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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生群撿個真少爺 4948 2025-02-17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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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生群有個男生加我:


    【每個月 20 萬假裝我女朋友。】


    我一個問號扣過去。


    剛準備罵他 strong 哥,錢就轉了過來。


    【不用拉手親嘴。】


    【偶爾陪我回家演戲。】


    【願意的話扣『1』。】


    【不願意的話請看上一條。】


    看了幾秒,我緩緩地扣了「1」。


    然後把他備注改成「行走的 20 萬」。


    1


    我激動地看著零錢,數了好幾遍,問他:【為什麼找我?】


    【你認識我?】


    行走的 20 萬:【不認識,但看新生群裡就你最正常。】


    我竟無法反駁。


    回想了一下新生群,裡面的樂子就沒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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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手滑姐爆照,就是 strong 哥炫富。


    其實我也不算正常,因為我都是潛水窺屏,看樂子。


    隻是偶爾冒泡,回復一下認真求助的同學。


    行走的 20 萬:【能出來見一面嗎?】


    我:【現在?】


    行走的 20 萬:【不方便嗎?】


    金主還能跟你商量,我還要什麼自行車?


    我立刻回復:【好的,操場見。】


    行走的 20 萬:【好。】


    我本來就想素顏去。


    但走到門口又退了回去。


    萬一他不滿意我怎麼辦?還得把錢退回去。


    我是萬萬舍不得!


    所以快速化了個淡妝,套上一件白裙子就下樓了。


    走在路上,感覺總有人看我,或者被我嚇了一跳的感覺。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來到了操場。


    裡面還有人,巡視一圈,基本都是情侶。


    我掏出手機正要發信息,對面打來視頻。


    與此同時身後傳來視頻鈴聲。


    我回頭看去,一個男生握著手機正朝我看過來。


    他抬腿向我走來,身高應該超過一米八,一身黑衣,步履輕快,到了我面前。


    男生伸出手:「你好,我叫寒予白。」


    嗓音好像夏日裡的汽水,清爽又幹淨。


    我微微仰頭,介紹自己:「你好,我叫晴空。」


    2


    寒予白點了點頭,嘴角帶著笑:


    「你化妝了?」


    我有點吃驚他能發現,頓了頓:「對……你不喜歡化妝的?」


    寒予白搖頭,對我肯定道:「沒有,很好看。」


    我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滿意,要不我這心思白費了。


    化妝是次要的,他要是反悔讓我還錢,我可真舍不得。


    怕這位少爺不喜歡濃妝,我笑著補充一句:「我平時化妝都比較淡,剛才為了見你,抹了點粉和口紅。」


    他了然地點著頭,突然對我說:「辛苦了。」


    我有點震驚地看著他,富二代都這麼有禮貌嗎?


    我連忙笑了笑,解釋:「你給的錢很多嘛!」


    「我不能拿了錢不辦事糊弄你嘛。」


    「這不符合我的職業道德。」


    寒予白聽到前面一句還在笑,後面就突然皺起眉頭:


    「職業道德?」


    我理所應當道:「女朋友職業啊。」


    寒予白:「你覺得這是個職業?」


    我謹慎地問道:「難道不算嗎?是我理解錯了嗎?」


    寒予白忽然彎了眉眼,笑了下,伸出一隻手:「很高興認識你。」


    我高興地握上去:「高興高興,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3


    快速見面,聊了兩句就散了。


    我還沒走到宿舍,寒予白發來信息:【明天陪我回家參加家宴。】


    等一下,剛入職就要見大 boss 啊?


    我趕緊回道:【不能改天嗎?】


    行走的 20 萬:【怎麼了?】


    我:【我其實是個社恐。】


    行走的 20 萬:【你不用說話,隻管吃就行。】


    我:【好吧,有什麼著裝要求嗎?】


    行走的 20 萬:【不要塗今天的口紅就行。】


    看到他的回復,我立刻跑進宿舍,裡面熄了燈,還有臺燈亮著。


    舍友回頭看我嚇得嗷地叫出來:「晴空,你 cos 女鬼啊?!」


    「你的嘴是剛吸過血嗎?!」


    「趕緊去洗啊,嚇死人了!」


    她們連喊帶叫把我推進浴室,打開燈,我看見了自己的樣子。


    臉比死了三天的還白,嘴紅得像抹了血。


    我才發現自己塗錯了變色口紅,本來是淺粉色,受溫度變化變成了大紅色。


    怪不得路上有人看我,估計在確認我是不是女鬼。


    這時手機振動,寒予白:【明晚五點,學校門口見。】


    我有氣無力地回復一個字:【好。】


    4


    第二天隻有半天課,中午下課後,我就在宿舍準備了。


    坐在化妝鏡前有點發愁,我連個戀愛都沒談過的新手小白,竟然為了 20 萬當職業女朋友。


    是不是瘋了?


    手機那頭的 gay 蜜吐槽:「包瘋的。」


    他遠在國外,陪我熬夜聊天。


    「可是 20 萬,誰不瘋啊?」


    「要不你問問他,需不需要一個男朋友,我可以便宜點,10 萬就夠了。」


    「你跟我搶活兒啊?!」


    「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寶寶。」


    貧了幾小時,我不知不覺將 gay 蜜的話刻在了腦子裡。


    晚上見到寒予白,一張口就是:「你需不需要個男朋友?」


    他明顯愣了,無奈地擰了擰眉,又笑了:「晴空,我喜歡女生。」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胡說八道,你別當真。」


    一個激動差點摔倒,寒予白伸手託住我:


    「別激動,我不會當真。」


    說完寒家的司機到了。


    我跟著寒予白上了勞斯萊斯,不到半小時就到了他家。


    進門前,寒予白朝我伸過手:「配合一下。」


    我快速挽著他的胳膊,露出羞澀又甜蜜的笑容,和他一起走進別墅。


    然而剛一進門,一個人高馬大的「女孩」跑過來一把抱住寒予白,很是委屈:「小白,我好想你。」


    我傻了幾秒,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寒予白快速推開「女孩」,語氣平淡:「小折,介紹你認識一下,我的女朋友晴空。」


    「女孩」不爽地扭頭看向我,聲音粗啞:「你竟然真把她帶回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眼前的「女孩」發出男聲,脖子喉結凸起,胸前一馬平川。


    竟是個女裝大佬!


    5


    我還愣著,寒予白衝我擠了擠眼。


    我趕緊打招呼:「你好啊,妹妹。」


    他瞪著我:「大姐,你眼瞎啊?我是男生。」


    攻擊力 100%。


    終於明白為什麼要 20 萬了。


    這很容易造成工傷啊。


    我猶豫地回頭看寒予白。


    還未開口,他突然握緊我的手,好像怕我跑了似的。


    趕緊介紹起眼前的大女男孩。


    「他叫祁折,我的發小。」


    我友好地伸出手。


    祁折不屑地哼了一聲,就轉身了。


    寒予白連忙跟我解釋:「他剛從英國回來,今年 17 歲。」


    原來是留過學的 teenager 啊。


    不過除了祁折,寒予白的其他家人對我都很好。


    他媽媽剛跟我聊了兩句,就從手腕撸下镯子要給我戴上。


    幸好我戴不了,趕緊還了回去。


    祁折坐在對面沙發,蹺著腿對我冷嘲熱諷:「手那麼粗,你是女孩子嗎?」


    我忍了忍,抬頭對他笑:「我不是,難道你是?」


    「你為什麼總是針對我,我得罪你了嗎?」


    「你長得那麼漂亮,可一點也不善良。」


    「我挺喜歡你的,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對面這位被我這波操作誇傻了,白皙的臉蛋逐漸變紅,竟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突然站起來,指著寒予白:「你,你女朋友中文這麼好?」


    大哥,沒得誇了是吧?


    我笑笑回應:「你中文也很好。」


    「你在英國留學,法語很好吧?」


    祁折:「那是自然。」


    「我張口就來……」


    他突然停住,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安靜的房間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寒予白將我護在身後,忍著笑對祁折說:「她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


    6


    祁折的臉很綠。


    但他很聽寒予白的話,剜了我一眼,扭過頭。


    一旁的寒予白爸爸媽媽趕緊拿起桌上的果盤,放到祁折手裡,好聲好氣地哄他,儼然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偷偷看寒予白。


    他竟不吃醋。


    拉起我要帶我去他房間參觀。


    祁折突然站起來:「我也要去。」


    寒予白笑了笑:「你又不是沒去過。」


    祁折盯著我,一字一句:「就是要跟著你們。」


    得,看來是要死盯我到底了。


    我忽然朝他伸手:「那要我拉著你嗎?」


    祁折垂眸看著我和寒予白相握的手,狠狠瞪我一眼,率先走上了樓梯。


    寒予白的房間很大,房間幹淨整潔,但好像除了床、櫃子,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我悄悄問他:「沒有書桌?」


    寒予白:「書房在旁邊。」


    哦,草率了。


    突然,我看見了落地窗,走過去站在窗前俯瞰外面,忍住感嘆:「好方便啊!」


    寒予白聞聲問我方便什麼,我剛要解釋,祁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腦子裡都想一些什麼東西?」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我能想什麼?這裡方便看日出、落日。」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


    祁折沒找出話反駁我,又哼了一聲。


    寒予白極快地牽了牽唇,接著我的話說:「嗯,我每天都能看見日出,但我更喜歡日落一些。」


    我故意撒嬌:「我也是。」


    話音剛落,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傳來。


    祁折終於被我氣走了。


    7


    寒予白跟我簡單解釋了一番。


    祁折是他爸媽朋友的孩子,12 歲那年,祁折爸媽離婚了。


    當時祁折年紀尚小,但也明白許多,跟著誰都一樣,不會得到完整的愛。


    所以他誰也不願意跟,抓著寒予白的手說要跟著哥哥,於是就養在了寒予白的家裡。


    「他從那時候就喜歡你了?」


    寒予白聽到我的話,臉上飄過一抹尷尬,搖搖頭:


    「不是,他去國外留學被某些群體影響了,分不清愛情和親情中的喜歡。」


    哦,這個我倒是知道。


    就連沃爾瑪購物袋都是一種性別,同性戀已經不稀奇了。


    我害怕 gay 蜜也被洗腦,給他發消息:【你別變性。】


    gay 蜜:【吃錯藥了?】


    【你愛上我了?】


    我亂回:【是啊,姐看上你了,所以你要保護男兒身。】


    這時寒予白喊我吃飯,一轉身,看見祁折臉色發冷站在我身後。


    我扣住手機在胸口,質問道:「你怎麼還偷看呢?!」


    祁折面無表情,倒是不認:「我沒有。」


    我不信他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後,沒有偷看。


    「你再說沒偷看?」


    祁折嘴角彎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我氣個半死。


    祁折黑眸盯著我,語帶譏諷:「你可真行。」


    「這兒交了一個。」


    「手機上聊了一個。」


    「是不是還準備追第三個?」


    聽他說完我笑了,掀著眼皮靜靜打量著他。


    祁折俊眉一挑:「你看什麼?」


    我伸出食指點在他胸口,一字一句,又緩又慢:「看你好看,你猜對了,我準備追你。」


    7


    祁折慌張地後退幾步,桃花眼瞪得大大的,連頭發頭炸起幾根。


    我嘲笑他:「害怕了?」


    我慢慢朝他走過去,他不斷後退,回頭看見寒予白,立刻跑到他面前,然後躲到了他身後。


    寒予白不解地看著我們,柔聲問道:「怎麼了?」


    祁折惡人先告狀:「你女朋友剛才勾引我。」


    「快甩了她!」


    寒予白和我對視,我遞給他一個眼神,寒予白心領神會,頓時笑了,側身拉出身後的祁折:「她不會的。」


    「小折,不要欺負我女朋友。」


    祁折不甘示弱地反擊:「是她欺負我!」


    裝綠茶誰不會呀?我攤開手露出單純無辜的表情,然後跑到寒予白身邊握住他的胳膊,茶言茶語:「我怎麼會欺負弟弟呢?」


    祁折聽見我對他的稱呼,瞪著我:「誰是你弟弟啊?別亂喊。」


    我笑著問:「那是妹妹?」


    祁折氣得破了音:「老子是男的!」


    我恍然大悟般喊出來:「哦,弟妹。」


    祁折氣得嘴巴張了又張,抬起手指用力指了我兩下,轉身走了。


    心裡舒爽過後,我抬頭看向寒予白,道歉:「對不起,我把他氣跑了。」


    寒予白安慰我:「不用管他,一會兒就回來了。」


    直到我們吃完,祁折也沒回來。


    寒予白媽媽有點擔心他,讓寒予白出去找一下,寒予白便問我:「陪我去找一下好嗎?不會太晚送你回去。」


    說來祁折是我氣跑的,我也有責任找回來,便答應了。


    管家走上來,詢問:「少爺,要送你們嗎?」


    寒予白聲音溫和:「我自己開車。」


    8


    寒予白從車庫將那輛邁巴赫開出來,我直接呆住了。


    他降下車窗,喊我:「晴空。」


    我趕緊爬了上去,許是太緊張,拽著安全帶好幾次沒插進去。


    寒予白安靜地看著,嗓音含著笑:「不著急。」


    他說完,我覺得臉燒了起來。


    扭著身子,低頭快扎進插口裡,終於扣上了。


    可誰知重心早就偏移,抬起的瞬間,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兩隻手分別抓向椅背和車窗。


    像壁咚那樣將寒予白圈在座椅和自己之間,鼻子幾乎快碰上了。


    他和我皆一怔,同時轉頭。


    我迅速回到椅子裡,聽見心髒不斷撞擊胸腔,好似要跳出來。


    平復了幾秒,耳邊傳來寒予白的聲音:「要走了。」


    我抬頭看著前方,極小聲地「嗯」了一聲。


    到了酒吧,門口的侍應生問我們要身份證,可惜我倆都沒帶。


    無奈之下寒予白用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然後遞給侍應生,侍應生剛聽了兩句就轉變了態度,連忙將寒予白和我送了進去。


    我很好奇他打了什麼電話。


    但這是私事,也不好問。


    寒予白卻主動告訴我:「酒吧是我大哥開的,開業的時候,我來過一次。」


    我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寒予白聞言笑了笑,突然伸手攬住我的肩,躲開了一對喝醉酒的情侶,低頭認真地看著我:「這是第二次,和你。」


    不知道是他離得近,溫熱的氣息混著音樂吹進耳朵裡,有點痒痒的。


    9


    侍應生將我們領到了卡座。


    剛坐下,我就發現許多人都看了過來。


    一雙雙眼睛就像聚光燈,盯得我十分不自在。


    寒予白也才明白過來,咳聲側過頭,跟我說:「這個位子是我哥的,平時都空著,為了接待重要的人。」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咱也當一回有錢人了。


    寒予白看我有點興奮,問:「你來玩過嗎?」


    音樂聲很大,我要湊到他面前才能聽見,回道:「沒有。」


    寒予白指了指舞池:「要去玩嗎?」


    我看向在舞池瘋狂扭動的人群,搖搖頭。


    「那喝酒嗎?」


    「喝!」


    寒予白吩咐侍應生:「要度數低一點的。」


    我很想說「不需要低度數」,但又不是自己花錢,想想還是閉嘴了。


    恐怕這裡面一瓶酒就是我一個月生活費。


    等酒端來,寒予白問侍應生:「祁折在哪裡?」


    「祁少?」侍應生抬頭四周看了看,突然指著角落裡的卡座,「在那裡和朋友打牌。」


    我伸著脖子看了看,還真是在打撲克。


    這小子來酒吧不泡妞,竟然在打牌。


    寒予白對我說:「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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