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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3137 2024-12-09 16: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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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拂那同桌門門功課年級前三,確實也挺優秀。


      但王軒衡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要論帥,他們那群人,誰也帥不過江恕啊。


      和江恕在同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她居然還能看得上她那同桌?


      “我現在懷疑她看上——”


      彈幕已經瘋了,又是被王軒衡拿沙發枕頭捂住了嘴巴。


      【王軒衡你死了,敢拿沙發抱枕捂太子爺,等他明天清醒過來你命真的沒了。】


      雖然江恕沒說完,但王軒衡懂他的意思。


      高中時她那同桌戴眼鏡,現在的顧之島也戴,溫錚寒偶爾也戴,她現在看上這兩人,會不會因為就好這一口?


      江恕呢,想盡量向沈拂的取向靠攏,但又不近視,也不喜歡戴那種文質彬彬斯文敗類的金絲框。


      於是整天戴著副墨鏡。


      都是眼鏡,總能沾點兒邊吧。


      “怎麼可能?又不是在集郵!”王軒衡頭疼。


      “怎麼不可能——(消音)就是她白月光!她根本忘不了他!”


      江恕怒道。


      就算之後這人被他弄到外省去了,但現在沈拂談的幾個裡面,江恕懷疑也都有這人的影子。


      果然白月光還是得掐死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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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是下手太輕了。


      王軒衡想去把攝像頭摘掉,但陡然發現泳池五六個,等自己過去摘完攝像頭,江恕不知道都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於是他一邊拿沙發枕頭捂住江恕的臉,一邊把他往外拽。


      彈幕氣得抓耳撓腮:【草草草關鍵的部分全都沒聽到!今晚就暗鯊這位冤種朋友。】


      江恕力氣大,王軒衡根本困不住他,還得避開他揮舞的拳頭,以免第二天起來熊貓眼。


      王軒衡隻想跪在他面前:“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的大少爺?!”


      他想怎麼樣。


      他想她愛他。


      不是親情的那種愛,也不是朋友之間的那種愛,他想她把他放在第一位,無論出了什麼事都第一個想起他。


      他想當她的第一個愛人,而不是排在一二三四五之後的六。


      他是不是強人所難了?


      時光又怎麼可能倒流?


      他非要強人所難。


      江恕忽然又憤怒又澀然,一把推開王軒衡,大步流星朝樓道走去。


      現在就要把沈拂抓出來。


      逼她愛他。


    第52章


      彈幕全在尖叫。


      【啊啊啊家人們!我整理了一下破碎的信息。】


      【所以,高中時期沈拂有個喜歡的人,也就是太子爺口中所說的根本忘不了的白月光,不知道是誰,我們姑且稱為X好了。】


      【但問題是,太子爺不知道,沈拂隨身帶在身邊的是和他的合照,而非什麼X。換句話說,如果存在一個X,沈拂為什麼不帶X的照片???沈拂怎麼可能另有白月光嘛。】


      【所以上面的意思是,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奔跑的燈塔:【草!急死老子了!全世界!都知道!她沈拂愛你!就你江恕個傻蛋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江恕能把命給你!就沈拂你不知道!!!】


      彈幕激動之餘快要笑死:【燈塔老師別激動,命給文學都蹦出來了。】


      沙灘上圍著篝火的一群人正在配合節目組做遊戲,終於也發現沈拂和江恕兩個人不見了。


      沈拂一貫睡得早可以理解,江恕怎麼也不見蹤影?


      顧清霜環視了一圈,問:“江先生呢?”


      許迢迢磕著瓜子,道:“剛才去取飲料了之後就沒回來。”


      男嘉賓們才無所謂江恕去哪兒了,但很在意沈拂和江恕兩人同時消失這件事。不會又趁著他們不注意,江恕動用綠茶手段進了沈拂的房間吧?


      褚為和向凌雲幾人對視一眼,對拍攝畫報那天的事情心有餘悸。


      顧之島率先起身,微笑道:“沙灘人多,我擔心他們其中一個是不是被粉絲圍住了,我去看看。”


      其他人:“……”


      好借口,看來這位男五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顧之島朝酒店方向去了。


      見他過去了,其他幾個男人也就放下了心。


      兩個競爭者湊一塊兒必定打起來。


      “沒有人比我更會磕”又激動了:【我覺得我們島拂cp還能搶救一會兒,衝啊,顧之島老師,快阻止江恕。】


      其他彈幕火急火燎地到處切鏡頭尋找江恕身影,切到這邊來就看見這麼一句,頓時怒道:【滾啊邪教】


      ……


      雖然腦子雲裡霧裡,但沈拂的房牌號江恕倒是記得非常清楚。


      “2805!我現在就要去2805搶人!”


      王軒衡根本攔不住他。


      可王軒衡仔細一想,為什麼要攔,要是趁著這機會讓兩人成了,這少爺回頭不還得感謝自己嗎?


      於是王軒衡幹脆放開了江恕,並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系節目組那邊。


      當務之急是關掉一些固定的直播攝像頭。


      彈幕看著他打電話,全都在嚎啕:【我草啊王總的行為就是電視劇放到高潮他突然給我們拔出來!要是今晚什麼都沒看到我真的會組團去刺殺他!】


      江恕推開王軒衡,雄赳赳氣昂昂地往沈拂房間方向走,滿腦子都是“豪取強奪”四個字,今晚他就要強吻回來。就許沈拂奪走他初吻,不許他親她?!


      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


      金絲雀文學還真當他沒看過?


      酒店走廊昏暗,但江恕硬是腳步半點不打滑地衝到了沈拂房門口。


      他攥了攥拳頭,頭重腳輕地環顧四周找了一圈,


      【太子爺找什麼呢?】


      彈幕剛問完,就見江恕找到房間門口的壁燈開關,“啪”地關了沈拂房間門口的壁燈,打開了對面房間的壁燈,給自己打了一道帥氣的背光。


      雖然沒有墨鏡,但看直播的觀眾已經覺得他仿佛戴了墨鏡。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雖然喝醉了但死了也要裝逼!】


      江恕才不管直播還是什麼的呢,酷帥狂拽地抬手敲門:“沈拂,給我出來!”


      彈幕本來以為江恕會走到這裡就慫了,誰料他還真的一鼓作氣地敲響了沈拂的房門,全都激動得從椅子上站起來。


      【太子爺衝!在線二十萬觀眾為你加油!】


      【啊啊啊太子爺站起來了,請把太子爺很行打在公屏上!】


      【我現在宣布D就是本戀綜最猛的男人!】


      彈幕還沒興奮完呢,門從裡面被打開,沈拂蹙眉出來:“我沒聾,敲這麼用力幹什麼?”


      江恕死死瞪著沈拂,瞪了好幾秒。


      瞪到沈拂一頭霧水,他才慢慢地又憤恨又無能狂怒地紅了眼眶,高大的背影頹然下去,俯下身去,將腦袋擱在沈拂肩膀上:“為什麼不理我。”


      彈幕:【草。】


      【把猛字劃掉。】


      沈拂剛剛還在房間裡收拾明天攀巖要穿的運動服,聽見江恕敲門,沒多想就過來開門了,誰料他一見到自己就一副被拋棄了的樣子。


      江恕似是有些站立不穩,不僅俯身將下巴抵在她肩上,高大的身軀還朝她壓來。


      沈拂踉跄一下,趕緊扒拉住門框免得被他壓在身下一同摔倒。


      江恕感覺到懷裡的人的踉跄,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將力道從她身上抽離。


      沈拂扶住他胳膊:“怎麼了?”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酒香味,沈拂皺了皺鼻子。


      這是喝酒了?


      她還問他怎麼了?!


      江恕站直了身體,冷冷道:“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沈拂:“……?”


      江恕冷冷盯著她,耳根越來越紅,努力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你強——我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吧,我今天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要強——回去!”


      不知道觸發了什麼敏感詞,中間一些詞匯消音了。


      彈幕快氣死了:【啊啊啊啊消音的字到底是什麼啊?!】


      他們非常不想想歪,但這他媽剛好消失了關鍵字!怎能讓他們不想歪?


      沈拂聽江恕說完,就愣了一下,雙手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等一下,你喝醉了。”


      這在江恕耳中完全就是拒絕的詞匯,居然還敢用他喝醉了來搪塞他,他怎麼可能喝醉了,他這不是好端端地站穩在原地?還認出了她的房間號。面前的她也是一個她,沒有變成兩個。


      江恕冷笑,抓住沈拂的手腕:“我沒醉,休想阻止我。”


      今晚,就現在,他就要逼迫她喜歡上他。


      沒等沈拂反應過來,江恕滿臉冷峻,但實則耳根滴血,冷酷地將沈拂按在了牆上面。


      彈幕又是一陣尖叫。


      奔跑的燈塔:【啊啊啊快掐她的腰,少了個步驟,快掐她腰!】


      彈幕:【燈塔老師你哈哈哈你淡定一點!】


      沈拂背部被壓在了冰涼的牆上。


      雖然江恕說的話顛三倒四的,但她還是辨認出了一些信息。


      沈拂沉默了下,抬眸問:“你想親我?”


      她總算弄明白江恕的來意了。


      不可思議的同時,沈拂又有點想笑。


      醉了後的江恕廢話好多。


      但又很可愛。


      “怎麼?”江恕豪取強奪式殘忍冷笑,甚至還空出一隻手捏住沈拂的下巴,把她捏成嘟嘟嘴:“笑什麼?不準笑。”


      事情仿佛兜兜轉轉,逐漸繞成了一個圓。


      沈拂想起來幾年前離開江家之前,自己也是這樣頭暈目眩地跪在他身上,當時腦子裡什麼也沒想,一片空白,看起來冷靜,實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一晚她親上他嘴角。


      那麼現在,江恕也是這樣的嗎?


      都說酒後吐真言。有人信有人不信。


      可沈拂是信的。


      因為她自己就曾在一場酒精後,將時光裡的那些緊張情愫宣泄於口。


      沈拂打掉江恕的手。


      江恕:“……”


      霸道忽然泄氣,變成了幾分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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