,鍾衡正一杯接著一杯灌酒,我按下他的手,問道:


「你幹嘛呢?不是說介紹女朋友給我認識嗎?」


鍾衡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她剛剛和我分手了。」


男人失戀,這種時候作為兄弟其實不必多說什麼。


我當即拿起杯子陪著鍾衡喝酒。


我酒量挺好,幾杯酒下肚,腦子依舊清醒。


鍾衡就不行了,酒量不行,酒品也不行,發瘋唱著傷心的情歌,轉頭吐我一身。


我潔癖瞬間犯了,當即帶著人去了最近的酒店處理。


在外賣軟件上下了幾件衣服,我立馬無法忍受地衝進洗手間。


其間,顧嶼給我打了個電話,語氣很冷。


「你在哪?」


看時間顧嶼現在還在醫院,他要是知道我和鍾衡在同一個酒店房間不知道要發什麼瘋,我自然不可能和他說實話。


「宿舍,怎麼了?」

作品推薦

  • 臨安亂

    继兄从扬州回来后,我总是做怪梦。梦中……我亵渎了他。早上醒来

  • 螻蟻命

    "我五十岁那年,村里来了个贵气的男人。 指名道姓要找我。 村头的长舌妇们叽叽喳喳,猜测我和那人年轻时是不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可他张嘴却是:「你可愿为我去死?」 少爷一脸的沧桑,再不见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我用围裙擦了擦手,比划着:「好歹是条人命,还是进来商量吧。」 村里人都说我疯了,日子过得好好的,有女有侄,家人相伴。 现在竟然要为了一个几十年没见过的男人去死。"

  • 夏禾

    我和影帝是假裝恩愛的表面夫妻。 人前他愛我如命,為我跟別的男人大打出手。 人后他恨我入骨,在外面養著漂亮的小情人。 他跟她戴婚戒,叫她乖老婆。 他的兄弟都喊那個女孩:嫂子。 我不哭不鬧,只是默默刪掉,從前他說會永遠愛我的短信。 我們是彼此的初戀,相互糾纏許多年。 直到我生病,漸漸忘記關于他的一切。 他開始慌了。 用心為我制造浪漫的驚喜,想盡辦法要讓我好起來。 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愛上別人。

  • 失憶後我有了三個男朋友

    车祸失忆,三个男人都说是我的男朋友。看着替我整理笔记 的高冷学神,低头为我削苹果的痞坏校霸,帮我按摩的纯情 奶狗。我陷入了沉思。真的不能,三个都要吗?

  • 安頌

    "我和京圈太子爷路朝订婚前,他甜言蜜语轰炸我三天,非要出国滑雪。 我无奈同意,可路朝遭逢雪崩,连人带助理被压在雪下。 救援队整整搜查了三个小时,把人挖出来时,他和助理相拥而吻的动作被低温定格。 照片传到国内,人人都说:「这是过命的恩情,这次安大小姐怕是要被撬墙脚了。」 我嗤之以鼻,顶着家族的压力连夜飞往瑞士。 可等路朝醒来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乔清人呢?」"

  • 一覺醒來和室友已婚生子了

    "参加亲子直播综艺。 我儿子指着京圈太子爷的照片叫爸爸。"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