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我的青梅竹馬是病嬌?
  3. 第1章

第1章

我的青梅竹馬是病嬌? 3525 2025-01-16 15:03:49
  • 字体大小 18
  • 我生日那天喝醉,一不小心暴露了禽獸本性,直接強吻了我的竹馬。


    第二天,他對我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做我女朋友,要麼讓我親回來。」


    這還用選嗎?當然是第一個!


    結果他直接壓過來吻住我。


    「你是個成年人了,這個時候應該說,我都要。」


    1


    某一天,我拿著手機在翻找下載的學習資料。


    卻發現,標注著「學習」的文件夾裡,莫名其妙多了個空白名的文本文件。


    出於好奇的心態,我點開了,結果發現它竟然是一篇小黃文,因為第一頁上明晃晃寫了兩個大字。


    《囚寵》。


    小字標注:囚禁 PLAY。


    刺激。


    我不是變態,我隻是好奇。


    嗯沒錯。


    我握著手機,微微偏過頭,不動聲色地觀察身旁的少年。


    他窩在沙發上打遊戲,此刻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屏幕,似乎一絲注意力都沒有分到我這裡來。

    Advertisement


    我微微放下心,又不動聲色地挪得離他遠了點,然後點開了下一頁。


    一看震驚我全家。 


    …… ??


    「林緲有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恍惚間感覺,那散發著昏黃燈光的水晶燈在搖晃,仿佛永不知疲倦般。


    可她已沒了力氣。


    似是察覺到她的頹懶,男人懲罰般地重重「咬」上去。江殊這個吻兇狠得跟野獸撕咬一般,仿佛要將人吞吃入腹。


    這個動作帶動她手上的镣銬,也發出幾聲脆響。


    直到身下人開始止不住地顫慄,戴著鎖鏈的雙手都難耐地抵著他胸口試圖推開他,他才收斂許多。


    他松開她紅腫的唇,極盡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緲緲……」


    他喃喃地喚她的名字,抬手輕撫她通紅的眼尾,眼裡是病態的偏執。


    林緲緊咬著下唇,微紅的眸子裹著潮氣,瑩白的肩頸處布滿紅痕,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她這副模樣,隻有他才能看到。


    不僅是這副模樣,她笑的樣子,皺眉的樣子,開心的樣子,不開心的樣子,從此以後,都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他再也不必擔心她的世界會變得越來越大,再也不必害怕她會把愛分給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她的眼裡會隻有他。


    終於……終於……


    他輕吻她的眼睛,將臉深埋於她的頸窩,滿臉餍足。


    你終於清淨,隻被我一人擾。」


    ……


    開、開頭就這麼刺激,不錯。


    如果不是我就叫林緲的話。


    我第一次,在看小黃文時露出了仿佛見了鬼的表情。


    許是我的臉色變化太過明顯,紅了又白,白了又青,身旁人出聲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我渾身僵硬地偏頭看他。


    少年穿了一件暖白色的羊毛衫,顯得他尚顯稚氣的白皙面容輪廓柔軟。細軟的頭發被他自己剛剛揉的一團糟,卻反而透出些隨心所欲的好看來。


    他遊戲也不打了,盯著我看。


    那雙眼,初看隻覺得幹淨、澄澈、溫暖,覺得此中有日月星辰。


    這般少年,讓人一見心喜。


    問題是此人是我的青梅竹馬。


    並且叫江殊。


    2


    我默默按滅了手機屏幕。


    離譜,就離譜。


    這是誰搞的惡作劇?還是我出現了幻覺?還是我有臆想症?


    江殊挑眉看著我,「你看什麼呢?月考成績出來了?你考砸了?」


    我寧願用月考砸的稀爛,來換我剛剛是在做夢。


    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指。


    手指很疼,我也很絕望。


    他皺了皺眉,「緲緲?」


    聽到這個稱呼,又聯想到剛剛看的內容,我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你別這麼叫我!」


    他似乎有些驚愕,「你抽什麼風?」


    我能說什麼?我看到一篇主角名字跟咱倆一毛一樣的小黃文?你還在裡面對我囚禁 PLAY?


    瑪德,我感覺現在就很荒誕,很悲哀,很離譜!


    算了,獨離譜不如眾離譜,一個人懷疑人生不如拉個人跟我一起懷疑人生!


    我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一般道:「我……」


    然後我愕然地發現,關於剛剛那篇文章的話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覺得更荒誕更悲哀更離譜了。


    我在那兒「我」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我艹。」


    江殊的表情更驚愕了,「你到底怎麼了?」


    我顫抖著打開手機,驚悚地發現那篇小黃文消失了。


    我 TM 真出現幻覺了?


    江殊似乎也被我直接給整不會了,擰著眉看著我不知所措。


    僵立許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花忘澆了先回家了。」


    「等等你——」


    我仿佛身後有惡鬼索命一般跑得飛快,逃也似地離開了江殊家。


    神情恍惚地回去,走進自己的房間,我越發覺得迷幻 ,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有病,才臆想出來的這一切。


    於是我再次打開手機,然後發現那篇小黃文又回來了。


    就他媽離譜。


    我衝到客廳,衝坐在沙發上的父母大聲喊道:「爸,媽!我……」


    果然沒說出來。


    他們倆疑惑地把視線從電視移到我身上,「怎麼了?」


    我撞邪了,我見鬼了,我可能得了什麼絕症!


    我假笑道:「沒什麼,我愛你們。」


    回了房間,我躺倒在床上,深感疲憊。


    我肯定是突然得了什麼大病,不然為什麼我看這個世界這麼不正常?


    這時候突然。


    [冷靜點,小姑娘。]


    我:「……」


    諸位來評評理,一個聲音,有著很詭異音色的聲音,在我經歷了很詭異的事情後,突然在我腦海中詭異地出現,然後還他媽讓我冷靜點?


    笑死,誰能冷靜得了?


    世界大哥,算我求你,你正常一點,我真的害怕。


    我期望著它能說出點什麼來,然後那個聲音又不說話了。


    我 TM……


    不帶這麼玩的!


    緊接著我聽見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


    開了門,是江殊。


    我很是恐慌,也很是疲憊,覺得這個世界已經處處透著詭異,包括我眼前的江殊。


    我盡力讓自己顯得很平靜,開口問他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


    他看起來很不平靜,語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你不應該解釋解釋你怎麼了嗎?」


    我道,「抽風。」


    「……」


    他一時沒說話,一雙眼直直盯著我,目光中帶著些探究。


    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就不敢看他了,心亂如麻,隻好坐到書桌前,裝作剛剛正在看書的樣子,盯著桌上的書。


    哦我親愛的伙伴,我深信你是無辜的,但是剛剛看了那種東西後,我一時無法面對你……


    所以你一定能夠理解的對不對!


    對個鬼,我自己都無法理解。


    事實證明,他的確不可能理解。


    江殊走到我身後,「抽風?」


    他似乎覺得我這個回答很好笑,「行,那你要不要去醫院?」


    我剛開始的確是覺得我可能得了什麼精神類疾病的,但現在我覺得去醫院已經救不了我了。


    「不用,已經不抽了。」


    他看了我半晌,似是在確認著什麼,隨後湊到我耳邊,語音帶笑,「那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叫你緲緲?」


    「……」


    我猶豫了一下,「要不,還是先別了?」


    他笑意漸漸消失,「為什麼?」


    我有些煩躁地揉揉腦袋,半晌說出來一句,「這個名字太過……尋常,今後請叫我尼古拉斯林緲。」


    他沉默片刻,很是擔心地看著我,「……你還是去醫院吧。」


    我:「……」


    「我真沒事,我覺得我今天能做三套卷子。」


    我盡量恢復平時的樣子,「我要寫試卷了,你不是還有戰隊賽要打嗎?」


    我拿出卷子來,正要去拿筆,卻見江殊直接從筆筒裡抽出一支來遞給我,還正是我想拿的那支。


    我本來應該很自然地接過的,但我的指尖還是很不爭氣地顫了下。


    江殊看著我接過筆,直起身子向後退了退。


    「林緲,你轉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沒動,隻是說:「什麼事?」


    他一時沒有回答我的話。


    這搞得我很慌。


    正當我耐不住想轉頭時,突然感覺坐著的椅子被人向後一拉。


    隨後江殊直接抓著椅背將我連帶椅子都掉了個頭,直直對著他。


    我人都快傻了。


    他微微俯身,雙手撐著椅背邊緣,這個姿勢就像把我禁錮在懷裡。


    這個認知讓我渾身僵硬。


    他歪頭瞧著我,「你怕我?」


    「……」


    本來還行,但是他現在的行為讓我莫名聯想到了之前的小黃文。


    我深吸幾口氣,才勉力輕聲說:「怎麼可能,我一點也不……」


    他又湊近幾分。


    我直接失去說話能力。


    「……」


    他嗤笑一聲,「瞧你那傻樣。」


    隨後他直起身子,收了目光,似是感慨一般說道:「沒想到,我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威懾力。」


    我:「……」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翻個白眼並給他一個鄙視的目光,但現在我隻能僵在椅子上安靜如雞。


    「見著我跟見著鬼一樣,說吧,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江殊抱著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頓時靈機一動,「是你對不起我!」?


    他盯著我,似乎很是不解,「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小黃文裡。


    可惜我說不出來。


    「明明……明明說好了一起學習,結果我剛到你家你就開始打遊戲。」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充滿了委屈與控訴。


    「我請示過你的意見了啊。」


    他似乎更不解了,「你不是毫不在意地讓我去打遊戲嗎?說不定心裡還在為能比我多學一會兒竊喜呢。」


    「……女人心海底針你懂不懂!表面上說著不在意,實際上內心有那麼多期盼那麼多遺憾你知道嗎?」


    我內心的苦有誰能懂。


    江殊有些呆滯地眨了眨眼,「你經常這樣心口不一嗎?」


    「……這個問題,你得自己思考。」


    我強撐出最後一絲正常把他請出了房間。


    3


    江殊走後,我立刻祈禱剛剛那個詭異的聲音快出現,畢竟目前看來那可能是一切詭異事件的源頭。


    謝天謝地,沒過一會兒,它就出現了。並且我好像還跟它建立了一個交流的通路。


    [你剛剛在手機上看到的一切,不是什麼惡作劇,也不是你的幻覺,就是未來會發生的事實。]


    我:「……」


    我還是相信我有臆想症吧,更能接受一些。


    [不信你可以翻完那本書,你會發現它描述的關於你現在及之前的事情分毫不差,甚至連你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


    我:[……我還是更能接受我有臆想症。]


    [愛信不信。]


    我:[……]


    [算了,你把手機裡的文檔翻到 47 頁。]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手機。


    「江殊看著她胸口上的那顆痣,覺得它此時似乎更紅了,在白皙的肌膚襯託下格外刺目。


    他忍不住低頭吻上去。」

    作品推薦

    • 室友今天不對勁

      "我室友好黏人。 睡觉都要跟我躺一张床。 我跟别人一起玩,他就不高兴。 每次都要哄好久。 我觉得不对劲,发在网上匿名求助。 网友:【你就从了他吧,求求了!】 我:【?】"

    • 你們直男都這麼好釣嗎?

      "为了恶搞恐同的死对头,我男装女和他网恋。 我的计划:等他对我难以自拔,就露出我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校草脸,狠狠恶心他! 我的执行:穿小白裙,发露腿照片 x1; 揉红嘴唇,发唇部特写照片 x1; 发早安晚安哥哥你真棒 xN…… 我的结果:他确实难以自拔。 我望着满室凌乱,捂住后腰嚎叫:「你不是直的吗?!」 他竟然死不要脸地凑上来:「对啊,我碰到宝宝,有多直你最清楚。」 靠!!! "

    • 國慶出遊男友將我和狗扔在服務區

      "我跟男友约好假期带狗自驾游。 他却在出发当天带上亲戚搭顺风车。"

    • 大乘飛升

      "我是天剑宗万年无一的天才,短短百年便踏入大乘境,离飞升也只有一步之遥。 收徒那日,一名穿着破烂的杂役弟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他为徒。 与此同时,我眼前飘过无数古怪文字: 【哈哈,男主终于出场了!等女配收男主为徒后,男主便会开启一路装逼打脸的历程。】 【女配快收男主为徒,速度慢了,小心男主以后记恨你!】 【女配还不趁现在,抱紧男主大腿,不然等到男主飞升时,你后悔也来不及。】"

    • 花瓶妹妹和她的科研姐姐

      我和妹妹都绑定了系统。她将所有做任 务得来的技能点,全点在了美貌上。

    • 白眼狼村民嫌我租金低

      " 我的大棚被村民砸了。 理由是我租了他们的荒地种菌菇,一年租金一千五,产出的菌菇却能卖十多万。 他们指责我赚黑心钱。"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