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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與愛同罪 3324 2024-10-28 15: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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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聲音輕,的確沒有讓張總聽見的意思。


      燕綏落座,低聲道謝。


      張總這種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肯定不會被燕綏隨便找的借口忽悠過去。這會見過燕沉,心中微定,笑著打哈哈:“今晚是私宴,借燕總地主東風,我還請了幾位在南辰市的朋友,燕總不介意吧?”


      雖是先斬後奏,但燕綏也沒意見,一個五旬老頭,一個年輕女總裁,他們兩坐一塊,聊不了幾句就要凍死在代溝上吧?


      “哪裡哪裡。”燕綏微笑,起身給他斟酒:“是我考慮不周。”


      輪到燕沉時,他抬手接過酒瓶,指尖就擦著她的手指輕輕一握,也不是刻意,恰巧碰上:“我自己來。”


      燕綏還沒松開手,門被守在門口的服務員推開。


      三人皆側目看向門口。


      傅徵伴著一個差不多年齡的年輕男人一前一後走入,他的目光恰好,落在兩人手上。


    ☆、第68章 他與愛同罪68


      第六十八章


      滿目琉璃璀璨的燈光下, 傅徵的腳步微微一頓,落後傅衍兩步, 立在門口。


      他一止步,傅衍很快察覺,側目回望。未等傅衍從傅徵的表情裡看出些,張總已起身, 快步迎上來:“傅總, 許久未見了。”


      傅衍周身氣質矜貴沉穩, 也不見他笑, 給人的感覺卻溫和謙潤。


      他伸手與張總相握,微微側身, 介紹傅徵:“我堂哥, 傅徵。接到電話時我和他正好一起,否則還請不過來。”


      張總眼睛一亮,迎上前和傅徵打招呼:“我和傅老將軍略有交情, 數年前和你也有過一面之緣,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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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徵沒什麼表情, 連語氣都有些寡淡:“ 不記得了。”


      許是沒料到他這個回答,張總怔了下,很快給傅徵找了理由。他們這些部隊裡的軍人,和在商圈裡時常與人打交道的到底不一樣,性子難免直了些,不見怪。不見怪!


      隻有燕綏聽出來了——他那隱約的,壓在話尾的不悅。


      ——


      寒暄片刻後, 幾人紛紛入座。


      張總似乎對今天能請到傅徵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還未給四人互相介紹,先道:“廣匯和軍工部一直有合作,也是這個原因,十幾年前我就認識了傅老。”


      他興致頗高,特意為幾人介紹傅徵:“這位是傅老將軍的孫子,年紀輕輕已任少校,將來必定前途無量啊。”


      燕綏從初時見到傅徵的驚訝裡回過神後,試圖尋機會和傅徵說話。不過瞧張總恨不得把傅徵捧到天上的姿態,別說她根本插不了話,現在就是給她機會她也不打算先揭破自己和傅徵的關系了。


      她沒記錯的話,張總有個年芳正好的獨女。這會再一辯張總猶如看女婿的眼神,她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聞言,她舉了舉杯,很是捧場的附和道:“將門虎子,敬佩。”


      傅徵周身氣勢一凝,傅衍坐他身側,莫名覺得冷氣有些大。他對傅徵有女朋友,尤其女朋友正虎視眈眈坐在眼前一事完全不知情,此時聽燕綏接話,微微側目。


      商圈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尤其是有實力的集團,哪怕還未合作過,多少在平時的應酬裡會有所耳聞。合作的壁壘更是薄如紙片,有戰略性的相同目標,合作就是遲早的事。


      尤其這位小燕總,三年前接手燕氏集團,聲名鵲起。


      ——


      張總也未刻意,順勢向傅徵傅衍介紹了燕綏和從剛才看見傅徵起就始終沉默的燕沉。


      除了傅徵,其餘幾人都深諳應酬之道,酒輪著敬過一遍便已熟悉。


      傅徵是唯一沒喝酒的,他抬手輕擋了一下欲給他斟酒的服務員:“不能整桌沒個清醒的,我以茶代酒。”


      說這話時,他轉頭看了眼坐在上位的張總,目光微涼,明明語氣是好商好量的,可那眼神卻讓人根本無法說出與他意見相駁的話來。


      “自然。”張總笑:“你隨意。”


      ——


      沒過多久,陸陸續續又來了幾人,這批人和張總的年齡相近,與燕氏也有不同程度的合作,儼然就是一個互有利益交往的關系圈。


      人多自然熱鬧,酒過三巡,燕綏酒意微湧,漸漸有些上臉。


      燕沉坐在她身側先察覺她的異樣,再有敬酒,他客客氣氣地替她攔下來,幫飲數杯後,他不動聲色地看向坐在燕綏正對面,眸色沉沉落在燕綏身上的傅徵。


      酒杯遮掩住他唇角那抹微微扯動的笑意,他似沒察覺傅徵略帶敵意的眼神,湊近,和燕綏低語:“身體不適就出去透透氣吧。”


      燕綏搖搖頭:“沒關系。”


      現在還不到透氣的時間。


      飯桌上氣氛正濃,她突然離席,難免掃興。


      燕沉正欲再說些什麼,還沒開口,便聽桌上一人笑道:“燕副總和小燕總說什麼悄悄話呢,也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燕綏鮮少應酬,在座的不少和她打過交道,但想再進一步,通常都是燕沉出面,今天難得見正副兩位燕總都露面了,難免打趣:“今天算是借了張總東風,和小燕總同桌可是千金難求。”


      房間裡的溫度有些高,燕綏脫了外套掛在椅背上。聞言,慢條斯理地摸出一盒女士煙。剛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離她最近的就有人攏著打火機送來火。


      她咬著煙,微微俯身,湊了火。


      長發被她順手挽至頸後,她眯眼看了眼煙屁股,被酒意染得嫣紅的臉龐愣是透出幾分高冷矜貴。


      這樣的燕綏,還是傅徵第一次看到。


      她不掩飾自己的風情,但這風情不嬌不媚,透著股不拖泥帶水的爽利。


      她吐了口煙,笑:“各位都是我叔叔輩了,別拿我打趣。”


      有煙嫋嫋,她指尖輕彈了一下纖細的煙身,目光和傅徵對上,笑眯眯道:“怕是我真和你們同桌吃飯,還要掃你們雅興。”


      她忽然存了幾分壞心思,咬著煙,端起酒杯遙遙一敬,對傅衍道:“聽說傅總前段時間剛訂婚,那時還不認識,現在認識了總該祝賀下。”


      傅衍微微挑眉,笑著應了這杯酒,雖不知其意,但眼看著她飲盡杯中酒。傅衍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沒有隨意的道理,也跟著喝完,倒扣酒杯示意。


      傅徵此刻的臉色陰沉得風雨欲來,他指尖在膝蓋上有節奏的輕輕敲著,眼神毫不掩飾地直勾勾盯住她。


      燕綏支著下巴,笑意盈盈地回視。


      下一秒,被她提醒了的張總似不經意地正好順著她的話問傅徵:“傅首長和傅總年歲相當,不知是否有女朋友了?”


      燕綏斜咬著煙,好整以暇地等他回答。


      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落在傅徵眼裡,他這會恨不得把她拎進懷裡狠狠打一頓。


      傅衍這會終於看出點什麼了,他饒有興味地看看燕綏再看看傅徵,煽風點火:“我記得應該還沒有。”


      張總這會笑得更滿意了:“傅首長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


      傅徵打斷他:“我有女朋友了。”


      他這會所有情緒內斂,平靜得像是剛才想掐死燕綏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他微翹了翹唇角,笑得一臉痞氣:“都打算結婚了。”


      燕綏險些被煙嗆著,她掩唇,悶聲咳嗽了兩聲,一雙眼睛水亮地橫了他一眼。


      張總臉上笑意一淡,頗有些遺憾:“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啊。”


      他認識傅老將軍十多年,對傅家一門有多顯赫一清二楚,自然想打聽打聽。


      “家中長輩對我擇偶並無要家世匹配,門當戶對的要求。”傅徵一頓,笑容仍舊有些玩世不恭道:“不過也巧,女友門庭顯赫,是郎將軍的外孫女。”


      張總“嘶”了聲,不太確定道:“郎姓的將軍,是郎譽林老先生?”


      傅徵含笑頷首:“正是。”


      燕綏臉都黑了。


      這些人一時半會不會知道是她,但事後打聽少不了。雖然她對這事瞞得嚴實,但張總和軍工部有合作,尋個人一問,想知道傅徵說的人是誰也就遲早的事。


      她面無表情地碾熄了煙,拍拍膝蓋,帶著手機,起身離席:“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她前腳剛走,傅徵坐了片刻,借口上洗手間,也跟著離開。


      ——


      燕綏在酒店同層的洗手間門口等他,她等人通常都不是純粹的等。


      鏡面明亮,她照著鏡子把幾絲凌亂的頭發勾至耳後,梳理服帖。又擰了支口紅,沿著唇線慢條斯理地塗抹,填了色,她抿了抿唇,用小拇指指腹壓勻。


      做完這些,她低垂視線,把雙手浸湿,壓下洗手臺上擺放的洗手液,耐心地塗滿整手揉出泡沫,湊到感應區慢悠悠地順著水流衝洗幹淨。


      洗完手傅徵還沒來,她半點不見不耐煩,手放到烘幹機風口處,慢悠悠地翻著手心手背。


      轟轟作響的噪音裡,一側光影微暗。


      燕綏一抬眼,就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傅徵。


      他面沉如水,眼睛漆黑,什麼也不做,就這麼看著她。


      饒是燕綏,被他這種眼神盯著,也無法淡定。她的手從烘幹機下縮回來,風聲一止,比氣氛凝結時的安靜還要安靜。


      剛挑釁使壞時燕綏膽大包天,這會無處可躲,她莫名心虛,先發制人:“來之前知道我在這?”


      “不知道。”


      “看見我幹嘛裝陌生人?”


      傅徵掀了掀唇角,皮笑肉不笑:“你躲我眼神又是幾個意思?”


      來真的是吧!


      燕綏狠狠一挑眉:“張總看你跟看未來女婿一樣,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有意思?”


      傅徵眯眼,語氣漸漸危險:“剛才故意的?”


      “故意的!”


      燕綏這人,不招惹她還好,一招惹,你槓她更槓。


      傅徵氣樂了,他盯著燕綏的眼神似沁了水,短暫的安靜後,他似笑非笑道:“能耐了。”


      燕綏酒勁上來,就想和他對著來,不料,嘴微張還來不及說上一個字。他捏著她下巴一抬,低頭吻下來:“不想聽。”


      爾後,他就像是找到了最好的解決辦法,手心覆在她腦後,更深地咬住她,碾著她的唇,輕咬,重吮。


      唇上觸感酥麻,一路軟至燕綏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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