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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太子失憶後 3418 2024-12-26 16: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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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贽道:“父皇,您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憑空拿出這麼多神奇之物?”


      昭元帝暗忖,如果他知道太子妃能憑空拿出這麼多神奇之物,當初他就不會為兩人賜婚,而是給太子妃賜官職,讓她進入朝堂,為大禹辦事。


      “父皇,太子妃不是凡女,您也不必過於深究,隻要接受就好,不是嗎?”秦贽若有所指。


      否則先前皇祖母詢問時,父皇也不會岔開話題。


      昭元帝沒好聲氣地道:“知道就好,不必和朕說。”他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還在可惜兒媳婦竟然是太子妃。


      秦贽:“父皇,若她不是太子妃,您能這般信任她、護著她麼?”太子妃和太子是綁在一起的,是天然的同盟,作為皇帝的兒媳婦,太子妃隻會幫著太子,幫著大禹江山,不會輕易地受外人籠絡。


      昭元帝面容微滯,心知太子說得對。


      他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太子妃的諸多功勞,你知道,朕知道,可是外人不知道,你皇祖母也不知道!贽兒,朕知道你不願意你的孩子受苦,你隻想守著太子妃一個人,可是你祖母不知道,她不會答應的。”


      在太後心裡,她的兒子和孫子是龍子龍孫,怎麼可能隻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沒得委屈他們。


      太後也不是想與太子妃為難,可這世道如此,她所接受的理念也是如此。


      她可以讓太子專寵太子妃,可太子不納側妃納妾,就說不過去了。


      秦贽道:“所以,這事還要父皇幫忙向皇祖母說明,若是皇祖母生氣,讓她衝著兒臣來便是。”


      說到底,他舍不得太子妃被太後責難,連一句不是他都不能忍。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徐徐圖之。


      但現在太子妃的功勞如此大,正好向父皇和皇祖母討個恩典,他自然不會放棄這機會。


      昭元帝忍不住又瞪他一眼,伸手往他腦袋上輕輕地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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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這事朕會和太後說的!你和太子妃安安心心地過日子,日後若是後悔,給朕生個皇太孫,朕就高興了。”


      秦贽臉上露出笑容,“謝謝父皇。”


    第131章 會有不雅反應。...)


      裴織坐在窗邊的榻上, 隔著紗窗望著窗外的院落。


      剛入秋,夜晚的天氣多了幾分涼爽,不再熱得人心浮氣躁,坐在窗邊吹著夜風、喝著小酒, 倒也是一件愜意的事。


      一盞燈籠從庭院對面的小徑而來。


      裴織坐直了身。


      她伸腳過去趿住榻前的一雙軟鞋, 起身迎出去。


      還未到門口, 夜歸的男人已經跨進門檻, 見她迎出來, 伸手就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進入內室。


      裴織也不問他去皇上那裡說了什麼, 說道:“殿下可要歇息了?不如先去泡泡溫泉緩解疲勞。”


      摘玉米棒子和挖紅薯這種事, 太子和昭元帝都親自下場體驗了一回, 父子倆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就是從來沒幹過農活的人,事後得腰酸背痛。


      “你陪孤。”


      秦贽拉著她,一起去偏院的溫泉池子。


      夜色越發的寧謐,夜空懸掛著一輪缺月,蟲鳴聲聲響起。


      秦贽抱著懷裡的人, 步伐穩健,一路迎著秋夜的風, 回到臥室裡。他將人輕輕地放到床上, 將帳幔揮落, 也跟著躺下, 探臂將床上的人揉進懷裡。


      裴織趴在他懷裡,困盹的聲音問:“先前你和父皇說了什麼?”


      秦贽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背, 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帶著別樣的溫柔。


      “阿識, 孤向父皇和皇祖母要了一個恩典。”“什麼恩典?”裴織詢問道。


      “孤日後不納側妃、不納妾,也不生孩子。”


      裴織驚得睡意瞬間沒了,猛地坐起身,因為動作太急,差點就一腦袋撞到他的下巴,雖然他閃得快,不過仍是擦了點兒邊。


      她伸手過去給他揉揉,摸到他下巴處長出的一些刺刺的胡茬,陽剛又健美。


      由於昭元帝注重姿儀,他本身就是不喜留胡子的,下巴淨潔的模樣,看著不像邁入四旬的人,反倒是三十出頭,英俊又成熟。


      上到朝臣命婦,下到三四歲小姑娘,但凡見過聖顏,都會心旌搖蕩,難以自持。


      所以朝堂上的大臣們,除非上了五旬的老大臣,也會自動將下巴刮得幹幹淨淨,極少會有留胡須的。


      這點自是非常契合裴織和溫如水的審美,一溜看過去,不是美男子就是中年美大叔,格外養眼。


      作為太子,秦贽自然也重視個人姿儀,裴織很少能看到他長胡子的模樣,每天起床時,他就會自己動手整理儀容。


      裴織來了興致,不由多摸幾下。


      太子爺有些無奈,正如男人對女人的身體秘密好奇,女人也是一樣。


      由著她玩了會兒,他握著她的手,繼續說:“你沒什麼要問孤的?”


      裴織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在他帶著微刺的下巴親了一口,說道:“殿下,你不納妾這點我很高興,但不生孩子……”


      這點就說不通啦,怨不得他要向皇帝和太後求恩典呢。


      她還真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這麼潮,還是個丁克一族。


      秦贽嘆了口氣,“阿識,孤自幼飽受頭疾之苦,實在舍不得咱們的孩子日後也和孤一樣受苦。”


      裴織恍然,原來是擔心精神力會遺傳給孩子。


      他們兩個都有精神力,生下來的孩子肯定會有精神力。在末世時,已有磚家研究過,父母雙方之中,隻要有一個是精神力者,生下來的孩子極大的概率會遺傳到精神力,精神力的遺傳就是這麼頑強。


      裴織不由發散思維,難不成秦氏祖上有人有精神力,於是這麼一代代傳下來?


      否則太子的精神力就算是天生的,這也太過於強大,倒像是好幾代的積累。


      她這麼一恍神,就沒聽到他後來在說什麼,直到被他緊緊地摟住。


      “阿識,對不起,孤不能給你一個孩子。”男人聲音含著濃濃的歉意,還有一絲幾不可查的痛苦。


      也許阿識會想要個孩子,但他卻自私地剝奪她成為母親的權利。


      裴織回過神,笑道:“殿下,你在說什麼呀?”


      “阿識……”


      看他愧疚又無措的模樣,裴織心下嘆氣,很想現在就和他說精神力的事,但若是和他提這事,將會帶來一連串的問題,要她一一解釋,想著就頭疼。算了,還是解釋吧。


      “殿下,你的頭疾,其實是由於精神力過於強大引起的。”


      秦贽摟著她的力道微緊,“精神力?”


      裴織嗯一聲,仔細地將精神力的情況和他解釋一遍,問道:“你聽懂了嗎?”


      她已經盡量用他所能理解的語言解釋,就是不知道古人的腦洞夠不夠大,能不能明白。


      直到很久以後,太子妃終於知道,古人的腦洞其實能開得很大,隻是因為時代所限,仍是想歪了,和她的設想歪得十萬八千裡。


      秦贽用力地摟著她,一臉深沉,“孤明白了。”


      果然,秦氏之子都是男狐狸精吧,才會有精神力這東西,更要飽受其苦。


      太子妃定是上天派來拯救秦氏之子的。


      “所以,如果咱們有孩子,孩子也會遺傳精神力,但不會像孤這樣受罪?”秦贽詢問道。


      “是的。”裴織說,“隻要在孩子年幼時,引導他的精神力,就不會精神力暴動,引發頭疾之苦!日後等我幫你梳理完紊亂的精神力,你不會再受頭疾之苦,你可以控制精神力,甚至使用精神力。”


      秦贽輕輕地嗯一聲,雙眼望著拔步床的床架,不知在想什麼。


      “殿下……”


      裴織幽幽地喚了一聲。


      秦贽低頭看她,就著滲進紗帳的燈光,能看到她臉上柔和清麗的輪廓,像淌過月光的泉水,清澈幹淨,溫柔動人。


      裴織想了想,原本想繼續和他解釋自己的來歷,又覺得解釋起來實在麻煩,看這位殿下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很想知道。


      最終溫聲說:“殿下,睡吧,別多想了。”


      秦贽撫著她的面容,聲音沙啞,“阿識,孤拿你的功勞去換恩典,你可怨孤?”


      “怨你什麼?”裴織嗔道,“難不成真讓父皇封我個官當不成?太累了,我不幹。”


      要是她真想幹一番事業,當初就不會選擇嫁給他,早就找個借口遠遁出京,從其他地方著手,同樣能讓大禹改變成她想要的模樣。


      可那樣實在太累了。


      上輩子犧牲之前,其實她的身體已經快要熬不住。


      人類和喪屍鬥了十年,這十年期間,她和那些智慧喪屍鬥,搶地盤、搶資源、拯救人類……她實在太累了,累得每天都想要閉上眼睛,從此長眠。


      可她放不下基地,放不下同伴。


      最後她雖然犧牲了,但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這輩子,她將之當成上天對她的一種補嘗,隻想安享退休生活。


      她想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樣,談個戀愛,結個婚,當她老時,和心愛的丈夫手拉著手閉上眼睛離開這人世,過著平凡又安穩的生活。


      她可以培養溫如水,拿出能改變大禹的東西,讓大禹變得更好。


      這些是她日後安穩平凡生活的保障。


      所以對於那些身外之物,她並不是那麼在意。


      兩輩子,她都有無上的權力,其他的對她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裴織湊到他耳邊輕輕地笑著,聲音柔軟,“殿下,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與其讓父皇和皇祖母糾結如何賞我,不如先求個恩典,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這樣他們不會覺得愧對我,繼而忌憚我……”


      她自然接受他的好意和庇護。


      一個人的能力太盛,賞無可賞時,會讓上位者忌憚。


      裴織雖然不怕,可也不想讓這男人為難,這是她選的男人,將來要手拉著手一起離開人世的,哪裡舍得讓他承受這些?


      他就該做個驕矜傲慢的太子,他的聰明和才能都放在治理這國家之上,她隻要在他身邊安心享受成果,需要時給他出主意就行。


      秦贽再次摟緊了她,將臉埋在她頸項間,精神力不受控制地朝她傾泄而來。


      裴織略略僵硬了瞬,無奈地道:“殿下,我知道你很激動,但你的精神力能不能收一收?它們太熱情了。”


      “我不知道。”秦贽不放開她,嘟嚷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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