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霸總結婚後我變小了 4807 2025-01-17 15: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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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巧巧地趴在書桌上做擺件,他一抬手就顛顛地把筆遞給他,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程書衍偏偏不去接他慣常用的這支筆,舍近求遠地換了一支。


我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鐵石心腸的程書衍再次無視了我。


完了,他不愛我了。


我撒嬌打滾賣萌都沒有用,反而扯到了屁股的傷,慘叫一聲趴了回去。


到了下午,我靈活的小腦袋終於想出了好主意。


我忍著屁股疼爬起來,從他給我做的一大堆小衣服裡換上一件小舞裙,還像模像樣地戴了頂禮帽。


我站在他的電腦鍵盤上,摘下禮帽行了個禮。


程書衍本來打定主意不理我,眼下卻不由得被我這副模樣吸引去了注意力。


我輕輕一躍,輕盈地跳到了鍵盤的「w」鍵上。


雖然變小了,我的舞蹈功底還是在的。


我在鍵盤上旋轉跳躍,踏過一個個字母,再卡著重音踏上回車、踩上空格。


跳完一曲,我再次優雅行禮。


程書衍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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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起手,驕傲地抬起腦袋,示意他看電腦屏幕。


剛剛完全被我的舞步吸引了注意力的程書衍,此刻才看到,電腦屏幕上,正正好好打出的一句話:


【哥哥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程書衍笑了。


抬起手把我撈進懷裡。


我就知道,我的鬼馬腦瓜,就沒有拿不下的程書衍。


5


變小後的第十三天,我還是沒有變回來。


在床頭上憤憤打個滾之後,我忽然想到,過幾天設計大賽是不是就截止了!


我本職工作是珠寶設計師,變小之前,正打算參加一場秋季設計大賽。


一想到我付出了那麼多心血的設計稿,要是因為變小錯過了比賽,我真的會當場吐血。


於是做完早餐回來的程書衍,看到的是撅著屁股趴在鼠標上轉滾輪的我。


他啞然失笑,把我從鼠標上揪了下來:


「幹什麼呢?」


我情緒低落:


「還有幾天比賽就截止了,我的設計稿就剩一點點沒有完成了。」


程書衍把我放在餐桌上,我面前是微型的清粥、吐司、油條和培根。


一整個中西混合。


明明是我最愛的吃法,眼下我卻耷拉著眼皮,一臉悶悶不樂。


「先吃飯,吃完我幫你搞。」


程書衍一開口,我立刻揚起了笑臉:


「好耶!」


程書衍摸著下巴,狐疑地看著我:


「我怎麼感覺,好像上了你的當?」


嘿嘿嘿,才發現啊。


我滿意地大喝一口清粥:「不聽不聽,你答應我了。」


我原本給這場大賽準備的是一條手鏈。


程書衍聽了我的想法,提出了新的建議:


「改成項鏈怎麼樣?」


我本來有所猶疑,但見他信誓旦旦,決定信他一次。


程書衍一點就通,基礎軟件應用更是不在話下。


我隻說了幾句,他很快就上手了。


我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他的電腦旁邊,蹺著二郎腿指指點點。


一句話,讓資本家為我打工。


我果然未來可期。


程書衍挪動著鼠標,聽從我的指揮一個個試色。


不得不說,雖然他不是專業的,可在審美方面的天賦卻是無人能及。


設計這種東西,理念是一回事,轉化為現實又是另一回事。


很多設計師,都會在想法和實際呈現的鴻溝中摔得粉身碎骨。


而程書衍此時則呈現出了「令人發指」的天賦,每一個憑感覺的調整都完美復刻了我的想法。


在設計圖紙的右下角,程書衍認真寫下了這件作品的名字:


摯愛。


他的鋼筆字遒勁有力,和我的狗爬天差地別。


等到日落西山,我看著程書衍電腦屏幕上的最終成果,默默縮到了牆角,隻留一個後腦勺給程書衍。


程書衍不明所以,在身後戳了戳我:


「怎麼了?不滿意嗎?我再修改一下?」


我對著牆瓮聲瓮氣:


「沒有。


「我隻是想自閉一下。


「人與人的天賦差距,簡直比人與狗還大。」


6


程書衍和對手公司的鬥法,已經到了收尾期。


到了這個時候,程書衍徹底拋下了古井無波的平穩,而露出了兇意畢露的殺氣。


他要摁死他們。


我很意外,程書衍在商場多年,雷霆手段是有的,搶項目奪投資,最狠也是要對方破產。


可我這一回,分明從他眼中讀出了,真正的殺意。


他想讓他們死。


為什麼?


我從不懷疑程書衍,但我下意識地擔心他。


他的狀態太不正常了。


前幾天是程書衍寸步不離地帶著我,這幾天是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財經新聞一次次彈出對手公司的醜聞和股價大跌,程書衍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毫不在意,甚至饒有興致地給我編頭發。


他給我編了一頭的麻花辮,又一個個拆開,換成一個新的發型。


我欲言又止,隻能任他造作。


一直到入夜,他的手機才消停下來。


我掛在他的口袋裡,跟他一起出了公司。


昏暗的地下車庫,燈光慘白。


在我聽到急促腳步聲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從程書衍的口袋裡蹿了出來,伸手擋在了他胸前。


我的直覺前所未有地準確。


直到寸寸尖刀刺入我的身體,我扭頭看向程書衍。


唯一的想法是——


他沒事,真好。


警笛嘶鳴,一大群人一擁而上,被逼到絕路狗急跳牆的兇手被當場按住。


原來程書衍早有布局。


他故意趕狗入窮巷,趁著他們失去理智,困獸之鬥時,再早有準備,一網打盡。


隻是,我這樣一傷,他一定很難過吧。


不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疼痛呢?


我低下頭,想要看身上的傷口。


可是,身上流出的卻不是想象中的血。


而是,棉絮。


我看到明明已經獲得最後勝利的程書衍滿臉痛苦,拼命地想要把我身上劃開的布料擋住。


他目眦欲裂,幾乎昏厥:


「幽幽——


「她又救了我一次。」


7


我終於想起來了。


原來,我已經死了。


在程書衍風頭正盛的時候,對手公司的老板故意煽動職員,又買通亡命之徒,想要殺死程書衍。


而那天去給程書衍送點心的我,如同今天一樣,決然擋在了他身前。


可惜那一刀太狠太深,到了最後,我也沒能摸一摸程書衍的臉。


他一定很難過吧。


他們一擊未中,卻摘得幹淨。


而我最近看到的,沉默如深淵,殺機畢露的程書衍,是在為我報仇。


那個小小的我,隻是我曾送給他的,我的縮小版棉花娃娃。


程書衍拒絕承認我死亡的事實,在一個人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抱了我整整三天後,被匆匆趕來的程母和醫生抬走。


程母說,要讓我入土為安。


可程書衍不信。


他相信我一定還活著,在臥室的大床上、在早餐桌旁、在書房中、在休息室裡。


永遠朝他笑、朝他鬧。


我看著程書衍的脊骨轟然塌落,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好想去抱一抱他,告訴他:


「書衍,我不後悔的。


「能救你一次,我真的很高興。」


我從小就是孤兒,前十幾年靠各方接濟,後來靠自己打工。


我一個人走了很久,堅持了很久。


在苦難、茫然、羨慕、失落中踽踽獨行。


直到遇見程書衍。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不是什麼事都需要一個人做,不是什麼困難都需要一個人扛。


我知道他出身富貴,擔心程家介意我的出身。


卻在第一次進程家時,頭一次體會到了做女兒的寵溺。


程母摩挲著我的手,看到上面的繭子時滿眼都是愛憐,從此之後,衣食住行、美容美妝,樣樣都要帶我一個。


程父看我消瘦,從此他的菜譜上,都是我偏愛吃的東西。


程書衍更是把一顆心都掛在了我的身上。


我從未覺得,原來一個人可以給另一個人的寵愛,有這麼多。


我所有的情緒波動都可以被他感知,所有的艱難險阻他都會替我克服。


他是我的退路,是底氣,更是勇氣。


他讓我度過了人生最幸福的十年。


十年中的每一天都如同泡在蜜罐中,足以消弭之前的一切苦痛。


所以當那柄刀刺過來的時候,我沒有一點猶豫。


我無法想象失去程書衍的日子,同時也明白,我的離開對程書衍有多殘忍。


我揉不開他眉心的褶皺,更擦不幹他流下的眼淚。


從醫院出來之後,程書衍進入了一個正常到反常的狀態。


他照常回家,照常生活,照常去公司,照常工作。


可他會把娃娃帶在身上,寸步不離。


「如果幽幽一直在我眼前,她就不會出事了,對不對?」


這是他的執念。


他還會跟娃娃說話,給娃娃做飯、編發、親手裁剪衣服。


隻有這樣,他才可以確認。


他的幽幽還活著。


就在他身邊。


當然,那些逃脫制裁的對手。他也更加狠辣,招招痛下殺手。


他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當初他沒有心慈手軟,而是一開始就想讓他們全部家破人亡。


也許,也許。


也許他的幽幽就不會出事。


那天他打開電腦,桌面上還保存著她沒有完成的設計。


就在前幾天,她還興高採烈地給他講她的設計理念。


還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告訴他,一定會拿一個名次回來,用獎金請他涮火鍋。


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又叨叨著想去吃烤肉。


還沒拿到獎金,先為吃什麼發了愁。


可是她,再也沒有機會完成這個設計了。


程書衍把娃娃拿出來擺在桌上,在娃娃的目光注視下,一點一點完成了設計。


兩天兩夜。


不眠不休。


他自作主張地把手鏈換成了項鏈。


他想,幽幽一定不會怪罪他的,她可以明白的。


因為項鏈,是距離心髒最近的珠寶。


程書衍以幽幽的名義,向大賽組委會提交了這部作品。


又用了關系,調換了作品的編號。


57 號的項鏈。


摯愛 57。


摯愛——


吾妻。


8


程書衍靠復仇這口氣撐著,可這仇報完了,這口氣也就散了。


露出的棉絮不僅驚醒了我,也驚醒了自我欺騙的程書衍。


如同他了解我一樣,我也從他看似平靜的眼中,看出他滿是死意的絕望。


小小的娃娃終究不是我靈魂的載體,逗留人間多時,我終究要消散。


臨走之前,我想要去看看程書衍。


程書衍正在家裡,把東西一樣樣擺放整齊,擦拭幹淨。


情緒之穩定,動作之輕柔,看得我毛骨悚然。


哀莫大於心死。


當一個人沒有情緒的時候,才是真正走向死路的絕望。


我坐在窗邊看見他從黃昏忙到深夜,最後躺在沙發上頹然。


他已經很久沒能入睡了。


隻有娃娃在的時候,他還能幻想她在身邊。


她隻是變小了而已。


我眼睜睜地看著程書衍倒出一大把藥片,連水都沒有倒,就這樣一個個吞了下去。


他陷入了預想的,不用再醒來的夢。


在他的夢境裡,我久違地以正常大小出現。


我揪著他的領子炸毛:


「喂!程書衍!


「我救你這條命,不是讓你用來這麼糟踐的。」


他看向我,還未動作,眼眶已經紅了。


我順勢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掰著手指頭跟他算賬:


「爸為了給我買愛吃的小籠包,天天早上去排兩個小時的隊。


「我工作累了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媽一點點幫我卸妝。


「我還沒有報答他們。程書衍,你答應我,替我好好照顧他們好不好?」


程書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不停搖頭。


「最重要的是,」我頓了頓,終究還是忍不住哽咽,「程書衍,我真的很愛你。」


「你能不能——


「替我好好活著。」


番外·衛特助


我沒想到,夫人去世的第五天,程總來上班了。


他一切如常,從頭到腳一絲不苟。


可越是正常,我越是心慌。


程總和夫人的感情有多好, 我是知道的。


哪怕是老夫人,在得知消息後也哭暈了幾次, 三天後才悠悠轉醒,又趕忙去把程總從半死不活的狀態中抬出來。


一個人,兩天之內從半死不活變得一切正常, 我是不信的。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我提心吊膽,生怕程總搞個火藥, 帶著整個公司一起上西天。


他上班的第二天, 我終於發現了異常。


他帶了夫人的娃娃來上班。


睹物思人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 他跟娃娃聊天。


甚至吩咐我,給娃娃買微型的碗、盤、椅子,又讓我買了幾匹布,說要親自給她做衣服。


我害怕了。


程總的娃娃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哪怕是開會,他也會把娃娃塞進自己胸前的口袋裡。


我看著他平整的西裝上鼓鼓的一大團, 欲言又止。


終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知道程總心理出了問題,也私下告訴過老夫人。


可老夫人隻是搖頭, 沒有首肯我讓程總去看心理醫生的建議。


「如果活在幻想中能讓他好受一些, 就別叫醒他了。」


除了隨身帶著娃娃外, 程總開始了瘋狂的復仇。


我知道他有殺伐決斷的能力,卻從未見過他想要吞噬一切的恐怖。


每次處理和那幾個公司相關的文件時, 我都在一旁膽戰心驚。


毫不誇張地說,我懷疑程總隨時都要暴起殺人。


這個時候, 我就要慶幸,每次娃娃放在一旁,程總都會平靜很多。


起碼看上去會平靜很多。


以前程總就跟我說過,在夫人面前, 他永遠要做那個無懈可擊、可以遮風擋雨的人。


可我萬萬沒想到,本來是一個安裝竊聽 U 盤的計劃,娃娃會意外掉到那箱準備好的酒水裡。


程書衍看著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我,一路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希」這是我離逝世最近的一次。


在箱子裡摸到娃娃那一刻,程總的命回來了,我的命也回來了。


我終於明白了,老夫人說的, 讓他活在幻想裡也不錯,是什麼意思。


程總不能沒有夫人, 各種意義上的。


可是斯人已逝, 誰都無力回天。


程總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提交設計稿那天,他說, 是夫人坐在旁邊指點他完成的。


他還說,他看到夫人在鍵盤上跳舞,屏幕上打下的字是她的撒嬌。


我湊過去,他還擋住不給我看。


可我還是看到。


那上面空空蕩蕩, 什麼也沒有。


在夫人走後的第十年, 程總相繼送走了他的父母。


最後那天,他沒有從墓地回來。


萬貫家財,他隻帶走了那條項鏈。


他說:


「幽幽,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讓我早點去見你, 好嗎?」


冰涼的水落在我臉上。


我抬起頭。


下雪了。


希望他們的來生,可以平安順遂,相守白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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