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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惡毒女配後我和男主he了 4065 2024-12-09 13: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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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宴池洲失笑:


    「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不過還好,這次我在身邊。」


    我知道他是想到了之前我在國外,每次生病就和他哭唧唧。


    他著急趕過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趕到的時候我的病早就好了。


    我隻是心虛地坐在床上:


    「宴宴,你怎麼來了?」


    那個時候,宴池洲就會像現在一樣無奈地看著我笑:


    「來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該插科打诨,或者撒撒嬌討饒。


    但這次,我隻是沉默地看著杯裡的水。


    我終於清楚地認識到,宴池洲不可能永遠照顧我。


    我想,我確實不會照顧自己。


    既然宴池洲有主了,我也得往前看,去接觸新的人。


    7


    石雨在酒吧門口和我會面的時候,表情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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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終於知道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了?」


    她捏著我的下巴,眼神迷離,舔了舔唇:


    「尤其是你這樣的漂亮女人,我都想和你試試。」


    我有點嫌棄地抵住她的臉:


    「停。」


    石雨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她算是在那從小長到大的華裔。


    她討厭束縛,認為婚姻就是個屁,也玩得開。


    當初得知我訂婚了,滿臉恨鐵不成鋼。


    說我白長了一張釣人的臉,一點也不知道造福大眾。


    接到我的電話,更是直接報了個地址。


    隻是我沒想到,宴睢居然在這裡。


    對上我僵硬的視線,石雨抱怨:


    「Sorry 啦,baby,他聽到你要來就賴著不走。」


    「和他談合作,你都不知道有多難搞。」


    「妹妹弟弟一律不讓叫,說什麼要為心上人守身如玉,我真懷疑他不行。」


    但熟知劇情的我知道,主角攻哪裡不行,簡直是很行。


    在我遲疑的瞬間,宴睢也看到了我。


    他眼神很沉,面無表情開口:


    「過來。」


    我有些抗拒。


    他笑了笑:


    「你也不想讓他知道你來這裡了吧?」


    他口中的他是誰,我們心照不宣。


    我不情願地坐過去,隔了一臂距離。


    下一瞬,又被拉過去,宴睢握住我的手臂:


    「還以為你多專一,沒想到,就隻是長得乖。」


    像是想到什麼,他聲音愉悅:


    「宴池洲管不住你。」


    我有點煩,與其讓他老是在我這亂吃醋,還不如直接挑明:


    「我隻是把他當哥哥。」


    8


    沒想到,他的眼睛更亮了。


    石雨注意到我們之間奇怪的氣氛,笑得像隻狐狸:


    「宴總,我寶貝可是要有好多好哥哥的,你還是去為心上人守身如玉吧。」


    我知道她這是又怕我被男狐狸精釣走。


    心想她多慮,我最多上宴睢的死亡筆記,不太可能上他的戀愛名單。


    原因無他,我們都喜歡帶把的。


    石雨拍了拍手,原本準備好的人瞬間有序推門而入。


    個個寬肩窄腰大長腿,最騷的是,他們站成一排,默契地掀開上衣,露出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


    我正看得臉紅心跳,眼前突然一黑。


    宴睢咬牙切齒:


    「喜歡這種?」


    我誠實點頭,睫毛刮過他的掌心。


    下一秒,眼前被八塊腹肌,人魚線還有飽滿的胸肌佔據。


    宴睢耳根通紅,還是回頭,對石雨咬牙切齒:


    「閉眼,我要守男德。」


    白的,還有粉的。


    我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看到宴家太子爺這勢頭,一般人可能知難而退了。


    偏偏石雨不甘示弱,留下幾個我多看幾眼的,語言挑釁,一字一頓:


    「男人最重要的是柔情似水,姿態夠低,宴總那麼裝的人,應該做不到吧?」


    男模應聲有序散開。


    有人去唱歌,有人貼在我的另一側給我捏肩。


    長相最俊秀的乘機坐在宴睢原先坐的地方,眼含秋波,緋紅著臉頰給我遞了一杯葡萄酒:


    「姐姐,你渴嗎?」


    氛圍撩人,我受蠱惑地就要就著他的手喝下。


    下一刻,酒杯被人奪走。


    宴睢仰頭飲盡,挑釁地把酒杯砸在地上。


    脆響中,把我從沙發上拉起,貼著我的耳朵,語氣綠茶得可以:


    「姐姐,我喝醉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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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把渾身滾燙得嚇人的宴睢扔在床上。


    往日桀骜不馴的人,眼睛很紅,帶著泣音,像是在示弱:


    「淼淼,我熱。」


    我有些煩躁地揉了揉臉。


    原文裡,宴睢明明是在宴池洲面前中藥的,荒唐一夜,兩人之間的窗戶紙也自然而然地戳破。


    要是提早發現,我這車應該往醫院開。


    可偏偏宴睢是個能忍的,到了家才開始哼哼唧唧。


    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打電話要叫家庭醫生。


    卻不知道原本綿軟的男人哪來的力氣,站起來把我撲倒在床上。


    頭發蹭過我的鎖骨,帶來綿綿的痒意。


    他語調委屈:


    「不要看醫生。」


    行。


    我費力去夠手機,理所當然地想,那我打給他老婆總沒問題。


    這樣等他清醒了,總不會記恨我奪了他的清白。


    卻沒想到電話剛接通,就被宴睢狠狠掛斷。


    他看著上面備注的宴宴,他眼睛發紅,咬牙切齒:


    「宴宴,哪個宴宴?」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懷疑他燒傻了。


    還能有哪個宴宴?


    卻沒想到哪裡刺激了宴睢,他表情陰鬱:


    「也對,你眼裡隻有他,哪裡會注意到我呢?」


    他狠狠撞上來,我嘗到了血腥味。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就想這麼做了。」


    大腦缺氧,意識昏沉。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終於想起來我什麼時候和宴睢見過了。


    宴家小少爺曾經被綁架過,綁匪是宴家生意上的對家。


    那個項目利潤很大,誰也不想松口。


    於是,宴睢被帶走了整整一個星期。


    誰也不知道他後來是怎麼逃出來的。


    整整一個星期的折磨讓這個孩子不成人形。


    陰鬱易怒。


    長時間的虐待讓他厭食,明明隻比我小兩歲。


    ​‍‍‍​‍‍‍​‍‍‍‍​​​​‍‍​‍​​‍​‍‍​​‍​​​​‍‍‍​‍​​‍‍‍​‍‍‍​‍‍‍‍​​​​‍‍​‍​​‍​‍‍​​‍​​​‍​‍‍‍‍‍​​‍‍​​‍‍​‍‍‍​​​‍​​‍‍​​‍‍​​‍‍‍​​​​‍‍‍​​​​​‍‍‍​‍‍​​‍‍‍‍​​​​‍‍‍​​​​​​‍‍​‍‍‍​‍‍‍‍​‍​​​‍‍‍​​​​‍‍‍​‍​‍​​‍‍​​​‍​​‍‍​​‍​​​‍‍‍​‍‍​‍‍​​‍‍​​‍‍‍​​‍​​‍‍​‍‍‍‍​‍‍​‍‍​‍​‍​‍​‍‍‍​‍‍‍‍​​​​‍‍​‍​​‍​‍‍​​‍​​​​‍‍‍​‍​​​‍‍​‍​‍​​‍‍​​‍‍​​‍‍‍​​‍​​‍‍​‍​‍​​‍‍‍​​‍​​‍‍‍​​‍​​‍‍​​​​​​‍‍‍​​​​​‍‍​‍‍‍​​‍‍‍​​‍​​‍‍​​​​​‍​​​​​​​‍‍​​​‍‍​‍‍​‍​​​​‍‍​​​​‍​‍‍‍​‍​​​‍‍‍​​‍​​‍‍​‍‍‍‍​‍‍​‍‍‍‍​‍‍​‍‍​‍​​‍‍‍​‍‍​‍‍​​‍‍​​‍‍​‍​​‍​‍‍​‍‍‍​​‍‍​​​​‍​‍‍​‍‍​​​‍​​​‍‍​​‍‍‍​​‍​​‍‍​‍‍‍‍​‍‍​‍‍​‍​‍​‍​‍‍‍​‍‍‍‍​​​​‍‍​‍​​‍​‍‍​​‍​​​​‍‍‍​‍​​‍‍‍​‍‍‍​‍‍‍‍​​​​‍‍​‍​​‍​‍‍​​‍​​​‍​‍‍‍‍‍​‍‍‍​​‍​​​‍‍​​​‍​​‍‍​‍​​​‍‍‍​‍​‍​‍‍​‍​​​​‍‍​​‍​​​‍‍‍‍​‍​​​‍‍​‍‍‍​‍‍​​​‍‍​‍‍​​​‍‍​‍‍‍‍​​‍​​‍‍​​​​​​‍‍​‍​​​​‍‍​​​‍但和他耀眼發光的兄長相比,瘦弱得像不起眼的塵埃。


    那天我來宴家找宴池洲,卻碰到了縮在沙發上的他。


    我給了那個眼神灰撲撲的孩子一顆糖,哄他:


    「告訴我宴宴在哪裡好不好?」


    他沒接,一瞬不瞬地看著我,有些固執:


    「我就是宴宴。」


    我有些失笑,摸著他的腦袋:


    「可是你不是我要找的宴宴,我要找的宴宴是宴池洲。」


    那麼久遠的事。


    我沒想到他能記得那麼清楚,而且那個時候他才多小啊。


    腰間的力度喚回了我的注意力,呼吸被攫取,我幾乎喘不過氣。


    他身上的熱度燙得我幾乎要落淚。


    宴睢粗喘著,聲音不穩:


    「淼淼,我現在是你的宴宴嗎?」


    我嗚咽著,他輕笑一聲,把我抱到落地鏡前。


    熱氣吐在我的肩膀處,男人的聲音蠱惑:


    「淼淼,天天要照顧一個殘廢很痛苦吧?他抱得動你嗎?」


    「為什麼要選他呢?」


    「這麼心軟的話,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明明我也很可憐啊。」


    頭被不容拒絕地掰過去。


    宴睢輕輕碾過我的唇,低啞的聲音混著乞求:


    「乖乖,張嘴,不要拒絕我。」


    10


    室內的旖旎的氣氛是被暴躁的敲門聲打斷的。


    宴池洲音調平靜得可怕:


    「淼淼,開門。」


    我迷亂的大腦突然清醒,意識到抱著我的人是誰。


    宴睢早已無法自拔,困住我的力道松了不少。


    我就著高度,狠狠提膝踢中他的腹部。


    他毫無防備,吃痛地蜷在地上。


    恍惚間,我甚至看見了隱約的淚光:


    「別走。」


    可是很快我就顧不上這些。


    因為沒得到我的回應,撞門的力道越來越大。


    眼看房門搖搖欲墜,我的心一提,絕對不能讓宴池洲看到屋子裡的場景。


    我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將將打開一個門縫,強顏歡笑:


    「宴宴,你怎麼來了?」


    宴池洲沒回,眼神深邃:


    「嘴唇腫了。」


    他的手抵住了門,平日裡溫柔的眼睛裡風雨欲來:


    「不讓我進去嗎?乖乖,還是裡面藏了別的男人?」


    「怎麼會?」我心底一顫,語氣帶了點哀求,「我沒穿衣服,你等我一下好不好?」


    宴池洲這才露出一個沉沉的笑,不知道信還是沒信:


    「淼淼,玩夠了,我們該回家了。」


    那一刻,我真以為他什麼都知道了。


    但轉瞬,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溫軟:


    「我等你。」


    我一口氣提起又放下,關門前聽到宴池洲意味不明的一句:


    「淼淼,你說過的,我們要結婚的。」


    我心情復雜,轉頭就對上了宴睢平靜的視線。


    剛剛的疼痛似乎讓他清醒了過來。


    紅暈蔓延到臉頰,眼神卻冰冷得可以。


    他看著我整理裙子,按住我的肩膀,幫我套上差點遺忘的披肩,滾燙的指尖撫過頸側。


    那裡是剛留下的紅痕。


    他嘲諷地勾唇:


    「要藏就藏仔細了,可別讓別人看見,到時候你又要哭了。」


    11


    那晚的事過後,我安分地在家待了好幾天。


    一方面是害怕又誤入劇情,一方面是我感覺宴池洲最近壓抑得可怕。


    明明還是一如既往地笑著,可是我總感覺他的眸子裡藏著些我看不透的陰翳。


    更讓我無措的是,訂婚的日子提前了。


    是宴池洲單方面和長輩商量的。


    我去問他。


    宴池洲垂著長睫,語氣低落:


    「我不是故意自作主張的,隻是我總感覺淼淼會離開我,我害怕……」


    其他的話沒說完,但我已經心疼得不行。


    我又想起了文中的設定,宴池洲後期被「葉淼」馴養得自卑敏感。


    身體的缺陷讓他開始對結婚這個具有安全感的詞產生了極端的執念。


    盡管他並不愛「葉淼」。


    可是這是我不想要的。


    我希望他能夠足夠的自信強大。


    就算是以後在和宴睢的感情中,也不應該成為一個依附別人的存在。


    盲目的愛意隻會把人帶入毀滅。


    可是,兇宴池洲是不可能的。


    心一橫,我開始試圖學著「葉淼」的方式 pua 宴池洲:


    「可是宴宴,我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間,你太依賴我,讓我喘不過氣來。」


    果然,宴池洲無措地抬頭:


    「那我該怎麼辦?」


    眼看有效,我再接再厲:


    「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等你變得自信學會自愛,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時,我自然就會被你吸引,主動纏著你。」


    我自以為說得明白,卻看見宴池洲皺眉:


    「我做到了,可淼淼為什麼不纏著我呢?」


    「還是淼淼在騙我?」


    我下意識要反駁,卻被按著腰坐在他腿上:


    「用婚姻困住你,本就是我的一己私欲啊。」


    「淼淼,我比你想得自私。」


    他看著我,帶著點笑:


    「那你有被我吸引嗎?」


    察覺到我的猶豫,宴池洲伸手,和我十指相扣,緊握的力道震得我心底一麻:


    「淼淼,你既然伸出了手,就得牽我一輩子。」


    「要是放手了,我就會把你抓住,然後永遠鎖在身邊。」


    12


    我被撩得臉紅心跳,之後的幾天根本不想理宴池洲。


    可是婚期將近,我心底著急。


    嫁是不可能嫁的,原文裡,宴睢就是在婚禮上黑化的。


    因為馬上和心愛的人結合而滿心甜蜜的「葉淼」,等來的卻是自己新婚丈夫失蹤的消息。


    世紀婚禮上,新郎逃婚,一時葉家成為了圈內的笑柄。


    更可怕的是,居然還有記者逃過審查混了進來。


    「葉淼」獨自站在禮臺的狼狽被錄了個清清楚楚,還不乏氣急的葉家父母怒罵宴家的畫面。


    葉家這幾年本就是在國外發展,在國內還沒站穩就遭到這種打擊。


    更別提國內事業以娛樂行業為主,出了這種醜聞,可謂是大為受挫。


    可更讓葉家噬心的是痴情的「葉淼」,她緊咬著不肯退婚。


    也就是這一點招致了主角攻的進一步報復。


    想到夢中爸爸媽媽一夜蒼老的面容,我就心如刀絞。


    我可以辜負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感情,但唯獨不能辜負這兩位一直視我為珍寶的家人。


    所以這婚必須退。


    讓宴池洲開口定是不可能的,那就隻能我自己來。


    就算不可避免被宴家撕扯一些資源,但長痛不如短痛。


    及時止損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安慰自己,這樣對大家都好。


    13


    訂婚宴前一天,兩家父母聚在一起。


    我刻意和宴池洲岔開時間。


    確認所有人都到了後,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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