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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後他開始愛我 3579 2024-12-05 16: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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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事裴曜記得,我也記得。


    「那時我在等你開口。」裴曜看向我,眸底情緒復雜。


    「淮安,你永遠不會依仗我任何事。趙家落罪時你是如此,阿朝的事也是如此。明面上你對我逆來順受,但其實,你從不肯向我服軟。」


    裴曜扯了扯嘴角,苦笑道:「有時候我會想,這世上是不是沒有你在乎的事。你從來,就沒將我放在過眼裡。到最後不得已求我,也是因為阿朝。


    「可阿朝也是我的女兒,你卻從來都以為我不希望她幸福。」


    我隻覺得裴曜可笑,他所謂的愛竟然還有前提。


    說白了就是發現我這個擺件原來一直都有反骨,沒能滿足他控制一切的欲望罷了。


    「公子的愛,我與阿朝都無福消受。從前是,如今亦是。」我冷眼看著裴曜,不為所動。


    「我與前世夫妻多年,你卻將話說絕。與齊暄不過才認識短短幾個月,就要幫著他來對付我?淮安,你當真狠心。」


    「我為何會幫齊暄,公子不是最清楚嗎?重來一世,你不再需要與趙家聯姻便可逐鹿天下,何必執著於我?」


    我對上裴曜同前世一般泛紅的眼,心如止水。


    「我已經將尋到你的消息傳回給趙將軍,也向阿爹表明,我要娶你。淮安,你想同我分開,絕無可能。」


    裴曜幾乎是咬著牙說出最後那四個字的,落在我手腕上的手收得很緊,似想抓住些什麼。


    8


    裴徹的大軍原來早已在不遠處扎營,怪不得裴曜被齊暄偷襲反應也不大。


    阿爹和大哥二哥自然也在裴軍大營,見我和裴曜一同回來,也不好當面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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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你也是,怄氣也就算了,竟跑到齊軍地盤,多虧了大公子撿回來一條命。」


    大哥伸手想將我拉過去,半路卻被裴曜截住。


    「淮安受了驚嚇,需要靜養,這段時間我會照顧好她的。」


    裴曜的話讓阿爹又驚又喜,照顧的言外之意他自然能懂。


    二哥則覺得莫名其妙:「大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三娘還未出嫁,這傳了出去……」


    話未說完就被阿爹劈頭蓋臉地打了一掌:「大公子說話,何時有你插嘴的份!」


    「我早有娶淮安的打算,等她身子好些,我會安排人來提親。」


    裴曜依舊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裴徹沒有說話,想來早已被他用什麼理由說服了。


    「何須這般繁瑣,現下還在打仗,既然你與三娘情投意合,不Ṭŭ⁻如化繁為簡,早日親上加親如何?」


    我爹的如意算盤打到裴曜心裡去了,大哥用眼神示意我和二哥不要亂說話。


    「不急,我不想在兵荒馬亂的時候成婚委屈了淮安。待攻下齊暄手裡的城池一統天下後,我會讓淮安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裴曜勾唇笑道,滿目柔情。


    而我隻覺得脊背發涼,隻因我在裴曜眼裡讀出了嫉妒。


    明晃晃的,嫉妒。


    我被裴曜帶回了裴家老宅,住進了裴曜的院子。


    這是兩世我第一次來這裡,前世嫁給裴曜時裴家早就在毗鄰長安附近的州府建了新宅。


    成婚後,也是各居一處。


    新宅老宅,裴曜的院子向來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


    這一次,裴曜卻讓我住了進來。


    屋內的陳設似曾相識,與前世寢殿有幾分相似。


    仔細看,書架上都是我從前讀過的書。


    「裴府簡陋,待入了長安給你換一間大點的院子。有什麼缺的盡管和下人說。」


    裴曜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你從前很喜歡看醫書,我就叫人都尋了過來,還有幾本孤本。」


    撫過書脊的手一頓:「公子費心了。」


    我看醫書倒也不是喜歡,隻是想保命罷了。


    傾心裴曜的女子很多,我佔著他妻子的位置,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我讓廚房做了你喜歡的菜,吃飯吧。」


    裴曜很高興,大抵是因為院裡裡外外都是護衛,就算我武功高強,也插翅難飛。


    的確都是我愛吃的,但我的喜好隻有阿朝最清楚。


    「阿朝告訴我你最愛吃魚。」


    他將魚挑幹淨刺夾給我,眉眼微彎,笑如和煦的春風。


    「阿朝生得像你,你走了之後我看著阿朝時常會恍惚。淮安,我想阿朝了。」


    我自然知道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卻沒打算接。


    「阿朝和上官笙婚後舉案齊眉,過得很幸福。我有時會想,如果我們也是那般該有多好。


    「但這個世上沒有如果。」裴曜也永遠不可能像上官笙對阿朝那般對我。


    「菜涼了,先吃飯吧。」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將碗裡的魚肉放入口中,餘光瞥見裴曜的嘴角揚起。


    9


    裴曜徹底將我困在了裴家老宅,無戰事時他也會回來,住在這裡。


    甚至會讓我幫忙去書房裡替他磨墨,和我說一些瑣碎的事。


    外出歸來時,他總會給我帶些東西,有時是古琴,有時是一些古籍。


    在外徵戰時,他開始給我寫信,信中無非是一些報平安或身邊發生的趣事。


    似乎,我們已經成婚,同他所想那般,是一對恩愛夫妻。


    裴曜闲時會同我前世我離開後的事,大多都是關於阿朝的。


    大概是因為他知道說什麼我才會認真聽他說話。


    在裴曜的建議下,裴徹吞並西楚的計劃穩步進行,另一邊與齊暄依舊是停滯不前。


    兩人雖前世交過手,但我也將裴曜的底透給了齊暄,裴曜要徹底贏下齊暄,並不容易。


    晃眼間又是一年,裴曜在年前趕回了老宅。


    見到他時,眉眼和鬢角上都掛了霜,臉色卻不似一年前那般蒼白,許是臉上的笑意所致。


    裴曜素來穩重,鮮少走得這樣急。


    「外頭冷,怎麼不進去?」


    「聽僕人說你要回來,闲來無事,便出來看看。」


    我抬手替他拂去眉間的那層薄霜,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想收回手時,卻被他一把握住。


    手掌溫涼,將我手攥得很緊。


    「過兩日就是阿朝的生辰,我記著日子就趕回來了。」


    「公子還記得。」我應著他的話,任由他將我拉到屋裡。


    「你與阿朝的事,我都記得。」裴曜笑道。


    我隻笑不語。


    我也全都記得。


    我記得阿朝出生那日大雪,他一日都在東宮書房內,直至我順利生下阿朝,也沒來探視過。


    七年後的同一日,他將宋如月和裴芝帶入宮中。


    同年五月,阿朝和裴芝同時染上風寒高熱不退,所有太醫都被叫去宋如月宮中,我隻能獨自冒雨前往太醫院給阿朝抓藥。


    裴曜說他都記得,可他真的記得嗎?


    但我已經不想去計較了。


    「聽阿朝說,從前過年你都會做一道魚,年年做法都不一樣。」裴曜說道。


    「阿朝說你廚藝很好,我希望以後每一年都有機會吃到。」


    裴曜看向我時,目光愈加溫柔。


    「其實今天的魚是我做的,公子可以嘗嘗。」


    我夾起一塊魚放到他碗中,用笑回應他的溫柔。


    裴曜正準備將魚肉送入口時,外頭正急急地闖進來一個人。


    「大公子,主上那邊叫你過去,說是……」那人看了我一眼,「說是元嘉公主來見。」


    「是何事?」裴曜並未在意。


    「元嘉公主說……西楚願意歸順,並奉上國庫助我軍攻打齊暄。但前提是……」那人又頓了頓,「前提是,大公子要娶她為妻。」


    裴曜用力放下筷子,表面上是為表達不耐煩,可實際上不過是想警告此人不要在我面前亂說話。


    「我去看看,等我回來。」裴曜將手覆在我手背上,隨後抽走起身。


    待他走遠後,我讓僕人撤了飯菜。


    「可大公子說還會回來。」丫鬟猶豫著不敢上前。


    「天冷,飯菜涼了會吃壞肚子的。」我瞥了眼裴曜碗裡紋絲未動的魚肉,笑了笑。


    更何況,裴曜早已做出了Ṱű₉選擇。


    前世將宋如月納入宮中,或許是有情,可重要的是當時西楚舊臣表面歸順,實際上卻心存異心。


    得宋如月得舊臣心,情與權,裴曜更看重後者。


    如今裴徹未死,裴曜也不過是依附他的其中一個兒子罷了。


    宋如月以西楚剩下城池和國庫相送,若是裴曜不娶,便是不知好歹了。


    前世裴軍攻下長安時幾乎是彈盡糧絕,多虧了西楚國庫和長安富商的「傾囊相助」才緩過來。


    這一世想一統江山,缺了西楚國庫的銀子,打敗齊暄根本是無稽之談。


    這一點,裴曜比我更清楚。


    10


    我給院裡的守衛煮了湯,送過去時問了一嘴裴曜的行蹤。


    他們神情有些愧疚地婉拒了我,說不清楚。


    我表露出一些失望,回到屋內沒多久,院裡的僕人和守衛都鬧了肚子。


    許是以為我一顆心早已撲到裴曜身上,他們放松了警惕。


    畢竟我也沒做什麼,隻是將相克的食物一同放到湯裡煲了。


    裴曜以為我已回心轉意,現下估計正忙著應付宋如月,無暇顧及我。


    出城門的令牌我見過,早已仿造了假的。


    至於這裴府,沒了守衛要走出去更是易如反掌。


    才走出院子,隻見一張熟悉的臉正頂著守衛的衣裳走了過來。


    兩人相視一笑。


    「還好我來得早,不然就撞不見你了。」齊暄笑道。


    「主上怎麼會來?」齊暄的到來讓我很意外,畢竟身為一軍首領,貿然闖入裴府,著實有些冒險。


    「是怕我漏了齊軍的底嗎?」我又問。


    「若我真的怕,大可直接在城牆上命人放箭,還能順勢除去裴曜。」齊暄知道我是在說玩笑話。


    「這裡人多眼雜,我們還是出了府再說。」


    說著,齊暄攥住我的手腕帶我翻牆離開了裴府。


    一街之外,早有馬車等候。


    「你先上車將衣裳換了,等下就要出城了。」齊暄指了指馬車裡的那套女子衣裳,上面還有一塊出城通行令牌。


    「令牌我有,就不勞主上費心了。」我亮出了自己仿造的令牌。


    齊暄笑著搖頭:「我早該想到的。」


    裴軍城內皆有宵禁,待成功出城後我才松了口氣。


    「你大可放心,宋如月這段時間想必都會纏著裴曜,讓他沒有時間來尋你。」


    齊暄或許是見我緊張,安慰我道。


    「宋如月是主上放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宋如月的出現並不是意外。


    齊暄伸手止住我的話:「叫我齊暄就好,總是主上主上的,叫得都生分了。


    「宋如月本就對你懷恨在心,我便派人同她說了裴曜棄她選你的事,再叫人『疏忽』將她放走,就差沒給她送到裴府門前了。」


    我被齊暄逗笑了。


    「倒是你,怎麼將人都調走的?」


    「不過是煮了些讓人腸胃不適的湯罷了。」還順帶陪裴曜演了這麼多天破鏡重圓的戲碼。


    在他眼裡我不過是花些心思勾勾手指便能回頭的人,那我便配合他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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