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本能迷戀 3783 2025-01-20 15:05:10

其中一位秘書介紹道:“你好,我們是江城溫家派來的管家,這一周時間您的飲食起居都由我們來負責。”


劇組安排的酒店不會太上檔次,屬於普通條件。


所以飲食方面,也不能指望五星級大師級別。


這兩位管家自稱是來伺候她飲食起居,完全取代了酒店服務人員的崗位,這讓阮皙一時有點蒙圈,心想著她阮家還在江城有什麼交情頗深的豪門親戚?


面對阮皙差點兒寫在臉上的疑惑,秘書主動解困道:“是有人請我們溫總幫忙照顧您幾日。”


首富爸爸絕對不可能。


以阮家的行事作風,直接豪橫的請一個管家團隊殺到江城酒店來會更簡單。


那就剩下另一種可能了。


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阮皙抿了抿唇,出聲問:“那個人是段易言嗎?”


秘書微笑著沒有透露姓甚名誰,態度依舊很有禮貌的將推車送了進來。


是給她準備了豐富的午餐,一看就不是出自酒店的東西,像是專門找了營養師搭配的,還有一排掛燙好的當季名牌裙子。


“今天江城天氣偏低,連續幾天都有雨,阮小姐可以挑一件厚點的衣裙出門,披肩也有。這些都是溫總吩咐的。”


阮皙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沙發上,看著客廳中央這些精心準備的東西,不得不說這位江城溫總,還真是講究規矩。隻是幫人照顧她幾日,連陣勢搞得就像是傳統的大戶人家一樣,秘書行為舉止挑不出一絲讓人反感的錯來。


她到底也是堂堂的豪門小公主,意外之餘,還不至於表現的小家子氣不敢接受這番體貼好意。


阮皙臉蛋平靜的用完午餐,又選了合適的出門衣服,最後對旁邊的秘書說:“替我謝謝你們溫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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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阮富婆:講真的,我不查你崗都算善良了,你還查我的。


段白蓮:微笑。


第30章


劇組安排取景拍戲的地方很近,就隔著兩條街外的某家歌劇院,一連幾天下來,阮皙白天都在指導著桑盛盛拉大提琴的專業動作,配合攝影師將鏡頭的畫面拍攝到最完美,到了晚上時間,有段易言會打電話到套房座機查崗行為,她都不會跟劇組一起去聚會熱鬧。


這也讓桑盛盛沒少翻白眼吐槽,在拍戲的休息空闲時,還嗶嗶她:“看你每次天黑就急著回酒店,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不是房間裡藏男人了。”


藏男人倒沒有。


但是電話裡有一位準時打來查崗的。


阮皙捧著紙杯喝水,漆黑眼睛彎著笑:“劇組聚會我又不合群,不去湊熱鬧挺好的。而且段易言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來陪我聊天到睡覺。”


所以她一般都會提前回酒店,先吃飯洗好澡,然後接他電話時已經抱著被子躺在床上了,兩人也沒聊什麼,跟剛認識那會差不多,生活圈子什麼話題都聊上兩句,一直到她迷迷糊糊睡著,段易言那邊才會沉默掛斷電話。


明明是分開兩地,卻讓她有種每天都在和段易言面對面培養感情的錯覺。


阮皙是心滿意足的,像小貓一樣喝完水,將紙杯仔細放妥,繼續坐在旁邊臺階上,黛藍色的裙擺垂著地板,手心託腮笑彎眼,活生生就像個陷入熱戀中無法自拔的小女生。


以桑盛盛豐富的經驗來看這孩子是沒救了,不過轉念一想,朋友圈這幾天瘋轉的段易言飆車視頻,那懶散的男人帥起來簡直讓名媛圈的女人們集體合不攏腿,也難怪會把阮皙給迷得暈頭轉向。


這樣人間極品跟自己談戀愛,換誰都招架不住。


阮皙這邊開始掰著小指頭問:“我們還有一兩天就回去了嗎?”


“怎麼,想你男人了?”


“——不是呀。”她臉蛋笑容甜絲絲的,這些天培養出了新的一個習慣就是用指尖去磨著手腕處已經開始掉色的蓮花紋路,誠實的說:“我想帶點江城的禮物回去。”


防不勝防被秀了一臉恩愛的桑盛盛:“行啊你,小小年紀就知道寵男人了。”


阮皙眨眨眼睛,很無辜的說:“沒有啊,我也準備給蘇沂買。他前段時間不是住院了嗎?我等回去後,還要去給病人送溫暖呢……”


“呵呵!解釋就是掩飾。”


桑盛盛看破真相,很大方的放她一馬:“下午也沒什麼事,我讓導演給你半天假!”


阮皙又眨眨眼。


那好吧,她選擇服從領導安排。


當天下午。


跟導演請完假,阮皙就獨自叫了車去江城最繁華奢侈的商業圈內逛街,她乘坐電梯直接上男士專賣區,先給首富爸爸和蘇沂都挑了禮物,又花了大部分時間,都在給段易言挑東西。


倒不是她偏心給段易言買的多,而是不知道買什麼最合適他。


所以挑了好久,才看中一兩樣。


男裝區逛完已經是傍晚,阮皙經過女裝區時略有停頓幾秒,在原地想了想,最終沒有走進去。


之前她也給媽媽選過禮物,結果第二天就出現在了秘書身上。


是她的審美觀品味完全和媽媽截然相反吧,阮皙隱約是猜到什麼,從那次後也就沒有在自討沒趣。


這次也一樣。


她提著幾大男士的購物袋,攔了輛出租車打道回府。


在路上,阮皙先是拿出手機把商場上的戰利品都發給了劇組裡拍戲的桑盛盛看,對方很快就發消息過來:【厲害了我的阮妹,幸虧你出身首富家庭,不然這養男人的成本也太高。】


阮皙抿唇笑了笑,打字回復:【這些衣服都是我花自己的錢買的。】


——沒有刷阮家給她的生活費,不然顯得沒有誠意。


桑盛盛:【你造嗎?這幾天你回酒店就閉門不出,還有兩位秘書專門負責你的每日三餐,我劇組哦,那名帶資進組的小鮮肉明裡暗裡跟導演打探你的身份背景呢……瞧這意思你要是哪家豪門小公主下凡來體驗生活,就想深入認識一下。】


阮皙對桑盛盛口中那名小鮮肉不是很熟,平時說話都沒超過五次。


見他竟然私下還對自己感興趣,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反感情緒,她頓了會,輕按語音鍵說:【他是什麼背景,是想入贅豪門不想努力了嗎?】


桑盛盛笑瘋了:【嗬!段易言可以幹的事,別的小鮮肉就不能啦?】


阮皙很雙標的給她回了一個是字。


現在她眼裡段易言無論做什麼都是自帶光環的,別的男人要有模有樣的學,就是分分鍾鍾翻車,隻會讓她發自內心感覺十分抗拒。


路上聊了會,也到酒店門口了。


阮皙和桑盛盛結束了話題,提著幾大購物袋下車。


她沒有讓大堂經理幫忙提,一路走向了電梯,時間趕得巧,眼見著要關上,便空出一隻手急忙的給按開。


電梯門緩緩打開,裡面燈光明亮下站著一個白襯衣西裝褲的年輕男人,防不勝防地,這副熟悉的模樣就這樣近在咫尺出現在眼前。


阮皙直接愣在原地,一時沒反應過來路上還跟桑盛盛討論的對象,怎麼就空降在酒店了。


而且他什麼時候來榕城的,昨晚一點口風都沒有透露?


段易言見她不進來,修長漂亮的手指幫她一直按著鍵,薄唇笑了,淡淡笑容散漫:“才幾天不見,自己家的男人都不認識了?”


阮皙這才被拉回神,猛地感覺一陣不自然,耳根子也跟著不爭氣紅了:“你什麼時候到江城的呀?”


她一邊小聲問,一邊趕忙地走進電梯裡。


因為空間不大,手上又一堆購物袋,顯得幾分擁擠。


段易言分明也看見她買的男士東西,眼底笑容更濃幾分,一副本公子看破的深意:“下午去逛街了?”


他沒正面回復她,反倒是狡猾的問這個。


阮皙有點小尷尬,卻故作平靜點頭:“嗯,這一兩天就要回去了,我買了點禮物。”


沒說都買給誰,段易言自然也理所應當的認為都是給自己的。


電梯門叮的一聲,到達了所在樓層。


他都沒問她的房間號,就已經輕車熟路的邁步出去了。


阮皙在背後跟,看著男人清俊的身影,心想就算段易言等會掏出一張房卡,也不會感到意外。很明顯那個江城溫總會派兩位照顧她飲食起居的秘書,就是段易言關系網裡的朋友。


等到了房門口,段易言就跟還記得要裝一下,尊重她的房間:“開門。”


阮皙想不顧形象翻白眼,最後忍住了,掏出房卡將門鎖打開。


整間套房就她一個人住,早晚都會被那位自稱管家的秘書請人來打掃的很幹淨,就算段易言突然來襲,阮皙也不至於因為房間亂而尷尬,她將一堆購物袋都擱在沙發上,手指扭著手腕,正要轉身時,卻突然被身後的男人抱住。


段易言手臂摟著她的腰,很親密的姿勢,下顎還抵在她的肩膀處,說話的熱氣都灑在雪白肌膚上:“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表面一副冷清懶散的模樣,才沒維持幾秒,就這副狀態,故意壓低的語調還帶著一絲調情的欲,讓阮皙心髒都跟著快停止,莫名的緊張,說話都在閉住呼吸:“我們每晚都有打電話……”


所以想和沒想,都沒什麼不同的。


段易言卻不愛聽這種話,長指將她領口扯下來一下,方便他低頭去吻那片滑膩的肌膚:“來江城前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想我,走時連電話都不給我打,就留一張紙條給誰看?”


之前在電話裡沒見他會興師問罪的,還一副體貼入微叮囑她要注意保暖。


結果一見面,就差沒有把她從頭到尾批判一頓了,唇齒間力道加重,微微疼的阮皙想要躲,卻怎麼也逃不開他懷裡的禁錮,隻能軟下聲認錯:“那我說有想你,行不行將功補過了?”


段易言薄唇的笑容很壞,暫且饒過她三分鍾:“你說說,想我什麼?”


“……”還要詳細給他列個表嗎?


阮皙絕望閉上眼說:“那你掐死我吧,不說了。”


段易言一看她就不誠意,滿嘴謊言的無情小騙子。


兩人就這樣抱著,阮皙看他不掐自己,也就大膽了起來:“我想去洗個澡,逛了一下午都有汗了。”


段易言便宜也佔了,很彰顯男兒氣度放過她:“去吧。”


說完,就不管阮皙站在原地,他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去翻看幾下那些購物袋,一進酒店就把未婚妻給逮住,看上去心情是很愉悅的。


阮皙沒在意,去房間找了件幹淨裙子,一頭栽進了衛生間裡。


她脖後剛才被段易言狠心咬了幾口,這會兒幾道紅印很明顯,指尖碰了碰,又透過玻璃鏡看了好半天。


阮皙悄悄的深呼吸,形容不來這種感覺。


她以最快速度衝洗了一下,十五分鍾後,才換上新的裙子走出去。


這時套房的客廳裡格外安靜,就跟沒人一樣。


阮皙慢吞吞的走出去,看到段易言還在的,就是坐在沙發上,修長漂亮的手拿著一件不符合他尺寸的粉色襯衣,若有所思的打量著。


見她出來,男人眼風淡淡掃來,開口問的語氣暫時聽不出情緒:“這件也是買給我的禮物?”


“……”是給蘇沂的。


阮皙看到段易言對她友善的微笑,卻不知為何不敢說實話。


她抿著唇兒不吭聲,段易言自然的接下去說:“有點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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