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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3554 2024-12-16 15: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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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面,陳朝坐在副駕上,聽到靳宴這句話,心裡驚了下。


      他壯著膽子回頭:“靳總,靳書記和幾位領導都在等著,咱們再繞路就來不及了。”


      靳宴抬眸,靜靜看了他一眼。


      陳朝後背汗如雨下,還是硬著頭皮道:“讓夫人知道了,恐怕要為難時小姐。”


      靳宴沉默下來。


      路邊,傅荔走到時寧面前,“靳宴哥說要來接你。”


      時寧聞聲,立刻抬了頭,朝她搖頭。


      傅荔嘖嘖。


      對面,靳宴已經問她具體位置。


      她背過身,小聲道:“哥,你先忙著吧,我把人帶走玩一會兒,等她心情平復了,再給你還回去?”


      靳宴似在思索。


      片刻後。


      他才道:“看著她,我事情結束就去接她。”


    第185章 除非你爸是梁西臣


      樹下


      傅荔用兩杯冰奶茶貼著臉,痛苦地勸時寧:“喂,先上車行嗎?我都快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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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小姐……”


      “別啰嗦行嗎?我都答應人了,總不能把你落下。“她熱得煩躁,看著半死不活失魂落魄的時寧,更加煩了。


      “來個人!”


      墨跡!


      見傅荔喊了人,時寧才撐著起身。


      這裡人來人往的,讓人撞見也不好。


      她剛起來,傅荔就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拽進了車裡。


      門一開,環境變得涼爽。


      大小姐“嗷”了一嗓子,“活過來了。”


      時寧不想麻煩她,想要下車。


      她剛張口還沒說話,傅荔就把奶茶扎破了,吸管懟進了她嘴裡。


      “吸!”


      時寧:“……”


      她一向溫順,更何況對方是好心,她隻能吸了一口。


      “這才對嘛。”


      傅荔拉出她的手,讓她抱住奶茶,又丟了包紙巾給她。


      “怎麼回事啊?”傅荔問。


      時寧垂眸不語。


      傅荔吐出口香糖,一針見血:“跟靳宴哥吵架了吧?”


      “不是……”


      “還裝呢?”


      傅荔無語,她脫了鞋,讓腳更舒服地透氣。


      “上回我就看出來了,你是真喜歡他。”


      時寧自嘲一笑。


      原來,全世界都看得出她喜歡靳宴。


      那他們是不是也都知道,靳宴不過是跟她玩玩兒。


      傅荔坐在她對面,悠悠道:“要我說啊,你喜歡誰不好,喜歡靳宴。”


      “喜歡他的臉,他的錢,也就算了,你還喜歡他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時寧喉中越發苦澀。


      甜爽的奶茶,都在嘴裡沒了味兒了。


      傅荔看她可憐,親手抽了紙巾給她擦汗。


      中途,她接了通電話。


      “沒空,我忙著呢。”


      說這話時,她瞄著時寧,表情十分糾結。


      掛了電話,她還嘆了口氣,然後就坐到了時寧身邊,給她看來電提示。


      ——應承禹。


      “看見沒?我暗戀對象打來的。為了你,我都拒絕他了。”


      “你懂點事兒,跟我說兩句,讓我開解你一下,完了以後你滿血復活,給我一點成就感。”


      時寧:“……”


      她覺得,這位傅小姐和那位應少,某種意義上,其實是絕配。


      正好,也門當戶對。


      想到門當戶對,她臉上灰敗又多了兩分。


      傅荔嘖嘖嘖,讓司機掉頭,報了個地名。


      時寧情緒不穩,加上也無處可去,也不管傅荔會帶她去哪兒了。


      到了終點,讓她下車,她就下車。


      傅荔帶她進了一家酒吧,要了間VIP包廂,還點了一桌小食、飲料。


      “吃點兒吧。”


      時寧早就腹中空空,聞聲,也隻是機械地往嘴裡送食物。


      那份茄汁肉醬的意面,她愣是沒嘗出什麼味道來。


      傅荔感覺她狀態轉好了,就在她旁邊玩手機。


      倏地,時寧悶聲道:“傅小姐,‘女朋友’這個詞在你們圈子裡,是不是跟外面的意思不太一樣?”


      傅荔看了她一眼,咂咂嘴。


      “你自己心裡有數,還問我幹嘛?”


      時寧啞口。


      她握緊了筷子,死活往嘴裡塞了兩口面條,才壓下想哭的衝動。


      傅荔丟開手機,說:“你別怪我說話難聽啊,我也是為你好。”


      “想跟靳宴有結果,除非你爸是梁西臣那樣的大佬,否則啊,沒戲。”


    第186章 你攀不起他


      傅荔靠近過來,搭住了時寧的肩膀,一副哥倆好掏心掏肺的模樣:“我要不是看你漂亮,都懶得跟你說這些。”


      時寧聽到這話,一時不知該不該慶幸她在誇自己。


      她要是醜點,可能很多事就不會發生了。


      傅荔眨了眨眼:“你跟靳宴哥吵架,為了什麼?”


      時寧沉默半晌。


      她張了張口:“是我犯蠢了。”


      “你想跟他結婚?”


      時寧不語。


      過去一個多月裡,她根本沒想過婚姻這件事,她沉浸在靳宴給的溫柔維護裡,隻以為他們會相愛,他會真的愛上她而已……


      傅荔搖搖頭,“你要想跟他結婚,那就是真蠢。”


      她站起身,去一旁點歌,順便給時寧科普。


      “哎,你是不是還不了解靳家是什麼概念啊?”


      時寧點頭,“我知道的……”


      傅荔嘖了一聲,“你知道個鬼。”


      “靳宴他們家祖上那是純正的原始股,他爸現在是省裡的二把,爺爺在帝都,名義上是退了,能量卻大得很。”


      “靳宴他現在是長豐集團的老大,可事實上,誰都知道,這也隻是他用來練手的東西。”


      傅荔靠著牆,又說:“他一個轉身,再有個幾年一鍛煉,就能走他爸的路了。”


      時寧垂著眸,一聲不吭。


      傅荔走到她對面,手抄進短褲口袋。


      “我這麼跟你說吧,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擱在那,靳宴他媽都看不上。林悅珊你知道吧,他們家多有錢啊,照樣得討好靳宴他媽媽。”


      她說著有些無聊,去旁邊找了包煙,點了一根。


      火苗亮起時,時寧眯著眼睛看了過去。


      突然想起了靳宴抽煙的樣子,她知道他煙癮一向不小,可似乎自從鳳鳴山莊以後,他們做完了,他再也沒在她面前抽過煙。


      傅荔看她走神,在她面前晃了晃。


      時寧被嗆得咳嗽。


      傅荔嘖了聲,轉頭把細長的煙給按滅在了煙灰缸裡。


      裝逼真難,憋死她了。


      她清清嗓子,繼續跟時寧說:“你吧,挺漂亮的,真的,我見過的美女可不少,但你這種不化妝還能稱一句絕色的,就是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也找不出幾個。”


      時寧苦笑。


      “這算好事嗎?”


      “怎麼不算?靳宴不就被你迷倒了?”


      時寧喉中一澀。


      是啊,靳宴不就是看上她的臉嗎?


      傅荔看出了她的自暴自棄:“我不是要擠兌你啊,是要你放聰明點。你喜歡靳宴,沒事兒啊,喜歡他的人少說能從金陵排到帝都去,也沒幾個得手的啊,你已經贏在起點上了,趁現在他沒對你膩歪,睡他的人,花他的錢,想怎樣怎樣。就是吧,別陷進去。”


      “憑你這張臉,再找個富二代不成問題,應承禹那樣兒的,你努努力,說不定也能成。”


      時寧心裡五味雜陳,勉強擠出一絲笑,“我找應少,傅小姐下回見我,就不能對我這麼客氣了吧?”


      “我那是打個比方。”傅荔撇了撇嘴,又指了她一下,“別鬧啊,他是我的。”


      時寧:“……”


      “應家人多,他不是獨苗,家裡抓得沒那麼緊。靳宴就不同了,他現在可是獨苗苗。”傅荔看著她,具體道:“想要配得上他,非得有梁子期那樣的家世,否則,就算進了靳家門,你也得脫一層皮。”


      “仙女,聽我一聲勸,該吃吃,該睡睡,別圖結婚證。”


      “靳宴這根高枝兒,你攀不起。”


    第187章 無疾而終


      傅荔不遺餘力地向時寧解釋,靳宴的權勢到底是何種概念,試圖讓她明白,她和靳宴是兩個世界的人。


      包廂裡,開始響起歌聲。


      傅荔坐在茶幾上,唱得十分投入。


      ——林憶蓮唱的《問》。


      隻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


      歌詞裡唱的,仿佛就是時寧此刻的寫照。


      她坐在沙發上,思緒逐漸清醒。


      腦海裡,卻像放電影一樣,放著這一個多月來的點點滴滴。


      望遠鏡,滿車的花,項鏈,玉釵,那個家,還有天文展和幾十個日日夜夜……


      一幕一幕,全都在反復拷問她的心。


      她真的喜歡靳宴。


      可惜,和他也是真的沒有結局。


      更何況,就連感情,都是她的一廂情願,他對她,頂多是魚水之歡,男女之愛。


      是她逾距了。


      烈酒入喉,她被嗆得連聲咳嗽。


      傅荔轉頭看她,沒給她遞紙巾,還跟她碰杯。


      “喝吧,好好醉一回,明天醒來再清醒著過。”


      時寧悽然一笑,眼淚又落下來,她自我懲罰式的灌酒,整杯整杯的灌。


      胃裡,很快翻江倒海。


      更嚴重的,是大腦,還有心。


      回憶猶如潮水般湧過來,心在麻木和疼痛之間來回煎熬。


      “靳宴……”


      她無意識地呢喃著,不斷重復。


      直到,關於那個人的記憶變得模糊,他的臉也開始斑駁不清。


      “哎,她估計要睡著了,我下樓找你。”


      傅荔的聲音傳來,接著,時寧就覺得臉上被拍了拍。


      傅荔再三叮囑:“你在這兒別亂動,我出去一趟啊。”


      時寧胡亂地應著。


      耳邊音樂還在響,傅荔出了門。


      哪怕隻是少了一個人,空間裡也一下子冷了下來。


      時寧覺得難受,她不想一個人。


      小時候,除了外婆,她一無所有。


      有太多的時候,都是她一個人。


      本以為早就習慣了這種滋味。


      這一個月來,靳宴每晚都留在她身邊,她對他的依賴度,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狀態。


      突如其來的孤獨,讓她害怕。


      她跌跌撞撞地起來,摸索著推開了門。


      外面的空氣更新鮮,時寧扶著門,一路往前。


      走到半路,她難受地彎下腰,死死按住胃部。


      痛。


      她想起那幾次受傷,都是靳宴給她上的藥。


      他那麼溫柔地哄著她。


      他說過的,她可以試著駕馭他,那他就聽她了。


      可他是騙人的。


      “騙子……”


      她蜷在牆邊,終於痛哭出聲,明明是醉酒的狀態,卻從來沒有這麼清醒地意識到,這段單戀的無疾而終。


      忽然,頭發被人扯起!


      她被迫仰頭,卻看不清來人模樣。


      “草,真他麼漂亮。”


      “還是個生面孔啊?”


      “拖上三樓,弄弄?”


      耳邊,傳來下流的對話。


      時寧身體和大腦都不受控制,卻也反應過來了。


      她拼命掙脫對方的桎梏,還是腳下一軟,直接被抱起,然後就有手在她身上遊走。


      “別碰我……”


      她擠出聲音呼救,卻隻有自己聽到。


      絕望,瘋狂在心頭肆虐。


      兩眼一黑的同時,她還是想到了那個名字。


      砰得一聲。


      抱著她的人被踹了一腳,一個踉跄,她被慣性拋了出去,額頭在一旁的欄杆扶手上磕了一下。


      耳邊,是混亂的求饒。


      “梁,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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