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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影帝的隱婚妻子 3570 2025-01-17 15: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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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同學因為說蔣雲的闲話,他梗著通紅的脖子為女主爭辯,甚至在傍晚與人大打出手,鏡框碎了半邊,低頭用袖子偷抹眼淚,遲緩站起來,推自行車和男女主擦肩而過。


      雖然鏡頭不多,但齊真仍舊有點心疼。


      她握著喻景行的手,心軟道:“你好可憐,明明長得那麼帥,他們居然都覺得你不好看。”


      其實化妝技術,加上演技的原因,孫健看上去拘謹普通,又帶著一點刻板和木訥,最習慣的動作就是食指頂一下眼鏡框。


      再好看的臉也頂不住精湛的演技,總是會令人忽略本身的顏值。


      喻景行失笑,發現齊真是真的很心疼他。


      男人在她耳邊溫和道:“寶寶準備怎麼安慰我?”


      齊真看了他一眼,晃了晃小腿,有點羞澀的仰頭,把眼鏡盒遞給他。


      他微微一笑,從容取出眼鏡,戴到高挺的鼻梁上。


      這副眼鏡和電影裡的不一樣,發型也不同,令他看上去斯文爾雅。


      齊真把他的短發盡量弄成中分的發型,又在他耳邊小聲道:“您還能不能演孫健?”


      喻景行的目光縱容,溫柔不語。


      她眼睛亮晶晶的,蹬蹬蹬跑上樓,埋頭認真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套百褶裙制服。


      齊真豎著雙馬尾,穿著淺藍的百褶裙和水手服,穿著白色長筒襪的腿纖細筆直,青春恰好。


      少女潤白的手指點唇,眼神純得要命。


      齊真扯著裙擺,對他含羞忐忑的說:“孫同學,你真覺得我不如蔣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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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健木訥極了,別開臉不看她,蜷了蜷握筆的手:“你也很好看。”


      齊真捏著百褶裙擺,坐到他腿上,隔著眼鏡親他,被他慌張的躲過。


      鏡框有些下滑,他不自在的用食指頂住。


      她捏著孫健的手,去觸碰自己的肌膚,在他耳邊道:“那你覺得我和蔣雲誰好看?”


      孫健像是被燙到一樣縮回手,聲音越來越小:“同學,你自重,蔣雲她不會像你一樣、一樣……”


      齊真穿著白色的長筒襪,還有百褶裙,雙馬尾清純而稚嫩,曲著腿坐在他懷裡,引人犯罪。


      女孩身上香香軟軟的,似乎一推就能倒在沙發上,滿臉天真任人施為。


      普通人甚至把持不住,更何況是身處壯年有需求的男人。


      她看著孫健的眼睛道:“我喜歡你很久,但你一直看著蔣雲,還為她和人打架。”


      她忽然流下眼淚,盈盈楚楚:“我這麼好看,又這麼喜歡你,難道你不該喜歡我嗎?”


      孫健:“同學,不是好看就會被人喜歡,你的觀念是錯誤極端的,需要被更……”


      齊真扁扁嘴,眼淚掉下來道:“那你不喜歡我?”


      孫健愣了愣,輕輕搖頭不語。


      齊真把眼藥水瓶放到一邊,眨著眼睛看他:“孫同學,那你要向我證明呀。”


      孫同學的手開始不老實,在她身上遊移,經常握筆寫字刻苦用功的手,劃過校服的百褶裙和長筒襪:“怎麼證明?”


      齊真把他的眼鏡眼鏡摘下,勾住他的脖頸,有點臉紅羞澀道:“我來教你好了,你平時學習太用功啦,應該放松一下。”


    第26章


      馬上就要開學了,齊真能留在他身邊的時間不長。


      倒不是硬要住校什麼的, 隻是喻景行的新片需要輾轉各個城市宣傳, 所以沒什麼空闲陪她, 倒不如住校得好。


      喻景行建議她每天回家, 反正有司機接送, 家裡總歸比宿舍舒服。


      但齊真覺得室友們都挺好的。


      她不想讓好朋友們覺得自己太嬌貴,與大家格格不入,所以還是拒絕了。


      況且一個人住冷灶冷飯太幽怨了。


      臨走前齊真一直在床上纏著他,似乎是很害怕異地戀, 她顯得格外的粘人。


      行李箱都不要他幫自己理, 隻要陪著就好。


      她的睡裙凌亂, 半跪在床上,抱著男人勁瘦的腰。


      看他慢條斯理把襯衫扣到領口,軟白的面頰蹭了蹭, 她委屈道:“為什麼這麼早走呀, 不是晚上的飛機嗎?”


      喻景行摸摸她的額頭,確保體溫正常, 再把她抱起來親親臉:“和陳骜約好去工作室,趕飛機是晚上的安排。”


      齊真勾住他的脖頸, 眨眨眼:“可是這樣我們就一個月見不到了,十月放假你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喻景行親她一下:“十月帶你出去旅遊,好不好?”


      齊真不理他,抬眸親了親他的唇,伸出小手要給他重新解開襯衫。


      喻景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無奈道:“別鬧了。”


      男人在齊真耳旁低柔私語:“早上起床不是哭著說那裡疼,怎麼又想要?老公不會走,你想什麼時候視頻都可以,好不好?嗯?”


      小姑娘默默看著他,不聽,繼續解扣子,直到露出結實的腹肌,然後仰頭和他說:“那你為我紋身好不好?”


      她彎了彎眼睫,點在他心口的地方,輕聲道:“在這裡。”


      喻景行沉默看著她,捏著她的手腕在唇邊輕吻,微微淡笑:“好。”


      他知道妻子因為父母的事情,在感情上總是有些不自信。盡管嫁給了他,也很努力的在開朗,可是仍舊沒有安全感,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更喜歡蜷著身體,而不是躺在丈夫的懷裡。


      她已經做到了最好,是個很懂事的小姑娘。


      齊真抬起眼睛看他,隻是抿唇笑,睡衣凌亂的貼在少女柔美的曲線上。


      他嗯一聲,抵住齊真的額頭:“等老公回來,你就能看見紋身了。”


      少女的眼裡有泓秋水,寂寂微瀾。


      她又問他:“以後拍戲會不會拍到這裡?”


      喻景行微笑一下,撫了撫她的面頰:“沒有關系。”


      齊真又吻他,他攬住少女綢緞般的發絲輕撫著,慢慢回吻。


      身體親密的接觸,後遺症就是彼此食髓知味。


      他留戀少女年輕的身體,她像是一汪春水,細膩溫柔,帶著初嘗情i事的女孩獨有的羞澀,卻也大膽乖巧。


      他們的結合,對彼此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昂貴的白襯衣掉在地上,還有西裝外套和袖口。


      少女軟白小巧的蓮足耷拉在床沿,粉潤的腳趾忍不住慢慢蜷縮起來,又隨著輕喘而放松,喉間是奶貓似的悶哼,帶著微微哽咽哭腔。


      他的掌下是細膩緊繃的肌膚,屬於年輕嬌弱的女孩。


      快到下午的時候,喻景行才從她身上起來,可是齊真勾著腿不讓走。


      長發凌亂鋪散在枕上,小姑娘無辜可憐看著他,咬手指。


      她問喻景行:“你是不是遲到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喑啞:“嗯。”


      她從後抱住他,依依軟語:“陳導會生氣嗎?”


      他低頭敲信息,淡淡道:“他說想見見你。”


      齊真:“……”


      他把手機拿給她看。


      陳骜:[可以啊老喻,老當益壯,這把年紀,還挺持久。]


      陳骜:[什麼時候把你的寶貝小妖精帶來我看看。把老男人都迷得五迷三道,恨不得死在她肚臍眼上。]


      喻景行沉默:[……]


      陳骜:[沒事兒我這邊,過會兒直接去機場。]


      喻景行:[她看見你微信,快哭了。]


      陳骜趕緊打字道:[唉,妹妹,我就一混人,你甭和我計較,我自抽三個嘴巴子,你別哭啊。]


      喻景行:[嗯,其實沒哭。]


      陳骜:[我m?]


      陳骜又感嘆:[那你老婆其實脾氣好著。我家那個就不行,一生氣得拿金銀珠寶供著,不然能把屎盆子直接扣我腦袋上。]


      喻景行評價:[粗俗,聒噪。]


      齊真捂著臉,扯了扯他的手臂:“你別回了呀。”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喻景行:“那你晚上才去機場?”


      喻景行無奈道:“嗯。”


      齊真捧著臉,有點不好意思,搖了搖男人結實的手臂撒嬌道:“那你趕緊幫我理箱子吧,我想睡一會兒,好嘛?好嘛?”


      她求人的時候喜歡團著手,聽說是嬰兒時期不給吃奶的後遺症。


      以後她求長輩的時候,都很習慣團手作揖。


      喻景行想,長輩吃這一套,一定是因為太可愛了。


      而且齊真這兩天沒睡好,雖然年輕精力好,但回過神來的時候困倦仍舊會湧上,眼下都有點黑眼圈。


      喻景行年輕的時候由於拍戲,也習慣了晝夜顛倒的生活,很快就能穩步調節,健生養生絲毫不落,身體機能甚至比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要好。


      腰背手臂的肌肉線條流暢,精實蓄力。


      但齊真不行,身體嬌弱得厲害,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沒有抵抗力,累著就容易生病。


      她蜷倒在大床上香香陷入夢想,發絲凌亂的披散在脖頸,和圓潤雪白的香肩上,看上去有種性i事過後的酣暢和疲憊。


      也的確是如此。


      喻景行給她整了亂蓬蓬的發絲,無奈彎腰給她整理了兩箱行禮,把東西都分門別類放好。


      他慢慢思索,又把買好的驗孕棒放進去。


      她年紀小,又容易害羞,這兩天有點激烈,當中套子破過一次。


      真有什麼後果,齊真臉皮薄,不敢自己買,可能也不敢和別人說。


      照他對嬌妻的了解,她肯定會裝作無事發生,像是一隻埋在沙地裡的小鴕鳥,罵不得,教育了也不聽話,頭疼得很。


      他又給她放了幾雙鞋,還有一些藥片,衛生巾,以及一些換洗的內衣,還有給她買了沒穿的裙子和衣褲,再從地下室拿了一些別人送的零食填滿剩餘空間。


      到了傍晚時分,齊真還沒醒,睡得更熟了。


      喻景行親吻了她奶白的面頰,在她耳邊低柔道:“真寶?”


      齊真沒醒,把腦袋往被子裡埋了埋。


      喻景行怕她一覺睡到夜裡九十點,真成倒時差了,幹脆把她叫醒。


      齊真有點起床氣,耷拉著大眼睛,抱著兔子寶寶迷茫看著他,有點蒼白沒血色。


      他戴著婚戒的大手,摸了摸少女豐盈柔軟的面頰,抵住她的額頭,哄道:“給你熱了點粥,你吃點養胃的,今晚乖點不喝可樂了,好不好?”


      她揉了揉兔寶寶的耳朵,乖巧點頭。


      喻景行親了親她的臉,被她抱著脖子吧唧親了一口。


      齊真披著外套,穿著睡裙,坐在行李箱上被他推到車庫。


      她一定要跟到這裡,就像一條毛茸茸的小尾巴,粘人的要命。


      結婚到現在,也沒有一分別就是一個多月,甚至更久的情況。


      她現在的心情就像小時候周日晚上一樣,已經由衷的感到不舍和依戀,掰著手指算下個周末的到來。


      喻景行把她抱下來,行禮放上後備箱,對她揮揮手,讓她聽話進屋了。


      齊真站在後面,鼻尖酸酸的。


      她擦擦眼淚,撲哧笑起來。


      就是受不了他忽然要去別的地方。


      喻景行舍不得她哭,抱在懷裡哄,越哄她就越委屈,本來止住的淚水又開始掉。


      她埋在喻景行懷裡,抽噎:“幹嘛哄我,我本來自己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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