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女裝被室友撞見後he了 4500 2024-10-06 18:07:37

在宿舍偷穿女裝被室友撞見後,三個鋼鐵直男變得十分奇怪。

張狂校霸時不時對我露出腹肌。

腹黑校草隔三差五夢遊鉆我被窩。

高冷學神天天手把手給我補習。

直到我要和曖昧男生約會,卻被鎖在宿舍裡……

不是,說好的都是直男呢?!

1

我在某二次元網站兢兢業業茍到了 20 萬粉絲後,曾立下的「滿 20 萬粉就穿女裝」的粉絲福利 flag 被沖到置頂。

然而正當我穿著女僕裝錄跳舞視頻時,宿舍門被「嘭」地一腳踹開。

「堯哥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門」字的發音都還沒吐全,率先進來的校霸紀野怔楞在原地。

他身後是校草段奕和學神溫喻。

我的三個室友全到齊了。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將我釘在原地。

他們不是去看溫喻打辯論賽嗎,怎麼會這麼早回來!

直到兩秒後我才緩過神,驚慌失措地拿起桌上的手機跳上床,頭蒙進被子裡。

Advertisement

滿腦子隻剩三個字——

我完了。

2

我至今都記得,兩年前大一報道時,無意間聽到他們三個說話。

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又都是京市本地人,到校比我早。

我吭哧吭哧推著行李箱走到宿舍門前時,他們三人大概是剛從外面打球回來,正熱烈討論著剛才的比賽。

「剛才建院那個 6 號,長得娘們唧唧的不說,不好好打球一直往我身上蹭,老子差點惡心吐了!」

「看著像 gay,老紀你可以啊,男女通吃!」

「草,快閉嘴吧你,真他媽變態!」

原本推門的手陡然僵住。

好巧不巧,我長了一張從小被嘲笑像女生的臉。

而且喜歡男生。

還沒開學就聽說,紀野是紀氏集團的太子爺,段奕的姑姑是學校校董,溫喻家更是和政界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三人,我哪個也惹不起。

自此,性子怯懦軟慫的我,為了宿舍四年的和諧氛圍,努力裝直。

現在我穿女裝被撞見,他們不會認為我是娘炮和變態吧?!

3

我把頭埋進被子裡,企圖用憋死自己的方式蒙混過去。

然而事情並不如我願。

門口的三人也反應過來,最前面的紀野震驚地把我從被子裡挖出來,嗓門大得像吃了十個喇叭。

「臥槽!臥槽臥槽!

「堯哥你等會兒!你這是什麼打扮!小裙子?蝴蝶結?!」

紀野嘴上叭叭不停,手也不老實,掀開被窩就一通亂摸。

我驚惶得如被架在火上烤,憋得滿頭是汗,臉頰湧起薄薄的粉色。

「草!堯哥你腰好軟好細,怎麼以前沒發現你腿這麼白?」

不知怎麼搞的,我回過神來已經被紀野抱在懷裡,他炙熱的大掌還在我的腰間摩挲。

段奕順勢坐到了我另一側,將我從紀野懷裡撈出來,指尖似有若無擦過我的後腰。

他和煦一笑,將小毯子蓋住我的腿。

「阿堯,怎麼突然這樣打扮?寂寞了想找女朋友?」

「對啊堯哥,你受啥刺激了突然來這麼一出?」紀野恍然大悟一樣在旁邊應和。

我沉浸在尷尬的情緒裡,講了粉絲福利的事情。

小心翼翼打量他們的神情:「你們不會覺得我惡心和變態吧?」

紀野挑了挑眉:「誰敢說你惡心,老子弄死他。」

段奕微笑著摸了摸我的狗頭,對紀野的話表示同意。

就連跟在最後面一直保持沉默的溫喻,也面無表情點點頭:「做自己就好。」

我看著他們臉上確實都沒有厭惡之色,稍微松了口氣。

看來情況沒有想象的那麼糟。

不枉費我勤勤懇懇搞了兩年宿舍關系。

4

我的女僕裝跳舞視頻,在紀野踹門時被我著急忙慌中誤觸保存並自動上傳。

等我發現的時候,這個視頻竟然被沖到網站首頁。

單條視頻播放量竟破了 100 萬,一時間彈幕鋪滿畫面。

【雖然我不懂 up 主的屬性,但我了解我的賬號屬性(色/色/色)】

【up 主這個腰,這個鎖骨,這個腿,超了超了!!】

【我靠誰懂,門被踹開那一下,up 驚慌得樣子像小兔,瞬間理解了小說裡霸總看到小白花女主的感覺!】

【這種又甜又軟的帥哥究竟是誰在談啊!!!(舔屏)】

【冷靜點姐妹們,說不定內部消化了已經。。】

網上莫名火了一把,但幸好視頻裡隻露出半張臉,在現實中生活倒沒有太大變化。

這件事後,他們三個和我的關系莫名更親近了一些。

隻是令人困擾的是,他們每個都過分熱絡和黏人。

周六,我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做兼職,紀野突然冒出來勾住我的脖子把我鎖進懷裡。

「去哪兒?說好下午看我打球的。」

「去做兼職。」

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我抬眼看他,示意他松開我,兼職快要遲到了。

他垂眸看我,不知怎的,眼底翻湧起一抹暗色。

「那堯哥你要失約?」

他聲音很輕,卻莫名透露出危險。

我不自覺發慫:「……我盡量趕回來。」

「嘖,那堯哥得補償我。」

他粗糲的拇指摩挲著我後頸的皮膚,聲音慵懶卻不容置疑。

「晚上再穿一次裙子給我看。」

我失聲驚呼:「紀野!」

「在呢。」

他松開我,順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就這樣說定了,別想賴啊,否則後果自負。」

5

直到換上兼職的工作服,我都還沒緩過神。

紀野好端端的怎麼要看我穿裙子?!

明明是他說娘們唧唧的男人最惡心,更別提一個大男人穿女裝了。

一想起紀野的要求,我頭一次希望兼職的時間可以拉長再拉長。

臉上忽然一冰。

抬頭,是同為兼職員的同校同學賀哲遠,將一罐冰咖啡貼在了我的臉頰。

他揚揚眉:「怎麼了,一下午心神不寧的?」

我搖搖頭,接過咖啡道謝。

忙裡偷閑喝了兩口咖啡,我們一起將倉庫新進的貨擺到貨架上。

忽然兩個女生湊過來,其中一個紅著臉戳了下賀哲遠。

「小哥哥,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聞言,我揶揄地看著他,順帶往旁邊挪了挪,生怕擋了他的桃花。

賀哲遠似乎看了我一眼,對女生微笑搖頭。

「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

一同兼職了兩年,我才知道他竟然有了喜歡的人。

比起宿舍那三人,對於同樣來自小縣城又家境清貧的賀哲遠,我更易產生親近感。

他算是我大學難得深交的好友。

於是等女生離開後,我半開玩笑半八卦的湊過去調笑。

「行啊你,什麼時候有了喜歡的人啊,連我都瞞著。」

他揉了一把我的發頂,嘴角勾起弧度繼續理貨。

「不瞞你,過幾天就帶你認識認識。」

他這麼說,我心裡就記掛上了。

這可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第一次帶我見他喜歡的妹子。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也把我當成他的好兄弟!

這樣想著,我心情也愉悅起來。

6

下班後拿出手機,微信湧入七八條消息。

全部來自紀野。

「什麼時候下班?」

「上半場結束了,你來了沒?」

「堯哥堯哥堯哥,你說句話啊堯哥!」

「蘇堯,今晚補償翻倍。」

……

等我匆匆忙忙趕到球場時,籃球賽已經結束了。

偌大的場地裡,隻有紀野一個人,長腿一伸,大剌剌地坐在休息區。

聽到腳步聲,他懶懶掀起眼皮。

下一刻,攥住我的手腕就向外走。

我急忙出聲:「去哪兒?」

他回眸看我,唇角勾起弧度。

「討要補償。」

我被紀野帶去了他在校外的公寓。

他從臥室拿出一個手提袋給我,自己轉身去了浴室。

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套兔子女僕裝!

臉唰地紅到冒煙。

浴室傳來嘩嘩水聲,臥室暖黃的燈光柔和而曖昧。

這場景,這氛圍,太他媽不對勁了吧!

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紀野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怎麼沒換?我幫你?」

一回頭,他腰下圍著浴巾,整整齊齊的六塊腹肌上還濕漉漉掛著水珠,就這樣懶洋洋走了過來。

「別,你別過來!」

這男色沖擊太大,怎麼說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趕緊低下頭不敢亂看。

偏偏他對自己的美色毫無所知,竟直接靠過來。

平時張揚凌厲的眉眼,此刻卻像可憐小狗一樣耷拉著:「堯哥,你討厭我是不是?」

我十分訝異:「怎麼會這樣想?」

他癟癟嘴,又靠近我幾分,那腹肌都貼我胳膊上了。

「可是你都不願意穿裙子給我看,你寧願穿給網上的陌生人……

「你看,你現在甚至都不願意我靠近你!

「堯哥,我哪裡招你煩,你跟我說,我改行不行?」

……

校霸的內心竟然這樣敏感嗎?

我心軟了一下,溫聲解釋:「我沒有討厭你……」

「那你穿一次給我看看,好不好?」還沒等我說完,他期待地看著我。

我閉了閉眼:「……就這一次。」

我拎起手提袋去次臥,沒有看到紀野眼底得逞的笑意。

作品推薦

  • 道長,抱抱

    系統讓我攻略道士。我無語:「男豔鬼攻略男道士,虧你想 得出來。」系統:「那咋了?」「統子我就好這口,就愛看 點這個!」穿越了。

  • 遲暮而升

    "同周裕萧结婚四十周年,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他年轻时在乡下的妻子。 女人白发苍苍,又黑又瘦,躲在他身后。 我态度坚决,绝不让女人进门。 周裕萧说:「这是我的糟糠妻,我不能弃她不顾。」 儿子说:「妈,人家苦等了大半辈子,你一个退休教师,怎么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我成了全家怒目而视的对象。 于是我收拾好衣物,独自去了养老院。 两个月后,那个女人站在养老院门口,操着浓重的口音问: 「妹子,这地儿好住吗?我也想来。」"

  • 甜牙齒

    "阮喬拿到南大錄取通知書後,變得特別倒霉 直播放屁,尿檢翻瓶 開學前一晚,還把「南大道明寺」給潑了 林湛渾身透濕,頭髮還滴著水 他直直看向眼前的罪魁禍首,語氣漫不經心 「同學,現在搭訕的方式都這麼簡單粗暴嗎?」"

  • 寧作冬青

    我这辈子换了好多名字。向家大丫,长贵媳妇,春林娘。快死的时候,床边的人在叫我牛牛奶奶。亲戚们都说,我享了一辈子福。丈夫不赌不,儿子守在身边,孙子承欢膝下。可我总觉得我的一生,不该是这样。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喊我向晴。这个隔了半个世纪又听到的名字,将我拉回了福星妹妹出生的那天。爹娘说,「福宝要吃奶粉,家里花销大,大丫下个学期就别上了。」

  • 心動擲地有聲

    旅游的路上我遇到了crush, 是个禁欲高冷的大帅哥。作为 当红的流量小花,我只敢装扮严实了去要联系方式,可加上 后,帅哥过于高冷,消息轮回。

  • 瘋後

    "做皇后第二年,我身染顽疾,落下病根,从此再不能生育。 皇上转而宠爱了珍妃,十年七胎,盛宠不倦。 直到太医跪在皇上脚下,说珍妃命不久矣。 这一世,打从我生病那日,就算到了今日珍妃的死。 毕竟上一世,死的是我。"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