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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饅頭娘子重生,白眼狼夫婿急眼了 3488 2025-02-24 17: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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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什麼事,就是東街的炒板慄很好吃,想著帶給你們嘗嘗。」


    我摸著袋子的溫度,乖巧點頭:


    「好,待會兒我和音音一起吃。」


    中午,我將還帶著熱氣的板慄拿出來:


    「你哥哥送來的板慄,說是我們一起嘗嘗。」


    顧輕音撇嘴:


    「什麼嘛,誰愛吃這噎人的玩意兒。」


    我開了一個,不噎人啊,軟糯香甜。


    顧輕音盯著我看,臉上笑得有一絲猥瑣:


    「哈哈,好吃嗎?」


    我點頭。以前在縣裡的時候,我也愛吃。


    她將板慄全都推到我面前:


    「都是給你的,慢慢吃,嘿嘿嘿嘿。」


    我雖然覺得古怪,但也沒多想。


    9


    「姐姐,你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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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陳月英將我攔住。


    我裝作沒看到。


    她抓住我的手,拉著我進了一處巷子。


    因為上一輩子的經歷,我對小巷子有陰影,隻願站在巷口。


    她一跺腳,直接說了實話:


    「我懷孕了。」


    我看向她的小腹,有些驚訝。


    「是傅成安的。」


    頓時我又不覺得驚訝了。


    她咬著唇:


    「姐姐,我就求你最後一次,我不要錢,你隻要將你的那個吊墜給我就好了,算我求你了。」


    我下意識捂著領口:


    「你要這個幹什麼?」


    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不要錢,我就隻要這個吊墜,你給我好不好?」


    她神情有些不對勁,我轉身就要跑,卻被她一把抓住頭發往後一扯。


    瞬間頭皮刺痛。


    她將手伸進我的衣領,將吊墜拔了下來。


    死死抓在手裡,就往外跑。


    我心裡覺得,不能讓她把吊墜拿走,拖著她不放。


    聽著外面鐵騎開道的聲音臨近,她越發著急。


    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我腦袋砸過來。


    我頓時眼冒金星。


    迷迷糊糊間從巷子口看到街道上站滿了士兵。


    似乎是有大人物。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就看見陳月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舉我的吊墜:


    「我乃遺落民間的公主。」


    整個隊伍停下了。


    一個身影從馬車內走下來。


    我抹幹淨眼前的血跡,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天的小道士。


    有人向他行禮:


    「國師大人。」


    他走上前,拿起陳月英手中的吊墜,仔細看了看,然後轉身向另一個馬車走去。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陛下。」


    原來那裡面坐的是當今皇帝。


    一雙手伸出來將吊墜拿了過去。


    場面一時寂靜。


    跪在地上的陳月英背挺得筆直。


    身上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儼然做足了被認作是公主的姿態。


    良久。


    吊墜被甩了出來,然後是一道薄怒的聲音:


    「膽敢冒充公主,給朕拖下去打。」


    陳月英的笑容僵在臉上:


    「不可能,父皇,您仔細看看,這就是當年留在我身上的玉墜啊。」


    她跪著往前走,一聲又一聲得叫著父皇,不甘心的撿起地上的碎片。


    聲音突然卡在了喉嚨。


    兩旁的士兵扣押著她,往我這邊拖,許是因為我這邊剛好是小巷,方便打板子。


    我連忙避開。


    板子一下又一下得打在她背上。


    最後徹底暈了過去。


    手沒了力氣,碎片掉落。


    我定眼一看。


    根本不是我的那一個。


    可明明,她從我這搶過去得不是這個啊。


    國師走了過來,喊停了士兵:


    「皇上仁慈,饒了她了。」


    路過我身邊時,我手中被塞了一個東西。


    等所有人走後,我才張開手。


    是我的吊墜。


    耳邊還有他的一句話:


    「認與不認,皆由你自己選擇。」


    10


    我想通了一切。


    原來上輩子陳月英竟然是因為我的玉佩,才被認成了公主。


    那時候我還沒有和傅成安退婚。


    吊墜還在他手裡。


    也許他趁我不注意,就將吊墜送給了陳月英。


    然後不知怎麼被皇帝看到了。


    認定了她是公主。


    難怪當時兩人說什麼也不讓我進京。


    原來如此。


    「冬遇,你額頭怎麼了。」顧輕音驚呼。


    我收起吊墜,如實說道:


    「被人打了。」


    她一下就炸了:


    「誰?誰那麼膽大妄為,敢欺負我顧家的人。」


    「哥,你去找人打回去。」


    顧仲柏沒反駁,似乎也在思索著怎麼打回去。


    完全忘了一個當哥哥穩重的樣子。


    我捂著腦袋。


    陳月英挨的那二十板,怕是命都快沒了。


    我要是再去添幾腳,怕是要沾上人命,白惹一身晦氣。


    「算了,那人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顧家兄妹同時看過來:


    「冬遇,平時沒看出來啊,你這麼猛。」


    果然,沒過多久,客棧的人就找上門:


    「姑娘,客棧裡有兩人非說認識您,求著見您最後一面呢。」


    我找顧仲柏借了三個壯碩的家丁。


    一進屋子,就是濃鬱的藥味。


    「我是公主,我是安平公主,為什麼,為什麼不一樣了,吊墜,吊墜......」


    見到我,陳月英眼底又迸發出了精光,掙扎著從床上醒來:


    「吊墜,給我吊墜,我才是公主......」


    而傅成安,也被人打了一頓,現在全身骨折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據說是他神經兮兮地一直說自己是狀元,是驸馬爺。


    出言不遜惹惱了一個公子哥。


    然後剛出考場就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頓。


    他渾身上下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等考試結果出來,我中了狀元,我一定要讓那群人付出代價。」


    上輩子又是狀元郎,又是驸馬爺的,早就養成了他目中無人的性格,即使是重生了,一時也無法收斂。


    是的,我看他們兩人這種狀態,應該就是重生了。


    畢竟我自己也是。


    陳月英還沒放棄索要吊墜。


    我從懷裡拿出吊墜。


    其實我現在可以直接拿著吊墜去找國師,或者皇帝。


    封個公主身份,好像還挺好。


    可我剛開始,隻想守著自己的饅頭攤。


    後來遇見顧輕音。


    她拉著我一起合作,開糕點鋪。


    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止可以做饅頭。


    生意越來越好,心裡想要的也越來越多。


    縣城已經滿足不了我們了。


    再到京城,看到更廣闊的天地。


    我在想,好像什麼也比不上自己對這世界的探索。


    那個叫做自由。


    如果當了公主,也許我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了。


    我不再猶豫。


    舉起板凳,狠狠砸向吊墜。


    陳月英眼睛瞪得老大,絕望喊道:


    「不!」


    看到碎得再也無法拼湊的墜子,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到了床上,眼裡滿是不甘。


    11


    放榜那天,大家都聚集在一起。


    時辰一到,一張巨大的紅紙從高處展開。


    傅成安拄著拐杖,一直往最前面擠,大喊:


    「我是第一名,我是狀元郎。」


    人群喧鬧:


    「你是第一名?你就是江成安?」


    傅成安張大嘴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是狀元郎,就是我傅.....」


    他突然僵住,抓住那個人的衣領:


    「你說什麼,你說是誰?」


    那人也來了脾氣,推了他一把,就將他推倒在地:


    「江成安,第一名是江成安,你眼瞎啊自己不會看。」


    傅成安倒在人群裡,從密密麻麻的人頭縫隙裡看到了紅紙上排頭的第一個名字:


    江成安。


    不是他傅成安。


    他大嚷:


    「寫錯了,名字寫錯了。不是江,是傅,傅成安!」


    大家突然被他一嗓子喊得莫名其妙。


    一個青衣書生撥開人群,站到他面前:


    「在下就是江成安,不知這位兄臺認為哪裡錯了?」


    傅成安捂著腦袋,不可置信,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我才是第一名,我才是狀元郎,我是要當驸馬的......」


    有人在紅紙末端看到了傅成安的名字,恍然大悟:


    「他定是沒考好,看到與江兄一姓隻差,卻是末尾,然後受不了刺激,瘋了。」


    眾人聞言, 默默原離, 生怕傅成安神志不清傷人。


    傅成安拄著拐杖, 一瘸一拐地離開。


    背影是無盡的寂寥。


    後來, 有人在護城河撈出了一具屍體。


    有人認出來了:


    「這好像是那個瘋子, 天天嚷嚷著自己中了狀元,其實連前三甲都沒進。」


    「豈止嘞, 他還說自己是驸馬爺, 哈哈哈哈, 真可笑。」


    12


    又是一年除夕。


    我早就搬出了顧家,買了一間小院子。


    早在來京城後,顧輕音就又和我籤了一份契書。


    將分紅提高到了四成。


    如今,我也算小有積蓄。


    我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兄妹兩人:


    「你們除夕不回家陪父母,擠在我這小院幹什麼?」


    顧輕音喝了一口熱湯,滿足地嘆謂一聲。


    「我爹娘自從將家裡交給我哥管後, 就一直在雲遊四方, 現在他們在哪,我們也不知道。」


    「再說了,你年後不是要去江南了嘛, 有些人想和你多待會兒呢。」


    顧仲柏瞪了她一眼。


    遞給我一碗熱湯:


    「你別聽她胡說。」


    我雙手捂著湯碗,有些不敢抬頭:


    「我去了江南, 也許我又要去西北,聽說那裡的美食同中原的大不相同。」


    「好, 到時候我給你再多派些人手, 想去哪去哪。」


    「我的意思是......」


    顧仲柏輕笑,如同冬夜裡的暖風:


    「我知道, 你隻管去,但隻要你回頭,我就一直在。」


    顧輕音打趣聲地哦了一聲。


    羞得我將臉直接埋在了碗裡。


    晚上同我一起睡覺時,她悄悄告訴我:


    「在縣裡的時候, 我有兩次在信裡提了你一句, 我哥在那之後就一直很好奇你, 問你也問得越來越多,現在想起來, 他定然是一開始就惦記著你了。」


    我有些不可思議:


    「那時我們都還沒見過。」


    「可有些人美好的光是聽別人的描述就會心動啊,冬遇, 對我哥來說,你就是這種人。」


    代表新的一年的炮竹在空中炸開了花。


    辭舊迎新,年歲平安。


    番外


    國師又要出去雲遊了。


    他不喜歡穿那束手束腳的錦衣玉袍, 就喜歡穿他那身道袍。


    不止一次被人認成乞丐。


    但他不在意。


    反而這樣會遇到一些不可思議的緣分。


    他路過一個巷口時, 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這才笑道:


    「(「」肚子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血源源不斷地流。


    她還有一口氣,努力掙開眼:


    「我身上還有一些錢,可不可以麻煩您, 將我隨便找個地埋了。」


    說著吐了一大口血。


    都傷得這麼重了, 還顧著髒了人家的路,用袖子擦血呢。


    真是個可憐人。


    蹲下身,看清人面容後, 國師愣住了。


    這人,和先皇後長得好像。


    想起宮裡新封的安平公主。


    他覺得事有蹊蹺。


    掐指一算。


    眉頭緊皺:


    「不該這樣的啊。」


    隨即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他覆上女人的眼睛:


    「睡吧,睡一覺起來一切就會重新開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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