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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嬌嬌通房,帶崽潛逃 3571 2025-02-17 15: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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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少爺的通房丫鬟。


    每天都兢兢業業陪他練習房中之術。


    一朝不慎,我意外有孕。


    那一晚,我做了個夢,原來我竟是話本子裡的炮灰女配。


    因為在少夫人進門前有了身孕,所以連帶著孩子一同被杖斃。


    為了保住小命,我隻好揣崽潛逃了。


    1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我卻香汗淋漓。


    左泓伸手抓過床頭的那本小冊子,翻到被折起的那一頁,指著上頭惟妙惟肖的人物畫對我說:「好嬌嬌,陪少爺我練練這個動作。」


    「少爺……」我的聲音嘶啞得可怕,連話也說不清。


    左泓也不再給我開口的機會,立馬身體力行地實踐起來。


    這一實踐,就是三天三夜。


    以至於我倆都忘了要喝避子湯。


    我叫衛姣,是左泓的通房丫鬟,床笫之間,他最愛親昵地喊我嬌嬌,我每天的任務就是幫他熟悉男女之事。


    夫人剛剛交給我這個任務時,我以為應當是比打掃屋子簡單的伙計,畢竟少爺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


    可我沒想到,外表清冷的少爺,一次之後就食髓知味,後來一到晚上便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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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月後,我吃著最愛的西湖醋魚,卻突然感到一陣惡心。


    我摸著還在隱隱泛著酸水的喉嚨,頓感大事不妙。


    於是,連忙偷溜出府,找了家不起眼的醫館一瞧,果然,我懷孕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府,夜裡,我稱病拒絕了左泓的求歡。


    左泓卻不肯放我走,他緊緊地把我摟在懷裡,輕柔地拍著我的背:「睡吧,少爺我不是色中餓鬼,不會趁你生病還折騰你的。」


    我閉上眼睛躺在他的懷裡,卻克制不住心頭的惴惴不安。


    左泓還未娶妻,作為通房,我是萬萬不能先於少夫人生下庶子庶女的。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我該不該向少爺坦白呢……


    在一個又一個的困擾中,我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我和左泓都是話本子裡的人物,隻不過他是男主角,我卻是個炮灰女配。


    按照話本子裡的發展,左泓會娶門當戶對的女主角為妻,而我早於女主角有孕,所以連帶著肚子裡的孩子一起被杖斃了。


    夢境突然變得一片血紅,那活活被打死的疼痛仿佛真實地落在我身上。


    冷不防的一陣抽搐,我滿身冷汗地驚醒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一時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


    突然,一個溫暖的手掌落在我的背上:「嬌嬌是做噩夢了嗎?別怕,少爺陪著你。」


    隨著他溫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撫摸,我的心竟也跟著慢慢平靜了下來。


    也許就是個夢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第二天起身,我想把我的夢和我懷孕的事情都告訴左泓。


    可是不等我開口,夫人院子裡的人就來請他過去用膳。


    我隻好把話咽回肚子裡,陪著左泓去夫人的院子。


    用完早膳,夫人突然屏退左右,留下左泓單獨說話。


    我識趣地退到門外,吹著寒風等他。


    屋子的隔音並不好,他們母子倆說的每個字都能飄進我的耳朵裡。


    「泓兒,你也大了,如今也該娶妻了。」


    「母親可是有了心儀的人選?」


    「戶部侍郎家的嫡長女,你看如何?」


    屋內是長久的沉默,左泓沒有回答,但是這何嘗不算是一種默認呢?


    我的心涼了一大截。


    不是因為左泓的默認,而是因為,他們母子倆的這番對話,竟與我昨晚夢中的一模一樣!


    我兩股戰戰,六神無主,看來昨晚的夢是上天給我的警示。


    不行,這個尚書府我可不能再待了。


    為了我的小命,我得速速離去……


    說幹就幹,我連夜收拾好自己的金銀細軟。


    第二日,趁著左泓不在府中,我包袱款款地落跑了。


    2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


    熱鬧的秦淮河旁,遊人如織。


    一家豆花店的生意格外紅火,長長的隊伍從街頭排到巷尾。


    原因無他,隻因店主是遠近聞名的「豆花西施」。


    說來慚愧,這個西施就是區區不才在下我——衛姣。


    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裡待了五年光景。


    此地與京城,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相隔甚遠。


    我在這裡生下了兒子澄澄。


    豆花店的收入也足夠讓我們母子倆衣食無憂。


    對外,我宣稱是喪夫的寡婦,因家鄉遭了洪災,才流落此地,賣豆花為生。


    可即使頂著寡婦的名頭,還是擋不住身旁的爛桃花。


    幸好現下的人都比較含蓄,被我婉轉地拒絕以後,倒也不多做糾纏。


    隻有那三個月前搬來此地的惡霸陸昊天除外。


    聽說他是兩江總督家的親眷,背靠大樹好乘涼,在江南地界,他肆無忌憚地為非作歹,欺男霸女。


    而我,就是那個被他霸凌的倒霉女人。


    每日裡,他總要來我店裡坐上片刻,借著付錢的時機摸一下我的手,佔我便宜。


    為了生計,我也隻得強忍惡心,把委屈往肚裡吞。


    可近來,他卻不再滿足於此。


    這日收攤後,他將我攔截在幽暗的小巷中,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


    橫肉堆積在一起,使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顯得更加猥穢。


    「小美人,你一個人帶著兒子多辛苦啊,不如從了我,保管你富貴無憂。」


    我緊抱著澄澄,滿臉戒備地看著他,盡量裝作鎮定地回答:


    「多謝陸公子厚愛,但奴家一介寡婦,又有克夫之名,不想害了公子。」


    一聽這話,陸昊天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陸公子,求您放過我吧,強扭的瓜不甜,您應當明白這個道理。」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沒承想,竟真的把陸昊天給勸住了。


    他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那本少爺就等著你主動送上門!」


    說完,他突然伸手搶走了我懷裡的澄澄。


    「兒子!」我飛撲過去想搶回澄澄,卻被陸昊天帶來的僕從縛住了手腳。


    「娘親!娘親!」澄澄在他懷裡劇烈掙扎,卻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嘴角很快滲出血來。


    「澄澄!」我目眦盡裂,心疼得快要無法呼吸,卻根本掙脫不開這些僕從。


    陸昊天把澄澄扔給僕從,彎腰挑起我的下巴,冷笑著說:


    「你的兒子我就先帶走了,等你想明白了來找我,你們就能母子團聚了。


    「本少爺不愛吃強扭的瓜,你最好給我甜一點。」


    「走!」陸昊天一聲令下,我被甩在一旁,澄澄卻被他們扛在肩上帶走了。


    「澄澄!」我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馬車疾馳而去。


    我無力地跌坐在路旁,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鮮血滲出,而我卻渾然不覺。


    澄澄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救他回來!


    3


    此後,我暫歇了豆花店,四處求人救澄澄。


    我滿懷希望地找上了一些經常光顧生意的貴客,但他們一聽到擄走澄澄的人是陸昊天,便如避蛇蠍般紛紛搖頭拒絕,毫不留情地將我趕出門外。


    走投無路的我隻能選擇告官。


    我在知府門前擊鼓鳴冤,然而,知府卻不分青紅皂白,無情地揮動板子,打得我皮開肉綻,然後像丟垃圾一樣把我扔出了衙門。


    我在家養了半個月的傷,身體的疼痛卻掩蓋不住內心的不甘,我決定去巡撫門前請願。


    可這一次,結果依舊沒有改變,我以誣告罪再次遭受了板子的毒打,被逐出了衙門。


    至此,我終於明白,陸昊天有兩江總督作為靠山,他們官官相護,我在這兩江地界根本找不到一個能為我伸張正義之人。


    於是,上京告御狀成了我最後的希望!


    可如今,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卻成了最大的阻礙。


    被打板子後,我終日隻能躺在床上養病,全靠鄰裡們的好心照顧,才不至於餓死。


    這一天,我正趴在床上閉目養神,忽然聽到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以為是隔壁的嬸子來給我送粥,誰知一轉頭,卻看到了陸昊天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姣兒,你應該已經清楚,在這兩江之地,沒有人敢挑戰我的權威。你還是乖乖就範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淫蕩的笑容,惡心的口水幾乎要從嘴角流出。


    他那骯髒的手也迫不及待地向我伸來。


    我強忍著心中的惡心,攔住他的手,趕在他發火前,衝他擠出一個諂媚的笑:「陸公子,奴家已經想通了,願意從此全心全意地伺候您。


    隻是奴家現在身子虛弱,等奴家調養好了,一定會讓您——終身難忘。」


    說完,我還衝他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陸昊天見狀,激動得滿臉通紅,想必是對我的順從感到滿意,他興奮地撫掌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本少爺就等著!等著!哈哈哈……」


    話畢,他大笑著轉身離去。


    待他走遠,我立刻收斂笑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那漸行漸遠的肥胖背影。


    若是目光能化作鋒利的箭矢,我定要讓他嘗嘗萬箭穿心的滋味!


    半月後,我終於能夠下床了。


    我當機立斷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京城告御狀。


    京城與江南相距甚遠,澄澄在陸昊天那個禽獸不如的人身邊,每時每刻都可能面臨危險,我不能再拖延了。


    我急匆匆地出門,完全沒有注意到今日的街道與往日有何不同。


    直到一聲怒喝在耳邊炸響:「大膽!竟敢衝撞欽差大人!」


    我驚慌失措地看向四周,發現人群竟然不約而同地退到了大街的兩側,隻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頂青色轎子前,擋住了欽差的去路。


    欽差?那不就是從京城來的嗎?


    我喜出望外!這下不用我千裡迢迢奔赴京城了。


    想到這裡,我毫不猶豫地跪下磕頭:「民女拜見欽差大人,民女有天大的冤情,懇請青天大老爺為民女做主啊!」


    一旁的衙役見狀,企圖前來驅趕我:「哪裡來的瘋婆子,在此胡言亂語,還不趕快滾開!」


    明晃晃的大刀橫在我的面前,但我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罷了,死就死吧!


    我緊閉雙眼,趁眾人不備,衝向那頂轎子。


    剛想伸手掀開轎簾,那簾子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己從裡面打開了。


    先是一雙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如青蔥般根根分明;再是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如寒潭般深不見底;隨後是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如青松般傲然獨立。


    我嚇得連連後退三步:「你……你……你……」


    左泓的反應與我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見到我時,也是一愣。


    但他確實比我厲害些,很快便鎮定下來,若非與他親近之人,根本察覺不出他剛剛的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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