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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玉如珠 4938 2024-12-04 14:3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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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唯一的朋友是個穿越女,她說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是拯救我。


    她信我護我,更是傾囊相助我的夫君登上帝位。


    故事的最後,她找到了情深如許的心上人。


    她說這裡讓她覺得溫暖,她要留在這個世界。


    可是後來啊,我快馬從邊關趕回來。


    卻隻看見她蒼白瘦弱的身軀,孤獨躺在玉棺中,身子冷得像冰。


    棺椁旁,她的夫君愣在原地一言不發。


    她的幼兒慶幸低語「太好了,我才不要這樣的瘋子娘親。」


    我看向站在他們父子身邊,假意擦淚的女子。


    我想,我不用再裝了。


    今天過後,他們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瘋子。


    1


    祝珠劃破手腕時,不曾有一絲猶豫。


    為她看傷的大夫說,她手腕上的傷痕極深,若不是存了必死之心,一般人都下不了那麼狠的手。


    更何況是一向怕疼的祝珠。


    她平時擦破一點皮,都要包著一包淚來騙我的桂花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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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著玉棺裡的祝珠,她除了臉色蒼白一些外,一切都還像活著的樣子。


    她心愛的郎君就站在玉棺旁,粉衫嬌俏的姑娘立在他身側,牽著個跟祝珠有七分相似的小少年。


    我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終於明白祝珠為何再不留戀。


    那姑娘走到我面前盈盈一拜:


    「皇後娘娘金安。」


    我冷眼瞧著她,也不叫起,隻盯著她微屈的雙腿。


    身後侍女很快上前,一腳踢在了她的膝窩處,清脆的「撲通」聲傳來,我的眉間終於松了兩分。


    「楚姨!」


    兩聲驚呼響起,韓一諾想要上前來扶起,卻因為看到我的態度而不敢有動作。韓陽則是看著玉棺,仿佛對周遭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倒是沈楚楚一聲不吭,深深拜了下去。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是民女不知尊卑,還請娘娘恕罪。」


    我眯起雙眼,沈楚楚十分乖覺。


    她曉得我如今正在氣頭上,誰來勸都不好使,尤其韓家父子,他們隻會更加增加我的怒火,低頭認錯,反而能將我一軍。


    祝珠玩不過她。


    我上前兩步,流光溢彩的錦鞋踩在她精致的衣裙上,身後很快有人送上座椅。


    我抬起沈楚楚的手腕,上面是一汪碧綠的镯子。


    镯子本身並不算十分名貴,隻是我曉得,這是祝珠七歲的孩兒韓一諾在書院裡贏的頭彩。他當著許多孩子的面,說要贏下這個镯子回去送給她娘。


    是我授意先生,將镯子賞給了韓一諾。


    卻不想出現在沈楚楚的手上。


    我抓住那镯子,狠狠從她手上拔了下來。


    「本宮手滑,姑娘莫怪罪。」


    沈楚楚的手上立刻浮現出了兩道紅色印記,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猙獰。


    「民女不敢。」


    沈楚楚緊咬著嘴唇,模樣如她名字一般可憐,祝珠是受不了這套的。


    每次她生我的氣,我隻要做出這副模樣,她再生氣也會忍不住彎起嘴角,這時候我想要的都能從她手裡哄出來。


    可是沈楚楚又算什麼東西呢?


    我伸手撫摸她的耳垂,上面是一對碩大的東珠。


    是祝珠成婚時,我送她的新婚禮物。


    我取下來時沒有半分留情,沈楚楚的耳朵血流如注,韓一諾再也控制不住,跪在她的身側。


    「東珠是我送給楚姨的,母親也同意了,還請皇後姨姨不要怪罪楚姨!」


    我把玩著帶血的東珠,神色淡淡。


    「倘若本宮非要怪罪呢?」


    沒有祝珠,韓一諾在我眼裡不過一灘爛肉。


    我甚少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同他說話,他上前拉著我的衣袍想要如以往一般賣乖。


    我眼神一冷,身後侍衛立刻揮刀向前,就要砍下韓一諾的手臂。


    「什麼下賤東西,也敢攀扯皇後娘娘!」


    我不再理會嚇得臉色發白的韓一諾,揮手讓人帶走祝珠的玉棺,韓陽仿佛突然驚醒,拔劍攔在玉棺前。


    「我不許任何人帶走珠兒!」


    韓陽畢竟是朝廷命官,還與魏延禮關系密切,侍衛們並不敢對他動手。


    沒關系,我親自來。


    我一劍刺向韓陽,不曾有一絲猶豫,劍鋒觸及他身體的一瞬間,有重物襲向我的頸間,我淹沒在一片黑暗中。


    2


    動手的是魏延禮。


    下人雖不敢明說,但是膽敢對我動手的,普天之下隻有一個魏延禮。


    他不敢來見我,隻讓人送來了聖旨,追封祝珠為大長公主。


    我劃爛了聖旨,用魏延禮送的金簪。


    宮人跪了一地,長樂宮一片寂靜,直到魏延禮前來。


    「扶玉,祝珠已經死了,你若不滿意,朕還可以給她更尊貴的追封。」


    「我殺了沈楚楚,再給她追封皇後,你以為如何?」


    魏延禮不吭聲。


    「我要他們陪葬。」


    「這不可能。」


    「好。」


    我的話接得異常的快,魏延禮也沒想到,猛地抬頭看我。


    「你說什麼?」


    「我說,『好』。」


    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做。


    我不許任何人為祝珠設靈堂,他們都沒有資格,然後我派人去收回與祝珠有關的一切東西。


    韓陽持劍不允。


    沈楚楚跪在一側,貝齒緊咬著下唇,不曾說話。


    我不過一抬手,侍從便魚貫而入,將韓陽死死壓住,膝蓋重重磕在玉石地板上。


    昔年他求娶祝珠時,也曾這般跪在我面前。


    他與祝珠私相授受被我發現,為了祝珠的名聲,我不許他們來往,韓陽當著後宮諸人的面跪下,求我允了他們的婚事。


    我不點頭,縱然他與魏延禮交情再深,也無可能求下一道賜婚旨意。


    那時我問祝珠,


    「嫁了他,你可就不能回去了。」


    祝珠臉上微紅。


    「扶玉,他說這一生隻會有我一人,我想試試。」


    「倘若錯了?」


    「那便錯了。」


    祝珠看似柔弱,實則聰明倔強,我是親自領教過的。


    她選擇韓陽時有多堅定,決定離開時就有多決絕。


    幼年時她總是教我,「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3


    那時我不過八歲,府裡的庶妹搶走了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一件錦袍。


    我向父親告了狀,父親說,


    「那袍子讓野貓撓破了,回頭父親再為你買一件。」


    後來我路過庶妹住的院子,她正和其他小姑娘炫耀新得的錦袍如何華美,做工如何精致,上面點綴的寶石又是如何珍貴。


    在眾人的驚呼聲裡,我拿著剪子,從庶妹身上,將錦袍劃爛成一條條碎狀。


    父親趕來時,庶妹被我壓在地上,連哭都忘記了,直到看見父親,她才驚恐地喊著救命。


    我握著滴血的剪子,冷靜地看著父親。


    「野貓撓壞了我的袍子,父親記得再為我買一件。」


    或許我的眼神太過平靜,父親竟然也忘了責罵我,我在眾人讓出的一條寬路上一步步走了出去。


    第二日,一模一樣的錦袍就送到了我的院子裡。


    聽說,庶妹的姨娘掏空了體己,才堪堪治好了她身上的傷。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在我住的院子附近見過她。


    京城裡多了我的傳說,說我殘忍嗜血,時常半夜出走傷人,祝珠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身邊。


    禮部尚書家的姑娘,將我推下湖水,我扒住石頭,自己爬上了岸,拽著她就扔進了湖。


    她幾乎沒了半條命。


    禮部尚書求到皇帝面前,要父親嚴懲我。


    皇帝詢問了當時的情況,無一人願意為我作證,隻有祝珠站出來。


    「是李姑娘先對靳姑娘無理在先,若是要罰,也應當一視同仁。」


    皇帝了解了前因後果,沒有責罰於我,反而勒令禮部尚書要嚴加管教子女。


    我從前隻曉得誰欺負我,我就殺了誰。


    但是祝珠跟我說,不要為了懲罰別人,而賠上自己。


    不值得。


    要讓別人受了苦,還不能怨你。


    我警告過她別靠近我。


    「我身上有毒。」


    祝珠不聽。


    「沒關系,我自帶解藥。」


    後來啊,我犯事的時候,總有祝珠給我善後。


    再也沒有人說我是蛇蠍心腸,他們都說我是失了母親的小可憐,被姨娘庶妹欺辱。


    我問過祝珠為何幫我,祝珠說,我這樣好的名聲和家世,將來說不準還能嫁入皇室,她要抱好我這條大腿。


    我不信。


    直到我及笄那年,定下了與太子的婚事,祝珠才將實話告訴我。


    她說她是來自異世界的人,來這裡隻為救贖我,如果她沒有幹預,那我會走上毀滅整個王朝的軌跡。而如今我的人生已經回到正軌,她也要準備離開了。


    祝珠說,她在這邊的肉體死亡,就能直接回到原本的世界。


    她很喜歡那裡,我不能強留她。


    是韓陽留下了她。


    那時我也是高興的。


    可我沒想過還會有一個沈楚楚。


    4


    祝珠的死,的確是給了韓陽不小的刺激,他如今正是最痛苦的時候,可是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忘記自己犯下的罪,繼續他輝煌燦爛的人生。


    而我的祝珠,卻要埋在地底下孤獨寂寞。


    我不允許。 ????????????????????????????????????????????????????????????????????????????????????????????????????????????????????????????????????????????????????????????????????????????????????????????????????????????????????????????????????????????????????????????????????????????????????????????????????????????????????????????????????????????????????????????????????????????????????????????????????????????????????????????????????????????????????????????????????????????????????????????????????????????????????????????????????????????????????????????????????????????????????????????????????????????????????????????????????????????????????????????????????????????????????????????????????????????????????????????????????????????????????????????????????????????????????????????????????????????????????????????????????????????????????????????????????????????????????????????????????????????????????????????????????????????????????????????????????????????????????????????????????????????????????????????????????????????????????????????????????????????????????????????????????????????????????????????????????????????????????????????????????????????????????????????????????????????????????????????????????????????????????????????????????????????????????????????????????????????????????????????????????????????????????????????????????????????????????????????????????????????????????????????????????????????????????????????????????????????????????????????????????????????????????????????????????????????????????????????????????????????????????????????????????????????????????????????????????????????????????????????????????????????????????????????????????????


    韓陽被壓在院中,我的人從韓府找出了他們昔日的婚服。


    「這是祝小姐大婚時的婚服。」


    我漫不經心地撫摸護甲。


    「燒了。」


    「這是祝小姐置辦的家具。」


    「砸了」


    「這是……」


    我要韓家三人眼看著,我一件件清理祝珠存在的痕跡。


    韓一諾還不明白我要做什麼,隻有韓陽目眦欲裂,他不斷低吼著。


    「你住手,你住手,珠兒會回來的,她會回來的,她不過是同我鬧脾氣,就像平時那樣……」


    我「嘖」了一聲。


    裝給誰看呢?


    我手下將士得力,很快便將韓府拆了個幹淨,除開這座宅子,府中竟沒剩下什麼東西。


    這一家人喝著祝珠的血,卻將她逼上了絕路。


    我閉上眼睛,嘴角反而微笑起來。


    「既然你們如此情深,那我便做主,將沈楚楚正式賜予你為妻。日後,韓一諾就是她的孩子。」


    聽到這話,沈楚楚喜出望外。


    她正欲磕頭謝我,韓陽卻出言反駁。


    「我此生隻有祝珠一妻!」


    韓一諾卻喜滋滋地跪到了沈楚楚的邊上,迫不及待地開口叫了娘。


    「娘,孩兒終於等到你做我的娘了,我才不喜歡那個母老虎。」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韓陽,


    「爹,你不是也說楚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嗎?」


    韓陽煞白著臉,不肯接話。


    我輕笑一聲,留下了賜婚懿旨。


    他們不是情深如許麼,那就如他們的意,省得髒了祝珠的名字。


    臨走時,我丟出一張紙,紙上有兩字格外清晰——


    休夫。


    「韓陽,你不配與她死同穴。」


    5


    韓家的事鬧得雞飛狗跳。


    沈楚楚甚至不顧臉面,去求了魏延禮的聖旨,嫁入了韓家。


    聽聞這個消息時,侍女都小心翼翼瞧著我,想要從我臉上看出半分失態,我卻始終隻是淡淡品茶。


    「這茶不行了。」


    我不光對沈楚楚嫁給韓陽的事情無所動容,甚至親自賜了幾位美人給韓陽,其中一位酷似祝珠,一入府便奪了沈楚楚的光芒。


    韓陽日日留宿於她房中,忘情之時,還會喊著祝珠的名字。


    那人向我匯報時,我往窗外潑了一杯茶。


    「下回他叫錯名字時,記得堵住他的嘴。」


    祝珠才不想從他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


    美人得了韓陽的寵愛,時時處處挑釁沈楚楚,用的都是她曾經用過的伎倆。


    比如稱病誣陷沈楚楚下毒,比如寵著韓一諾無法無天,比如故意和沈楚楚相遇,害得沈楚楚昏迷三日不醒,最後被美人一針扎醒。


    那一針扎得沈楚楚指尖鮮血直流,痛苦直接讓她醒了過來。


    她同韓陽告狀。


    「她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韓陽卻皺緊了眉。


    「是你告訴我,輕輕一撞不會昏迷三日,扎指尖能醒說明隻是睡著了。」


    沈楚楚啞口無言。


    當日她害了祝珠,又倒打一耙時便是這麼說的。韓陽信了,還將祝珠一頓斥責,說她為了爭風吃醋無所不用其極。


    如今這針扎到她自己身上,她卻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


    她不敢把當初的事情真相說出來,怕更加失了韓陽的心。


    好在還有一個韓一諾,她心下定定。


    然而那邊的韓一諾,正和小廝鬥蛐蛐。


    他那蛐蛐是趁沈楚楚昏迷時,威逼賬房拿出來的千兩金子買下的。


    沈楚楚發現賬目不對時,賣他蛐蛐的人早就出了京都。


    沒有了祝珠的嫁妝,韓家根本沒有幾兩銀子,韓一諾直接花掉了韓家今年一年的吃穿用度。


    沈楚楚氣得打了他兩下,韓一諾是被她自己慣出來的。


    「你這個狐狸精!你害死我娘,現在還想打死我,他們說得對,你就是個狐狸精,我要找我爹打死你!」


    這話更加讓沈楚楚氣昏了頭。


    等她回過神來,韓一諾已經被她打得出氣多進氣少。


    韓陽回來時,正好撞見韓一諾虛弱地求救。


    「爹爹救命!」


    6


    這一出大戲,不過兩日便傳得滿城皆知。


    韓家繼室善妒,不但容不下皇後親賜的美人,還將原配留下的嫡子打得半死。


    這都是沈楚楚對祝珠做過的事,我不過是以牙還牙。


    她在韓家舉步維艱,終於把信遞到了宮裡。


    魏延禮來尋我,請我高抬貴手。


    「扶玉,你也鬧夠了,再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是嗎,我不覺得。」


    「這件事朕有愧於祝珠,日後朕自會向她賠罪,你也莫要再遷怒旁人了。」


    魏延禮嘆了口氣,似乎想要求和。


    我幽幽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他大概是忘記了,我從來不玩遷怒這一套,誰犯的錯,誰就要付出代價。


    韓家的事,是魏延禮下旨平復。


    隻是他不懂,內宅的事,不是一道旨意就能解決了。


    沈楚楚已經失了韓陽的寵愛,又與韓一諾離了心,魏延禮再護著她,也不可能將手伸進韓家內宅。


    但我可以。


    再次見到沈楚楚的時候,她已經瘦得隻剩下一副骨架,魏延禮差點沒認出她來。


    「楚楚?你這是怎麼了?」


    「阿兄,你救救楚楚,我不過是想與心愛之人廝守,我有什麼錯!」


    「是,楚楚沒錯,阿兄一定為你討個公道!」


    我聽見他們的對話,嗤之以鼻。


    什麼下賤坯子,也配談心愛之人。


    沈楚楚住在了宮裡,在魏延禮的授意下,人人都喚她沈姑娘,無人記得她是韓夫人。


    她千辛萬苦求來的韓夫人。


    在我又一次進入魏延禮寢宮被阻時,我將消息送到了韓府。


    7


    沈楚楚以為將我攔在殿外,就能保住她的位置,真是蠢極了。


    我可不是祝珠。


    祝珠做不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可我不在乎,哪怕傷敵一百自損一千,我也下得了手。


    韓陽來了我宮裡,胡子拉碴,一副破敗的模樣。


    「你信上說的,可是真的?」


    「韓陽,我是靳扶玉。」


    靳扶玉這一輩子,便是被打斷全身骨頭,也不曾說過一句謊。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忽然瘋狂大笑起來。


    「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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