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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世重生後我登基了 3957 2024-12-19 14: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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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倒也不難打聽程琳為何突然要保胎,程家規矩重,程琳之前又捅了大簍子,她需每日五點起來侍候婆母,這幾日她突然變得嗜睡,連著遲了兩日,就被程母斥責,然後罰跪在檐下,入冬風大,丫鬟不敢去叫程玉,兩個時辰就見了紅,程琳這才知道自己早有兩個月身孕。


    程玉格外震怒,程母雖惶恐,但又開始細數自己單獨育兒的不易,邊講邊涕淚漣漣,程玉又心軟了。


    夢中的我要扮演好程玉的賢妻,我的身份在這,程母雖不至於讓我每日早起伺候,但也經常裝作頭疼腦熱,我少不得要去伺候一番,自然雖不至於跪在檐下,但程玉也不向著我,所以也暗地裡受了不少磋磨。


    這孩子能不能保住,怕不是不好說,即使現在保得住,以程母的性格,程琳也不一定可以順利生產。


    「下次有程家的消息,記得告訴我,還有,香料的事,別忘了。」我叮囑完掌櫃,掌櫃便離開了。


    11


    這些日裴望忙於政務,幾乎都是宿在書房。


    秋思對此頗有微詞:「驸馬還能有多忙,連去寢室睡覺的空都沒有。」


    我握著茶杯,差點咳出來。


    然後秋思就貼近了我的耳朵,一臉擔憂:「公主,驸馬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我格外緊張:「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們宿在一處時,晚上都不叫水,公主你那麼愛幹淨,怎麼可能……之後不叫水,哪有女人不行的?」


    我萬萬沒想到竟是在這裡出了漏子,在告訴秋思真相還是不告訴之間,我選擇了犧牲裴望的名譽。


    我壓低聲音,貼近秋思:「驸馬他有隱疾。」


    「什麼?」秋思陡然拔高了聲音,「驸馬不行?」


    然後她用頗為同情的眼神看向我:「驸馬再好看,公主也不能這樣犧牲幸福,還不如盡快休了驸馬。我覺得謝中書確實不錯,長得也好看,氣質也溫文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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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來不及捂秋思的嘴,裴望黑著臉站在外面,怕不是聽了十成十。


    秋思面上非但不窘迫,甚至格外趾高氣昂地路過裴望。


    我心好累。


    我在望江樓上打包了些吃食,準備和裴望賠個不是,正好碰到謝中書。


    裴望之前也向我舉薦過驸馬的人選,裡面就有謝中書,平心而論,謝中書長得確實不錯,溫潤如玉。


    我找了個桌子,與謝斐交談了兩句,起身時,帕子落在地上,正巧被謝中書撿起來,捏在手裡,然後我就看到了裴望那張一臉震驚……甚至有些憤怒的臉。


    解釋不清了。


    從望江樓打包回來的吃食,一下午都未動,因為裴望根本就沒有回來。


    秋思已經去請過裴望了,是裴望不願意回來,我懷著心裡的氣睡著了。


    是夜,裴望回寢室住了,我在睡夢中被人捏臉捏醒,一睜眼就看見裴望坐在我的床頭,一身酒氣。


    我嚇了一跳:「公主不是說讓我三年內不能納妾,現在公主就忍不了了嗎?」


    我心頭一跳,這廝是在發什麼瘋?


    「貼身的帕子你都能送給謝斐,我送你裴家祖傳的玉佩,你怎麼不戴?」


    裴望的指腹撫上我的臉,臉上……竟有一絲委屈:「歲歲,你沒有心。」


    那玉佩太過貴重 ,被我收起來了, 什麼帕子?莫不是謝斐撿到那條?


    我奔下床,從秋思給我掛好的衣服裡開始翻找,裴望捏住了我的手,語氣委屈。


    「你現在就不想跟我待在一處了,想穿衣服走。」


    這是在發什麼瘋?我越煩躁,越找不到帕子,況且我還有一隻手被裴望捏著。


    好不容易我找到了帕子,我將帕子丟在裴望身上:「無非是帕子掉在了地上,被謝中書撿到了,我與謝中書隻是碰巧遇到,裴大人腦補的功力真是一頂一。」


    裴望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面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我繼續宿在榻上,裴望宿在小榻上,我實在是想不出裴望是何時對我生了心思。


    第二日下午,我看到裴望從書房走出來,竹生抱著一床被子。


    我不解:「你們這是去哪?」


    裴望泰然自若:「書房漏雨了,所以我去客房睡。」


    竹生偷偷打量我:「客房中住了幾位門客,已經沒有空房了。」


    裴望:「無妨,我與他們擠擠。」


    我踟蹰半刻:「大人不如回房中睡?」


    裴望勾唇:「那臣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


    書房修葺的理由實在是蹩腳,我不覺得裴望會想出這種借口,第二日,書房果然修葺,我心下一松,我就知道裴望為人正直,絕不是這種人。


    但到了晚上,裴望仍宿在房中,原因是修葺完,書房落了許多塵,住不得人。


    裴望眸光望向我:「不好意思,公主可否再留臣一宿。」


    我實在不知如何拒絕。


    門客之中也有人議論:「公主驕縱,裴大人那麼大個驸馬竟然還要睡在書房裡。」


    「裴大人在朝堂之上說一不二,到家裡也還得妻管嚴。」


    「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一咬牙,差竹生把裴望的衣服全搬到了寢室之中。


    反正宿在小榻上的人也不是我。


    12


    「公主,這是臣的產業,既然我們是夫妻,那麼以後就交由你來掌管。」裴望手裡是一個錦盒。


    「你不必將這些東西給我。」


    我垂眸,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錦盒,裴府面積不大,用度不豐,況且我與裴望也不是真成婚,這點東西,我還是不要了。


    裴望執意要給我,我隻能把錦盒打開,下一秒,我瞠目結舌了。


    一張張看過去,我愛逛的首飾店,古玩店,甚至於望江樓,盡是裴望這廝的產業,單京郊就有萬畝良田,一想到我前日還心疼裴望過得清苦,從自家店鋪裡拿了八套成衣給他穿,我就覺得我真是蠢到頭了。


    裴望這廝不知道賺了我多少銀子,八套,八百套他買起來也不眨眼。


    狗東西真是深藏不露!


    裴望以手抵唇,輕咳一聲:「我父親曾是江南富商,這些產業,一半是我繼承來的,一半是我繼承之後又擴張的。」


    我摔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杯裡不過是些粗枝大葉的普通茶水,甚至與裴望的身份都不相符:「裴望,你裝得夠深啊。」


    這些日我同裴望一同進餐,桌上也不過是家常小菜,幸而烹飪得不錯,有幾次我都讓秋思採買了些食物添進去。


    甚至我有幾次實在忍不住,還去望江樓打了幾次牙祭,當然我也帶回了一些給裴望吃。


    既然他是望江樓的東家,豈不是每次都被他抓了包。


    「家父說過,財不外露。」


    好一個財不外露,好。


    「那以後我去這些鋪子買東西……」我將目光投向裴望。


    「公主去自家產業,怎麼算買,自然是分文不要。」


    我原隻是想讓裴望給我打點折,沒想到他竟出手如此大方。


    我當即就決定要點視這些鋪子,大約是裴望已經和鋪子裡的掌櫃打好招呼,我一路暢通無阻,抱了些新首飾、茶葉、古玩回了裴府。


    裴望如此富庶,皇家卻不是這樣,除了山東以外,今年各地傳來的都是豐收景象,但收到國庫的糧食卻足足少了兩成。


    這幾年,收歸國庫的糧食越來越少,裴望這幾日又為此事憂思,日日宿在書房裡。


    13


    我挑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去檢視我在京郊的萬畝良田,恰好裴望也要去京郊。


    京郊今年入國庫的糧食,較之去年更是少了足足三成。


    我與裴望同行,一路上都是豐收景象,我實在想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入國庫的糧食少足足三成。


    路邊竟有個婦人在賣一個小女孩,兩個人都餓得面黃肌瘦,我與裴望相視一眼,決定下車。


    下車時,地上有塊石子,我腳下一滑,被裴望扶住了腰,跌在裴望懷裡。


    裴望松開我,小聲道:「公主,臣逾țų₊矩了。」


    這些日他逾矩還算少嗎?


    「老爺,夫人,買僕人嗎?我小女兒能幹的很。」


    婦人跪在地上,連著磕了幾個頭。


    「娘。」小女孩連忙過來扶著婦人。


    「這位大娘,今年是豐年,你為何還要賣女兒?」


    大娘滿臉提防地看向我們,我示意秋思,秋思從車上拿了些糕點下來。


    秋思把糕點遞給小女孩,小女孩卻隻捏在手裡,眼巴巴地看著糕點,也不吃。


    「吃吧,車裡還有,一會再給你拿一些。」


    小女孩這才怯怯地咬掉一個小角,淚就落了下來:「我想給我爹嘗嘗。」


    我與裴望到了小女孩家中,才看見小女孩的父親躺在床上,兩條腿齊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裴望上前探查,按了幾次腿,漢子都毫無知覺,他對著我搖搖頭,估計以後是醫治不好了。


    婦人嗫嚅,倒是床上的漢子憤憤不平:「都是那狗皇帝任由皇親國戚為非作歹,佔了我家的良田十畝,我去報官,不僅無人受理,回來的路上就被人打斷了雙腿,就是苦了我娘子和女兒,都是我拖累了他們。」


    我眉心一跳,這漢子竟敢辱罵我父皇,我忍下駁斥的心思:「或許皇帝不知道呢?你知道是誰佔了你家的田嗎?還有幾家像你情況一樣?」


    「是晉王爺,我們村的田和他的職田挨著,所以村裡的田都被他佔去,充入了職田裡,每畝田地本來能賣十五兩銀子,晉王爺才給二兩!我腿被打斷之後, 娘子就隻能接點給人浣洗衣服的活計,還要給我抓藥,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我活著對娘倆也是拖累,不如我死了利索。」


    大概婦人偷偷賣女兒的事,這漢子仍不知道。


    晉王爺,我叔叔,素來和許歲安親近,我閉上眼就能想起那雙鷹鉤般的眼睛。


    職田不用交賦稅,京郊賦稅收得如此之少,怕不就是他們在搗亂。


    怪不得沒有官員敢查證,誰會得罪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呢?所以隻能連年編一些少收賦稅的借口。


    這樣一來,隻怕這種事就能吸幹我朝的根本。


    「我給你寫個條子,以後你到杏林館抓藥,一律不收費,另外,你到杏林館,可以找掌櫃的取五十兩銀子。」我寫了條子留在這裡。


    裴望開口:「你暫且好好活著,至於田地的事,我會為你做主。」


    那漢子眼中一亮:「不知大人是何官?」


    「我是戶部尚書,裴望,有事你也可以去裴府尋我。」


    那漢子眼中的亮光又熄了:「誰不知道你是當朝驸馬?你肯定和那些人沆瀣一氣,說這些話不過是好聽罷了。」


    過來一瞬,他才反應過來,我與裴望親密,我大約就是當朝公主,漢子又驚又怕,變了臉色。


    「你不必害怕,本宮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漢子掙扎著要跪在地上,被裴望鉗住,婦人和小女孩跪在地上。


    回到家中後,我與裴望商議:「本宮知道你如何想,不必顧念本宮與皇叔的關系,職田之亂,必須解決,不然隻會讓更多的百姓流離失所,這些碩鼠也會掏空朝廷的根本。」


    「本宮說過,本宮會做你的後盾。」


    裴望寫了折子,深夜入宮,一夜未歸。


    14


    第二日,我那廢物弟弟卻上門來。


    「皇姐還不勸勸你那驸馬,竟敢當朝汙蔑皇叔,你那驸馬已經受了杖刑,隻怕一會就要被抬回來了。


    「職田的事,對我們都有好處,那些百姓是自願把地賣給皇叔。這樣,皇叔願意分你一千畝良田,你勸驸馬不要再追查此事。」


    許歲安竟然是來給皇叔當說客的,皇叔到底是怕了。


    「本宮沒想到皇弟倒昏頭至此,本宮與裴望夫妻一體,裴望的想法,就是本宮的想法,職田之亂,非除不可。」


    這麼多年偷漏的賦稅,如果補上,不知道是如何一個天價的數字,這對國庫來說是件好事,我也知道阻力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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