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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暗戀我很多年 3755 2025-01-27 11: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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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指著江肆,力竭聲嘶:


    「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你喜歡池夏,我和她可是有婚約的!!」


    什麼?他還好意思提那沒感覺的婚約?


    忍不了。


    忍不了一點。


    我垂在身側的手更加攥緊。


    剛想跳起給這貨一電炮,人就被江肆拉到身後。


    江肆抬眼睨他,話裡滿是意味深長:


    「不是說沒感覺?沒感覺的話,我就放心追了。」


    我呆了,我麻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臉紅。


    隻覺得心髒狂跳不止,耳根持續發熱。


    反之,沈砚的囂張氣焰瞬間被澆熄。


    懊悔似的看了我一眼。


    自知沒臉解釋,破防轉身。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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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年夜煙花和沈砚摔門聲,同時響起。


    嗯,挺漂亮的。


    5


    門一關。


    我立馬從江肆身後走出來。


    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給他鞠了一躬:


    「謝謝你願意配合我演戲,也謝謝你上次送我回家。」


    那晚正逢秋末,夜間氣溫驟降,車內暖氣十足。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三點。


    一睜眼就看見自己身上多了件灰色外套。


    再然後,我就看見穿著單薄帽衫,正站在車旁打電話的江肆。


    他像是怕吵醒我,說話時聲線壓得很低。


    可電話那邊的哭聲很大。


    我真切聽出是個女人。


    估計是他女朋友。


    因為天氣太冷和他打電話的緣故。


    我沒來得及和他好好道謝。


    把衣服還給他就擺手示意上樓了。


    等我到家開燈後,樓下大 G 才緩緩駛離。


    不愧學校裡有那麼多女生追求他,人品比沈砚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江肆盯著我看了許久,才笑著說:


    「不用客氣,是我自願的,而且你不是送我這個了嗎?」


    「啊?啊。」


    我視線下移,看向他手裡禮盒,感覺更尷尬了。


    送他倒是沒問題,隻是那裡面的東西……


    嘶。


    掙扎中,江肆已經拆開禮盒。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根本不給我反應時間。


    看到圍巾,他也愣住了,但隻是一瞬,又開始笑。


    我:「……」


    看到他笑得肩膀和胸膛都隨之顫動。


    我羞恥捂臉:


    「別笑了,我承認剛剛說話有吹牛成分還不行嗎?」


    「不會。」江肆壓下唇角,把我織得亂糟糟的圍巾拿出來,豎起拇指誇贊道,「織得特別好看。」


    他撒謊!


    我 CPU 都快醜燒了。


    半個月前,我約閨蜜徐嘉禾去商場挑選跨年禮物。


    我要買圍巾,她非讓我買毛線。


    還巴拉巴拉說什麼自己親手織的才有心意。


    後來!


    她教了我一周,罵我六天,打我一天。


    最後弄出這麼個醜玩意兒。


    ……


    這時候,樓道外傳來叮的一聲。


    好像是電梯維修好了。


    「池夏。」


    我捂臉說嗯。


    江肆輕拽我的手向下。


    視線交匯,他眸光沉了沉,看著我說:


    「很晚了,送你回家好不好?」


    6


    回到家裡,我給徐嘉禾發了三條六十秒語音。


    第一條簡單描述了今晚的事。


    剩下兩條都是罵沈砚狗的。


    半天沒收到她回復。


    我把手機充電,進入洗手間洗臉卸妝。


    再次出來,【純情母螳螂】給我回了三十條消息。


    我雙手合十,謝天謝地不是語音。


    我坐到梳妝臺前邊擦臉邊翻看。


    【汗流浃背了吧,老鐵?


    【江肆為什麼幫你?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呦呵。


    【哎?不對啊,他喜歡你為什麼不說?難道……這哥們頂著神顏玩暗戀???


    【別管什麼娃娃親了,江肆可是 A 大高嶺之花,泡他!必須泡他!


    【你要知道姐很少用爽去形容一個男生的長相。】


    「……」


    我眼角抽搐。


    扒拉到底,給她彈出視頻聊天。


    對面剛一接通,我立馬搶先說道:


    「別胡說八道了,江肆好像有女朋友,我當時急火攻心,實在沒辦法才會拉他幫忙演戲。」


    「那我不說他,說你和沈砚總行吧?」


    她努努嘴,摸著下巴開始分析:


    「根據我以往失戀經驗來看,你的氣憤大過於傷心,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因為沒談過戀愛,沒吃過好的,你才會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池夏,這叫習慣,不叫喜歡。」


    是這樣嗎?


    我蜷縮在椅子上。


    一聲不吭回想這幾年經歷,突然覺得有點道理。


    自從我和沈砚知道娃娃親的事後。


    他就把我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不讓我接觸其他異性,無論去哪都要拽著我一起。


    我以為,他是喜歡我才這樣。


    可我忘了。


    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束縛,不是油嘴滑舌。


    是細節,是克制,是甘拜下風。


    見我情緒低落,徐嘉禾話鋒一轉:


    「你看到沈砚發的朋友圈了嗎?蠻好笑的。」


    我迅速切換小窗口,從黑名單把沈砚放出來。


    點開朋友圈動態,登時兩眼一黑。


    他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嗎?


    【我們都不善言辭,心裡都藏著真話。


    【天越來越冷,我的心也是。】


    配圖:一個陌生中年男人,姓聞。


    我在評論區留下一句髒話後,又把他塞回黑名單。


    7


    隔天早上。


    我的被子被人掀開大半。


    一瞬間,涼氣湧遍我全身。


    我閉著眼睛搶回被子,哀號:


    「媽!我還沒睡醒呢。」


    接下來房間陷入詭異的沉默。


    怎麼不打我?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媽跟別人說:「醒了。」


    我心口一跳,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


    入眼第一人是我媽。


    ​‍‍‍​‍‍‍​‍‍‍‍​​​​‍‍​‍​​‍​‍‍​​‍​​​​‍‍‍​‍​​‍‍‍​‍‍‍​‍‍‍‍​​​​‍‍​‍​​‍​‍‍​​‍​​​‍​‍‍‍‍‍​​‍‍​​‍‍​‍‍‍​​​‍​​‍‍​​‍‍​​‍‍‍​​​​‍‍‍​​​​​‍‍‍​‍‍​​‍‍‍‍​​​​‍‍‍​​​​​​‍‍​‍‍‍​‍‍‍‍​‍​​​‍‍‍​​​​‍‍‍​‍​‍​​‍‍​​​‍​​‍‍​​‍​​​‍‍‍​‍‍​‍‍​​‍‍​​‍‍‍​​‍​​‍‍​‍‍‍‍​‍‍​‍‍​‍​‍​‍​‍‍‍​‍‍‍‍​​​​‍‍​‍​​‍​‍‍​​‍​​​​‍‍‍​‍​​​‍‍​‍​‍​​‍‍​​‍‍​​‍‍‍​​‍​​‍‍​‍​‍​​‍‍‍​​‍​​‍‍‍​​‍​​‍‍​​​​​​‍‍‍​​​​​‍‍​‍‍‍​​‍‍‍​​‍​​‍‍​​​​​‍​​​​​​​‍‍​​​‍‍​‍‍​‍​​​​‍‍​​​​‍​‍‍‍​‍​​​‍‍‍​​‍​​‍‍​‍‍‍‍​‍‍​‍‍‍‍​‍‍​‍‍​‍​​‍‍‍​‍‍​‍‍​​‍‍​​‍‍​‍​​‍​‍‍​‍‍‍​​‍‍​​​​‍​‍‍​‍‍​​​‍​​​‍‍​​‍‍‍​​‍​​‍‍​‍‍‍‍​‍‍​‍‍​‍​‍​‍​‍‍‍​‍‍‍‍​​​​‍‍​‍​​‍​‍‍​​‍​​​​‍‍‍​‍​​‍‍‍​‍‍‍​‍‍‍‍​​​​‍‍​‍​​‍​‍‍​​‍​​​‍​‍‍‍‍‍​‍‍‍‍​​‍​‍‍​​​​‍​‍‍​​​‍‍​‍‍​‍‍‍​​‍‍​‍​‍‍​​‍‍​​​​​‍‍‍​​‍‍​‍‍‍‍​​‍​‍‍‍​​‍‍​‍‍​​​‍​​‍‍‍‍​​‍​​‍‍​​​​​​‍‍​​‍​​​‍‍​​‍​第二是沈砚。


    他僵硬地站在門口。


    臉色煞白,雙眼通紅,眼底發黑。


    像從墳地裡爬出來索命的厲鬼。


    看到他,昨晚場景又浮現腦海。


    煩躁感襲滿心口,我拎起枕頭朝他用力砸過去。


    然後,穿著珊瑚絨連體睡衣在床上直蹬腿:


    「我要是沒穿衣服怎麼辦?誰允許你擅自進我房間的啊!!!!大傻叉!」


    沈砚沒躲,被我砸得一個踉跄。


    那張碎嘴難得沒說話。


    「你打他幹嗎?沈砚才剛上樓。」


    沈砚嘴甜,會討長輩歡心,我家裡人都很喜歡他。


    我媽邊說邊薅我睡衣耳朵:


    「你看看你,穿著一身狗熊睡衣,頭頂還扣個帽子,這能是沒穿衣服?家裡就這麼冷?」


    呃……我有個小毛病,每逢大姨媽拜訪就格外怕冷。


    這事誰也不知道,包括我媽。


    按我媽的話說。


    她從農村嫁到城裡,每天的工作就是維護家庭和照顧好我。


    小時候因為體形偏胖。


    醫生說我有早熟趨勢,她擔心得整宿整宿睡不著,從那時候便開始控制我飲食。


    青春正盛時。


    她看別人家孩子早戀,夜不歸宿。


    就和沈伯母一致決定讓沈砚接送我上學。


    畢竟兩家知根知底,再加上娃娃親疊加 buff,我媽和沈伯母那叫一個放心。


    諸如此類的事太多太多。


    我要是告訴她我怕冷,那她今晚就得把我太姥棉褲翻出來給我套上。


    「出去吧,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我無奈擺手。


    換好衣服出去,沈砚正在陪我爸下棋。


    我二話不說拎住他後脖領,微笑:


    「不是找我有事嗎?走吧。」


    他倒是識趣。


    跟我爸媽打完招呼,就蔫蔫跟在我屁股後面出門。


    也算是風水輪流轉了。


    8


    面館內。


    我捂著肚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沈砚給我挑碗裡香菜。


    以前把我惹生氣後,他就是這樣。


    噓寒問暖,無微不至,下次還敢。


    昨晚被徐嘉禾一語點醒後。


    我現在看他獻殷勤,內心毫無波瀾。


    感受到我的視線,沈砚終於挨不住了。


    他把碗放到我面前,遞上筷子:


    「都挑好了,快吃吧。」


    我沒接,強撐著餓意冷哼:


    「你可真是闲的,剛剛借口去衛生間,是不是告訴後廚多加香菜了?」


    他放下筷子,扯著嗓子反駁說沒有。


    聲音不小,一時間,好多顧客都往我們這邊看。


    他幹咳兩聲,音量放小:


    「昨晚喝多了,胃有些難受,去洗手間吐了一下。」


    我低罵了句活該:


    「難受不在家老實睡覺,一大早跑我家幹什麼?」


    其實我想說的是。


    沒感覺還借酒澆愁?沒感覺還跑來找我?


    但我大概能猜出他心裡想法。


    無條件陪在身邊的人,突然有一天不陪了。


    換作是誰,都會不習慣吧?


    沈砚苦笑了聲:


    「昨晚是我說錯話,做錯事了,對不起,池夏。」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我鼻腔有些發酸。


    我別過臉,不再嗆他。


    就如閨蜜所說。


    曾經的我,萬分認定自己會嫁給沈砚,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


    記得大一下半學期,我和沈砚鬧得很僵。


    那天他跟女生在球場打鬧,四周圍了一群男生起哄。


    畫面很唯美,就是很不湊巧被我看見。


    我拿著礦泉水扭頭就走。


    沈砚追過來。


    他哄我說,隻是籃球不小心砸到那女生,他過去給她道句歉僅此而已,絕對沒別的。


    可我還是很生氣,很生氣。


    因為沈砚他……從未跟我道過歉。


    這是第一次。


    空氣寂靜幾分鍾。


    沈砚又恢復以往嬉皮笑臉。


    他挑起面條,故作不經意地問:


    「我昨晚說的那些話,就是想跟江肆裝個逼,沒別的意思,你呢?該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我把視線放回到他身上,皺眉:


    「重要嗎?喜不喜歡對你來說真的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


    我打斷他的狡辯,糾正道:


    「重要個屁,你在乎的根本不是我喜歡誰,而是怕我不再圍著你轉,我說得對嗎,沈砚?」


    沈砚握著筷子的手一點點用力收攏。


    盯著我不動,也不說話了。


    其實我能坐在這裡跟他吃早餐。


    一方面是介於父母在家。


    另一方面是真的想清楚了。


    我垂眼,在羽絨服兜裡掏出他家鑰匙放在桌子上。


    語氣平靜地訴說內心看法,絲毫沒注意身邊多出個人。


    「別再管我了,沈砚,我珍惜我們多年友誼,但我不是選項 E,我不想聽你說下次一定,也不會再像個傻子似的圍著你轉,你大可以去尋找你想要的感情,但那個人,不會是我。


    「所以,娃娃親的事,算了吧。」


    說完,我如釋重負般起身。


    卻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


    9


    我身體一僵,下意識退後半步,仰頭看向面前人。


    少年黑發微湿,星眸深邃,睫毛烏壓壓垂下一整片。


    看著我的目光中帶著明晃晃笑意。


    我反復揉了幾下眼睛,才確認自己沒餓出幻覺。


    「江肆?你怎麼在這?」


    奇怪的不隻是他出現在我家樓下面館。


    還有他脖頸處那條圍巾。


    天殺的!


    該不會是沈砚把他叫來當面對質的吧?!


    他嗯了一聲,拎著塑料袋的手,指向身後不遠處:


    「我姐說這家面館好吃,就是送你回家那次,喝醉酒給我打電話哭的那個。」


    啊,原來是他姐。


    我順著他手指看過去。


    角落裡的女生也在看我。


    她單手杵著下巴,笑得合不攏嘴。


    點頭示意打招呼間隙。


    沈砚突然起身。


    椅子劃過地面,發出刺耳響聲。


    他面如土色,聲音緊繃:


    「說這麼多,就是想毀掉娃娃親,和他在一起對吧?」


    前半句,我不置可否。


    後半句,我無話可說。


    「池夏,我問你,我和他之間,你選誰?」


    而後,視線一轉。


    直直看向江肆,氣得嘴唇都在發抖:


    「江肆!你從一開始串寢,跟我當兄弟,就目的不純吧?!」


    他每說一句話。


    周圍人就往這看一眼,我腳趾就在鞋裡摳一下。


    我顧及兩家長輩交情,想和他和平處理。


    可他呢?他在幹嗎?他在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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