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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太子寵婢日常 3393 2025-01-22 13:4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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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為十有八九是對的,凡是手書上的事情,都有跡可循,探查下去,皆能對上。


      京兆府尹覺得,富貴侯貪汙銀兩的事情既然被記了下來,那妓人肯定是要去得好處的,不然她費盡心思的記這些做什麼?


      這般推測下來,富貴侯殺人,是不是惱羞成怒,而不是他自己說的過失殺人呢?


      而且這些人裡面,隻有富貴侯是貪銀子貪得最多的。


      不過說多,比起其他的貪汙案來說也不多,隻有十萬餘兩——但這隻是手書上記的,不確定是否真實,也不確定是不是全部的貪汙銀子。


      既然不確定,就要查。


      富貴侯是太後的親弟弟,也沒什麼大的官位,隻是一個闲職罷了。他都能貪得這麼多銀子,背後跟他一起獲利的其他人能得多少?


      皇帝氣青了臉,不顧太後的顏面要下令重查,太後娘家人進宮哭求放人,把整個宮裡的臘月都弄得亂七八糟。


      這時候,皇帝突然啟用了端王做為主審官,跟京兆尹一起審富貴侯貪汙一案。


      太子聽得這消息的時候,差點氣暈過去。他回東宮,都沒有去折筠霧那邊,而是去了溪繞東裡面生悶氣。


      他是響午回來的,氣得連午膳都沒有用,劉得福趕忙去正院,將折筠霧親自請來了。


      折筠霧:“所以,殿下是嫉妒陛下派了端王去審案?”


      劉得福搖頭,“奴才不知道,隻知道殿下聽了這消息後臉就冷了。”


      折筠霧狐疑,殿下都這般大了,已經不會因為端王的事情冷臉。


      不過即便不是嫉妒端王,也該是生了其他的氣。


      折筠霧就想了想,還是選擇去做一朵解語花。她挺著個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對太子道:“我是不是不大像嬌小可人的解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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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本來氣著的臉就笑了,虛踢了一腳劉得福,將人扶著走去椅子前坐下,道:“你也是,等著我回去不就行了,怎麼還過來。”


      折筠霧:“怕你氣太久。”


      她坐在椅子上,看看四周,竟然還有些懷念,以前她就坐在這裡給殿下做衣裳。


      太子笑著道:“那你來了,我一笑,之前不是白氣了?”


      還能這麼算?折筠霧手抓著他的手輕輕搖,“到底怎麼回事啊?”


      太子其實也覺得自己沒意思。他這個人,性子有時候頗有些嫉惡如仇,見不得髒東西,但是有時候卻又能容忍“水至清則無魚”這句話,畢竟天下烏鴉一樣黑。


      在朝政上面也有這麼多年的經驗了,太子原本以為自己適應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和不白不黑,但皇帝讓端王去,還是讓他心寒的同時,又有些不舒服。


      “父皇這是打算放過富貴侯。”他沉聲道:“所以就讓端王去,端王兄……在父皇看來,是心軟的,也是圓滑的,但我不是,我是倔的,是直白的。”


      他有時候想,父皇對他這個印象到底好不好,他這個儲君是倔而直白的,到底好不好。


      折筠霧明白了。太子殿下這是一為陛下放過貪贓枉法還殺了人的富貴侯生氣,二是為了皇帝選擇端王去辦這種親密之事,而不是他。


      這也太矛盾了。你一面氣人家放過殺人兇手,一面又生氣竟然不是派你去放過殺人兇手。


      折筠霧不理解,她問道:“可是殿下,難道陛下將你看成黑的,是可以同流合汙的,你就高興了?”


      太子就突然抬頭,覺得眼前突然豁然開朗。


      是啊,他是當局者迷了,難道在父皇眼裡,他是個黑的,便是好的嗎?


      不過他卻比折筠霧想得更多。他心裡忍不住去想,那父皇為什麼覺得端王是黑的呢?


      端王做了什麼事情讓父皇這般覺得,還是他自己自薦去的?


      越想,就覺得這事情越不是那麼一回事。


      父皇的性子他也是明白的,富貴侯這事情,若是按照往常來想,他是可以饒了人,但卻私心裡肯定會不舒服。


      饒富貴侯是太後的意思,但是他的意思呢?


      他心裡肯定不想讓富貴侯好過,最好趕出京都。


      他腦海裡面又想起太後。太後需要的是富貴侯保住官位毫發無損嗎?


      太子的心一點點的冷靜下來,因為他發現,太後也並不是他想的第一個念頭。


      太後想的是富貴侯富貴就可以了,而且,按照她老人家的性子,想的是整個富貴侯府富貴,不僅如此,她希望的是讓皇帝心裡消氣,而不是現在這般,被逼著去寬恕。


      一點點抽絲剝繭下來,太子冷汗漣漣,因為他發現真相跟他剛開始想的完全不同。


      但隨即又猶豫起來:他現在想的便是真相嗎?身處迷宮,總是看不清路的。隻有去試了才知道。


      太子又開始出神了。折筠霧就起身開門,讓劉得福去叫膳。


      “要個青椒碎豬蹄,再要個香辣蝦,蝦不要頭,直接剝好了的。”


      劉得福就松了一口氣走了,到了小廚房,楊太監正著急的等著,太子在東宮卻沒有點膳,他就明白出事了,又不敢瞎做,隻好將平日裡太子和太子妃常吃的都準備好。


      燒了整整一桌子的菜,正好就有青椒碎豬蹄,香辣蝦,剝了的沒剝的都有。


      劉得福誇道:“還是你會做事情。”


      要是沒了楊太監,跟其他人一起辦事,劉得福都覺得定然沒有這般順暢。


      等劉太監提著膳食進溪繞東的時候,就見折筠霧和太子已經黏糊在一起了。


      殿下哪裡還有氣悶的模樣,一張臉笑得跟花一半,歡喜的很。


      等用了膳食,太子扶著折筠霧回去歇息,第二天卻在御書房抨擊了富貴侯。


      當時御書房裡面隻有蜀陵侯和端王,皇帝的臉色很差,也沒有忍著,直接大罵太子,罵他妄為,罵他是個孽障,罵他當不起一個孝字。


      但是太子跪在地上,聽著他的罵卻終於緩緩的舒出一口濁氣——隻要沒有罵他僭越,便是好的。


      蜀陵侯眯眼看了一眼太子,心道看不出來太子還算是個明白人,他想了想,也跪了下去,替太子求情,同時也說了一番類似富貴侯不該應該貪得的銀兩不多,就要輕饒之語。


      還道:“這富貴侯牽扯出來的人都罰了,隻富貴侯不罰,即便有首告之功,也說不過去。”


      ——富貴侯被抓後,嚇破了膽子,早就將跟自己有“生意往來”的人都供了出來,端王為其開罪的第一個緣由便是富貴侯首告,其罪可減。


      皇帝就更加憤怒,但心裡是舒坦的,沒錯,你首告又怎麼樣,你就是貪汙了啊!朕就要治你的罪。


      不過事情是自己讓端王去做的,即便後悔,怎麼可能收回來。那太子和蜀陵侯今日所言就得了他的心。


      即便事情定了,但是太子這般和蜀陵侯抨擊富貴侯,那他就有借口改正。即便是太後那邊,也有說辭了。


      於是道:“起來吧,寒冬臘月,跪在地上做什麼。”


      然後道:“既然你們有所不服,那便打回去再審。依朕看,不如將富貴侯革職查辦,退返江南老宅吧。”


      反正別在京都出現了。馬上快過年,這勞什子貪汙案搞了快半個月,皇帝很不爽快,一點不罰他心裡憋的慌,罰了才爽快。


      但到底太子敢在他面前叫板,不懲罰說不過去,便讓太子回家自省去,過年的時候再出來。


      別扭的皇帝心裡氣順了,太子滿意了,蜀陵侯隱了身不說話,端王卻有些不舒服。


      蜀陵侯到底是太子的嶽丈,平日裡看著不在意,但是關鍵時候,太子一遭罵,蜀陵侯就開始幫扶他,今日要是沒有蜀陵侯,怕是太子就要下不了臺。


      而且蜀陵侯府不僅簡在帝心,手裡還有著兵權。再看他,輔國公家可沒有兵權幫他,即便是嫁了嫡女過來,但也不是很熱情。


      若是將來……誰幫他呢?


      端王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禁住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裡面。


      不過念頭一起來,卻是禁不住了。端王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認識到局面。


      蜀陵侯並沒有如表面那般跟太子劃分的一幹二淨,而是也會護著太子,那這事情能利用,也要忌憚。


      但這都是以後要去做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是兵權。


      端王人在兵部,接觸到的兵部大臣也多,但這卻不夠,父皇不放權給太子,也沒有多放權給他,若是想要兵部的人跟著自己,光是以德服人,跟他們慢慢打成一片,是沒有用的。


      端王隻要一想到這個就頭疼。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而在東宮的太子,卻像是吃了神丹妙藥一般,整個人都通暢的很。


      “你那個爹,壞的很,故意在父皇面前附和我。”


      他丟個豆子進嘴裡,又塞了一小塊花糕進折筠霧的嘴,這才道:“他應當早看準了父皇的心思,隻是找不到時機,這次趁著我的話,直接撿到了便宜。”


      折筠霧好奇,“那他不怕跟你一起被猜忌嗎?”


      太子摸摸她的頭,“他不說那才叫父皇猜忌。”


      明明有心思,因為他說了他就不說,那就是有小心思了,再不是之前的忠勇無雙,父皇也會不舒服。


      父皇的心,越發難猜,好歹也有跡可循,他闖贏了一回,心裡高興,折筠霧卻覺得殿下實在是辛苦,每日這般猜來猜去的,一不小心就要搭上命。


      太子:“父皇倒是不會殺我們。”


      即便是後面不做太子了,他們的命也不會丟。


      太子竟然覺得有些安心,因為那樣,至少將來折筠霧和孩子跟著他,在父皇還在的時候,不至於沒命。


      折筠霧唉聲嘆氣,天家父子你來我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然後又想起一個事情來,道:“殿下,你該去清鶯那裡睡一晚了,今兒早上,母妃還派人來‘提醒’我,該勸著你雨露均沾。”


      太子揉揉頭,算算日子,十分不情願。


      “這個月去幾天了?”


      “一天。今日再去一天,便也算三次了。”


      既然選擇了做戲,也要做的真一點,隻有瞞過了陛下那裡,才能算瞞。


      那一個月去兩三次還是要去的。


      太子再次不情願的嗯了一聲,問:“這個月可以專寵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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