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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別和投資人談戀愛 3862 2025-01-16 15: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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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然,這篇知乎文章,想要澄清還是能澄清的,詳詳細細地寫明白每件事的前因後果即可。


      但,她遇到了跟邵君理幾乎同樣的狀況——大的醜聞還沒駁倒,小的醜聞不宜多管,否則,網友肯定會再逼逼“對於竊取澎湃病歷,期待乃們的理由哦!”“我賭三天!思恆肯定能想出來一個借口堵咱們嘴”……


      不先解釋“竊取數據”,卻說自己不是花瓶,確實像個智障女生。


      因此,當務之急還是解決“竊取”的事。


      可它目前又在卡著。


      她看了看朋友圈和微博上的評論、轉發。


      網友果然果然被帶跑了:


      【中國錦鯉888:我說的呢!今年30歲,以前就是普通女孩,咋突然間那麼猛了。】


      【脫非入歐:美女來艹“成功”人設,一抓基本一個準兒,都是假的。】


      【brutal boy:果然是有男人幫忙。不是我說,女人在這些方面就是不行,有統計的,女權千萬別殺我啊!】


      【睡覺十級:人家命好,羨慕不來,哈哈哈哈。】


      還有些人,覺得文章與之前的“竊取數據”互相印證了!


      【還沒有sci不配有名字:這就對了。邵君理在幕後指揮,阮思澄在臺前表演。之前的CEO不夠聽話,不用偷的,立馬就被掃地出門了。邵君理覺得,還是必須阮思澄上,沒有經驗也得上,因為她聽話。你們看,第一個CTO第二個CTO在公司裡地位更高,最後都是滾蛋的命。】


      【永遠的戰神巴蒂:是啊,這樣一來全想通了。】


      自然也有繼續猜的:


      【非要平凡:邵君理他應該認識很多很多想當CEO的吧……幹什麼找阮思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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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哥哥:估計是找關系親密的。至於為啥關系親密……[哈士奇][哈士奇][哈士奇]】


      【草莓蛋糕:你們怎麼都不敢說!我說!他們兩個有、一、腿!】


      【我需要的是毅力:回復@草莓蛋糕:小心啊哥們!當心炸號!】


      【吃土少女:所以人家不是靠才華,不是靠人脈,也不是靠運氣,還是靠長相,[哈士奇]】


      【濁酒一杯:太真實了,改命隻能靠長相。】


      阮思澄看著,心裡早已非常清楚:她和思恆被全網黑根本不是一個巧合。


      對方表面針對她和思恆深度,而實際上,是針對邵君理和揚清集團。


      想抹黑的不是她和她的公司,是邵君理和揚清AI。


      “助阮思澄使用竊取來的病歷發展壯大”“踢掉正直的CEO,把他趕出思恆醫療”“阮思澄在公司內部沒有威信,他就先後開除掉了兩個功臣”……這有關於思恆醫療的一切一切,都在證明,邵君理的人品低劣,揚清AI黑幕重重。


      這簡直是直接證據,比“殺人藥盒”還要硬實。


      一次錘不死,兩次錘不死,這第三個實錘,總能把邵君理給錘死了。


      這是一次蓄謀已久的突然進攻。


      阮思澄在大皮椅上,敲敲桌子,想:雖然,她對揚清“殺人藥盒”那個醜聞沒有辦法,但是對於思恆“竊取數據”的網絡輿論,她必須要迅速解決。


      這不僅是為了她自己,為了思恆深度,同時也是為了邵君理和揚清集團。


    第85章 高危(五)


      阮思澄還沒等行動, 邵君理就來電話了。


      “阮阮, ”他說, “網上說的……我看到了。抱歉,整個下午都在開會,抽不出空來打電話。”


      “沒事兒, ”阮思澄說, “一大屋子高管在等, 當然不要出來闲扯。”他們兩個都分得清公事私事孰輕孰重。


      “揚清這兒也想了想, 思恆醫療現在可以——”


      “邵總, 沒事兒, 我能搞定。”阮思澄卻打斷了他, “咱們現在分秒必爭,所以, 您去忙活揚清集團自身那些泥點子吧!思恆的事兒我來解決, 好嗎?”


      “阮阮——”


      “您別分心思恆深度這邊兒的破爛事了。相信我, 我能處理幹淨的。”


      邵君理略頓了頓, 說:“好, 那交給你, 辛苦了。”


      這關系到揚清集團在AI的生死存亡,邵君理說相信, 是真的相信,並非出於個人感情。


      阮思澄笑:“行!走著瞧!您去忙吧!”


      在結束通話以前, 邵君理沉默半晌, 嘆道:“阮阮, 是我連累你了。”


      阮思澄驚:“沒有沒有!胡說什麼?邵總,我和思恆能有今天,您起到了重要作用。沒你,我們可能早完蛋了。這些波折會過去的,思恆和揚清,我和您,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挺好的,別說什麼連不連累,不管是我還是思恆,都並非是隻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類型。”


      聽到這話,邵君理的唇彎了彎。


      …………


      跟邵君理“再見”以後,阮思澄在自己心裡用一分鍾打完草稿,舔舔嘴唇,撥了那串已經兩年沒撥過的電話號碼,它的擁有者叫貝恆。


      電話響過一陣以後,熟悉的聲音傳出來:“喂?”


      “貝恆……”阮思澄說,“我是阮思澄。”


      “……我知道。”


      “今天下午上網了嗎,”阮思澄的語氣好像在談天氣,“錢納他說思恆曾經大量竊取患者病歷,前CEO因為反對才被咱們給罷免了,賊喊捉賊。”


      “……嗯。”


      “貝恆,我很清楚這個事兒跟你已經沒關系了,你早就沒股票了,但是,今晚6點,咱們倆在‘長緣日料’見見好嗎。”


      貝恆稍微猶豫了下,不過還是很快答應:“好的。”


      “不見不散。”


      晚上6點,長緣京都懷石日料。


      一切都是那樣熟悉,女服務生穿著和服正坐在地,倒茶、上餐。菜單還是5000元一份,根據當日食材的新鮮度制定。這裡見證了他跟她最重要的兩個場合,一次,是他答應讓她當上公司的CEO(第14章),一次,是他決絕地離開了思恆醫療,那天,他把桌上的餐巾紙給撕成了一條條的,全部丟在她的臉上,說自己真的瘋了(23章)。


      貝恆看著穩重不少。他現在在愛未上班,職位已經衝到7級,結了婚,有了孩子。跟阮思澄寒暄時,貝恆說:“我們打算明年二胎。”


      “恭喜恭喜!”阮思澄的嘴角帶笑,要了孩子的照片看,一頓誇,最後鼻梁有些酸澀地道,“貝恆,真的,為你高興。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在思恆的那一年多絕對不是被浪費的,在那樣的壓力以下,你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也會好好珍惜現在的日子。”


      “……嗯,可能吧。”貝恆笑笑,“其實直到現在,我也經常會回想起一起創業的那一年,有酸有甜有苦有辣。現在過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做了選擇就要一直走下去呢。現在還是挺不錯的,也不太想有的沒的。怎麼說,就好像在超市排隊,一開始看這一隊短,於是排在這一隊裡,過一會兒看那一隊短,又跑到那一隊去,不管後面哪一隊快都不會想再換的了,隻能不看,說現在說最佳選擇。”


      因為,再換回去,排在最後,就是平白耽誤,平白損失,就要直視曾經的錯誤、曾經的彎路。


      阮思澄把眸子垂下,道:“不提這了。貝恆,現在思恆被全網黑。”


      “嗯。”


      “你該知道我的想法。”阮思澄又抬起眼皮,直直盯進對方的瞳孔,“貝恆,當初,咱們打算罷免錢納那一陣子,董事會和股東大會召開之前的一星期,錢納曾經從你這裡尋求支持,你還記得嗎?”


      “……記得。”當時貝恆含糊應了,給了錢納錯誤信號。結果,到了正式股東大會,貝恆根本沒有出席,而是早在邵君理的“脅迫”之下讓阮思澄代為投票了(第16章)。


      “那,”阮思澄的聲音放輕,“我那時請你用移動公證的APP把通話給直接公證,你記得嗎?”


      “……”貝恆沉默了好幾秒,才輕輕點頭,“嗯。”


      阮思澄松了口氣:“好。”


      一般來說,對電話的個人錄音無法成為法庭證據,需要公證。過去,當事人必須到公證處去,在公證員耳朵底下撥電話號完成通話,然而現在,在APP的幫助下,人們已經可以進行移動公證。靠譜的APP技術很強,能在對方手機上面依舊顯示本機號碼,雲端錄音並且上傳。隻要用戶按照規定在電話中確認對方姓名、身份、各項事宜,就可在線申請公證,全國各大公證處會按照規定出公證書,公證書有法律效力。


      當時,因與錢納已經“決裂”,阮思澄自己無法完成錄音以及公證,可她十分敏銳、謹慎,擔心以後有幺蛾子,拜託貝恆做了公證。


      在那一通電話當中,高智商如貝恆,不著痕跡地確認了錢納的名字和他CEO的職務,又說了些“阮思澄她反對使用澎湃數據,要不咱們不要用了,別傷和氣”這樣的話,被拒絕了。錢納當時是CEO,有自己的運營哲學,不會受制於阮思澄那可笑的罷免提案。


      他們開了兩份公證書,阮思澄拿了一份,貝恆留著一份。


      他們吃了幾口日料,阮思澄又再次開口:“貝恆,你能不能……出面澄清?”


      “……”


      “我現在的形象很差。如果由我PO公證書,微博網友可能不信,覺得這是花錢搞的。就算信,也免不了被說兩句‘心機深沉’‘給人做局’……我思來想去,這個真相由你澄清才最合適、最圓滿。你是直接的參與者,又並沒有利益關系。順便,也能說說,阮思澄她並非一個喜歡趕走CTO的花瓶。”


      “……”


      “貝恆,”阮思澄的眼睛當中流露出了一絲依賴,在熟悉的日料店裡,她仿佛又再次變成當年那個小姑娘了,“當時,就在這個餐廳,你說,你祝思恆醫療鵬程萬裡。”


      “……嗯。”那天,他把桌上的餐巾紙給撕成了一條一條,說自己真的瘋了,阮思澄的眼淚亂滾卻一直在努力壓抑,最終同意接收股份,也批準了他的離職。之後,他說“祝思恆醫療鵬程萬裡”。


      阮思澄用眼睛看著,再一次把聲音放輕,“你說希望思恆醫療能好好的,貝恆,你記得嗎,思恆思恆,‘思’是我,‘恆’是你啊。”


      聽到“思是我,恆是你啊”,貝恆身子劇顫了下。


      阮思澄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卑鄙。貝恆這人內在很軟,抹不開面子,拒絕不了別人,她在做著跟幾年前他想走時一樣的事——放低姿態。


      足足過了一分來鍾,貝恆才問:“電話錄音和公證書……錢納名字要打碼嗎。”


      阮思澄被問的一怔,思索片刻,道:“先打上吧。這對錢納影響很大。咱們看看事情發展,再決定要不要曝光他。”不過,不管打不打碼,澎湃定能揪出他來,就看想不想管了。


      “……好。”


      他也想要強硬一回。事實上,在每一次看到思恆的成功時,他都會忍不住想,當時,如果他能堅強一點,如果他能不那麼軟弱,他的命運是否會有不同,他是否也能擁有波瀾壯闊的人生。


      他並不嫉妒,並不希望思恆失敗用以證明他的正確。阮思澄,某種程度上講,是他希望自己能成為的樣子,就好像是平行空間當中堅持創業的他。要成功才好。


      阮思澄眼竟有些熱:“謝謝你,貝恆。有些東西聽著很假,但其實都出自真心。貝恆,我一直都……非常感激,非常appreciate,經常想起共事那年。在被迫當這CEO以後,如果不是還有個你,我很可能撐不下去。”


      貝恆長長嘆了口氣,也說:“謝謝。”


      阮思澄笑,拿起清酒,把貝恆的杯子斟滿:“來,幹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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