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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穩住黑化的反派前夫[穿書] 3714 2024-12-06 10:5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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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真抱著魏璽,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


      “魏璽,不要怕,”她說,“我在呢,我不走。”


      魏璽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再抬頭的時候,一身的氣息已經壓了回去。


      “沒事?”他垂眼。


      凌真仰著臉,連忙點頭:“我沒事!”


      魏璽仔細地看過她全身,然後才移開視線,把目光掃向下方,黑眸冷沉得毫無溫度。


      凌真跟著看過去,看到醫護人員把昏迷的凌萱抬走,她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糟糕,頭上、臉上、身下都是血,抬起來的時候四肢軟綿綿的,似乎是被摔斷了。


      凌真下意識往魏璽懷裡靠了靠,心裡一陣後怕。


      剛剛要是再晚一點,摔成那樣的就是她了。


      凌萱突然這樣,她隻是隱約有一點猜測,但畢竟不知道這個姐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隻是忽然想起來,在原書中,凌萱因為向魏母告密間接氣死了她,最後被魏璽報復,也是殘疾的下場。


      而她本可以逃過這樣的結局,卻最終咎由自取,害人害己,付出了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當天,因為很多人目擊了凌萱有故意傷人的嫌疑,警方來醫院做了調查,凌真配合做了筆錄,因為不想驚擾魏母,便直接回家了。


      後來聽說,凌萱的腿摔得非常重,很有可能後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再也沒有害人的能力了。而她肚子裡原來有一個不足一月的胎兒,之前本就不穩,這一摔,徹底摔沒了。


      凌真聽說這件事之後,大概了解了她的心理。這個眼高手低的姐姐,大概把自己的後半輩子都堵在了這個孩子身上,但很遺憾卻再次失望。她心態崩塌之後,把這些不得意都怪到了她認為得意的妹妹身上,所以下了毒手想害她。


      ……實在是太可悲了,一輩子都在嫉妒別人、怪別人,從來不會回頭看看自己,反思自己,這就是凌萱。


      凌父凌母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先是到醫院大鬧一通,然後逼問出了孩子的父親,又去已經是一片亂攤子的遠達大鬧一場,搞得王遠的生活處處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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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魏璽的運作下,凌萱殺人未遂會被從重處罰。而遠達也在長達幾周的審查之後,徹底涼了。


      不過這些都已經和凌真無關。


      九月已經到來,全國舞蹈大賽近在眼前。


      靈珠消耗盡了,對她倒不會有什麼反噬,隻不過從此以後,少了一份額外的溫養。凌真想,溫老師來得早那麼多,沒有靈氣不也照常度過了七八年的時間嗎。


      不過……最近溫老師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舞蹈上的事業也幾乎擱置,業內對他猜測紛紛,有說他跳舞多年傷病太重的,有說他境界更深今後要雲遊四海的,東方歌舞團內部也毫不知情,充斥著各種議論。


      或許隻有凌真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她不可能說出來。


      日子回歸正軌,凌真的編舞也基本完成了。


      她抱著把大賽這場個人戰一炮打響的目的,把難度系數設置得非常高。即便是她自己,在跳的時候也需要極其專注小心才能不出錯。


      團長看過她的幾個高難動作,震驚之餘,不免有些擔心。不過道理她比誰都懂——高風險才能有高收益,這根細細的鋼絲如果踩好了,凌真或許真能奪下今年的大賽冠軍。


      這樣,就算以後凌真想離團單飛,東方歌舞團已經捧出了兩屆全國冠軍,從什麼層面上來說,團長都覺得自己已經賺大了。


      凌真一步一個腳印走得踏實,每天基本功都沒落下。這天,她在舞團裡,忽然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茜茜姐?”


      凌真看到排練室外的身影時還沒認出來,仔細看了兩眼才確定,連忙走了出來:“你怎麼來啦!”


      鄭茜茜的視線在排練室裡掃了一圈,又往隔壁排練室裡看了一眼,像是在找人。


      凌真跟著看了一圈,有點茫然。


      鄭茜茜沒有看著她想找的人,嘆了口氣,罵了聲:“還真不在!”


      凌真更茫然了:“茜茜姐,你不是來找我的?”


      “找你找你,”鄭茜茜說,“忙嗎現在?找你吐槽一下你們那位溫老師。”


      凌真一雙眼睛瞪圓了:“啊?”


      茜茜姐啥時候和溫老師扯上關系了??


      半小時後,他們倆坐在舞團對面的咖啡廳裡,鄭茜茜一臉幽怨地望著凌真:“我就想問問,你們這種有仙氣兒的人,甭管男孩女孩,是不是都特別難追啊?”


      凌真喝著草莓奶昔,眨了眨眼。


      雖然她想否認,但她想了想魏璽,好像……


      魏璽是一直蠻難的。


      凌真偷偷笑了一下,然後揉揉鼻尖:“怎麼啦?為什麼這麼說?”


      鄭茜茜一臉木然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突然爆發:“老娘不就是追個人嗎,想拒絕就拒絕唄!溫子初啥意思,啊?他啥意思——他居然給老娘發這種短信,這是看不起我嗎!!”


      凌真愣了。


      她首先被鄭茜茜在追溫子初這個消息砸暈了,好半天之後才接過她的手機,看了一眼。


      上邊都是鄭茜茜發過去的信息,溫老師有回,但回得明顯要簡略得多。


      最後一條對話,是鄭茜茜問他最近忙不忙,好半天以後溫老師回了一條。


      [我命不久矣,實在抱歉,鄭小姐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凌真一愣。


      鄭茜茜還在發飆:“我他媽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頭一次遇見這種拒絕的理由!!看上去還是挺正經挺孤高的那款帥哥,扯起謊來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他咋不說自己得了絕症呢,還命不久矣,看不起我嗎!”


      凌真卻沉默了。


      溫老師的確不是那種能隨口說謊的人,如果他說自己命不久矣,那就……


      凌真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壓下那陣心思,努力安撫鄭茜茜。


      好在茜茜姐也是見獵心喜,想搞一搞神仙男人。她受過的情傷都比別人談過的戀愛多,自我調節能力也非常強。


      “老娘要什麼男人沒有,下一個更乖!!”


      “來!幹了這杯奶,忘掉那個仔!!”


      凌真跟著笑了笑,隻是心裡卻裝了事。


      ……


      西南邊陲。


      寂靜無人的密林山巔。


      一個穿著登山服的男人站在山頭上,目光看向遙遠的天際。


      他面容清俊,眉心微微蹙起,閉上眼睛感知周圍的靈流湧動。


      樹葉婆娑,沙沙作響,山風在峽谷中回蕩,像是來自天外的某種回應。


      他手裡似乎握著一塊玉石,發出盈潤的光芒,在他凝神屏息的時刻,那光芒越來越盛,到最後——“咔擦”一聲。


      像是雞蛋破殼一樣的聲音,玉石光滑的表面上,忽然繃出了一絲裂痕。


      溫子初睜開眼睛,看著那條裂痕,淡淡一笑。


      “這麼多年了,不容易啊……”


      他收拾好自己的背包,開始順著那道裂痕的方向,往大山更深的地方走。


      把玉石揣回衣兜,他的手指碰到了某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已經關機了的手機。


      溫子初想了想,到底開了機。


      他把人間這一遭當做歷劫,像凡人一樣生活的這些年,雖然對修為上沒有助益,但於心智上是一種磨煉。溫子初早就沒有初時的憤怒和不甘,當然,回歸天位的夙願眼看就要達成,他也並沒有得償所願的狂喜。


      回想人間這些年,榮譽、鮮花、掌聲……有關凡塵的印象似乎已經模糊,並沒有什麼值得記住的事。


      ……不,還是有的。


      手機開了機,艱難地接上了山裡那一絲縹緲的信號。然後,幾條新的短信衝了出來——


      [我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放心吧!!]


      [但老娘不是玩票!當時真的喜歡你,但你不感興趣的話就算了!]


      [不過,真的有病的話,記得去治療!年紀輕輕的別耽誤了!!]


      溫子初沒有回復。


      凡人“喜歡”的這種情緒,對他來說太陌生,也太難以理解了。但它的熱烈和衝動,溫子初總算能夠感受到。


      這大概就是……凌真不願意離開的原因吧。


      -


      終於,日子到了全國舞蹈大賽的前一天。


      凌真聽宋玲說,這次報名人數很多,南方那邊,宋芷這個“老朋友”也會來參加。她雖然不足為懼,但各地舞蹈學院裡的尖子都被送了進來,經過海選,留下的都是狠人,今年預計是場硬仗。


      凌真被她說的有點緊張。


      畢竟是為今後鋪路的一場大賽,雖說勝負心太強也不好,但畢竟成敗也挺重要的。


      而且,畢竟也是魏璽想讓她成立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她不想在自己的實力上掉鏈子。


      凌真在家裡晃來晃去地緩解焦慮,又是想動作,又是想賽制。但魏璽一直很平靜地靠坐在床頭,低頭看他的手機。


      凌真在粉嫩嫩的大床前晃了兩圈,他都毫無反應。


      小姑娘有一點點不爽了。


      走到桌子前,拉開收納架的盒子,稍微用了點力氣,“刷拉”一聲。


      魏璽抬眼。


      凌真背對著他,沒回頭,手指哗啦哗啦地在盒子裡翻東西。


      男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找什麼?”


      凌真偷偷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回他:“找明天用的口紅。”


      魏璽放下手機,走過來,“什麼色號?我幫你找。”


      凌真才回過身,看他:“你現在才關心。”


      魏璽垂眸,看到她小臉上的一點不忿,勾唇:“不高興了?”


      凌真覺得自己有一點矯情,但又真的很焦慮很緊張,她說:“我明天就比賽了呀!你都不擔心一下嗎?”


      魏璽伸手攬住她的腰,退後一步,在床邊坐下,把她抱到腿上。


      “不擔心,”魏璽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因為你最厲害啊。”


      凌真哼唧了兩聲,但紅潤潤的唇角勾起來一點,明亮的杏眼也透出了一點笑意。


      她好像一句話就被哄好了。


      “還有好多人比我厲害呢,”凌真靠在他懷裡,手指撓著他的衣領子,故作不在意地說:“哦還有那個誰,那個宋芷——她也來參加比賽呢。”


      魏璽頓了一下:“宋芷?”


      乍一聽這個名字,很陌生,他沒什麼印象了。


      凌真眨巴著眼睛,有點開心,又有點懷疑,嘟嘟囔囔地說:“好絕情啊跟人家吃過飯轉頭名字都忘了……”


      魏璽眉梢一挑,反應過來。


      他抱著人往身上貼,低笑:“想起來了,還需要我再多回憶一下嗎。”


      “不許想了!”凌真連忙說。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盯住他:“你還可以再絕情一點!”


      魏璽笑了,勾著她細白的頸子,低頭:“嗯,隻想你。”


      凌真哼哼唧唧地被他摟著親了一會兒。


      那股焦慮和緊張早就忘了,她屈著腿兒坐在他大腿上,小腦袋膩乎乎地蹭他脖子。


      魏璽抱著她像抱一隻貓兒,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一點點往下捋,像在順毛,凌真眯了眯眼。


      他問:“比完賽還忙嗎。”


      凌真靠著他:“不忙。”


      魏璽說:“想出去玩嗎。”


      凌真眼睛亮了亮:“去哪兒呀!”


      她對這個世界探索還局限在出去拍戲和舞團巡演去過的那幾個地方,人間有那麼多美景,她當然想要去看看的。


      尤其是,想和魏璽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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