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惡犬玫瑰 4030 2025-01-26 11:43:43

我買了隻獸人小狼做寵物,喜歡摸著他的耳朵叫他乖狗狗。


他每次賣力取悅我時,我總會警告他:


「不許弄髒我。」


後來,乖巧的小狼長出了獠牙。


我被迫戴上耳朵和尾巴去討好他。


他對我極盡玩弄後,壞笑著提醒我:


「獸人的尺寸和人類不同,大小姐可能要吃些苦頭了。


「因為,我想把大小姐——弄得更髒。」


1


「姐姐,救救我。」


喧鬧的地下獸場,一雙瘦弱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髒死了,放開。」


我嫌惡般甩開,獸場老板朝他心口上狠狠踹了一腳。


「哪來的野狗敢攀扯大小姐,滾!」


他捂著心口直直望著我,一雙幽藍的眸子,泛著波光,冷白的皮膚上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不知為何,心間驀然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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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賣的?」


「大小姐,那邊有威猛的獅子老虎獸人,床上床下都是一把好手。」


獸場老板朝擂臺方向指了指,又瞥了地上的人一眼,解釋道:


「這是隻剛成年的小白狼,是留給那些愛走後門的基佬的。」


午夜的地下獸場燈紅酒綠,獸人在這裡是商品,人類是買家。


有在黃金籠裡跳豔舞的貓女郎,有在擂臺上打拳的獅子老虎,也有晝夜不停勞作的牛馬。


它們被拔去了爪子,磨平了獠牙,早已沒了獸類的本性。


來這裡的,大多是上流社會的有錢人,為了尋一些不一樣的樂子。


獸人低賤,又被馴服得極為乖順,所以這裡生意異常的好。


隻是我興趣寥寥,隻覺骯髒至極。


抬腳欲離開時,腦子不知為何突然閃過那雙幽藍的眸子。


一會,他是不是要被送去侍奉那些男人呢?


「周老板,那隻小白狼還幹淨嗎?」


「大小姐放心,絕對幹淨的,剛剛調教好出來的。」


我回頭望了眼魚龍混雜的獸場,將卡遞了過去。


「養隻狗也不錯,給我送過去吧。」


2


獸場老板效率很快,小狼很快被送到了別墅。


他被換上了幹淨的衣服,脖子上也套上了白色項圈。


我懶懶靠在沙發上,蹺著腿。


「有名字嗎?」


他跪在我的腳下,緊緊絞著手指,眸光微垂。


「姐姐,我叫小白……」


我目光一頓,冷哼一聲:


「一條狗而已,你叫我什麼?」


他緊張得微微發抖:


「大小姐,我是狼……」


呵,狼?


哪有如此膽小怯懦的狼?


我伸腿,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


居高臨下望著他。


「從今天起,你是我的狗,明白了嗎?」


「明白……」


我目光在他身上肆意打量。


「獸場教過你該怎麼侍奉主人吧?」


瘦弱的獸人少年,紅著臉小聲嗯了一聲。


捧著我的腳開始舔舐,親吻。


順著腳踝一路向上。


腳尖的異樣感,一路蔓延至頭皮。


腳下的少年,不知何時,冒出了白色的耳朵和尾巴。


聽說獸人發情時,會控制不住長出耳朵和尾巴。


毛茸茸的獸耳和尾巴配上潮紅的臉頰與幽藍的眼睛,說不上地撩人。


「這就受不了了?」


我輕笑一聲,打趣他,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過來讓我摸摸你的耳朵。」


他聽話地靠在我腿上,我摸著發燙的白色獸耳。


「真是隻乖狗狗。」


獎勵般地撫了撫他柔軟的細發,問他:


「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他眨著那雙湿漉漉的藍眼睛,小聲回道:


「我是大小姐的狗狗。」


我滿意地捏了捏他的臉:


「真乖。」


3


他低頭,想要繼續剛剛的工作,我攔住了他。


「不用了。」


我對男人向來沒什麼興趣,更不要說是低賤的獸人了。


買他回來也是一時腦熱,權當養隻寵物吧。


「那間是你的房間,每天保持衛生。」


我朝著一間屋子指了指,又問。


「會做飯嗎?」


他點點頭,我繼續吩咐:


「明天九點半把早飯做好,不許吵醒我。」


轉頭去了臥室休息。


第二天醒來時,小白正搖著尾巴,擺弄一桌豐盛的早餐。


我從背後摸著他毛茸茸的尾巴。


「大早晨在想什麼?為什麼尾巴會露出來?」


他輕咳一聲,紅著臉解釋:


「就是,和人類一樣的,早晨醒來會……」


我目光向下瞄了一眼,盡管有褲子擋著,依然可觀。


突然有種將衣服扒下來的想法。


回過神又不由得暗暗罵自己,大早晨對著一個獸人想入非非。


「吃飯。」


我緩了緩情緒,淡淡道:


他聽話地坐了下來。


門鈴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姝瑜,前幾天捉的北極狐做成的大衣,你瞧瞧。」


我爸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趙鋒,手裡拎著一件狐皮大衣。


小白盯著那件狐皮大衣,眼神復雜。


我爸爸信佛,所以我也對動物皮草向來無感,更是看不上趙鋒這種花花公子。


「不需要。」我隻冷冷回他。


趙鋒的視線落在了小白身上。


「聽說你買了個獸人回來?就是這個?」


他說著,從錢夾掏出幾張鈔票,向遠處一扔。


「拿著,爺賞的,去叼回來。」


小白死死盯著他,並沒有動。


趙鋒皺著眉,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


「聽不懂人話?」


說著,又看向我。


「姝瑜,改天送你隻獸人金毛,聽話得很。」


我終是沒忍不住,直接將熱湯潑在了趙峰臉上。


「趙峰,你敢打我的狗?」


趙峰一個措手不及,更是憤怒不已。


「陳姝瑜,你竟然為了一個獸人跟我翻臉?」


我向來被嬌縱慣了,誰都不曾放在眼裡。


直接將狐皮大衣丟在他身上。


「從我家滾!」


4


趙峰走後,小白開始一瘸一拐地收拾地上的殘渣。


我有些心疼。


「他踹疼你了?」


「大小姐不該為我動手的,我受點委屈沒什麼的……」


他低垂著眉眼,一臉可憐樣。


我用手指,敲了敲他的頭。


「你是我的狗狗,隻有我能欺負你,明白嗎?」


他乖巧點點頭,又小聲嘀咕一句:


「他配不上大小姐。」


我摸著他的頭發,提醒他:


「這是你該插嘴的嗎?」


他有些委屈地小聲回:


「我隻是,心疼大小姐而已……」


我忍俊不禁。


狗狗說話,還有點茶裡茶氣的。


「他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


「出門後,他……他還說,早晚有一天,要……要玩死大小姐……」


犬類的嗅覺和聽覺最靈敏了。


這個該死的趙峰,我氣得牙痒痒。


「王八蛋,我遲早整死他。」


隻是令我沒想到的是,當天傍晚趙峰就死了。


他的屍體在郊縣的山林裡被發現,脖子上布滿了野獸的咬痕。


如今野獸幾乎絕跡,很多獸人都成了人類的奴隸。


這事也實在是詭異。


不過趙峰死了,聯姻自然沒了,我樂得開心自在。


小白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一邊拖著地一邊晃著尾巴。


我朝他勾勾手指,他便乖乖跑了過來。


「腿還疼嗎?」


「嗯,還有一點……」


我一時興起,命令他:


「衣服脫掉,我看一下。」


他臉一紅,聽話地褪去了衣衫。


少年腰身勁瘦,目光向下,落在某個生龍活虎的部位。


心間驀然一顫。


據說獸人的那個本就優於人類。


尤其是犬類獸人,在富婆圈很受歡迎。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這也太……


會受傷的吧……


我佯裝鎮定,目光略帶嫌棄:


「醜死了。」


「醜……醜嗎?」


他咬著嘴唇,有些難堪。


卻還是乖順地跪在了我的腳下,開始取悅我。


他好像很喜歡我的腳,一寸寸舔舐著。


他一路順勢而上,我還是攔住了他。


「不要了,髒死了。」


他抬頭,一雙幽藍的眸子望著我,耳尖都泛起了紅。


「我洗幹淨了,不髒的……


「狗狗為大小姐服務好不好?」


我摸著他毛茸茸的耳朵,一頭銀色的頭發軟軟趴著。


不知為何,鬼使神差點了點頭。


犬類本就擅長舔舐和噬咬。


他有些青澀,卻很賣力。


鼻尖閃著晶瑩的水光。


我承認,自己的確很快被他取悅到了。


「乖狗狗……」


他渾身已被情欲支配,顯然已忍得難受。


我熱浪退卻,理智逐漸回溫。


「不可以。」


「那……我去衛生間……」


他有些難堪。


「不要,就在這。」


我一時起了作弄之心。


他很順從地乖乖聽了話。


我依舊居高臨下望著他。


略帶稚嫩的冷白的皮膚,已漸漸浮上了緋紅。


呼吸漸重,細長的藍眸望向我時。


我身體驀然一顫。


「不許看我,閉上眼。」


我冷冷命令他。


「不許弄髒我。」


他莫敢不從。


還真是隻乖狗狗,我對這個寵物,還算滿意。


5


翌日醒來,小白已做好了豐盛的早餐。


我享用完畢後,遞給他一張卡。


「自己乖乖在家,想要什麼可以花這張卡買。」


我摸了摸他的耳朵。


他乖乖點了點頭。


忽然有點明白男人養金絲雀的感受了。


獸人本就比人類身形要高。


他銀發藍瞳,眉眼微挑,帶出去太過顯眼。


況且,一會要回家,爸爸本就不喜歡獸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早早就籌備了生日宴會。


他縱橫半生,在這個城市也算響當當的人物。


登門的賓客絡繹不絕,大多談的都是生意場上之事。


我興趣索然。


「小瑜,這是許家的大兒子許謙。」


爸爸領著一個年輕男人向我介紹。


「陳小姐,生日快樂。」


男子身形高挑,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率先朝我伸出了手,並遞上禮物。


我微笑點頭接過。


「多謝許公子。」


爸爸笑著來打圓場:


「你們年輕人話題多,多聊一聊。」


我氣呼呼瞪他一眼。


這家伙,又在給我弄這種相親局。


徐謙本就是話不多的性子,加之我興趣了然。


彼此站在那裡,都沒有說話。


我自顧自吃著東西。


他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


「陳小姐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生日而已,每年都有,沒什麼好開心的。」


我生來就是眾星捧月的千金小姐,爸爸對我極其寵愛,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


即使生日宴會上的禮物堆成山,我都沒有拆開的欲望。


每年的生日,不知為何,總會想到自己的母親。


爸爸說她在我小時候生病去世了,可我的童年記憶有很大一部分是缺失的。


我不記得媽媽的模樣,也忘記了八歲前所有的經歷。


爸爸說,是因為當年我腦部受過重傷導致的記憶缺失。


每年的這個日子,都莫名地情緒低落。


我與許謙寒暄幾句便散了,忍不住跑到爸爸身邊抱怨:


「陳鋒剛死你就忙著給我找新的聯姻對象,就這麼想把我掃地出門嗎?」


「這是什麼話,你嫁人了也是爸爸的寶貝女兒。」


爸爸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爸爸知道你不喜歡陳鋒,這個許謙不好嗎?長得又帥能力又強還很安分。」


這個許謙是許家未來的繼承人,確實不像陳鋒那樣的富二代紈绔,圈子裡也鮮有他的花邊新聞。


許家生意做得很大,與陳家的往來合作也很多。


爸爸突然想起什麼,又問我:


「我聽說,你從老周那買了隻獸人回去?」


「嗯……」


爸爸一時有些氣:


「胡鬧,做什麼不行,買隻獸人回家!」


「我當時就是覺得,他有些可憐嘛……」


爸爸叱咤半生,黑白通吃。


盡管腰纏萬貫,但他信佛茹素,依舊每日一襲唐裝布鞋,人人尊稱一聲陳佛爺。


對如今的獸人買賣很是瞧不上眼。


「去給老周送回去,一個獸人,怎麼能跟人生活在一起?」


我著急解釋:


「爸爸,他很乖很聽話的,跟人沒什麼區別的。」


爸爸一時有些惱怒:


「你忘了陳鋒怎麼死的了?被野獸咬死的。獸人本質還是獸,傷到你怎麼辦?」


我不知如何去辯駁,好在他身旁的助手宋叔叔替我開了口。


「佛爺別擔心,老周那的獸人,還是放心的。」


我爸這才稍緩了緩神色,宋叔叔又補了句。


「小瑜喜歡什麼大多三分熱度,興許過幾天就處理掉了。」


我朝宋叔叔遞去一個萬分感恩的眼神,他笑笑,遞給我一份禮物。


「生日快樂小瑜,叔叔親手做的項鏈,希望你喜歡。」


項鏈很漂亮,尤其中間海藍色的寶石,在陽光下泛著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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