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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子差點被我逼成斷袖 4558 2025-02-14 16: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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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進宮做了太子伴讀。


    可無人知道,我是女的。


    直到那日我衣衫盡湿。


    太子丟了魂一樣地望著我。


    「為什麼?我把自己都逼成了斷袖,到頭來,你卻告訴我你是女的。」


    1


    天盛八年,皇上下旨要給太子選伴讀,一時間京城裡的官宦人家全都人心惶惶。


    不為別的,隻因這太子喜怒無常。


    我爹火急火燎地把我和哥哥們叫到書房。


    「你們可有誰願意去?」我爹輕嘆了口氣。


    大哥:「我有腳氣。」


    二哥:「我有口臭。」


    話落他們三人紛紛轉過頭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目光閃躲:「我頭發分叉。」


    「好,就這麼定了,想不到绾绾如此深明大義,你爹我啊,總算沒白疼你。」我爹眼含熱淚。


    大哥握住我手:「妹妹真是善良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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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撫住我頭:「妹妹放心,若是你有什麼不測,為兄定給你多燒些紙錢。」


    「???」


    我沒說我願意去啊。


    2


    聽奶娘說,我娘生我那日,生了一天一夜都沒生出來。


    產婆和大夫們都無計可施,隻等著一屍兩命。


    我爹急得團團轉,偏巧此時府外來了個雲遊道士。


    他說他有辦法,但需要百兩黃金。


    就我爹這戀愛腦,別說百兩黃金了,便是要他命都行。


    他對著大師連連請求,孩子不重要,保住我娘就行。


    隻見那道士口中念念有詞,大筆一揮,寫了個「福」字,燒成了灰讓人兌水給我娘喝了。


    說來神奇,我娘喝下那符水後,不到一刻便生下了我。


    本是皆大歡喜。


    可那道士看向我時,面色卻極其凝重。


    「此女面相不好,恐會厄運纏身,磋磨一生啊。」


    我爹又慌了。


    「大師可有化解之法?」


    大師捋著胡子,笑容意味深長。


    「再需百兩黃金。」


    我爹皺起了眉。


    「其實孩子受點磨難也沒什麼不好,正好磨煉一下心智。」


    那道士沒想到我爹竟這麼不在意我,直接蚌埠住了。


    臨走前,他還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大人,砍砍價也是可以的,五十兩怎麼樣,今日花錢消災,明日前程似錦啊。」


    我爹猶豫了下,終是咬牙又掏了五十兩。


    那道士喜滋滋地收下,湊近我父親耳邊。


    「大人記住,今日府中夫人誕下的是一名男嬰,此後吃穿用度要皆和公子們一樣,直到及笄,如此可保小姐一生無虞。」


    我爹雖是不解,但還是嚴格按照了那道士說的執行。


    自此,尚書府多了位三公子。


    3


    宮門前,我爹娘和哥哥們整齊地站在一起。


    我娘抹著眼淚:「绾绾,太子氣度不凡,年少有為,你在他身邊要好好精進。」


    我吸了下鼻子:「我知道了,娘,我會的。」


    我爹貼心地把我娘拉到懷裡:「宮門口風大,你身子本就弱,快讓绾丫頭進去吧。」


    「爹,你怎麼一點也不關心妹妹,俗話說得好,一入宮門深似海,妹妹此去定是兇險萬分,你好歹也叮囑妹妹幾句啊。」二哥一臉不忿地說道。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秘兮兮地湊到我面前,塞到我手裡一個東西。


    「好妹妹,你幫哥哥跑個腿唄。」


    我低頭一看,是封信,還是給頌寧公主的。


    我感激的眼神瞬間化為怨懟。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總不能讓你白跑一趟,二哥的終身幸福可就系在你手裡了。」


    大哥在他身後踢了一腳:「整日裡沒個正行,公主要能看上你,母豬都會上樹了。」


    二哥不服氣地冷哼一聲,讓出了位置。


    「绾绾,這是大哥為你精心準備的,你貼身收著,以防萬一。」


    「謝謝大哥。」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好家伙,一半補藥,一半毒藥。


    「這……這能帶進宮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放心,大哥出手,必萬無一失,太醫院那群老廢物驗不過來的,你就說是糖豆即可,反正這些毒也不是即時發作的。」大哥得意揚揚地揮舞著長袖。


    「哦。」我將香囊系於腰間。


    往後退了兩步,向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轉身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宮門。


    4


    初次進宮,我隻覺得一切都很新奇,一路上東張西望個不停。


    同我一起進宮的伴讀出言諷刺道:「真是個鄉巴佬。」


    我沒理,直接趁他不注意伸腿給他絆了個狗啃屎。


    爹娘隻叮囑我要好好侍奉太子,可沒說要我忍他人委屈。


    他臉上怒氣橫生,但礙於太傅在場,終是沒有發作。


    「殿下,伴讀們都到了。」


    東宮裡,一男子正搭弓射箭。


    我斜了些身子,打眼望去,他一身玄色暗金蟒袍,長發如墨,側臉輪廓分明,帶著些漫不經心。


    「殿下。」太傅又叫了聲。


    他才懶懶地轉過身,眸子裡折著光。


    忽然,他將手中的箭對向了我們,箭弦緊繃。


    伴讀們驚慌失措,紛紛跪下磕頭饒命。


    太傅嘆了口氣:「殿下莫要胡鬧。」


    太子將箭頭指向了我:「你為何不怕?」


    我哪是不怕啊,我隻是沉迷在美色中,忘了做出反應罷了。


    我回過神,淡定回道:「沒有為何,就是不怕。」


    太子勾起唇角,緩緩放下手中的弓箭。


    「你有點意思。」


    5


    晚上我正準備和衣而睡,太子卻派人來傳。


    我費勁巴拉地裹好胸穿好衣服。


    跳躍的燭光下,季無漾身著白色寢衣半臥在軟榻上,修長指尖擒著酒杯輕晃,一派矜貴風流。


    「殿下叫臣來,所為何事?」我低下頭,不敢再看。


    「過來。」他嗓音低沉,透著些威脅。


    我小步往前挪了些。


    「孤睡不著。」他眼睛看向那盤葡萄。


    我懂,我懂。


    我立馬剝開一粒葡萄,送到他的嘴邊:「啊——」


    我示意他張開口,卻看到他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難道我猜錯了?


    睡不著不就是想讓我陪吃陪聊陪睡嗎?


    「你幹什麼,滾下去。」他猛喝一聲。


    我一個激靈往後退了幾步。


    「抱歉抱歉,是臣會錯意。」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旁邊的李公公忍住笑輕聲提醒道。


    「素聞江小公子彈得一手好琴,或許可助殿下入夢。」


    「好說好說。」我拔腿就要跑,「殿下稍等,我去拿琴。」


    季無漾冷聲道:「不用了,孤這兒有。」


    李公公應聲拿出一張古琴。


    我接過來,婉婉落座:「殿下,我開始嘍。」


    季無漾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我深吸了口氣,芊芊細指撫上琴弦,閉起眼來回撥動。


    季無漾手中的酒杯驀地被捏碎。


    李公公慌忙叫住我:「江公子,可以了。」


    我茫然無知地睜開眼,正對上浸著怒氣的季無漾。


    「琴藝高超,可解百憂?」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都怪我爹,大哥詩書一絕,二哥舞劍一絕,他非要也給我弄個一絕。


    想來想去琴藝最合適,便花了點小錢,讓我擔了這虛名。


    我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殿下應該是不懂琴吧。」


    他眼裡怒意更甚,直接一個跨步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找死?」


    我如溺水的鴨子拼命撲騰著:「殿下,臣還有一法可行。」


    他懷疑的眼神在我臉上走了一圈,最終松開了手。


    「什麼?」


    我狗腿似的跪在地上。


    「臣雖不善琴技,但極善歌舞,臣每每表演,家中親人皆會昏昏欲睡。」


    「哦?」他眼角上挑,笑得戲謔,「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呢。」


    「殿下可以一試。」我擺好姿勢。


    他轉身回到榻上,摩挲著手腕處的佛珠。


    我輕啟朱唇,身體像陀螺似的轉了起來。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我聽到了一道均勻的呼吸聲。


    李公公眉開眼笑地朝我走過來,小聲說道:「江公子,好本事啊,若不是老奴怕誤了事不敢多看,此刻也應是幽會周公了。」


    我擺擺手:「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李公公,太子已然安歇,我就回去了。」


    「好,李公子慢走。」


    我扶著酸痛發脹的腰,走了出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從小,我就喜歡轉圈,轉得還又快又穩。


    一直以為這沒什麼大用,直到母親生辰,我被迫上臺表演。


    一舞完,我才發現眾人已沉沉睡去。


    也是,我都轉得快出重影了,他們怎麼會不眼花繚亂,疲憊不堪呢?


    6


    昨日之後,每到入夜,我便會被宣進太子寢殿。


    一炷香後,我再扶著腰出來。


    慢慢地,宮裡竟起了流言。


    皇後娘娘著急忙慌地要為太子擇太子妃。


    「漾兒,你看這姑娘如何?」皇後給他遞過一幅畫卷。


    季無漾懶散地瞥了一眼:「不怎麼樣。」


    「那這個許家姑娘呢?上次菊花宴的時候,母後曾見過她一面,性子溫柔,講話也討喜。」


    「母後若是喜歡,便讓父皇把她納入後宮,陪您解悶。」


    「你這說的什麼話?」皇後手重重地拍向桌子。


    「人話。」季無漾冷哼一聲站起身,「母後從小也沒管過兒子,兒子現在長大了,就更不需要您費心了,您泛濫的母愛還是放在小五身上吧。」


    皇後氣得手抖了起來。


    季無漾拂袖而去。


    他可以這樣無禮地對待皇後,我卻不行。


    就說現在,炎炎烈日,我已在皇後院中跪了兩個時辰。


    口幹舌燥下,我舔了下嘴唇。


    「一個男人,長得如此狐媚樣子,成何體統?」皇後冷著臉說道,「怪不得太子會被你迷惑。」


    「皇後娘娘,您真是冤枉臣了。」我挺直了腰板,「臣和太子殿下之間,清清白白,絕無任何齷齪之事發生,即便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的兒子啊。」


    皇後的臉緩和了幾分:「那你說,每逢深夜,你去太子房中幹什麼?」


    我想了想,滿臉真誠:「陪殿下睡覺。」


    皇後摔碎了手中的茶杯,氣得笑出了聲:「這就是你說的清白?真是好清白啊。」


    我眨了眨眼:「娘娘,我知道您很生氣,但您先別氣,我說的睡覺真的隻是睡覺,沒有別的意思。」


    「你還想要什麼意思?」皇後憤怒地走到我身邊,「來人,給我把他拖出去溺斃,然後派人告訴江家,江沐川不慎落水。」


    她身後的侍衛眼看就要架起我。


    我張開了口:「等等。」


    皇後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現在後悔晚了。」


    「不是。」我輕輕嘆了口氣,「臣是想告訴皇後娘娘,臣少時便善於凫水,素有浪裡白條之稱,娘娘還是換個理由告訴我爹娘吧。」


    「你……你……」皇後踉跄兩步,捂住胸口。


    她身旁的老嬤嬤趕緊說道:「還不快把人拉下去?」


    我兀自站起身,一臉的正氣凜然,慷慨就義。


    「不麻煩了,臣自己走。」


    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道懶散的聲音。


    「母後這是要拿兒子的伴讀幹什麼?」


    我眼亮了亮,趕緊小跑到了季無漾的身後。


    他嘴角微微勾起:「沒出息。」


    我縮了縮身子,要出息有什麼用,此刻還是保命要緊。


    「太子,此人居心叵測,花言巧語,留在你身邊隻會幹擾你,本宮除了他是為你好。」皇後眼神如蛇般毒辣。


    「那這可怎麼辦,沒有他,兒子睡不著覺呢。」季無漾語氣平靜,眼神卻凌厲。


    「你……你和他竟真的……」皇後差點癱倒在地,幸虧多事的老嬤嬤扶住了她。


    「母後,兒子早已和你說過,莫要再管我事,若您還要執意如此,就休怪兒子不念骨肉親情,小五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到時候嫁到天高地遠的貧瘠之地,想來母後也是不想的。」季無漾聲音冷得像冰。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那是你的親妹妹啊。」皇後眼淚掉成了線珠,「母後做這一切真的隻是為了你的前程著想,你為什麼不懂母後的心?這事一旦傳揚出去,你可知你的太子之位將會不保啊。」


    「這是兒子自己的事。」季無漾轉過身。


    我看著哭得歇斯底裡的皇後,心中軟了幾分。


    「不走是等著被溺死嗎?」季無漾冷酷的聲音傳過來。


    我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


    晚上我照例在太子房中轉著螺旋。


    可他媽的,這次我轉了好久,他都沒有睡過去。


    我氣喘籲籲地停下來。


    「殿下有傷心事?」


    他醉眼帶笑:「孤有何可傷心?」


    我大著膽子坐在了他身邊。


    「其實臣看得出來,娘娘是真心疼愛你的。」


    他攥緊了酒杯,另一隻手驀地掐住了我纖細的脖子。


    「疼愛?你知道什麼就在這兒胡言亂語?信不信孤現在就殺了你?」


    7


    我看著他破碎的眼神,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殿下總是口硬心軟,若是您想殺臣,今日便不會去皇後娘娘那兒救臣了。您說要把公主嫁到邊遠之地,可臣知道,那隻是您的氣話。前幾日公主生辰,我看您還費盡心思搜集了很多奇珍異寶送了過去,可見您對公主並沒有惡意,您是喜歡這個妹妹的。」


    我話說得急,絲毫沒注意到彼此的距離。


    手挪開時,季無漾和我隻剩下一拳之隔。


    季無漾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分析得很好,下次別分析了,還有,離孤遠點。」


    我慌忙往後撤了撤。


    這都沒拿下他?


    二哥不是說,這種內心孤獨的男人最缺愛與理解嗎?


    我這一番話可謂滴水不漏,充分詮釋了我懂他啊。


    怎麼一點成效都沒有?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無法自拔,絲毫沒注意到季無漾已經紅透的耳根子。


    「你回去吧,別在這兒惹孤心煩。」季無漾不耐煩地輕咳了兩聲。


    我隻好起身行禮退了出去。


    8


    深夜,季無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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