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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隻是心疼哥哥 3590 2025-01-25 14: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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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爺,王妃,許久不見了。」


    ​‍‍‍​‍‍‍​‍‍‍‍​​​​‍‍​‍​​‍​‍‍​​‍​​​​‍‍‍​‍​​‍‍‍​‍‍‍​‍‍‍‍​​​​‍‍​‍​​‍​‍‍​​‍​​​‍​‍‍‍‍‍​​‍‍​​‍‍​‍‍‍​​​‍​​‍‍​​‍‍​​‍‍‍​​​​‍‍‍​​​​​‍‍‍​‍‍​​‍‍‍‍​​​​‍‍‍​​​​​​‍‍​‍‍‍​‍‍‍‍​‍​​​‍‍‍​​​​‍‍‍​‍​‍​​‍‍​​​‍​​‍‍​​‍​​​‍‍‍​‍‍​‍‍​​‍‍​​‍‍‍​​‍​​‍‍​‍‍‍‍​‍‍​‍‍​‍​‍​‍​‍‍‍​‍‍‍‍​​​​‍‍​‍​​‍​‍‍​​‍​​​​‍‍‍​‍​​​‍‍​‍​‍​​‍‍​​‍‍​​‍‍‍​​‍​​‍‍​‍​‍​​‍‍‍​​‍​​‍‍‍​​‍​​‍‍​​​​​​‍‍‍​​​​​‍‍​‍‍‍​​‍‍‍​​‍​​‍‍​​​​​‍​​​​​​​‍‍​​​‍‍​‍‍​‍​​​​‍‍​​​​‍​‍‍‍​‍​​​‍‍‍​​‍​​‍‍​‍‍‍‍​‍‍​‍‍‍‍​‍‍​‍‍​‍​​‍‍‍​‍‍​‍‍​​‍‍​​‍‍​‍​​‍​‍‍​‍‍‍​​‍‍​​​​‍​‍‍​‍‍​​​‍​​​‍‍​​‍‍‍​​‍​​‍‍​‍‍‍‍​‍‍​‍‍​‍​‍​‍​‍‍‍​‍‍‍‍​​​​‍‍​‍​​‍​‍‍​​‍​​​​‍‍‍​‍​​‍‍‍​‍‍‍​‍‍‍‍​​​​‍‍​‍​​‍​‍‍​​‍​​​‍​‍‍‍‍‍​‍‍‍‍​​‍​‍‍​​​​‍​‍‍​​​‍‍​‍‍​‍‍‍​​‍‍​‍​‍‍​​‍‍​​​​​‍‍‍​​‍‍​‍‍‍‍​​‍​‍‍‍​​‍‍​‍‍​​​‍​​‍‍‍‍​​‍​​‍‍​​​​​​‍‍​​‍​​​‍‍​​‍​身後突然有人打招呼,我本就有些未回過神來,下一刻,一個抱著毛茸茸的貓的貴婦驀地出現在眼前。


    一被嚇到,我不禁將自己咻一下就掛在了容鈞卿身上。


    等我反應過來這樣很不妥時,面前的貴婦正在掩著嘴笑。而宮道上路過的王候貴眷,亦發出一陣笑聲。


    我抬起頭用眼神求助容鈞卿。


    容鈞卿在外頭不愧是我的親親老公。他隻是雲淡風輕地展開自己的毛裘,順勢把我裹進去,道:「王妃是冷了嗎?瓊花殿暖,我們快些進去。」


    我得以逃離案發現場。


    腦袋沒那麼發懵之後,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緊事,很要緊很要緊的事。


    入席後,經一番張望,我確認太子妃不在殿中。


    事果然來了。


    「王爺,」我湊到容鈞卿耳邊說,「這裡人多我覺得悶,出去吹吹風,可你吹不得風,所以不能出去,好吧?」


    容鈞卿順從地點點頭。


    隻要容鈞卿聽話,事能少一半。


    因為在原書中,因故來遲的太子妃會在前往瓊花殿途中被人誘至一座荒廢宮殿,誘她的人會將她和一個侍衛鎖在裡面,企圖壞她名聲。可是誤打誤撞之下,最後困在裡面的另一個人是容鈞卿。聽起來要比侍衛好一丟,可是被眾人找到後,京中依舊散布著嫂嫂弟弟之間的關於某些方面的流言……


    而容鈞卿,就是困在裡面時對太子妃生了情的,大致是因為發現她很特別?然後容鈞卿就當上了男二,可男二哪那麼好當啊,對於他而言等於折壽的打擊。


    由於在王府裡過得太安逸我都快忘了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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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哄住了容鈞卿,現在要去找太子妃,可我不知事態發展到哪了,不好大肆地找。


    我出到瓊花殿外之後,才讓一個小宮人進去單獨把太子叫出來。


    「王妃,為何不進去?」太子出來見到我時十分驚訝。


    「太子妃不來嗎?」


    「妧妧派人來說,是要遲一些的。」


    「大殿下,」我醞釀一下,編謊道:「我也不知是不是看走眼了,我剛才出來溜達,遠遠地看見有個女子被人敲暈扛走了,那個女子的身影有點像太子妃,可是我又追不上,便隻能先來尋您。」


    太子的神情驀地變得緊張,「他們往哪個方向?」


    我不知道啊……


    我再想了想,「宮中有哪些個地方是不會有人踏足的?」


    太子當機立斷,立刻邁開腳步。


    「帶傘啊大殿……」他走得真快。今晚可是有雷雨的。


    罷了罷了,我也速速跟了上去。


    太子第一個找到的地方是韶光殿。


    可是那裡沒有人。


    這時已經開始打雷了,轟隆隆的,本來我就緊張,這下心跳得更快了。


    諸多繁雜的宮殿名一條條地從我腦子裡閃過,我篩了好久,才勉強篩出一條:「大殿下,會不會在月仙殿?」


    月仙殿的窗戶都被封死了,大門也是,隻有一道被雜草完全遮掩住的小門能夠進去,不是有心人都發現不了了。所以才顯得進去的人……有心啊。


    好在今晚沒有眾人圍觀。


    這天還在打雷,而且開始落下大滴的雨水。


    毛裘上有帽子,我淋不著,可還是很冷。


    太子踢開那道小門的時候,僵住了。


    我也僵住了。


    為什麼還是容鈞卿和太子妃?


    我呆住的時候,太子已經上前去,同時安撫兩個人:「妧妧你沒事吧?卿兒你怎麼也被抓到這裡?」


    容鈞卿慢慢抬手,拍了拍兄長的肩膀,就向我走過來,他難得有走得這麼快的時候,毛裘都能刮出風來。


    是因為談完星星談月亮之後,心情很好嗎?


    可當他走近,我發現他看起來心情也沒有很好。


    容鈞卿就站在我面前時,冰寒的雨滴正從他的鬢角落至側顏,又沿著側顏落下來,沾湿了肩,他此時看起來十分疲弱。


    「你去哪了?我繞了一圈都沒見到你。」


    「你找我?你找我幹什麼啊?」


    「你怕不怕打雷?」容鈞卿忽然問我。


    怕不怕打雷?他在裡面困了這麼久,憋出來的是——我怕不怕打雷?


    原書中他在裡面聊風花談雪月,但現在卻在想我怕不怕打雷?


    我的嬌氣人設原來這麼根深蒂固。


    但是我還有別的人設啊,所以我怪想當場吧唧他一口的。


    ?


    可是容鈞卿不讓我湊上去。


    對此,我隻能皺著眉說:「我怕,我怕打雷。」


    日常裝蒜業務又加了一項。


    容鈞卿聞言,垂首把他的額頭貼到我肩上:「現在呢?」


    「沒在怕了。」


    容鈞卿似乎很滿意,連氣息都平穩不少。


    可我怎麼覺得,他才像是在求安慰呢?


    容鈞卿黏在我身上沒多久,太子便帶著太子妃走過來:「別讓卿兒淋太久雨,你們夫婦先回王府。」


    不出預料的是,容鈞卿當晚就染了風寒。


    我又想嚶嚶哭了,他一病,我就得挪床鋪,可這王府的床哪張都沒他的舒服。


    侍候的人瞧見我的眼淚,深受感動,紛紛道:「王妃既然不放心,奴婢們也不催著王妃安歇了,王妃大可在這陪著殿下,奴婢們就在外面候著。」


    ……這好像是我要陪床的意思。


    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容鈞卿正病得迷糊,我正好趁他病要他……不對,是套他話。


    我學著太子的做法,在容鈞卿蓋著三張被子的情況下,用團扇輕輕給他扇。


    察覺他舒服一些了,就慢悠悠地開口:「夫君,你今晚離席是為了找我嗎?」


    容鈞卿的確有些迷糊,話都說不太完整:「外面在打雷。」


    「你和太子妃在月仙殿都聊了什麼啊?」


    「她睡過去了,我在等她醒。」


    「那你喜歡跟她呆一起嗎?」


    容鈞卿的氣息越來越弱:「我去找你。」


    聽懂了又不是很聽得懂。


    那容鈞卿現在,還是不是男二?


    結論還沒下我就開始發困,於是在做完防傳染措施後我就上了容鈞卿的床。


    容鈞卿醒得比我早,在看到我繞臉一圈的面帕後,主動在我醒過來之後可憐兮兮地說他可以去書房睡。


    出於一丟丟不安,我連忙纏住他:「不給,我想同你睡。」


    容鈞卿眼中泛笑。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容鈞卿說歸說,他壓根都沒起身。


    啊,套路王。


    在我的精心照顧之下(真的),容鈞卿的精神慢慢恢復到染風寒之前了,眼看著他中午又要我喂他喝粥,我就搶先一步說:「她們說杏花樓來了個好廚子,我想去嘗嘗。」


    容鈞卿道:「把廚子抓來王府吧,專程給你做。」


    「您是霸總上身嗎?」


    「什麼?」


    「我說在王府裡吃沒意思。」


    我本來以為自己磨成功了,沒想到容鈞卿也跟了出來,還說我提醒了他,王府裡吃著是沒意思。


    可我沒想到杏花樓周邊原來這麼多賣那些閃閃的亮亮的玉啊珍珠啊之類物件的店鋪,於是我便讓人先送容鈞卿上樓,並千訂萬囑不能讓他走丟。


    我們此行出來本就沒帶多少人,當我一路廂房去的時候,更是發現人好像都被容鈞卿遣走了。


    廂房的門虛掩著,應該是給我留的?我正要推開,卻發現裡頭多了一個人影。


    像是那個……虞候,他還拿著一把刀對著容鈞卿。


    絕不允許有人讓我無端守寡。


    逼話不多一句,我直接闖進去抡起一個花瓶喊道:「虞候你幹什麼?容鈞卿再混你也不能對他下毒手啊。」


    虞候持刀的手狠狠地一抖。


    正側身對著我的容鈞卿緩緩轉過來,手中握著的茶杯早就往身前傾斜,茶水盡數灑在他自己身上。


    好像氣氛有點不對,哪裡出了問題呢?


    虞候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猛地收回匕首,轉身忍笑道:「王妃,見怪,見怪,我剛才是在給二爺展示我新得的一把好刀。」


    我信你個 dei。


    可是容鈞卿沒有反駁他欸。


    相反,容鈞卿還起身向我走過來,抬手把我手上的花瓶給弄走,然後示意我看他身前:「我要去馬車換衣服,你來幫我換。」


    不要,會被笑的。我展開手掌,由於原主的手十分嫩,所以手掌赫然出現了被硌紅的跡象:「手疼,怎麼換衣服啊。」


    「要吹吹嗎?」容鈞卿很自然地說。


    「有人在呢,你快走吧。」


    等容鈞卿離開廂房,我發現虞候都要吐了。


    我裝作看不到,笑臉相迎:「虞候,巧啊。」


    虞候抿了抿唇,終於收回之前那耐人尋味的笑容:「是巧啊王妃,剛才我還問二爺怎麼您不在。」


    「我不在你也不能拿刀對著他啊,多嚇人啊,我都怕他被嚇哭了。」


    「二爺肯定是不會被嚇哭的,」虞候禁不住又笑,「倒是不小心嚇到了王妃您,隻是……王妃與平常不大一樣啊。」


    「哪有,」我笑吟吟道,「我平常哪會不是斯斯文文的,隻不過剛才護王爺心切。」


    我還想問他,新婚之夜是不是真給容鈞卿下藥來著,看來是不能問出口了。


    在等容鈞卿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虞候,你是同太子妃一起來的嗎?」


    「是啊,我妹妹今日回府看望母親,然後想著大殿下喜歡這裡的糕點,我就同她一道來買了。」


    我下意識地從窗口俯望出去。


    容鈞卿和太子妃又遇上了。


    書裡描述的是【他斂眉低眸避開虞妧妧的眼睛……】


    可我瞧著,他看得挺大方啊。


    是我看走眼了嗎?容鈞卿還遞給太子妃一根簪子?


    死鬼,他都沒給我送過簪子。


    這時虞候順著我的目光看下去,道:「原來我妹妹丟的簪子被二爺撿著了。」


    丟?書裡好像是寫過月仙殿那一晚上,容鈞卿是撿了太子妃的簪子,可是並不舍得交還。


    我未思考完,虞候就起身道別,隻是走了兩步又折回把花瓶給拎走,還對我笑道:「王妃,下次切記要小心手。」


    我好像被人笑了。


    容鈞卿回到廂房時,我的臉瞬間垮得老長老長了。


    「虞候得罪你了?」容鈞卿問。


    「跟他沒關系,是我不高興,」我面帶哀愁,「一想到你從來都沒有說過愛我,我就難過。」


    這樣直球,使得容鈞卿驀地怔住。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招架不住我。


    可我是認真的呀,當別人的男二會鬱鬱至終,當我的男一會活多幾年。


    然而容鈞卿還不至於毫無招架之力,他在我對面坐下後,學著我單手撐腮,徐徐道:「我愛你。」


    「可我更愛你。」


    「好。」


    我:?為什麼又是我被套路。


    ?


    探討完我愛你你愛不愛我之類的哲學問題之後,容鈞卿就想起我說他混這件事,並且想從我口裡問出個為什麼。


    「夫君真的不知道嗎?」我一臉哀怨地看他。


    容鈞卿扯了個錦緞枕頭細細地墊在我的腰肢下面,「想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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