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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巫女穿成豪門養女後 3660 2024-12-30 16: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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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深吸一口氣,也決定為江惜做點什麼。


      她要勸學!


      江惜完全不知道江茉腦子裡有多麼可怕的念頭。


      下線很久的009號繃不住了:“你厲害啊,女主角現在都倒向你了。你知道你搞崩多少劇情了嗎?”009號忍住了陰陽怪氣,問江惜:“你昨晚沒感覺到系統主腦對你下達的新懲罰嗎?”


      江惜:“有。酥酥麻麻的。”


      009號:“……還挺舒服是吧?”


      江惜:“是有一點。”


      “……”


      009號突然打開了新思路:“你喜歡這個世界嗎?”


      江惜想了下。


      沒有衣不蔽體的遍地餓殍,沒有卑微如泥一日也與她說不上幾句話的奴隸,沒有好像怎麼也滿足不完的祈求。


      這裡的樓很高,生活很便利,這裡的百姓捧著手機就可以獲得開心。他們笑起來的時候,和古國的子民是不一樣。


      她說:“喜歡。”


      009號:“那如果因為你的拒絕配合,世界的劇情線全部崩掉,導致世界毀滅,怎麼辦?”


      江惜垂眸,認認真真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009號頓時覺得迎來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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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竟然勸住她了!


      這天程冽沒有來做家教。


      江惜咂咂嘴,覺得睡前還缺了點什麼,於是把柔兆叫了過來。


      柔兆翻牆扒進了窗戶。


      他一身風塵僕僕,坐在江惜的床頭就開始講故事:“擎天偷盜了金烏的眼睛,他用金鉤鉤走眼珠。金烏哀嚎著死在了天河邊。從此人間的天光變得暗淡。大將隨雲來到人間,長出了六條手臂,每條手臂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眼睛。那些眼睛看著擎天。擎天發現自己的手融化了,頭皮也融化了……”


      009號:???


      你管這玩意兒叫睡前故事?


      009號越聽越覺得詭異,越聽越覺得起雞皮疙瘩。


      尤其是柔兆輕描淡寫的口吻,讓這個故事變得更加瘆人了。


      好像這樣殘忍的死狀,在大魔王們的眼裡,也就是個小故事。


      江惜聽著故事睡著了。


      009號卻是一晚上都沒能休息好。


      由於它的糟糕業績,主腦剛剛關閉了它的一鍵休眠功能。


      第二天再醒來,柔兆已經不在了。


      沒等江茉來勸學呢,江惜已經自個兒收拾好了,她說:“走吧,去學校。”


      這麼積極的上學態度,把江茉嚇了一大跳。


      不過江茉還是很高興的。


      她腦子裡還不清楚豪門到底意味著什麼,隻覺得反正人就得讀書。


      倆人一塊兒到了學校。


      今天終於讓詹謹軒碰上了。


      他心底壓著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他把書包遞給江惜,咬牙切齒:“拿著!”


      宮決剛好打從旁邊路過。


      其實也不算路過。


      他在車上就看見他們幾個人了……


      “你一直沒背書包來學校?”宮決的聲音響起,很明顯問的是江惜。


      詹謹軒聽見聲音,一下轉頭看了看宮決,眼底透出了點忌憚。


      宮決這人脾氣太壞。


      江惜點了下頭。


      宮決:“……”“那你上的什麼學?”


      江惜告訴他:“所以我好幾天沒來上學啦。”


      宮決:“……”他想和她說,周末我去你家裡給你補課。但話到了嘴邊,宮決突然又不想說了。他特別想知道,到時候江惜看見他會是什麼表情。


      詹謹軒憋不住了:“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那天在巷子口明明都還是陌生人。


      宮決沒把詹謹軒放在眼裡:“關你什麼事。”


      詹謹軒表情抽搐了下。


      當著江茉的面,他不想丟臉。當著江惜的面,他就更不想丟臉了。


      詹謹軒:“她是我表妹,不該我關心嗎?”這還是詹謹軒頭一回承認江惜是表妹。


      因為過去在他眼裡,江家的女孩兒永遠隻有一個。就是走丟的江茉。他對江惜這個鳩佔鵲巢的很瞧不上。


      這邊還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


      江惜拔腿就走。


      詹謹軒:?


      詹謹軒連忙問:“你去哪兒?”


      江惜:“?去教室。”不然呢?


      她連多聽他說兩句話,都懶得聽了?


      詹謹軒其實這兩天也聽過宮決和江惜的傳聞,但他覺得不可能。宮決那樣的人,能把江惜看在眼裡?


      但現在,詹謹軒有點懷疑了。


      好麼。


      感情是找到個更好的,什麼表哥不表哥的,估計早從這位大小姐腦子裡劃出去了。


      這時候程冽也進了校門,沒走兩步就看見了他們。


      他的目光輕飄飄地從江惜身上掠過,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程冽這個人面上看起來很有禮貌一個人,骨子裡早被冷酷浸透了。離開江家,他就不是江惜的家教,就不需要和少女有一點牽扯。


      但江惜……她突然頓住腳步:“你等等。”


      叫他?


      程冽一下停住了,這才緩緩轉身,分了點目光給江惜。


      江惜將他從頭打量到腳。


      仔細得像是連頭發絲都不肯放過。


      就算是程冽這樣沉得住的人,都覺得被她目光盯了太久,盯得皮膚的溫度好像都在太陽底下升高了兩度。


      程冽比他好看嗎?


      宮決眯起眼。


      詹謹軒也覺得怪。


      江惜怎麼好像……和程冽也混熟了?什麼時候的事?明明巷子口那天,她和程冽也是陌生人啊!


      終於,江惜開了口:“你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程冽不自覺地抬手撫了下耳後的皮膚:“你說傷口嗎?在愈合了。”


      “不是,我是說……”江惜頓了下。她不能問得太直接,如果直接說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運氣變好,那麼程冽很快就會知道她是那個下咒的。


      她不想被人知道。


      江惜到了嘴邊的話拐了個彎兒:“我是說,你這兩天有開心一點嗎?”


      遇見好事就會開心,遇見壞事就會難過。


      這是最簡單的判定方式。


      程冽:“……?”


      宮決一下也屏住了呼吸,更不自覺地用力掐了下指尖。


      詹謹軒心裡就是怒火了。這是故意關心別人做給他看?想刺激他吃醋?


      程冽對上江惜的目光。


      少女的眸光澄澈,問出這個問題像是單純的求知欲。但是有人會問他開心一點了嗎,這樣的問題對他來說,還是顯得稀有過了頭。


      程冽動了動唇:“一般吧。”


      一般。


      回答如此勉強。


      說明他不開心。


      少女輕輕擰眉。


      不對啊,她的祛咒怎麼會失效?


      這時候宮決突然插聲:“你手好點了嗎?”


      這話是在問江惜。


      江惜回答得多少敷衍了:“嗯好了。”她的目光還落在程冽的身上。她問:“你昨天怎麼沒有來江家?”


      程冽遲疑地看了看她。


      她不是不愛讀書嗎?


      程冽當江惜這個問題是從僱主的角度問的,他也沒隱瞞,說:“江太太讓我不用來。”


      江惜又問:“那你明天還來嗎?”


      為了表示他必須得來,不來不行。


      她又添了一句:“你昨晚沒有來,我都睡不著覺。”


      程冽嘴角抽搐了下。


      又等著他去講課催眠嗎?


      江惜這話說來自己覺得沒什麼問題,但落在宮決和詹謹軒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詹謹軒張嘴就又想指責她的家教。然後他身上的皮帶痕跡就隱隱作痛了起來。


      “明天是周末。”程冽說。


      江惜看了看他:“那你好好活著,下周一我還要見到你。”


      這話聽起來,直白得甚至有點像是表白了。


      但前面半句又很奇怪。


      誰會對自己的喜歡人說你好好活著啊?那不是咒人嗎?


      程冽看著江惜的目光一下多了點異樣,也不知道是因為前半句還是因為後半句。


      他好笑地應了聲:“好。”


      和程冽說完話,江惜就走人了。


      弄得江茉都對江惜錯綜復雜的愛恨情仇陷入了沉思……江惜到底喜歡誰啊?


      這邊詹謹軒一轉頭。


      卻發現宮決的臉色比他還難看。


      詹謹軒心想關你什麼事啊?我都還沒生氣呢。


      詹謹軒快步追了上去,忍不住在江惜耳邊陰陽怪氣:“你現在改喜歡程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他也不會給你留面子的。”


      江惜:“早改了。”


      詹謹軒噎了噎:“……早改了?什麼時候的事?”是因為在醫院對他死心了嗎?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但詹謹軒聽著她的聲音,總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江惜挖了挖原身的記憶:“兩周前。”


      詹謹軒:“……”等等。那個時候,她不是才剛和他表白完嗎?她都還沒搞出課堂上劃手臂這一出。


      詹謹軒:“你當時……你……”當著江茉的面他不好開口,所以隻含糊地擠出了聲音:“你同時喜歡兩個人?”


      誰知道少女雲淡風輕地說:“不止兩個。”


      然後就進教室了。


      詹謹軒:“……”


      他這下真是如坐針毡了,恨不得馬上把這些講給姑姑姑父聽。


      一邊又抓心撓肺地想知道,江惜還和誰表白了。


      江惜進了教室就開始打瞌睡。


      老師也不知道該管還是不該管,於是幹脆課後把她請到了辦公室。


      “你家裡人是怎麼為你規劃未來的?”老師問。


      這樣決定了她要怎麼對待江惜。這事兒其實本來應該由班主任吳老師來做,但吳老師這兩天見了江惜有點慫。


      江惜:“?沒有規劃。”


      “沒有?馬上就高三了。你的成績不太好,但江家足夠有錢,這些都不算什麼。是要安排你出國,還是走藝術這條路,總該有個方向吧?”這個老師倒是很溫柔的。


      江惜還是說:“沒有。”


      這下老師就有點頭疼了。


      江家對江惜真就這麼不上心?不對啊,不是聽說昨天江博還親自來學校了嗎?


      老師問:“那你將來想做什麼,老師給你一點建議。”


      江惜:“唔,可以坐著不動嗎?”


      老師:?


      這是……什麼都不幹的意思吧?


      家裡這麼有錢,又年紀輕輕,怎麼一點志向也沒有呢?她沒想過,江家也許是不能倚靠一輩子的嗎?


      大概是同為女性的一點心軟。


      老師苦口婆心地說:“江惜同學,人生規劃是很重要的,你的工作將決定了你能感受到的社會認同感的高低,隻有從工作中汲取價值,你才不容易被風雨擊垮。”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有什麼愛好?都會些什麼?”老師問。


      學習這方面是指不上了,但養在豪門的孩子,多少會點鋼琴、小提琴之類的吧……


      這頭江惜想了半天:“我喜歡電視機。”


      “……”


      “我會騎馬,會射箭,會跳舞……”會下降頭,會扶乩……


      “也、也挺好。舞蹈學的什麼舞?”


      “儺舞。”


      “什麼?”老師沒聽懂,幹脆暫時放過這個了。她想了想說:“你可以去參加一些相關的考試,或者比賽。”她將江惜那張漂亮到極點的臉蛋一打量,“你還可以去當……”電影明星。後面四個字被老師吞了回去。


      江家這樣的人家,應該不會讓孩子去幹這個吧。


      江惜把她的話都聽進了耳朵裡。


      江惜應了聲:“好。”


      她喜歡這個世界,所以她會努力學習怎麼去做一個融入世界的人。


      老師送走了江惜。


      轉頭也自己搜了下相關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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