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穿成暖床婢後我帶球逃跑了
  3. 第3章

第3章

穿成暖床婢後我帶球逃跑了 4210 2025-03-04 15:40:33
  • 字体大小 18
  • 他立正站好,眼神飄忽:「就是學堂裡的孩子嘛,他們纏著我給講故事……我就回來晚了些。」


    我當然不信,用藤條戳了戳他滿是泥汙的小肚皮:「你說說,講什麼故事能講到泥地裡去?


    「老實說,不然明天我就去學堂找先生。


    「不然就不準你去學堂了,娘在家給你請個先生,也是一樣的。」


    他連忙擺手:「不要,娘,就是……


    「虎子說我沒爹,還說……」


    「他還說什麼?」一聽到這裡,我又不忍心責罵他。


    「說娘你根本就不是寡婦,是別人養的外室……


    「當然,我知道娘不是,我娘可是鼎鼎有名的引鶴先生,娘是我見過最漂亮,最厲害的女子!」


    我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責罵的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所以你就和他打架?輸了贏了?」


    他立馬回道:「我怎麼可能輸!肯定贏了呀!」


    「換衣服,走!娘帶你出氣!」我放下藤條,說道。


    22


    「去,敲門。」我帶著一堆人來到了虎子家,給了旁邊幾個丫鬟小廝一個眼神。


    原本我就想給孩子在家請個先生的。


    但是又怕他沒幾個朋友,這讓他去上學堂。

    Advertisement


    沒想到反而遇見這等人,這要是退一步,之後怕是在學堂裡變本加厲。


    還不如現在就以絕後患。


    「幹什麼幹什麼!」開門的婦人面色不善,看見是我,更沒好臉色了。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小賤人!」


    她指著我:「你兒子打了我兒子,我還沒上門找你算賬呢,你還敢找上門?」


    我翻了個白眼:「你連我家大門都夠不著,還找上門。」


    「你丈夫呢?死了?」


    「死了家裡不掛塊白布啥的,窮成這樣了?」


    她想上前打我,卻被一群僕役攔住,寸步都近不了我身。


    「小賤人,你到處勾引人,還敢這樣咒人?你說你不是個小娼婦是什麼?」她叫罵著。


    我當然是上前毫不客氣地給了她幾個嘴巴子:「小賤人說誰?」


    她氣得發瘋:「當然是你!」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掙扎著想對我動手。


    這時,屋裡才走出個男子。


    哦,也是個熟面孔啊。


    他一見了我,便激動得渾身發抖:「先生來我家有何事?


    「難不成是來尋我的?」


    幾月前,我去書局談事,這人不知藏在哪,從屏風後衝了出來,想對我動手動腳。


    結果被書局老板叫人拖了出去。


    23


    那書局老板心好,估計沒把人送官。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又碰見了。


    「若非上次在書局撞見先生,還不知,我兒和先生之子,還能有幸做同窗。」他一副謙卑模樣。


    婦人卻激動萬分:「夫君?這個小賤人的兒子打了我們兒子,你還叫她什麼先生?


    「小賤人,我就說你好勾引男人,如今連我夫君也勾引了去,看我不打死你!」


    感情這一家子,一個霸凌同學,一個跟蹤狂,一個戀愛腦。


    「你胡說什麼?怎麼敢這麼和先生說話,還不趕緊道歉!」男子壓根兒沒仔細聽她說什麼,隻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我沒理他,低頭看著那個叫虎子的孩子:「來,是不是你說我兒子沒爹,說我是外室?」


    虎子看了我這陣仗半天,磕磕巴巴:「是……娘和我說的。」


    那婦人估計聽了自己丈夫的話,也開始害怕起來:「實在……對不住先生,都是我沒教好孩子,這就給先生道歉。」


    「不是給我道歉,誰欺負誰,誰就給誰道歉。」


    虎子看了看我身後的林隱鶴,神情不願,卻不得不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


    「沒事,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他一臉驕傲。


    回家路上,他拉著我,忽然說道:「娘,要不抽個空,我們去看看爹吧?」


    24


    他說的是城郊那處假墳。


    「好啊,若是先生給我誇你課業好,我們就去。」


    「我課業本來就很好,先生不愛誇人!去嘛娘!」


    我搖頭拒絕:「這就說明你還沒做到讓先生誇的地步啊,和他愛不愛誇人有什麼關系?」


    假墳我實在不想去,早知道就該騙他爹死外面了,也沒有這些麻煩事。


    他還想央求我,馬車卻停了下來。


    「夫人,是郡守府上的人。」


    門外小廝說道:「說是郡守請您去幫幫忙。」


    我掀開車簾,有些疑惑:「近來沒聽說咱們青陽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來人行了一禮:「見過夫人。


    「咱們郡沒有,但別的地方有,這事兒還不小,大人實在想不到好辦法了。


    「就和上面那位大人,提了幾句夫人。


    「沒想到那位大人頗為欣賞您,特意請您過去。」


    青陽郡守的上峰,那怕是個大人物。


    其實這幾年,我能生活得如此舒坦,寫書的收入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這位郡守對我的佩服禮待。


    這肯定不得不去。


    我點頭:「行,我這就去。」


    既然是大人物,要人等著可不好。


    「你們帶小公子回府。」囑咐好府裡人,我帶著丫鬟踏上另一輛馬車。


    馬車停在郡守府門口時,我才想起:「這位大人究竟是誰,我要是不知道,怕得罪人吶。」


    那人回說:「我們這些也不清楚,夫人放心,和咱們大人一樣,都是為民為國的好官。」


    話說到這裡,我也不再多問。


    25


    「這件案子說來蹊蹺。」


    引路之人邊走邊說:「不過夫人是何許人也,興許能推測一二。」


    我回道:「勞煩這樣的大人物,應當是件大案才對,為何一點風聲也沒聽說。」


    「死的是朝中官員,自然不敢鬧大了。」


    「那倒是,但不知這案子究竟有何爭議?」


    「死因有爭議。」


    他嘆了口氣:「咱們大人這幾年破了不少難案。


    「這件事估計牽扯頗廣,咱們大人又遠離京城爭議,所以這位才會來青陽。


    「夫人,請。」


    我了然點頭,提起裙擺走了進去。


    這裡是郡守處理要務的地方,所以比起郡守府其他地方,總會戒備森嚴一些。


    「郡守府的仵作也判斷不出他是被何物所傷?」


    「這事發生得突然,前後我趕過去也不過三炷香的時間,現場沒有找到一件是符合要求的兇器。」


    「這人乃是顯王手下人,陛下懷疑顯王私自斂財,這人知道些什麼才會遇害,所以才把這差事指給了我,結果忙活這些日子,連死因都難辨。」


    聽見屋內熟悉的聲音時,我隻覺得渾身僵硬。


    這不是周秉安嗎?


    我慌忙往後退了幾步。


    退到門外時,和剛剛那人說道:「我忽然有些身體不適,不如明日我再來見郡守大人吧?」


    那人愣了片刻,接著說:「夫人,您還是快些進去,裡面那位可是等不得人。」


    我剛想說些什麼,身後傳來聲音:「隱鶴先生,不願意看見本侯?」


    26


    我當然聽出了身後之人發顫的音調。


    轉過身,卻看見周秉安微微發紅的眼眶。


    「民女見過大人。」他知道了是我,我卻反而不怕了。


    他袖口下骨節分明的手幾近顫抖,看著我一動不動。


    「隱鶴先生,難道不覺得本侯有些面善?」


    青陽郡守是個聰明人,敏銳察覺到我們關系並不尋常,立刻給旁邊人使了眼色。


    接著退了下去。


    「民女不認識大人。」我毫不畏懼,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卻紅著眼:「你騙了我!


    「你對我半點真心都沒有!


    「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不成?


    「我以為你是被人擄走的,沒想到……


    「你嫁了旁人,半點都沒念著我。」


    他的眼中情緒太多,有不解,有恨,也有愛。


    周秉安可能是愛我的,我忽然腦子裡迸出這個念頭。


    可他大概不明白,一個人朝不保夕的時候,愛就成了奢侈品。


    「民女從未見過大人,聽不懂大人這些話。


    「大人不是來查案的嗎?


    「若無用到民女之處,那民女就該告退了。」


    我面無表情,淡然行禮。


    他聽完我的話,神情一滯,接著自嘲一笑。


    「倒是我糾纏不清了。」


    接著,他收拾好表情,咬牙切齒:「先生請。」


    27


    我熟練地換好行頭,隨他走進停放屍身之處。


    周秉安眼神驚異,忽然道:「我從不知,你懂這些。」


    我沒回他,掀開白布,看清了死者容貌。


    可能因為已過去了些時日,屍身已開始散發難聞的氣味。


    便是我戴著面罩,也擋不住。


    眼看著周秉安隻顧盯著我,我開口提醒:「侯爺,戴好面罩。」


    他從善如流。


    我將銀針放入死者喉嚨深處,順便問道:「侯爺,之前的仵作都是何說法?」


    「一說是脖頸有瘀青,現場又有繩套,應當是吊死。


    「還有說嘴唇烏青,銀針探其有中毒的跡象,應當是毒殺。


    「再就是,肚腹部都有血洞,也是致命傷。」


    我拿出銀針,毫不意外地看見發黑的痕跡。


    古代的毒藥多是砒霜,銀針遇到便會氧化變黑。


    隻是光探喉嚨,是不夠的。


    我又取出較長的銀針,往死者肚腹查看。


    「他脖頸處雖有瘀痕,但繩子留下的痕跡卻十分均勻,說明他並非上吊。


    「面色青紫,未必一定是中毒,被人勒死缺氧,也會有這種情況。」


    果然,這較長的銀針,並未發黑。


    「喉嚨處發黑,腹中卻沒有,可見毒藥壓根沒有被死者吞咽下去。


    「所以極有可能是死後被人灌下砒霜的。」


    28


    周秉安蹙眉,立刻說道:「所以他並非中毒而亡。


    「而是被人勒死的。


    「可如果他被勒死,不可能一點掙扎都沒有。」


    我搖頭:「這也不一定。


    「死者身體有傷,但並非血青色,而是和正常膚色無異,可見這些傷都是死後造成。


    「他沒有生前的掙扎傷。


    「這幾個血洞,傷口相似,形成時間差不多,說明是在同一時期被連續多次捅刺造成。


    「這些傷口招招致命,這具屍體時間又太久,我也不能和大人親看現場。


    「所以,究竟是被勒死,還是被捅死,又或者二者都有,很難判斷。」


    他看著我,說道:「你若是願意,可以隨我去京城,一同看看現場。」


    我抬頭,見他一臉坦然。


    我又不傻,和他回去,怕是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接著拒絕道:「這就不必了,民女隻會驗屍寫字,旁的並不精通。」


    他苦笑:「你可比刑部有些人精通多了。」


    我並不想同他多說,繼續道:「死後還被毆打,可見殺他之人,必然是十分憎恨他。


    「而他沒有掙扎傷,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毫無防備被一擊致命。


    「二是他壓根掙扎不了。」


    古代除了砒霜,別的什麼毒藥迷藥就太難驗出來了。


    「但這也側面說明了一件事。」


    29


    周秉安抬頭,十分認真地看著我。


    「殺他之人,必定是力量弱於他的,所以選擇了下藥或者偷襲。


    「而這個人,一定是死者意想不到的人。」


    他眼神灼熱,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侯爺認識死者,定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兇手,未必是男子。」


    死者年近四十,已能為王爺做事,官也不小,必定是個聰明人。


    一般聰明人,必定多疑。


    而他雖是男子,卻身量不高,是個十分文弱的讀書人。


    這樣的人,都要用偷襲迷藥的方式。


    那麼行兇之人,必定心理上是害怕死者的。


    周秉安聽完,眼中光芒掠過,似乎已經心中有數。


    我掀開簾子,脫下防護的衣衫面罩,清洗雙手。


    周秉安隨我一起走了出來。


    許久,他還是沒忍住問出聲:「柳柳,這些年,你一直待在青陽郡?」


    我浸水的手頓住:「侯爺,民女就是青陽郡人,自然從小到大都在這裡。


    「既然今日之事已經解決,民女告退。」


    要我承認這個名字,不如殺了我痛快。


    我轉身想走,卻被他一把拉住:「你不肯認,是恨我嗎?


    「因為你父兄?可你也不是她。」


    他到底還是察覺出來我不是原主了。


    30


    看我沉默,他繼續說道:


    「其實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了。


    「你一直想走,是因為青陽才是你真正的家鄉嗎?


    「所以你恨我將你困在京城?」


    對於古人而言,穿越這種事難以想象,所以他覺得我是借屍還魂,也正常。


    但實際上,我並不恨他。


    沒有他,我從前過不了松快日子。


    我三天兩頭想逃跑,又不知道古代法則,沒他護著我,怕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可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大人,民女已嫁為人婦,同大人說這些,恐怕不合適。」我掙脫他的手,行了一禮。


    他的手空握在原地。

    作品推薦

    • 攻略體育生弟弟

      "系统让我攻略一个体育生弟弟。 「他多大?」 「18。」 「年纪太小了吧?」 我有些不情愿,拉着体育生弟弟进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 弟弟扶着我的腰,掌心滚烫。 「姐姐,还嫌我年纪小吗?」"

    • 舞妃重生

      "上辈子,小姐被微服私访的陛下看中,纳她入宫。 可她嫌陛下呆板无趣,不如青梅竹马的小将军风趣幽默,逼我替她入宫。 没想到,我进宫后不争不抢倒得了陛下的另眼相看,生了皇子更是晋升为妃,一时风光无限。 小将军却在边关和匈奴一战中失踪,她有家不能回,自己的名字不能用。 最后偷偷溜进皇宫,趁我不注意,一刀刺向我的胸口。 「凭什么你一个丫鬟过得比我好?」 再睁眼,回到陛下微服私访那天。"

    • 訪仙山

      "我的夫君易轻尘在山上捡了个女仙人回来。 仙人朝饮白露,夕餐晚霞。 所以我每天早晨都要早起去采露水。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要在院子里看她迎着晚霞起舞。 我看不懂,觉得蚊子咬人。 夫君皱眉, 「噤言,怎么能唐突仙子。」 儿子也嫌弃我。 「阿娘真是个俗人,俗不可耐。」 我想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采了一瓮露水。 坐上牛车,去访仙山。"

    • 女官難撩

      "我嫁给薛照的第三年,在他的暗室里发现了我阿姐的画像。 马上的阿姐手持红缨枪,英姿飒爽。 他在旁边缀满赞美之词,言语间却满是惋惜。 「阿纾,她现在又老又丑,我没办法再把她当作你了。」 「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时时想着你。」 「在我心里,我只认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多年的蛰伏,他终是出人头地。 可这一次,是我先不要他了。"

    • 夫人要去父留子

      "我与永安侯世子周淇早有婚约。 世人皆夸我们郎才女貌。 直到成婚前,我无意间听到了周淇的话。 「只要生了嫡子,我就能与烟儿远走高飞,做一对寻常夫妇。」 我这才知晓,他只是把我当成生育工具,给侯夫人交差罢了。 想着侯府送来的一百抬聘礼,我勾了勾嘴角。 我是个俗人。 吸引我的,从来都不是周淇。 是侯府泼天的富贵。"

    • 永墜地獄

      "妈妈被表舅侵犯,生下了该死的我。 我从小自卑阴郁,受尽世人欺辱。 魏知禹就像一束光,拉我走出黑暗。 结婚前夕,我听见他对他的兄弟说: 「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结婚?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她的出生,就觉得恶心。 「亲近生出来的玩意儿,你们不觉得很脏吗?」 我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世界。 后来听说不可一世的魏总,看到我尸体的那天。 哭得跟狗一样。"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