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金殿鎖嬌
  3. 第47章

第47章

金殿鎖嬌 3560 2025-01-07 14:58:20
  • 字体大小 18
  •   “我的藥呢?”鶯鶯生怕自己將藥盒丟了,一直以來都是貼身放在衣內。


      曉黛上前幫著鶯鶯找了找,喃喃說著:“奴婢記著幫姑娘放暗袋裡了呀。”


      “姑娘別急,或許是落在屋內了,曉黛這就幫您去找。”


      鶯鶯腿上的傷還沒好利落,就先讓曉黛跑著回清波居了,她同曉黛一樣,也記得將藥盒放在了暗袋中,實在放心不下,她準備離席沿著來時的路四處找找。


      “喂!”才從涼承殿出來,兆時太子離席也跟了出來。


      鶯鶯心口突突痛著,看到他過來微微警惕,兆時太子受傷道:“你這是什麼眼神。”


      “沒,就隨便看看。”


      晚間偶有清風,鶯鶯在兆時太子身上聞到一股淺淺的花香。她不覺得兆時太子是會在身上擦香的人,想著這花香可能是從他身側的花圃裡傳出來的,也就沒怎麼在意。


      為了找藥盒,她走的很慢,兆時太子就跟在她身邊陪她一起找,有一搭沒一搭和她聊著,“總感覺鶯鶯最近對孤疏遠了。”


      他嘆氣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孤要倒臺了,不願意搭理孤了。”


      鶯鶯嗤了一聲,隻能回道:“以前我半個月沒和你碰面,怎得不見你提疏遠?”


      “這怎能一樣,那個時候孤的太子之位可還穩穩當當坐著呢。”


      鶯鶯又往前走了幾步,抬頭沒看到曉黛的身影,就接了一句:“你現在這不也坐的好好麼。”


      與兆時太子說話不需要動什麼腦子,鶯鶯向來是想什麼說什麼,這句話不知怎的就讓兆時太子開心了,他忽然將手中的東西捂到鶯鶯鼻間,問道:“好不好聞?”


      鶯鶯一時不察吸了好幾口,濃濃的花香與她剛才聞到的香氣一模一樣。


      “這什麼?”鶯鶯扒開兆時太子的手,看到他手中躺著一隻漂亮的小香囊。

    Advertisement


      兆時太子直接將香囊塞到鶯鶯手裡,拍了拍手道:“這是孤託人在異域尋的,據說香氣可緩解情人喃發作時的痛苦,送你的。”


      鶯鶯這會兒正難受著,聞言將它湊近吸了好幾下,“真的有用嗎?”


      花香纏人,鶯鶯身上很快布滿這個香氣,她吸過後並沒覺得這香囊管用,反而還越來越難受了。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鶯鶯感覺心口的疼痛又加劇了些,準備趕緊回清波居和曉黛碰面。


      她走的很急,並沒在意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兆時。直到她走回清波居,扭頭發現兆時太子還緊緊跟著她,不由問了句:“你跟著我做什麼?”


      兆時太子眸光閃爍,他笑容勉強道:“你是情人喃發作了嗎?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第40章 囚〇四十天


      濃鬱的花香縈繞在鼻息,鶯鶯氣息不穩, 身體開始發燙。


      這次情人喃發作起來詭異, 一股一股的熱浪讓她雙腿有些發軟。鶯鶯身形晃了晃,好在兆時太子及時扶住了她。


      “你還好嗎?”兆時太子手臂僵硬, 先她推開房門扶著她往裡走。


      曉黛並不在屋內, 桌上凌亂一片顯然被人翻找過。看樣子曉黛已經離開了, 鶯鶯皺了皺眉呼吸粗重,她沒想到兩人竟生生錯過, 也不知道曉黛有沒有找到藥盒。


      “你快去幫我找曉黛。”鶯鶯推開兆時太子的手,強撐著坐到椅子上。


      剛剛被兆時太子一扶,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燙的厲害,肩膀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 說來奇怪, 曾經情人喃發作時她並不曾出現發燙燥熱的狀況, 這次隱隱透著一股子古怪氣。


      抬頭, 鶯鶯發現兆時太子還站在她身邊,舔了舔幹澀的唇瓣,她催促道:“你快去找啊。”


      兆時太子胳膊動了動,他身體前傾並沒離開的打算,試圖去碰鶯鶯的臉頰,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鶯鶯此時又燥又難受, 種種症狀堆積在一處讓她心生警惕, 拽了拽領口, 她揮手毫不留情拍開兆時太子的手, 發出清脆的啪聲。


      “你別碰我!”鶯鶯語氣很不好,聲音隱隱發顫。


      兆時太子的手背很快就紅了,這要是以前,他這般好心關心人卻被人打,他一定怒極踹桌離開,然而這次他隻是愣了愣,白皙俊俏的臉蛋兒已經憋紅,雙手緊搓著衣袍欲言又止,黝黑的眼睛看著鶯鶯長睫顫動劇烈。


      鶯鶯突兀生出一種把他撲倒的衝動,這種念頭一閃而過就連鶯鶯自己都嚇到了。


      她終於察覺出問題,手指掐入掌心問兆時:“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兆時太子答非所問,“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你快多聞幾下我帶給你的香囊,那個真的可以緩解情人喃的疼痛。”


      鶯鶯見他這樣還如何信他,二人相處多年,她就算再粗心此時也看出了兆時太子的異常。她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將懷中的香囊掏出來扔在了桌子上。


      “我不聞!”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鶯鶯曾經對兆時太子有多信任,現在就有多失望。


      她就算再怎麼防備,也不曾想兆時太子會在送她的東西上做手腳,更何況這香囊兆時太子剛剛一直戴在身上,他同她在一起待了這麼久,不可避免也會聞到這香氣,為何受影響的隻有她一個,而兆時太子還好端端不受影響?


      出於各種私心,鶯鶯不願相信兆時太子會害她,所以她想著各種理由想為兆時太子開脫想要相信他,而兆時太子之後的舉動讓鶯鶯徹底死了心。


      兆時太子隻默了一瞬,就將桌上的香囊拿了起來,他傾身捏住鶯鶯的肩膀,不顧她的反抗大力把香囊往她鼻下壓。


      “你再聞一聞。”


      兆時太子聲音緊繃著,他緊壓著香囊一聲聲道:“鶯鶯你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


      鶯鶯不可避免又吸了好幾口,這香氣越聞越讓人燥熱難安,她被兆時太子逼出眼淚,使出最大的力氣將人推開,奪過他手中的香囊直接砸在了地上。


      “景兆時,你到底要做什麼!”


      兆時太子被推的跄踉兩步,他愣愣看著眼睛發紅的鶯鶯,張了張嘴隻喃喃了一聲:“……對不起。”


      見他還想去撿地上的香囊,鶯鶯借著距離的優勢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她從沒那麼氣憤過,身體抖得厲害扶住桌子,她努力保持著清醒。


      “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鶯鶯啞著聲音道。


      越過他就要往門外跑,然而手才剛剛碰到門就被大力扯回。鶯鶯後退著倒入兆時的懷抱中,兆時太子自背後抱住她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身上。與滾燙的鶯鶯相比,此時兆時太子身上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兆時太子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成了涼的,鶯鶯在發抖他也在抖,感受著懷中人瞬間的癱軟,他將臉埋在鶯鶯肩膀上聲音沙啞。


      “鶯鶯,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喊著她,聲音像是在哭。


      鶯鶯不受控制的發軟無力,熱氣翻湧的那個瞬間,她發出一聲輕.吟,好想不顧一切去抱住身後之人。


      兆時太子將她的輕.吟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他之前從未聽過的聲音。


      隨著懷著人的扭.動,兆時太子抱著她的手臂越來越僵。這是他們二人第一次這般親近,平日裡鬧騰愛頂撞他的小丫頭嬌嬌軟軟,被他抱在懷中小小的一團軟綿似貓。


      隻是,他們二人不該是這樣的啊。


      兆時太子看到鶯鶯眼睛霧蒙蒙一片含著眼淚,比起此刻,他更習慣那個陪著他荒唐惹事、不在意他身份敢直呼他大名的顧鶯鶯。明明就在不久前,顧鶯鶯還眼睛亮晶晶的同他密謀,該如何把欽容搞到手裡。


      意識恍惚的片刻,兆時太子手背上一熱,感覺鶯鶯抓住了他的手。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兆時太子就要將人松開,也就是在這瞬間的松懈,讓鶯鶯抓住機會狠狠踹了他一腳。


      兆時太子跄踉的倒地,後背狠狠撞到了桌子上。鶯鶯反身不給他回手的機會,揪起他的衣襟就將他劈暈。完全沒有留餘力,等到兆時太子悶哼昏過去時,鶯鶯右手火辣辣疼著有些發麻。


      “有沒有人!”鶯鶯推開房門往外跑。


      劈暈兆時用光了她僅剩的清醒,她馬上要撐不住了。


      雙腿越來越軟,鶯鶯沒邁過門檻摔倒在門口。


      兆時太子一直在騙她,那香囊不僅緩解不了情人喃,反而還會勾出情人喃中另一種隱藏.毒.素。鶯鶯現在是情人喃與另一種毒一起發作,雙重折磨一浪高過一浪,啃噬著她的理智。


      清波居是皇室院落,今晚又因武成帝宴請九華行宮眾大臣,守在這處的宮婢幾乎都去湊熱鬧了,僅剩的幾個也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再者有了兆時太子的特意命令,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靠近這裡。


      當欽容趕過來時,鶯鶯正倒在地上吸.咬自己的手臂。


      房中花香醉人,盛裝打扮的紫衣小姑娘汗湿狼狽,原本插在她發中的紫花小簪馬上就要掉落,聽到有人靠近時,她霧蒙蒙仰起頭看,隨著她的動作簪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欽容隻微頓就走到她的面前,餘光瞥到暈在屋內的兆時太子,他眉眼放柔彎身去抱地上的姑娘,隨著鶯鶯的起身,她腰間的小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


      鶯鶯正燥熱的難受,身上一涼忽然倒入冰涼涼的懷抱中。生怕人跑了似的,她如八爪魚般趕緊粘了上去,手臂摟住那人的脖子埋下小臉深吸了一口,可惜她身高不夠雙腿又沒了力氣,幾次想纏腿都從那人身上滑下。


      “救我……”鶯鶯吐出的呼吸滾燙。


      隻是貼近,鶯鶯就能通過這人身上的雅香判斷來人,情人喃在靠近他時下壓幾分,鶯鶯哼哼唧唧埋首在他項窩蹭著,張開小嘴就要去咬。


      “鶯鶯知道我是誰嗎?”偏頭險險避開鶯鶯的‘攻擊’,欽容捏著她的後頸拉離自己幾分。


      到嘴的鴨子說飛就飛,鶯鶯有些著急,她黝黑的眼睛眨了眨水汽更重,不願意回答她揪著欽容的衣服就要往他臉上咬,欽容從容不迫側臉避開,看著鶯鶯張著嘴巴咬人的樣子忍不出低笑。


      “不說就不讓你咬。”欽容說著把人從自己身上扯得更開了。


      鶯鶯此時哪裡離得了他,趕緊收攏手臂去抱欽容的脖子。身上就如同羽毛輕撓,她左扭右扭發出嗚嗚委屈的聲音,在欽容的強勢下隻能開口喊人:“你是、你是太子哥哥。”


      這淺淡刻骨的雅香,隻屬於她的太子哥哥。


      已經完全失了理智,回歸最熟悉的痛感,鶯鶯無數次聽到欽容這樣問過她。一般隻要她喊出太子哥哥,欽容都會將她抱入懷中隨意她放肆,而這次她等了許久都不見欽容抱她,不由有些無措。

    作品推薦

    • 65歲的媽媽沉迷於銀髮文學

      "妈妈沉迷于银发文学。 65 岁的爸爸退休后被返聘,她固执地认为爸爸是为了白月光才留校。 在一次重要的学术会议中,妈妈开着直播闯了进来。 一边抹泪一边嚷嚷: 我辛辛苦苦一辈子,给他生儿育女,他却找老三!」 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差点晚节不保。 我和儿子也被人指指点点。 爸爸气急,要跟妈妈离婚。 她兴奋地答应。 「先离婚,才能让他追妻火葬场,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 校霸是親親怪

      "我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把情书送到校霸的手上。 「你能现在看完给我回答吗?」 校霸打开情书,大声念道:「亲亲宝贝小行行,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无法自拔,MUA~MUA~MUA~」 他剧烈咳嗽了几声,继续念:「我想对你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也像你妈打你,不讲道理……」 「巴山楚水凄凉地,Baby can you kiss me?」 校霸:「看在你这么爱小爷的分上,满足你!」 话音未落,校霸突然吻了我。 我??? 可我是帮室友送的情书啊~ "

    • 如湯煮

      "娘在产房生我的时候,府门上突然来了一个游方道士。 祖母向来尊佛敬道,连忙将他请了进来。 老道衣脏发乱,浊眼乱瞟,神神叨叨地说:「十八年后天有大灾,避祸之丹就在贵府。」 祖母不由色变:「敢问神仙,那年将生何样灾殃?所谓避祸之丹具体是甚么东西?」 道士眼皮直抖:「来日四野将如……」 才说了这几个字,晴空万里的天上突然劈下一记炸雷,准准地落在他的脑门上。 道士扑身倒地,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嘶喊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啊!」"

    • 皇權富貴

      "我死后第五天。 江予淮带着白月光来到了冷宫。 白月光:「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气?都不理我。」 江予淮:「来人,把门踹开!」 门开了!迎接他们的只有凉透的尸体。 "

    • 六出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干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

    • 丫鬟的瘋狂自救

      小姐有了身孕,她端着正室范儿的姿态,挑了一个丫鬟送进了夫君裴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