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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若棠 4203 2024-12-11 17: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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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體弱,此刻正喘著粗氣。


    「若……若棠,你為何要扒光三弟?」


    「事急從權,方才聽見門外腳步聲,我擔心那伙劫匪危害殿下性命,所以隻好委屈豫王。劫匪進門,定然會被赤裸的豫王吸引目光。那便是我們逃命的機會。」


    借口當然是騙太子的。


    我隨父兄在塞北多年,雖做不到聽聲辨人,但分辨個性別,還是不成問題的。


    門外腳步,一聽便是女客。


    真希望那群女客中出來個膽大的姑娘,來個絕後腳。


    想是這麼想,面上卻不能露出端倪。


    我看向太子,故作後悔:


    「都怪臣女託大,聽腳步還以為是山匪作亂,做了唐突豫王的事。可事關殿下安危,臣女怎能坐視不理。今日事若傳到陛下耳中,臣女願一力承擔。」


    「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太子聞言,若有所思。


    「都怪臣女託大……」


    「後面那句。」


    「今日事若傳到陛下耳中……」


    「前面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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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關殿下安危,臣女怎能坐視不理。」


    7


    太子莫名其妙,笑了一路。


    笑得我發毛。


    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覺背後一涼。


    草叢中跳出來四個蒙面人。


    和山上對付沈星語的人不同,這群人來勢洶洶,狠辣陰險,專攻人下三路,招招絕後。


    以一敵四,還帶著太子,真打起來,恐怕沒有勝算。


    好在太子省心,我和人對打時,他聽我話,站在樹後。


    我和人對了幾十招,心裡有個大概。


    我從懷中掏出一包粉末,向他們扔去。


    「看招——蝕骨粉!」


    他們忙著躲閃,我一把抱起太子,跳入河中。


    遊了不知多久,終於將人甩開。


    「林若棠,你的手沒事吧?」


    蝕骨粉是劇毒,沾之皮肉俱腐。


    「殿下放心,那是石灰。」


    路上驚險,衣服烤幹後,我拉著太子上路。


    隻是,就這樣怕是不妥。


    我看著太子,有了主意。


    8


    「什麼?你要孤穿……穿你的衣服?」


    「是互換身份。事關殿下安危,還請您以大局為重。」


    太子臉上諸多表情閃過,最後忍痛點頭。


    太子唇紅齒白,面容姣好,打扮起來,竟不輸貴女。


    我個子高挑,又在靴中墊上碎布幹草,乍一看,也是個瀟灑帥氣的小公子。


    我在附近人家買了頭驢,將就著趕了幾十裡路,終於平安抵達知州府衙。


    太子性格很好,比前世帶的楚天霖,省了不少心。


    就是沒想到,男扮女裝的太子遭到了不少地痞流氓的惦記。


    回城前,太子問我能不能換回男裝。


    當然可以,早在前面換掉小毛驢的驛站就能換回來。


    賊人敢在白馬寺動手,無非料定寺廟偏遠,太子無親衛看護。


    而城中,是太子的地盤。


    他們沒那個膽量。


    可太子穿女裝,百年難得一見。


    我故作沉思,裝出一副猶豫樣。


    不想太子居然沒提這茬,隻是向我要了副面紗。


    江知州得知太子遇刺,鞋跑丟了一隻,哆哆嗦嗦就過來了。


    「微臣治下不嚴,請太子賜罪。」


    「孤無礙。隻是山匪橫行,恐牽連無辜百姓,爾等速速上山支援,務必將賊子一網打盡!」


    江知州聞言,連連稱是。


    我送這江知州出門時,通判候在門外。


    「大人您衣冠不整,若太子責怪你藐視天威,如何是好?」


    「這你就不懂了。當今儲君寬宥,見我這般,隻會覺得我行事匆忙,惦念他安危。」


    「大人高明。」


    太子在我身旁,也聽到了這話。


    「沒想到江知州處事如此圓滑,真是個一等馬屁精,就是不知道這辦事能力如何。」


    我點點頭,深以為然。


    如若不然,這話就該背地裡說,而不是當著我的面,說給太子聽。


    9


    兩人走後,我才發現太子走路姿勢異樣。


    該死,我怎麼忘了這一茬了!


    前世在塞北,我總能聽見老將軍對京城的惦念。


    當今陛下賢明,宮中僅有一後四妃兩嫔,六個子女。


    太子即位三年,遲遲不選秀。


    朝臣死諫,太子無奈,說出內情。


    他意外受傷,不能綿延子嗣。


    怕不是這次受的傷。


    「殿下,您那兒還好嗎?」


    「哪兒?」


    太子順著我的目光望去,突然被口水噎到。


    他小臉一紅,臉上卻是難得威嚴:


    「林若棠!你……你想什麼呢!」


    不是想,而是怕。


    若太子傷及根本,我豈不是要擔上護駕不力的罪臣?


    「殿下您當真無事?」


    見我目露懷疑,太子咬牙切齒:


    「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試試?」


    我下意識重復了一遍,察覺不對,趕忙找借口離開。


    轉身匆忙,我沒注意到太子有些雀躍的眼神。


    我有些擔心,又暗中請郎中過問。


    「姑娘放心,那公子隻是磨傷了大腿,並無內傷。」


    「大腿?」


    「想必是這一路騎行顛簸所致。」


    聽郎中這麼說,我才安心。


    10


    用過晚膳,太子又換了身常服,慢悠悠地在大街闲逛。


    摸摸布,問問米,挎著菜籃和賣雞的小販砍價。


    「老板,這雞五十文一隻,賣不?」


    賣雞的小販老臉一紅,氣得。


    粗布麻服的百姓同他講價就算了,怎麼眉清目秀的公子哥,也來調侃他?


    「小本生意,客官再多給我五文。」


    我剛要掏錢,太子卻拉著我的手走了。


    小販見狀,咬咬牙同意了。


    出來一趟,沒帶回啥新鮮玩意。


    我和太子一人提了四隻雞,實在騰不出手。


    廚娘高興,做了荷葉烤雞。


    太子咬著雞腿,眼睛像一彎新月。


    「看不出來,殿下如此愛吃雞。」


    太子咽下最後一口肉,慢條斯理,又成了那個翩翩公子。


    「雞肉鴨肉魚肉,瓜果蔬菜,孤都喜愛。若棠,你不知道,孤今日很高興。」


    「高興?」


    「今日險些遇難,卻能同若棠生死與共,逃出生天,此乃天大幸事。不過,這隻是其一。」


    「其二不會是和小販講價成功,買了八隻雞回來吃吧?」


    太子眉眼彎彎,指向窗外。


    繁星點點,燈火通明,是塞北比不上的繁華。


    「其二是看到城中商貨價格正常,百姓安居樂業。」


    怪不得,他今日在街頭巷尾同人闲聊八卦,買菜問價。


    「父皇曾說過,久居廟堂,不聞百姓,不問黎民,乃帝王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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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太子,即便剛剛遇險,考量的第一件事便是百姓。


    能遇如此明君,怪不得父兄寧願以死相報,駐守前線。


    「殿下考慮百姓,自然聖明,可您是否想過今日刺殺一事?對方來勢洶洶,似乎蓄謀已久。務必鏟除幕後主謀,否則日後殿下再遇險境,是江山之禍!」


    我出言提醒。


    當今陛下孕有五子一女,太子行二。


    大皇子早夭。


    四公主耽於男色。


    五皇子先天痴傻。


    六皇子還是個五歲娃娃。


    楚天霖人模狗樣,算是其中翹楚。


    可他懦弱愚蠢,一顆心掛在沈星語身上。


    他不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卻能成為一把趁手的刀。


    幕後之人,圖謀深遠。


    太子是個明君,理應帶著大越千秋萬載,而不是折戟於小人之手。


    「殿下若信得過,臣女有一計。」


    那些死侍並不是憑空出現。


    前線交戰時,胡人不敵父兄謀略,經常派人暗殺。


    每次,都能靠鬼面蛾精準找到父兄位置。


    那群死侍追蹤太子,用的便是這種方法。


    把雌蛾曬幹,碾碎成粉末,塗上麥若草的汁液。


    這樣,即便相隔數裡,也能吸引雄蛾。


    隻是這粉末遇水便化。


    所以後來那些人沒找到太子蹤跡。


    裡應外合之人,我懷疑是今日和太子身份互換的暗衛。


    這樣,即便太子受傷,暗衛也是一心護主的忠臣,沒人查到他頭上。


    這樣最好。


    既然他以為苦肉計管用,那我便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11


    次日,太子遇刺,將軍府嫡女護主昏迷不醒的消息傳遍京城。


    太子府私下請了一堆郎中,神神秘秘。


    各個點頭進來,搖頭出去,一問三不知。


    聖上大怒,派黑羽軍剿滅作亂的匪寇。


    那天之後,太子性格大變,喜怒不定,陰陽怪氣,和從前判若兩人,流連聲音,都變得婉轉尖銳起來。


    市井小道傳言,太子廢了。


    將軍府,太子扯著嗓子和我說今日怒懟群臣的場景。


    「從前沒想到,拋棄禮義廉恥,陰陽怪氣這麼爽!」


    「定遠侯那個老不休,一條腿都快邁進棺材了,還強搶民女。往日,父皇一訓斥他,他便倚老賣老,以孝壓人。今日,孤讓他們清楚,什麼是君,什麼是臣!」


    陛下和太子寬厚仁明,自然是百姓之福。


    可隻有菩薩心腸,沒有雷霆手段,壓不住下面的臣子。


    太子帶病發瘋後,成了皇帝的第二張嘴。


    皇帝心情通暢,龍顏大悅,一頓吃了一個大肘子!


    太子說得眉飛色舞,興奮異常。


    說著說著,他低下頭。


    「孤現在心情是爽了,可流言害人,日後哪家小姐敢嫁孤?」


    「殿下莫怕,您這是裝的。可我聽說豫王那兒是真碎了一個。」


    害怕被看出來,我故作傷感。


    楚天霖碎了個蛋,可惜不是我弄碎的。


    是那日安國公家的小姐踩的。


    楚天霖愛面子,這種事不可能說給外人聽。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看豫王府下人倒的藥渣,我也能分清楚一二。


    不過,太子是流言蜚語的中心,少有人關注他而已。


    太子由哭轉笑,笑著笑著,突然想到什麼,臉色烏青,竟頭也不回地走了。


    12


    太子出府時,沈星語正登門拜訪。


    見到太子,沈星語特意請安問候,露出最惹人憐惜的一面。


    太子瞥了一眼,罵道:


    「呸——狐媚子!」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太子這人不賴,能處成姐妹。


    沈星語聞言,身形一頓。


    我猜她大概失望,沒想到傳言是「真的」。


    我不知她過府是看我,還是偶遇太子。


    不過,戲做得挺全。


    還特意給我帶了熬好的藥。


    「棠棠,這是我從古書求的藥,對你的病症有奇效。」


    沈星語的藥我哪裡敢喝。


    我手一抖,湯藥潑灑,碎片濺了滿地。


    沈星語見狀,抬手拾撿,卻不慎割傷。


    她吃痛出聲。


    楚天霖來得不早不晚,正好看見這一幕。


    見狀,忙心疼地把人扶起,對我怒目而視。


    「王爺誤會了,是星語擔心碎片扎傷棠棠,主動拾撿的,和棠棠無關。」


    沈星語說話間,刻意垂眸,露出那副慣有的可憐相。


    楚天霖聞言,理智離家出走,像隻瘋狗:


    「林若棠,你一點良心都沒有!二小姐好心好意給你熬的藥,你不喝算了,還扔到地上侮辱她!」


    「睜開你狗眼看清楚,我傷成這樣,能拿穩藥碗嗎?」


    我露出那條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


    這下,輪到楚天霖不吭聲了。


    「你來將軍府做甚?」


    「聽說你受傷,母妃讓我送來的千年人參。是母妃非要我送的,和我無關。」


    楚天霖昂著頭,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


    那副死相瞅著就煩。


    我恨不得把那顆蛋也捏碎。


    「送完了?那你滾吧!」


    「你……你怎麼這樣同我說話?」


    楚天霖捂著胸口,不可置信。


    哦,我倒忘了。


    如果沒有前世種種,此刻我還戀慕著楚天霖。


    我自幼隨父兄長在塞北,也想同父兄一樣,徵戰疆場。


    可娘親卻不讓。


    她說林家男兒為國盡忠,死不足惜。


    可女兒不同。


    女兒是用來疼的。


    七歲前,我生在塞北。


    七歲後,我長在京城。


    塞北風吹日曬,數九酷寒。


    我皮膚泛著抹不掉的紅暈,和冰肌玉骨的京城貴女天壤之別。


    她們嫉妒將軍府得到的賞賜,也看不上我這個野姑娘。


    抱團排擠,冷嘲熱諷,在所難免。


    是楚天霖送我玉顏霜,幫助我融入京城貴女。


    他算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後來,他意外溺水,我路過搭救。


    那日暖陽旭旭,唇紅齒白的少年呼吸微弱得像隻貓,躺在我懷裡,攥著我的手,說要一輩子對我好。


    一句承諾,絆了我半生。


    換作往日,我和他說不來這些話。


    可今時不同往日。


    「聽不懂人話嗎?放下東西,人可以滾了。」


    我又催促了一遍。


    直到被趕出將軍府那刻,楚天霖依舊沒緩過神。


    他將此事講給身邊小廝聽。


    小廝殷勤,討好他說:


    「王爺你不懂,這是那女子的計謀,欲擒故縱,就等著您……您朋友回心轉意呢!」


    楚天霖聞言,心滿意足,冷哼道:「雕蟲小技~」


    13


    丞相請旨賜婚,有意將長女沈星芸嫁給楚天霖。


    沈星芸驕縱跋扈,平日裡就喜歡找沈星語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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