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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婚婚欲戀 3194 2025-02-07 14:5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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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男神沈學棠結婚兩年,他始終清冷寡欲。


    任我如何撩撥,他都不動如山。


    一氣之下,跑去酒吧的我發視頻給沈學棠。


    「看,這一個個都比你年輕比你行。」


    「你不行,我找別人去。」


    當晚,我被沈學棠逮回家關在書房寫「檢討」。


    邊寫邊含淚認錯:「我錯了,能不能不寫了。」


    身後,沈學棠握住我執筆顫慄的手。


    淡聲拒絕道:「繼續。」


    1


    視頻發出去五分鍾後。


    沈學棠的信息在通知欄彈出。


    我沒來得及看清內容,手機沒電關機了。


    隻好把手機扔進包裡,抱著身旁朋友的手臂亂蹭。


    「怎麼說?」


    「你家沈先生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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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林清月把我手裡的酒杯拿掉,給我換成了飲料。


    我悶悶道:「不知道,沒電了。」


    「你呢,要適當的給他制造一些危機感。」


    「要讓他知道你不是小女孩了。」


    我聽著林清月的話,受教地點頭。


    「我去接個電話,你在這坐著別亂跑。」


    林清月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這一次她打算接了。


    離開時她再三囑咐我。


    「你有點醉了,不許再喝酒了。」


    「也不許喝其他男人給的飲料。」


    「有事找那位調酒師,他是我的朋友。」


    我擺手,「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


    2


    酒吧燈光昏暗。


    有些醉意上頭的我目光沒有焦距地落在舞池裡晃動的人影。


    忽然間,視線遊移的我晃了晃腦袋。


    我好像看見沈學棠了。


    他穿著西褲和白色的毛衣,外搭著黑色風衣。


    身高腿長,九頭身的模特比例。


    鶴立雞群。


    那隻優雅的白鶴慢慢地朝我靠近。


    直到在我面前站定。


    我仰頭對上他低垂的視線。


    心髒砰砰跳。


    盯著那張好看清冷的臉,開心地朝他伸出雙手:「老公!」


    「許琳妤。」


    沈學棠的嗓音和他的外表一樣,給人輕輕冷冷的印象。


    疏離冷淡。


    此刻,他的聲音多了些寒意。


    喝醉的我毫無察覺,思維變得遲鈍了。


    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拽離座位。


    「跟我回家。」


    我不配合,甩開他的手。


    不走。


    而是朝他張開手:「老公,抱抱。」


    沈學棠靜靜地看著我。


    我執拗地回望他。


    幾秒後,他妥協般將我抱進懷裡。


    淡淡的木質香縈繞在我的鼻間。


    我好似墜入一片寂靜的灑滿陽光的樹林。


    舒服又滿足。


    可惜,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沈學棠就退開。


    「再抱一會。」


    我拉著他的風衣袖口,不滿撒嬌。


    沈學棠沒依我,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他的掌心和他清冷的性格不同,是熱的。


    寬大幹燥,溫暖的。


    走出酒吧,外面的冷風一吹。


    我瑟縮地跺腳。


    沈學棠的視線落在我單薄的短裙上,臉色不虞。


    他脫下風衣給我穿上。


    染著沈學棠氣息的衣服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很溫暖。


    我開口:「這衣服以後給我穿,是我的了。」


    低頭替我系扣子的沈學棠聞言,低垂的眼微微抬眸。


    落在我臉上。


    沈學棠是單眼皮,左眼眼尾有兩顆淡淡的小痣。


    很撩人。


    特別是撩我。


    我忍不住踮起腳尖,湊上去。


    他偏頭躲開了去。


    我固執地往前傾,拽住他身上白色松軟的毛衣。


    借著力,紅唇吻上他的眼尾。


    沈學棠手裡的動作靜了一瞬。


    我像隻偷腥成功的貓,望著他笑出淺淺的梨渦。


    風衣上,那雙修長好看的手系好了扣子。


    松開了去。


    沈學棠掃過我嘴角的笑,話裡平靜又醞釀著風雨。


    他看著我說:「回家我跟你好好算賬。」


    3


    被沈學棠塞進後排車位時,我不滿抗議。


    鑽出車門,走到副駕打開車門坐下。


    沈學棠不勉強我。


    他站在車門旁看著我提醒:「系安全帶。」


    我仰著臉看他:「你幫我系。」


    沈學棠沒拒絕,彎腰俯身替我系好安全帶。


    退出車門時,他的目光往下方瞥了一眼。


    動作微頓。


    我看著他半蹲下身子,溫熱的掌心握著我的腳踝。


    將我腳上的綁帶高跟鞋解開脫下。


    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他觸碰的那處皮膚一直流竄到我的心髒。


    我的心髒劇烈跳動著。


    血液像參雜了烈酒。


    整個人被這股熱意燻得緋紅。


    從我的角度,我看見沈學堂頸間一抹若隱若現的紅。


    沈學棠是個不愛帶配飾的人。


    大部分男人愛戴的名表他衣櫃裡不少,但幾乎不戴。


    我也隻少少見過幾次。


    沈學棠有兩份工作,主業是科技公司負責人,副業是大學老師。


    每周他會去上兩節公開課。


    有些場合需要,他才會穿戴上那些名貴飾物。


    沈學棠脖子上戴著的是一塊穿著紅線的木牌。


    是小時候的我給他的。


    那時候他莫名大病一場,高燒不退。


    本就清瘦的身體越發消瘦,骨廋嶙峋。


    那塊木牌是我幼時爺爺的摯友送我的。


    可保平安順遂。


    說來神奇,我把它給了沈學棠後。


    他的病就好了。


    來時兇兇,去時匆匆。


    記憶中,那個半大的少年現在已經長成高大俊逸的男人。


    和我結了婚。


    我和沈學棠閃婚,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他大我五六歲,結婚時我才二十一。


    因為一些原因,婚禮沒辦。


    我們直接領了結婚證。


    沈學棠說等我畢業後再補婚禮。


    我沒意見。


    對我來說是否舉辦婚禮並不怎麼重要。


    沈學棠生得極好看,我愛極了他的皮相。


    當然,也愛他這個人。


    他的溫柔,他的冷漠。


    都讓我心動。


    隻是,沈學棠似乎和我對他的心思不一樣。


    他和我結婚,其實是為了報恩。


    那時候我年歲小,又對沈學棠愛慕有加。


    根本沒考慮過他可能並不喜歡我這個事實。


    我隻有滿腔的歡喜,和得到他的勝利感。


    結婚後,我和他的關系和結婚前並沒有太大區別。


    他很對很好,無微不至。


    我十指不沾陽春水。


    在家所有的家務採買都是他一個人弄。


    我偶爾不好意思了,就幫幫忙。


    他從不要求我家務活上的勤快。


    沈學棠哪哪都好。


    但是,對我沒有愛人的親密。


    不給親。


    不給睡。


    他給得最多的解釋是:「你還小。」


    不管我怎麼撩撥,他都不動如山。


    像月,始終高懸雲中,孤高遙遠。


    每次都用那雙冷月似的淡漠寡欲的眼,靜看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完了,就拿開手裡的書問我:「飯點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我花枝招展的心思就像被咒語定住一樣。


    垮了,萎了。


    4


    思緒回籠,沒了高跟鞋,微微酸痛的腳得到解放。


    我的視線追隨著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座位的沈學棠。


    他面色冷淡而平靜。


    不像我,內心世界已經是一片鮮花馥地。


    悸動著,搖曳著。


    隻因為腳踝處皮膚上的餘溫,還有他的溫柔。


    可惡啊。


    明明是他一直在撩撥我吧。


    撩完又不給親。


    「沈學棠,我想開個窗。」


    我盯著車窗外的路燈,心底那股熱意遲遲不退。


    沈學棠替我系好的風衣被我敞開了穿。


    聽見我的話,他給我降下三分之一的車窗。


    冷風灌入,我貼著冰涼的車窗透氣。


    過了好一會,開到紅燈處,車停了下來。


    我玩心大起。


    纖白的手落在沈學棠的休闲黑色西裝褲上。


    指尖在上面輕彈,遊動。


    沈學棠垂眸掃了眼。


    在我放肆地靠近某處禁地時,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將我的手拿開。


    略帶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機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緊握不放。


    拇指指腹緩緩地摩擦著他手背,動作青澀。


    臉色掛著狡黠的笑。


    沈學棠眸底隻有一片寂靜的黑色。


    看不出有一絲的欲動。


    他稍微使勁,就將手抽開。


    對我說:「安分點。」


    我挫敗地哼了一聲。


    不再鬧他。


    我感覺還是熱,莫名的燥熱不斷上湧。


    「沈學棠,我為什麼好熱啊?」


    我把車窗全部降下,探出腦袋。


    身後一股力道將我扯了回去。


    一直目視前方的沈學棠這會側身盯著我看。


    我看不到也不知道。


    此刻,沈學棠眼中的我渾身泛起一層粉。


    原本清澈的眸底漸漸浮起潋滟的水色。


    沈學棠平靜的臉色漸漸覆上風雪。


    眉眼陰鹜。


    我被他的眼神嚇到不敢動。


    「怎,怎麼了?」


    沈學棠語氣冰冷:「許琳妤,你喝了其他男人遞的酒了?」


    我搖頭。


    我沒有喝別人遞的酒。


    沈學棠神色森寒,我很久沒見他動怒了。


    他一直都是一個情緒很穩定很淡漠的人。


    我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臉色煞白。


    我不小心喝到加料的酒了。


    仔細回憶,我全程就沒搭理過其他前來搭訕的陌生男性。


    意外應該在蘇清月離開打電話後。


    是有一兩個男的過來找我搭話。


    被我罵走了。


    沈學棠看著我變化的臉色,聲音比外面的冷風還要冰。


    他說:「阿妤,你讓我生氣了。」


    前方換成了綠燈,車開了。


    沉學棠的車速比剛才要快了一些,但依舊很穩。


    我縮在座位上,思緒已經亂了。


    陌生又不斷升溫的熱意讓我開始感覺到難受。


    我悄悄打量沈學棠的臉色。


    忐忑不安。


    不知不覺中,下唇被自己咬出牙印。


    理智被熱浪拍打著。


    蝕骨的痒意爬上每一寸皮膚。


    我難耐地掙扎著,忍不住朝旁邊的人尋求幫助。


    「沈學棠,我好難受。」


    我的聲音變得軟綿綿的,語調發顫。


    沈學棠瞥了眼導航的地圖,皺起眉。


    冷聲說:「忍著。」


    我溢出哭腔:「我忍不了了。」


    我的手都被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血絲隱隱可見。


    窗外的夜景驟然變化。


    車變換了道路開進一處無人的林蔭大道。


    最後停靠在一處舊小區的路邊綠化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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