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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和集團太子爺靈魂互換了 3293 2025-03-03 15: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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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這時,街邊傳來遊樂設施啟動的電鈴聲,緊隨其後的是隨著過山車上劇烈起伏的尖叫。


    我指著那裡大喊:「周淮宇,擇日不如撞日!」


    抱我腰的雙臂驟然一緊,「好!」


    我們買了大幾百的入場門票,又隨著洶湧的人群七拐八繞排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隊。


    接近子夜時分,我倆終於坐上夢寐以求的換魂列車。


    車滿載著激動的遊客,在上升鐵軌上發出耳熟的嘎吱嘎吱聲,而我身邊,依舊是那個人。


    一切恍如隔世。


    我忍不住勾了勾身邊人的小指頭:「換回來以後,你不會假裝不認識我吧?」


    他語氣平靜:「你說呢?」


    我黯然低下頭。


    對啊,我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癩蛤蟆和天鵝,怎麼可能做朋友。


    「那你能給我們公司調來一個幹實事、不搞內鬥、大氣一點的領導嗎?」


    領導漲薪我加班,領導犯錯我背鍋的日子,真不想過了。


    周淮宇的柔軟小手直接覆上我大手手背:


    「人事不歸我負責,但我會將你的建議轉達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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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說:「趙超要是花心把我閨密甩了,你一定不要幫他說話!」


    他笑了笑:「趙超不會是那種亂來的人。」


    我反手握緊了他:「那我家小區的拆遷計劃……」


    他抽手,直接彈了下我的額頭:


    「你家那老舊小住了二十多年還嫌不夠,就那麼瞧不上集團提供的安置房?」


    我委屈嘟囔:「安置房質量不好嘛。」


    「那你可以憑本事,自己賺錢給你媽買質量好的商品房,年薪百萬的人,一套商品房不算什麼難事吧?」


    我下意識反駁:「我什麼時候年薪百——」


    聲音戛然而止。


    然後我目瞪口呆地盯著周淮宇,消化他的意思。


    高高的夜空中,他頂著我林聽的臉,笑意融融地凝視我,眼中映著這世間最璀璨的星光。


    我展顏而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下一刻,過山車就加速向下衝去。


    15


    午夜十二點,過山車清場的高音喇叭機械重復著:


    「閉園時間已到,請遊客有序離開,切勿逗留……」


    而喇叭前,一動不動站著兩個執意要逗留、表情又很麻木的遊客。


    他們盯著高聳入雲的金屬軌道,頭發被晚風吹得有些凌亂。


    我嘿嘿一笑,打破這該死的寂靜: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咱倆還得繼續糾纏~」


    他嘴賤不改:「嗯,待會發現你心愛的小摩託被人撬了電瓶,就更驚喜更意外了。」


    我:「……」沒關系,名義上損失的也是他的錢。


    我知道周淮宇很失望。


    我們一共坐了三次過山車。


    每一次升至最高點,都屏住呼吸,盼著奇跡發生,卻終究沒能換回來。


    電瓶車停得很遠,我一邊過馬路一邊開導他:


    「會不會跟時間有關?又或者天氣?你看啊,上次是午後,天氣炎熱,今天是深夜,還有點冷。


    「你別灰心,咱倆周末再來試一次,一次不行就兩次,我遲早會把這具身體還給你。」


    周淮宇忽然站定,安撫似的朝我笑:「如果這一生,我們注定要以這種方式糾纏在一起,好像也不——」


    話沒說完,周淮宇臉色驟變,下一刻,我聽到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劃破夜空。


    隻見一輛黑色轎車如脫韁的野馬,從街角疾馳而出,直衝我而來!


    路燈下,我看清了司機的面容。


    那是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面孔,眼中沒有絲毫慌亂,嘴角掛著殘忍的冷笑。


    「林聽——!!!」


    周淮宇反應比我快,他幾乎是本能地衝過來,背對著危險,想將我推開。


    可已經來不及了。


    轎車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撞擊上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我和周淮宇包裹在一起。


    他雙臂緊緊環繞著我,他溫暖的身軀成了我的盾牌。


    我在心底哭得撕心裂肺——「周淮宇!你不要死!」嘴巴卻擠不出一個字。


    耳邊回響著心跳聲,我的,他的,一下一下,堅定有力。


    雪亮的光如神祇從天而降,將我們籠罩,我的意識漸漸陷入荒蕪。


    16


    全新的記憶如潮水湧入了我的腦海。


    ……


    收攤的母親拿出一堆嶄新的內衣邀功:


    「平時要賣一百多,我碰上人家關店清倉,好不容易搶出來,你快試試喜不喜歡!」


    我的太陽穴,我的雙手,連帶我沉甸甸的胸口,都在突突顫抖。


    關上房門,我一臉嫌棄地將這堆燙手山芋塞進了抽屜,然後撲上床,埋首發出委屈的嗚咽。


    母親拍門喊道:「說過多少次,內衣穿兩天就得洗,我怎麼見你好久沒換過了。」


    我:「……」


    不是沒換,而是仗著外套厚壓根沒穿。


    因為不會穿,更不敢穿。母親嗓門大得像高音喇叭,恨不得全世界都聽到:「你買好安睡褲沒啊?多大人了,還把血流床上。」


    好吧我心死了。


    咬牙拉開上衣領口,眼底一片春光乍現。


    我平息心潮,深呼吸,赴死般將爪子伸向抽屜裡那一堆女性神器。


    ……


    我舉著拳擊手套,扭了扭脖子,低頭朝被逼到角落、哭得慘兮兮的校霸小兒露出一個邪佞的冷笑:


    「我師傅是打職業泰拳的,姐姐不才,也就跟著他老人家練了五年。


    「不是想打嗎?站起來繼續陪我玩啊。


    「剛才隻能算熱身,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哦。」


    心聲響起:老子在唐人街單挑鬧事黑人時,你們還光著屁股在家吸奶呢。


    小屁孩頂著被砸青的熊貓眼,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嗚,聽姐,我們知道錯了!」


    「林皓看上去弱不禁風,鬼知道他會有您這麼個牛逼的親姐啊?早知道的話,給我們十個狗膽也不敢碰他呀!」


    唐姝慈帶著武館的哥們姍姍來遲,憂心忡忡地問:


    「林聽你沒挨揍吧,皓子說這群家伙下手蠻陰……臥槽,這、這你打的?」


    我卸下手套,瀟灑離去:「嗯,你們再精神助攻、唾沫抨擊一下,差不多了。」


    ……


    我從公司賬上察覺異常,拐彎抹角暗示財務總監章莉莉。


    卻發現她完全知情。


    不光默許,甚至參與。


    然後,我以加班為由,連熬幾個大夜,翻查了這家小公司近三年的憑證。


    後來,我在章莉莉面前擺出一大沓由羅然親自審批的空白開支單,計算器一個個數字敲下去,呼之欲出的真相越來越觸目驚心。


    章莉莉卻一臉雲淡風輕,死不悔改:


    「不該看的事別看,不該管的事別管。


    「小聽啊,據我所知,你弟的學費,你們家的生活費,還在靠你支撐吧?」


    我在心裡冷笑:還想看在他們為集團奉獻過青春的份上網開一面。


    是我想多了。


    ……


    公司會議上,針對經營業績不敵往年的事實,幾位領導都面色不善,尤其是年終獎和績效密切掛鉤的總經理羅然,臉色青得可以等煙雨。


    一根繩上的螞蚱章莉莉主動站出來,拿我開刀:


    「不好意思各位,林聽統計有誤。據我測算,今年經營任務應該是完成了的。」


    我突兀地插嘴:


    「莉姐,你平時躲在羅總辦公室,又是鑽研陰陽採購合同,又是謀劃私開第三方公司賺自己人的差價,都這麼忙了,還有闲心幫我搞財務測算啊?」


    章莉莉和羅然臉色同時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指著眾人面前的 PPT,表情凝重而堅定:?


    「我經手的數據,還沒人敢質疑,更沒那個本事質疑。


    「經營計劃定的八千萬,可現在明明還差一半,你們想怎麼填這個窟窿?


    「卯吃寅糧,將明年的收入調到今年,再將後年的收入補到明年,是這種慣常操作嗎?」


    羅然忍無可忍,大喝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大呼小叫擺姿態?待會兒就給老子滾出公司!


    「口不擇言的混賬,我要讓你今後,無法在本市立足!」


    我非但不惱,還微笑著朝椅背靠去,態度散漫不羈:


    「羅總,別狗急跳牆啊,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個好東西,叫……勞動仲裁嗎?


    「我正好在律所有熟人,五十多場官司,次次無敗績。我也不介意叫上那些被你們逼走的經理,咱們一起去勞動局掰扯掰扯,順便喊上個妙筆生花的記者,我就不信這事傳不到周震陽的耳朵裡。」


    我聳聳肩,眉眼挑釁一揚,「到時候,你說你還能不能順利去集團,升任大領導呢?」


    Legendary,羅章二煞,卒。


    17


    醒來時,床邊的趙超眼睛紅得像隻兔子,黛玉葬花都沒他悲傷:「哥醒醒啊,我和唐姝慈的婚禮還等你當伴郎呢。」


    我頭暈目眩,啞然啟嗓:「我是你聽哥,你淮宇姐呢?」


    趙超愣了幾秒,然後衝出去,沒一會兒唐姝慈又衝了回來:「麻蛋老娘在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床邊哭了三天三夜,林小聽你換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我擠出虛弱的笑:「周淮宇呢?他人還好嗎?」


    唐姝慈臉色一白,顧左右而言他:「睡這麼久都是輸營養液,你肯定餓壞了吧,我點了你愛的蛋包飯,你先養精蓄銳——」


    「他還沒醒?!」


    我意識到不對勁,掀開被子就赤腳下床,唐姝慈攔都攔不住。


    周淮宇就睡在我隔壁,可與安然無恙的我不同,他渾身纏滿了繃帶,像具要死不活的木乃伊。而他的眼睛,是閉上的。


    趙超嘆了口氣:「明明監控顯示被轎車直接撞上的是你這具身體,送醫時被下病危通知書的人也是你,可奇怪的是,昨天開始,淮宇哥的身體開始加速惡化,而你的身體奇跡般康復,就好像……


    「就好像你倆的傷勢置換了一樣。」


    心髒好像被開了一槍,我捂住快要溢出的哭聲,眼淚順著手背洶湧滑落。「是他救了我,轎車撞擊就是換魂的契機,那些傷情,看來會隨著魂的轉移而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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