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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引他入局 3621 2025-02-13 15: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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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後便是要討回利息的時候了。


    我仍不回答,臉頰忽然被捏住轉過去,馮斯禮面容微微僵住,像是慍怒起來,可看到我虛弱無力的模樣,又不忍心責罵了。


    「吃東西,用不著為了跟我賭氣傷害自己。」


    我望著他,眼淚驀然砸下,直往他心頭砸,「姐夫,你不去調查一下那臺車是不是我設計的嗎?」


    這話是會令人心碎的。


    「你現在對我好,隻是因為可憐我,我不要可憐。」


    我別開下巴,將臉埋進枕頭裡,輕輕啜泣,又帶著哭腔,「你讓徐彥哥哥進來吧,他才是我的未婚夫,你是姐姐的。」


    恰到好處地激化矛盾。


    馮斯禮再無法克制,他手掌託住我的脖頸,在我淚眼汪汪抬頭的瞬間瘋狂地吻下來,粗重的呼吸和擠出胸腔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你明明知道,隻要你說幾句好話,掉幾滴淚,我就會原諒你。」這是他的真情流露,也是他的繳械投降。


    這吻太過兇狠,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左手不住地拍打著馮斯禮的肩,他卻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手腕被抓住,他將我按在浸滿了淚水的枕頭上,吻正逐步加深時,徐彥闖了進來。


    馮斯禮第一次和人動手,是因為我。


    他和未婚妻妹妹不清不楚的事情,不出三天便被傳得滿城風雨。


    曾經馮斯禮是翩翩君子,和我有了瓜葛後,濾鏡破碎,口碑一落千丈。


    可他好像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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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門心思陪著我,陪我復健,親力親為照顧我的衣食起居,由著我的無理取鬧,哪怕我將腳搭到他的身上,他也隻是自然地替我套上襪子。


    穿好襪子又彎腰,虔誠地親吻我的小腿。


    我有些不適應他這樣的溫柔,可他卻好像很享受,每晚和我擠一張狹小的病床都樂在其中。


    他擁著我的腰,「小孟,如果你能一直這麼病下去就好了。」


    溫熱的唇貼到了後頸,又到耳畔,他的氣息愈發凝重,胳膊撐在枕邊,隱忍到額角浮起青筋。


    「可以嗎?」


    他問我。


    我們之間並不是第一次。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馮斯禮卻格外投入,幽黑深邃的眸沒有離開過我的臉一秒鍾。


    他咬著我的唇,強硬地擠進來,口吻卻又是警告的。


    「孟沅,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這個人,不會容忍第二次。」


    這段時間蔣嬌來找過我,父親也來過。


    甚至馮斯禮的助理和家人都踏進過這間病房。


    他的母親雍容華貴,曾經是聞名國際的歌星,她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一臉嫌惡地看著我,像是在看著垃圾。


    「斯禮因為你被人指指點點,工作上也受到了影響,你要是真的愛他,就別再打攪他了。」


    住院這段時間,有關蔣家犯罪的證據我基本收集齊全,隻等一個出頭人。


    馮斯禮的母親,是個不錯的人選。


    30


    「你去哪兒了,不在醫院?」


    接到馮斯禮電話時,我剛從醫院離開,目的達到,他就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姐夫,我們不用再見了。」


    「小孟,你傷還沒好,回來。」


    我是欺騙了他。


    弄壞他的名聲,讓他的人生從此一落千丈,但這些,都隻是為了報復蔣嬌,她最完美的結婚對象被我玷汙。


    如今的她,一定是像吞了蒼蠅般難受,可接下來,還有更讓她痛苦的。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坐在出租車上,我和馮斯禮攤牌,「我接近你,在你面前示弱揭露傷疤,都隻是為了讓你愛上我,可我不愛你。」


    電話那端死一般的安靜。


    「孟沅,你在哪兒?」


    他問。


    「別來找我,我不想看到你。」甜言蜜語我會說,但那些都是裹著蜜糖的砒霜,甜頭過了,便是劇毒,「一想到你和蔣嬌出雙入對在一起那麼久,我就反胃。」


    「孟沅,你瘋了?」


    是。


    在所有人看來我一定是瘋了。


    可這麼多年的虐待,無法為母親外公申冤的苦楚,看著自己的家被他人霸佔,這些苦日日夜夜折磨著我,我能不瘋嗎?


    不過好在,這些事情,馬上就可以有一個了結了。


    「馮斯禮,你以為我喜歡你嗎?」我嗤笑,「每一次和你上床,我都惡心得恨不得你去死!」


    他還沒有掛斷電話,盡管我的話已經說得這樣惡毒刺耳。


    他沉了沉氣,「小孟,你還沒痊愈,先回醫院來,有什麼話,我們當面聊。」


    我掛了電話,不想再說下去。


    心髒擠到嗓子眼,吞咽都變得艱難,莫名想起住在公寓的某一天,夜晚突降暴雨,打雷閃電,狂風驟雨,吹得窗戶呼呼作響。


    我很怕雷聲。


    捂著耳朵躲在被子裡,聽到開門聲,我抓起窗頭的鬧鍾跑到門前上鎖,我嚇到大氣不敢出,直到聽見馮斯禮的聲音。


    「孟沅開門,是我。」


    那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卸下防備依賴一個人,那天晚上他安慰我到深夜,伴著電閃雷鳴聲,我們吻到凌晨。


    他吻著我的脖頸,語調心疼,「下次害怕就給我打電話,不要一個人硬撐。」


    我靠在他懷裡流淚,少有感到愧疚。


    如果不是蔣嬌夾在中間,我不會去傷害馮斯禮這樣好的一個人。


    在馮夫人的安排下,我一個人住到了偏僻的郊區養病,沒人找得到我。


    這段時間我將有關父親涉嫌殺人,以及他這麼多年金融犯罪的證據散布了出去,有馮夫人的推波助瀾,蔣家三人很快被帶走調查。


    徐彥不知通過什麼手段找到了我,他頹廢又憔悴,人也瘦了許多。


    「小孟,不是說好要結婚的嗎?」


    他們都不是壞人。


    卻又注定成為我復仇路上的墊腳石。


    「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有些無奈地問,「答應和你結婚,隻是想要找到替我母親證明清白的證據。」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


    蔣嬌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傻子。


    我的手段向來不高明,而他們不過是願者上鉤。


    「現在蔣叔叔他們都被帶走了,你要替你母親報仇也做到了,你想利用我,我不在乎的……隻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他深情款款,「小孟,我是真的喜歡你,第一眼就喜歡。」


    徐彥和馮斯禮不同,前者不需要我費心思勾引,第一次見面,他便毅然決然退了婚要和我在一起。


    「可是徐彥哥哥,我不喜歡你。」


    卸下了面具,我面孔冷清,毫無愛意可言,他揉了揉臉,眼底灰暗,「那你喜歡誰?馮斯禮?」


    他又自嘲道:「你們上過床了,對嗎?」


    31


    躲在郊區的日子很漫長。


    我每天都在等待蔣家人被判罪的消息,那邊還沒出結果,驗孕棒上的兩條槓便像是當頭一棒,砸得我眼冒金星。


    我忍不住發抖,回想和馮斯禮的每一次,明明我都有吃藥,不敢落下一次。


    可為什麼……


    離開房子,我跑去醫院做檢查,我多希望隻是虛驚一場,可報告單上卻明明白白寫著妊娠六周。


    已經快兩個月了,我竟然毫不知情。


    拿著孕檢單,我失魂落魄走出醫院,忽然被一隻手猛地拽了一把,正要掙扎,便聽見德叔的聲音。


    「小姐。」


    他將我拉到牆角,「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德叔。」我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口,還有佝偻的身體,心中隱隱預感了不妙,「你怎麼弄成了這樣?」


    「別問這些了,你快走,不要回來,能走多遠走多遠。」


    他說著將口袋中所有的錢拿出來塞給我,「小姐,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把你一個孩子留在這裡,現在是我贖罪的時候。」


    「德叔,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父親那些人都被放出來了你不知道嗎?」


    德叔瞳孔裡布滿血絲與淚痕,「他們都在找你,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走!」


    這怎麼可能?


    證據齊全,又有馮夫人做擔保,他們怎麼可能會平安無事。


    「不會的。」我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給馮夫人,德叔卻忽然拉著我躲到了另一側的牆角。


    他面色灰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怖景象。


    我循著他的目光看去,竟然是馮斯禮和蔣嬌。


    等了幾天,我找到馮夫人。


    她坐在我面前,指間是晃眼的寶石,喝了口紅茶又放下,「孟小姐,不是我不幫你,你的事情我很同情,可我那個兒子,一定要保蔣家。」


    「為什麼?」


    馮斯禮沒有理由蹚這趟渾水。


    「你不知道為什麼嗎?」馮夫人上下打量我,「你躲起來這陣子,你沒看到斯禮因為找你都快找瘋了,他在家裡和我鬧,甚至一度要斷絕關系,孟小姐,你魅力不小。」


    可我還是不明白。


    「這跟蔣家有什麼關系,我是辜負了他……可蔣家做了那麼多壞事,不應該這麼輕易逃脫。」


    「看來你對斯禮並不了解。」


    馮夫人感嘆道:「斯禮隻是表面看上去親和,平易近人,可他這個人,你一旦惹了,這輩子都難擺脫。」


    我指尖一顫,難以置信,「您的意思是,他這麼做,是為了逼我回來?」


    32


    再次撥通馮斯禮電話時,我正在那間我們曾經溫存過的公寓。


    或許這份孕檢單,是我最後的籌碼。


    滴聲過後。


    電話被接起。


    一樣的號碼,馮斯禮不會不認得。


    他在等我開口,服軟,認輸。


    「姐夫。」


    我還是沒有改口,「我在公寓等你,我有事想要告訴你。」


    因為馮斯禮救了蔣家,曾經的謠言不攻自破,他花了大手筆救蔣嬌,所有人都當他愛蔣嬌愛到不可自拔。


    「等我?」


    馮斯禮像是聽到了什麼滑稽的笑話,「好,我馬上去。」


    電話被掛斷。


    我縮在那張熟悉的沙發上,離開這麼久,這上面卻好像還有馮斯禮的氣味。


    不同於別的男人,他不抽煙,酒也很少喝,幹幹淨淨,身上鮮少有香水味,大多是昂貴西裝經過處理的自然芳香。


    我不否認,躲到郊區這段時間,我想起過他很多次。


    也後悔分開時那樣不留情面。


    握著孕檢單,我心情忐忑,一小時後房門響起,我跑過去開門,笑容卻在頃刻垂下。


    一巴掌隨之落下。


    接著頭發被抓住,我毫無防備摔在地上,雙腿拼命掙扎,卻還是被拖行在地板上,蔣嬌踹下來時,我本能地護住肚子。


    「小賤人,你竟然敢害我們全家去坐牢!」


    蔣嬌穿著高跟鞋,鞋子落在身上,像是鋤頭,我蜷縮著身體,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難得將希望寄託在了男人身上,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你不是很囂張嗎?」蔣嬌半蹲下來,抓住我的手,昏暗裡她惡狠狠地盯著我,「還想替你母親申冤,我告訴你,想都別想,那個女人生下來就是給我們全家當墊腳石的!」


    她抬手,拍拍我的臉。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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