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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3601 2024-12-03 11:11:25

  篤篤篤——


  門倏然被敲響。


  “請問,六翅精靈族的嶽子溫住在這裡嗎?”


  ……


  屋內點著燈,門卻遲遲未開。


  走廊上的光線昏暗,斜落在時絨的裙擺之上,她手裡抱著孟知雪,哭得眸子水靈靈的:“是,是這,姐姐,我聞到了,氣味就是從這裡傳來的。”


  “歪?睡著了嗎?”時絨再扣了扣門,“我知道你在裡頭,你燈還沒吹呢!”


  “……”


  “呀?該不會又失蹤了吧?再不開門我可要衝進去救人啦!”


  哗啦——


  嶽子溫一把拉開了門,拿身體擋住了門縫,冷著臉,咬牙切齒:“你來做什麼?”


  時絨這個時候來找他,哪有什麼好事?多半是來找茬的。


  但仗著自家一屋子的長輩庇護著,他也不慫她,先發制人:“你不是在龍船嗎,怎麼好私自來麒麟船?”


  孟知雪看見嶽子溫臉,不知為何呆了呆,凝神細看良久,隨即倉皇地縮回時絨懷裡。


  時絨以為她是被嶽子溫的又兇又臭的臉給驚到了,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害,你都能私自出海了,我私自來個麒麟船怎麼了?”


  嶽子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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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翅精靈大長老道:“大半夜的,就別在外頭大聲喧鬧了,省得擾了旁人的清靜。時絨小友,有話進來說罷。”


  嶽子溫憤憤松開阻攔的手。


  時絨笑眯眯走進屋去,看到了他們一屋子的長輩,神情淡然,絲毫不虛:“哈?這是在開會呢?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大長老嶽鶴看在清慈道君的面子上,沉著性子問:“不知小友深夜拜訪,有何貴幹?”


  嶽子溫將門關上。


  時絨環視一周,開門見山道:“想和六翅精靈做個交易。”


  “哦?說來聽聽。”


  時絨:“我要鮫人權杖,你們要什麼,價碼隨便開。”


  旁邊幾位長老臉色唰地變了,嶽鶴眯起眼:“你說什麼?”


  時絨輕聲道:“我知道你們出海,不單單是救了人回來,還尋到了鮫人巢穴,在鮫人寶庫內大肆搜刮……”


  嶽鶴打斷她的話:“鮫人族已滅,鮫人寶庫便是無主之物,即便我們尋到了鮫人寶庫,那也是我們自己的戰利品。”


  時絨顛了顛手中的奶娃:“喏,這裡還有個鮫人呢。”


  嶽鶴眼角抽了抽,眸光漸沉:“……”


  時絨還沒天真到覺得亮一個鮫人出來,就能讓六翅精靈和窮奇把吃進去的寶藏吐出來。那隻會致孟知雪於危難之境,為了足夠的利益,人什麼事兒幹不出來?


  微微往前遞了一下自己的手環:“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把事情同師尊說過了。”


  眾人扶椅,面面相覷。


  嶽鶴眸底的兇光悄悄沉寂下去,後牙咬緊:“你想怎樣?”


  時絨道:“我說了,我不是想要搶你的戰利品。別的我們不要,但是鮫人權杖之中有鮫人的傳承,對小鮫至關重要,我願意以同等級別的靈器與你交易,咱們雙方都不吃虧,你看如何?”


  ……


  孟知雪不記得鮫人巢穴的位置,是嶽子溫將權杖帶回麒麟船後,她遠遠感知到了權杖的氣息,這才激動地告知給時絨。


  鮫人有些深刻的記憶是可以共享的,未成年鮫人會在逐漸長大的過程中,慢慢接受族內記憶的傳承。


  但如果因為某些不明因素,未成年的鮫人遲遲沒有得到傳承,還可以由鮫人王族以權杖賜予他/她族內傳承。


  鮫人的傳承,對世間唯一幸存的鮫人孟知雪而言至關重要。


  而且若是運氣好,時絨說不定還可以通過權杖,知道在小島上的慘案到底是如何發生的,鮫人口中的魔鬼究竟又是什麼東西。


  嶽鶴皮笑肉不笑:“鮫人權杖屬性特殊,說是七品靈器,但因為蘊含特殊魂力,恐怕早已匹敵八品靈器了。你舍得換給這麼一個小鮫人?”


  時絨唰唰唰擺出八件靈光瑩瑩的七品靈器來。


  “八品靈器我用不了,師尊沒給我備在乾坤囊裡頭。這些是他放在我這裡的幾件七品靈器,你若是看得上眼,咱們二換一,當場就換了。”


  鮫人權杖確實堪比八品,二換一也沒有虧太多。


  嶽鶴:“……”


  其他六翅精靈長老倒抽涼氣地站起身來:“!!!”


  嶽子溫眼睛都看紅了。


  清慈道君中州第一人,寶物多,這個能理解。


  你不過是他徒兒,隨手能帶這麼多七品靈器,是不是太過分了點?龍刑他們身上也就一兩件啊!


  他還在為得到一個偽八品的七品靈器激動得睡不著,人家年紀輕輕,一掏兜,八個!


  你有錢,你清高!


  嶽子溫甚至覺得時絨說不饞他們得到的鮫人寶藏是真話了。


  富婆成這樣,確實沒必要饞。


  又不禁想,他當初為什麼想不開,非得挑釁她呢?


  ……


  過了好半晌,屋內的紅眼病們的呼吸聲才重新平靜下來,不敢妄動。


  嶽鶴盯著那些靈器良久,意識到一個問題:“……全是防具?”


  那簡直是武裝到牙齒,且正好一套的七品防具。


  這一套防具明顯是經過特殊調配的,針對毒、幻、五行靈力的防御皆有,全方位的守護。


  時絨說是:“我師尊主要每天擔心我會掛掉嘛,防御這塊就掐得很死……”


  這一套是師尊出海之前剛給的,她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試呢。


  “……”


  嶽鶴越看越心驚,同時也起了貪欲。


  他是不敢找清慈道君弟子的麻煩,尤其眼下親眼所見她有多受道君看中。


  可談交易嘛,得看誰更需要這個東西。


  時絨主動找來,點名要鮫人權杖,這東西可是僅此一件,無法替換的。她能答應二換一,那是不是磨一磨還能三換一呢?


  嶽鶴態度好了些,讓人給時絨奉茶,慢悠悠道:“你的防具雖好,咱們出海任務之中,最緊要的卻是戰力,鮫人權杖有攝魂之能,還能做全體傷害的武器,與你這個比起來……”


  時絨一聽就知道這是給他磨上了。


  她坦誠而來,上來就給底牌表誠意,是因為局勢緊迫,時不待人,不是來給他還價的。


  時絨道:“你這是看不上,還是想抬價?”


  嶽鶴沒正面回答:“你這防具環環相扣,正是一套,若是拆來來,多可惜啊……我看你和那小鮫關系好,這樣吧,其實鮫人寶庫裡面還有兩件七品靈器和一些六品靈器,要不然你拿著一起換去?”


  其餘長老附和:“是啊,換一件是換,不如湊個整嘛。”


  言外之意,是想要那鮫人寶庫裡雜七雜八的東西換一整套七品防具?


  時絨被他不要臉到了。


  孟知雪氣得臉通紅,扒住時絨的手:“算了,姐姐,我不要了!他們擺明了欺負人!”


  嶽鶴不敢擔這樣的帽子:“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談的交易,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算欺負人呢?這法杖世間僅此一柄,我不肯輕易割愛,便是欺負人?”


  “……”


  時絨是沒想到他們六翅精靈,號稱精靈族中的貴族,居然是個這般貪欲縱橫,市侩的嘴臉。看看旁邊一臉笑的嶽子溫,大概真應了那句老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從前看的電影之中的絕美、絕和善的精靈誤我。


  時絨翻了個白眼,收起防具:“既如此,實在談不攏,就算了吧。”


  嶽子溫頓時緊張起來。


  哪怕二換一,也是血賺的生意,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嶽鶴和其餘長老卻是老油條,讓開門,氣定神闲:“或者時絨小友還有別的靈器,咱們下次再談吧。”


  時絨敷衍地給他咧了一下嘴,扭頭帶著孟知雪走了。


  這還談個屁,給臉不要臉。


  鮫人權杖本就屬於鮫人,是他們這伙兒強盜從人家寶庫裡搶來的,那她替天行道,再幫孟知雪把東西搶回來。


  不過分吧?


  ……


  嶽子溫見識過時絨的報復,表面不動聲色,其實一肚子壞水。


  眼見著她走遠,忍不住對族老道:“要不然就換了吧?她若是讓清慈道君過來幫她明搶,可怎麼辦?”


  “你當清慈道君是什麼人,會公然幫小輩明搶一個七品靈器?這可是在海外遠洋船上,多少雙眼睛看著,他們雲隱仙府若如此蠻橫,強行侵佔別人的寶物,以後還要不要在世上立足了?”


  嶽子溫被罵得訕訕,扭頭望去。


  走廊那頭,時絨懷裡待著的孟知雪不知為何一直死死盯著他,稚嫩的小臉上有著一絲凝重和疑惑。


  嶽子溫腦袋一歪:“?”


  孟知雪像是被嚇到一般,縮回了時絨的懷裡。


  以一個外人聽不到的聲音,小聲:“姐姐,那個小哥哥怪怪的。”


  “?”時絨以為小娃還在記恨嶽子溫兇她的事,“哈哈哈,對,他人品不好,你別搭理他。”


  孟知雪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


  ……


  弄嶽子溫還用不著師尊親自出手,沒得把一件小事弄大了。


  時絨隻巴巴將孟知雪交給師尊代為看管。


  她現在對六翅精靈的道德底線完全不抱希望。


  理論上來說,孟知雪的身份,完全可以找萬族聯盟訴說此事,以輿論施壓,要回權杖。但是時絨害怕自己不能帶著孟知雪一輩子,她得罪了精靈大族,以後要怎麼獨立存活?


  這就是時絨提議交易的初衷,哪怕虧一點,至少能和平解決問題。


  但交易沒有談攏,六翅精靈會不會擔憂孟知雪走輿論路線,想要先下手為強除掉她,就不好說了。


  時絨得保障好孟知雪的安全。


  調息中的白亦擺擺手,順手將偏房劃給了她:“她若是不鬧,就讓她住進去。”


  時絨安心了,開開心心跑去給孟知雪收拾床鋪。


  白亦睜開眼。


  emo了三天的人,頭發絲兒裡都透著幽怨,主動問:“你先前不是說要搬去麒麟船嗎,怎麼沒搬?”


  時絨一聽不對。


  師尊這好幾天了,勁兒還沒過去呢?


  當天嘉實走後,她可是老老實實把和嘉實的事情經過都同他交代過了的。


  也正是被這亂入的誤會一打岔,都忘了要強住進來的事,從師尊房間出來,關上房門才後悔莫及。


  ……


  時絨從偏房探了個頭出來,笑嘻嘻:“我舍不得師尊,還是同牧丹青表姐擠著吧。這樣日日還能上來給師尊請安~”


  白亦看她一眼:“那你可以搬上來住,省得上下跑。”


  又不是沒有空房間。


  時絨:“……?”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從偏廳走出來:“您說什麼?”


  師尊是主動邀請她嗎?


  時絨可沒有耳背的毛病。


  白亦將她的反問解讀成了推脫,心裡發苦,幽幽垂下眸:“師尊不比你們小年輕精力充沛,不好同你玩潑水遊戲,相處起來是沉悶沒趣兒了些……罷了,你不願意同我一處,我也不勉強你,高興找誰玩便去找他吧。”


  “願意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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