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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還你的吻 3628 2025-01-16 14: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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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惡毒女配時,女主剛好撞見我和男主擁吻。


    我大驚失色地把男主推開,反手把女主拽過來摁在牆上。


    我紅著眼,掐住女主的腰狂吻:「還給你,還給你,還給你!」


    幾天後,女主紅著臉找上我:「我也要還你一個吻。」


    我:「?」


    1


    我意識回籠後,感覺嘴唇一片濡湿,鼻尖縈繞著濃烈的酒氣。


    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要被一個男人摁住親吻。


    昏暗的環境與親密的距離,讓我看不清他的面容,隻感覺到他高高瘦瘦的身量。


    我皺眉偏過頭,抗拒了男人的親吻,粗略地打量著周遭。


    波光粼粼的牆壁在昏暗中也泛著點點水光,一塊大屏幕嵌入牆中,屏幕旁邊還立著兩把麥克風。


    我醉酒後明明已經安全到家了,怎麼一睜眼還在 KTV 的包廂裡?


    男人不給我思索的機會,掰過我的臉,掐住我的下巴又吻上來。


    那一嘴酒味兒,讓我有點惡心。


    他嘴上好像還起皮了,怪剌嘴。


    我剛要反抗,腦海中卻閃現出了許多陌生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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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原來我穿成了校園文的惡毒女配,是讓男女主破鏡的工具人。


    我設計男主許炎安醉酒吻我,讓女主溫玏誤會我與許炎安的感情又死灰復燃。


    溫玏心灰意冷,遠走高飛。


    多年後兜兜轉轉,神奇地與許炎安重圓。


    我微微喘著氣,恍惚地整理完思緒,在心裡罵罵咧咧。


    什麼奇怪的設定,記憶還得需要唾液傳播!


    我用力推搡著許炎安,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已經晚了。


    溫玏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們,手緊緊地扣住門框。


    而許炎安發紅的眼睛依然迷醉,不知死活地啞聲對我說:「叫聲哥哥,命都給你。」


    哥們兒,幾條命啊,這麼大方?


    這句臺詞說給我聽,我什麼東西,我配嗎?


    我大驚失色,直接一把攥緊許炎安的嘴,生怕他再說什麼不得了的混話。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溫玏一眼,發現她已經雙目無神了。


    我明白,我是罪人,我奪走了她眼中唯一的光。


    這事兒是原主做得不對,我得補償溫玏。


    溫玏對這次的親吻心懷芥蒂,那我就把這個親吻還給溫玏。


    我深吸一口氣,一腳踹開許炎安,反手把溫玏拽了過來。


    我剛好能圈住溫玏的手腕。


    溫玏的手腕很細,一把掐過去隻有骨頭。


    我稍稍減輕了手上的力度,怕弄疼她。


    溫玏比我矮半頭,她鴉羽似的睫毛輕輕顫動,眼睛因為哭過而微微發紅:「江愛暄,你要幹什麼……」


    我突然許炎安上身一般,歪嘴一笑,把溫玏死死地抵在牆上。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少女馨香,驅走了先前許炎安遺留在鼻腔裡的酒氣。


    我的手掐住溫玏的腰,閉上眼對她一陣狂吻:「還給你,還給你,還給你!」


    溫玏的嘴唇很軟,果凍一樣,讓人忍不住輕一下重一下地啄弄。


    她沒有抵抗,隻是僵硬了一瞬,但慢慢又放松了下來。


    隨著與溫玏的親吻,我腦中又恍惚地閃現了一段記憶。


    原來與主角親吻,能獲得記憶碎片。


    3


    這段記憶也很模糊,是最後的結局。


    原主最後的下場可謂是窮困潦倒。


    學霸女主成了科研大佬,校霸男主成了娛圈新貴。


    隻有惡毒女配,讀了個混亂的職校,最後被騙到負債累累。


    為了Ŧù⁹避免這個悲劇的下場,我更得把欠溫玏的還幹淨。


    我閉眼親吻溫玏時,看似投入陶醉,實際上大腦在飛速運轉,思索著一開始被許炎安強吻的細節,力圖一比一還原,給溫玏最還原的體驗。


    許炎安的紅眼病不太好學,我就偷偷睜開眼,一直幹睜著眼睛,力圖達到最完美的紅眼,讓溫玏一睜眼就看見。


    眼睛感到酸澀後,我停止了親吻。


    溫玏緩緩睜開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嘴唇上泛著盈盈的水光,像塗了一層唇蜜。


    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傑作,我臉頰忍不住發燙。


    我下意識地用手指輕點一下自己的嘴唇——同樣是湿潤的。


    嘖,這下還原不了許炎安起嘴皮的嘴唇了。


    要不,等將來上火後再親一次溫玏?


    如果她需要的話。


    現在得趕下一個流程。


    我故意夾出氣泡音,湊近溫玏的耳畔:「叫聲哥哥,命都給你。」


    說完我邪魅一笑,偏頭與溫玏對視上。


    溫玏撲閃一下掛著ťű̂ₚ淚珠的睫毛,顫著聲音問我:「江愛暄,你是瘋了嗎?」


    我哽住了。


    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我正琢磨著溫玏的言下之意時,許炎安突然發出了幾聲上不得臺面的動靜:「嘶……啊……江愛暄……你知道你剛剛踹的是哪裡嗎?」


    我和溫玏同時轉頭看去。


    許炎安龇牙咧嘴地捂著下身,扭得像條蛆。


    4


    我和溫玏在醫院走廊的座位上排排坐。


    許炎安被我踹一腳,會不會……豬豬俠啊?


    我停止了摳手的動作,偷偷摸摸地斜睨溫玏一眼。


    她頷首思考,清亮的雙眸似乎被心事擾動,多了幾分混沌。


    我收回目光,氣都不敢嘆一口,生怕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我不僅沒能還清自己原本的罪孽,還添了新的一筆。


    欠她個吻,我可以還。


    萬一許炎安……


    這我該怎麼償還溫玏?


    我熟讀各大穿書名作,可從來沒有讀到過這種劇情。


    惡毒女配一腳把男主踹成太監,這放在整個穿書界也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都怪許炎安,他要是腿稍微短一點,我不就踹的是他肚子了嗎?


    這個想法不道德,可我都是惡毒女配了,心思陰暗點怎麼了?


    「江愛暄?」


    溫玏輕輕地喚了我一聲。


    我轉頭對上溫玏審視的目光。


    她神色平淡,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看穿我。


    當人在心虛的時候,戲就會變得格外多。


    我直接緊緊抱住溫玏,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號,幹打雷不下雨:「嗚嗚溫玏,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啊!」


    溫玏面無表情地偏頭,在兜裡抽出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裝模作樣地擦去並不存在的眼淚:「我沒想到會這樣……」


    「別裝了江愛暄,你演技挺拙劣的,」溫玏似笑非笑,眨眨眼睛安慰我,「不用慌,醫生現在還沒說什麼。」


    我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希望一切隻是我腦補過多。


    耳邊傳來溫玏的一聲輕笑:「他應該沒事的。」


    那就借溫玏吉言了!


    我不想惹出什麼爭端是非,隻想在這個世界平平淡淡過完一生。


    至於原世界……


    回也好,不回也罷,沒什麼區別了。


    蝼蟻,不管在哪個世界,都不過是苟活。


    甚至說,這個世界沒有令人窒息的樊籠枷鎖,我有完完全全自主選擇的自由。


    現在自由的遠近,取決於許炎安的身體強弱。


    走廊盡頭,許炎安緩緩朝這邊走來。


    穩健的步伐,已經看不出來當初醫院時的狼狽不堪。


    這稍稍平復了我忐忑不安的心情。


    溫玏蹙起眉,問道:「檢查結果怎麼樣?」


    許炎安捏著報告,表情十分不自然:「沒事。」


    要不說男主是男主呢。


    「不過,江愛暄,」許炎安咬著牙看向我,雙眸陰沉,「你是不是該跟我道聲歉?」


    我張開嘴,還沒說出道歉的半個字,溫玏就反問他:「江愛暄為什麼要道歉?」


    許炎安的眼睛睜大,語氣有點衝:「她踹了我!我沒讓她賠償,隻讓她道歉,已經很不錯了。」


    「那她為什麼會踹你呢?隻論後果,不講前因?」


    「因為……」


    許炎安沉默了。


    他們兩個人對峙著,好像隔了一條鴻溝。


    許炎安站在溫玏面前,捏著報告的手垂至身側,低頭看著她,不言不語。


    溫玏坐在座位上,抱著胳膊,無視許炎安。


    「你強吻了江愛暄,」溫玏頓了一下,改口道,「騷擾也許會更準確一些,江愛暄進行了正當防衛。」


    許炎安慌了神:「不是,我喝醉了,我以為那是你……」


    我回顧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江愛暄先是在形象上往溫玏這種清冷白月光上靠攏,又是找人給許炎安灌酒,成功設計與許炎安醉吻。


    我心虛地瞥一眼許炎安,握緊了衣擺,不知該不該坦白這段實情。


    溫玏面露鄙夷:「你蠢到連我和江愛暄的區別都看不出?江愛暄還是你的前女友,你這認錯人的話騙誰呢?」


    「我、我對她沒感情!江愛暄隻是我以前裝點面子的女朋友,我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


    「那你追我,是因為追到我更有面子,是嗎?」溫玏嘲諷地勾起嘴角,「女朋友不該是你拿來炫耀的戰利品,許炎安。」


    許炎安如遭雷擊,手中的報告被捏得發皺。


    我與他接吻時,窺探到的劇情確實如溫玏所言。


    許炎安對溫玏的追求,確實是因為一個賭——誰能先折下溫玏這朵高嶺之花。


    他是在與溫玏的接觸中,慢慢走心的。


    「我為我曾經對你心動,而感到後悔。」


    感情中的差一點,是更讓人心痛的。


    溫玏這句話說起來輕飄飄,卻成了壓垮許炎安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的紅眼病又犯了:「你一定要讓我……心死嗎?」


    溫玏像是聽到什麼笑話,陰陽怪氣:「你心死了?這不妨礙你將來繼續遊戲花叢。」


    「一個心死的人,怎麼還會有心思遊戲花叢?」


    溫玏不為所動:「那不見得,你的心死了,你的嘴巴沒死,你會強吻別人,可怕得很。」


    許炎安還想解釋,溫玏拉起我離開,嘴裡嘟嘟囔囔:「比我高出這麼多,瞎子都能感覺到區別……」


    周圍的情景逐漸變得模糊,隻有溫玏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咔噠,咔噠……


    腦海中的聲音,像是齒輪在轉動,又像是野馬在飛馳。


    仿佛有什麼脫離了既定的控制。


    5


    與溫玏分別後,我循著記憶回了家。


    原主父母離婚後,各自有了新家庭,除了偶爾打筆錢,基本上對江愛暄的生活不聞不問。


    我這是從一個極端,來到了另一個極端。


    老房子樓層低,隔音差,隱隱能聽到窗外街坊鄰居的寒暄。


    我仰躺在沙發上,思考著這個新世界的未來。


    原主的成績跟我差不多,吊車尾。


    區別是,原主是疏於管教,自暴自棄不學習。


    而我,是怎麼學也學不會。


    現在高考已經結束,肯定拿不了學渣逆襲的劇本。


    當然,我也沒這個逆襲的實力。


    馬上就要志願填報了,真讓人頭疼。


    這個分數,我沒有對學校專業挑挑揀揀的資格。


    隻能比照著歷年錄取分數線,篩選出能收留我的學校和專業。


    不,過做這些事沒人指手畫腳,總歸也不錯。


    這些學校,處處都有臥龍鳳雛。


    我得有個拿得出手的技能,才能在學校裡不落下風。


    在網上看了又看,終於選定了一個花費少、能速成、有面子的才藝。


    社會搖。


    當年在現實世界,我都在網上成功拜師祖師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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