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見佛歡喜
  3. 第2章

第2章

見佛歡喜 4072 2024-11-21 16:38:28
  • 字体大小 18
  •  


    【對對對,男人的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結了婚都可以離,未婚妻算什麼?】


     


    【樓上的CP粉未免太荒謬,你們說的這些我都沒見到過,但靳雲旗蹲下給梁時 楹提鞋我倒是見到了。】


     


    熱搜榜上,佛了玫瑰的CP 粉們將話題刷了上來。


     


    #小玫瑰冒雨探病佛子#


     


    #佛了玫瑰太好嗑了#


     


    #梁時楹什麼時候退位讓賢#


     


    裏面的評論也是花樣百出——


     


    【梁時楹就是嫉妒枝枝,與其耍手段對靳雲旗死纏爛打,不如好好去當網紅擦 邊,反正你看起來也是老手了,爬過多少導演的床啊這麼熟練?】

    Advertisement


     


    【樓上姐妹好罵,不過我看是爬床都沒人看得上吧?不然她為什麼出道好幾年了


    還是糊咖十八線,而我們枝枝早就是一線了。】 我真懷疑這些粉絲腦子沒搖勻。


    姐這麼有錢,會看上那些外貌破綻百出令人揪心的中年油膩資本? 導演見熱度起來了,趕忙跑過來cue 流程:


    「這次節目組不會提供任何東西,大家隻能用自己的勞動跟老鄉們換取食物和住 所。」


     


    陳哥狠狠剜了我一眼,警告意味很濃。 我雙手一攤,聳肩開演:


    「我先說好,本人的一切行為和言論都與節目組無關,隻是我自己沒素質罷了, 為了防止各位對我期待值太高,我先攤牌,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有真善美。」


     


    叔圈天菜歐睿笑得尷尬:「那…….我就和惜枝一組吧。」


     


    沈惜枝羞澀地看了靳雲旗一眼:「雲旗哥哥,你要不要和….! 靳雲旗飛速貼到我背後,撕都撕不下來。


     


    二線小花邱苒苒看了眼沈惜枝的臉色,默默挪到了她身旁。


     


    剩下的那個胸毛男也站到了沈惜枝那頭。


     


    我根本沒有理會,扭頭就走。


     


    靳雲旗立刻乖巧跟上,一隻手還拉住我的衣角。


     


    幹活是不可能幹的,來之前我可是簽了合同的,會好好扮演好懶狗人設。


     


    臉可以丟,錢可不能丟。


     


    進村前我就看好了,今天剛好有一戶人家在辦白事。


     


    8


     


    我撿起地上的白紙,迅速疊好三角帽,遞給靳雲旗一頂。


     


    然後跑進院子,沖到棺木前,猛虎撲食趴上去號啕大哭:


     


    「老祖宗啊,我回來看你了!」


     


    我哭得鼻涕泡都破了一個,靳雲旗緊隨其後硬擠出幾滴眼淚。


     


    在震天的哭聲中,棺材裏的老人突然坐了起來。


     


    方才還在嗷嗷大哭的村民眼珠子都差點彈射出來,嘴巴張大可以看到胃。


     


    她健步如飛跨出來抓住我的手:「妮兒,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老婆子我吃果子噎


     


    住了,差點歸西,你一頭撞上來給我撞通暢了。」


     


    貔貅進門,驅邪避禍,她本就命不該絕。


     


    她拉著我坐到主桌,又招呼一直跟在我身後戴著小白帽的靳雲旗。


     


    「這是你男人吧?」她打量靳雲旗,「長得真好,你們兩個般配得嘞。」


     


    一盤盤菜端了上來。


     


    老太太夾起最大的那個豬肘子放到我碗裏:「快吃,多吃點,今晚就在我家歇, 我還給你做。」


     


    我頂著張甜妹臉笑得憨傻,老太太看我的眼神愈發慈愛。


     


    眾人都嘖嘖稱奇:「這妮子是個福星,把老太太救活了。」


     


    「陶老太可是我們村的大善人,資助了好多孩子上學呢。」


     


    村民瘋狂給我和靳雲旗夾菜,我吃得風捲殘雲。


     


    靳雲旗緊緊貼著我悶頭扒飯,耳朵通紅,嘴角翹得比 AK 還難壓。


     


    另一頭的四人頂著烈日摘花生,被曬得奄奄一息。


     


    沈惜枝更是直接假暈摔倒在田埂上。


     


    直播間因為我的吃席行為和沈惜枝累暈再次吵了起來。


     


    【別人都在努力幹活,就梁時楹擱這兒偷奸耍滑,吐了。】


     


    【樓上的吐了就建議去做孕檢,我愛看,梁時楹的操作也太炸裂了吧?】


     


    【誰懂啊?我看到她沖進去時,我喝的水都噴了出來。】


     


    【喜歡嗎?腦子換的,指路這姐的某音,你會發現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幹不出 的。】


     


    【會喜歡一些腦子有病的美女是我的宿命,我瞭解~】


     


    【滾啊,時婊也有粉絲?跟她一樣沒下限,真晦氣。】


     


    沈惜枝化著病弱妝,捧著碗白粥坐在田坎邊,十幾個鏡頭全方位展示她的努力和 勤勞。


     


    她的助理跪在鏡頭後面,替她端著才從十公裡外買回來的高檔便當。


     


    見我走過來,她站起身:「時楹,你和雲旗哥哥吃飯了嗎?我這裏還有半碗粥。


    她捧著粥碗,走到我跟前時突然跌倒,還冒著熱氣的白粥瞬間將她小臂燙紅。


     


    「啊~~」夾子音拐了七八個彎。


     


    沈惜枝伸手去擋鏡頭,發紅的小臂清晰呈現在鏡頭中,著急解釋道:「是我自己 不小心的,先別拍了。」


     


    彈幕粉絲心疼壞了:


     


    【梁時楹好賤啊,故意絆枝枝,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我靠,手都燙紅了,我好心疼,枝枝還在拼命幫她解釋,是我早一巴掌上去


    了 。】


     


    【梁時楹看面相就很婊,一點團隊精神沒有,隻顧自己吃飽喝足,完全不管別人 死活。】


     


    靳雲旗嗓音春風般和煦,說出來的話卻不顧人死活:


     


    「這麼會演,怎麼沒見你拿個影後?」


     


    9


     


    【???】


     


    【靳雲旗的意思是沈惜枝假摔?】


     


    【我真無語,誰會傻到故意燙自己啊?】


     


    【話說從頭到尾靳雲旗貌似都黏著梁時楹吧?沈惜枝才像個倒貼的。】


     


    【真情侶才會避嫌,畢竟是名義上的未婚妻,佛子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枝枝,他 超愛der~】


     


    【樓上的CP 粉別把我笑發財了,三了千年的幹屍都沒你們嘴硬。】


     


    沈惜枝笑得勉強,斜了攝影師一眼。


     


    工作人員趕忙提著藥箱過來打斷直播。


     


    陳哥避開人攔住我的去路:「賤人,我警告你..」


     


    我打開他指指點點的手:「痔瘡感染嘴巴了?說話像放屁一樣。」 「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陳哥鼻孔飛快收縮,看起來氣得不輕。


    「我不僅翅膀硬了,其他地方也硬了,你要不要試試?」


     


    陳哥倒退兩步,狐疑地看向下方。


     


    我舉起拳頭,笑容真誠:「拳頭也硬了,我打你一九開。」


     


    「我一拳,你九泉。」


     


    「你敢打我?啊!」


     


    我一拳,陳哥鼻血長流。


     


    「這輩子沒聽過這種要求,我就大發善心滿足你吧。」我沖他咧嘴一笑。


     


    陳哥捂著鼻子怨毒地盯著我:「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以前隻知道廁所會被屎堵住,現在卻見識到腦子也能被屎堵住。


     


    一堵還堵倆。


     


    我扭頭,忽然看見沈惜枝上了導演的車。


     


    這是中場休息,還是結束了?


     


    我悄悄摸過去,蹲在樹後,眼睛冒出精光,恨不得射穿車玻璃。


     


    正當我抓耳撓腮時,熟悉的香氣從身後襲來。


     


    靳雲旗小小聲問:「你在看什麼?」


     


    我下意識回答:「看你未來老婆跟人偷情。」


     


    靳雲旗掐住我的腰,把我翻了個面,我倆鼻尖對鼻尖,差一點就要唇齒相依了。


     


    我敏捷地捂住他的嘴,果凍般的觸感在我手心貼了貼。


     


    如果這小子身後有尾巴,估計能搖得螺旋升天了。


     


    靳雲旗腦袋拱了上來,抱住我的腰,聲音黏黏糊糊:「不許跟別人偷情,隻能跟 我偷。」


     


    大白天的活見鬼了?


     


    我嫌棄地推開他,指了指車:「你未來老婆在車裏,你瞅她愛你時轟轟烈烈,綠 你時也是隨隨便便,我建議你把錢全部給我,至少我看在錢的面子上不會綠你。


     


     


    我往下看去:「你什麼東西頂著我了?」


     


    靳雲旗掏出一本書扔到地上:「你就是天天看這些書看出問題的吧?」


     


    他長腿分開跳了一曲踢踏舞,使勁踩踩踩踩踩,嘴裏還罵罵咧咧:「我讓你看, 讓你看這些破書。」


     


    靳雲旗踩完,蹲地上眼淚如同成串的佛珠:「靳家地皮你都鏟走了,唯獨扔下我。


     


    我低頭看向那本稀爛的書,封皮上幾個大字:《佛子的掌心嬌寵小玫瑰》。


     


    腦子裏一陣電光石火。


     


    10


     


    我想起來了,靳雲旗小時候身體孱弱,廟裏方丈算過,他必須以佛子之身養大才 能保住性命,待他成年後遇到命中註定之人方能逢兇化吉。


     


    而那個人就是我。


     


    他進山拜佛遭遇泥石流,被我提住褲腰帶撈起。


     


    兩家人王八看綠豆一拍即合,定下婚約。 白撿個身家過億的老公,誰懂啊?


    雖然他長得很對我胃口,但這小子很裝,成天垮著個臉,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


     


    所以外面一直傳言我們感情不和,遲早得散。


     


    有不少人都想把我拉下去取而代之,不過沒幾天就會銷聲匿跡。


     


    不用想都知道是靳雲旗的手筆。


     


    唯獨沈惜枝,她炒作起來毫無下限,愈演愈烈,靳雲旗也沒有出手。


     


    要不是他成天蹲在佛堂裏足不出戶,我都要懷疑他倆背著我偷雞摸狗了。


     


    在被綁架之前,我收到個匿名快遞,就是這本書。


     


    當時看完,我真是如鯁在喉,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我明明還活著,卻被寫死了,死前一分錢都沒摟到。


     


    氣得我隔空打了三套組合拳,從樓梯上滾下去創到了頭。


     


    醒來自己就被綁了,可能是怨念太深,以為自己活在書中,第一件事兒就溜回去 把錢摟乾淨。


     


    我撓撓頭訕笑:「誤會,都是誤會一場,我隻是幫你轉移資產。」


     


    靳雲旗從手臂縫隙裏瞄了我一眼,癟嘴道:


     


    「那你扔下我,拉黑我,整整半年,我都見不到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樹上傳來一道渾厚的男音,是靳雲旗的貼身保鏢。


     


    「少夫人,您跳海後少爺也跟著跳下去。」


     


    我大驚:「你跳什麼?怕我沒死透,下來補刀?」


     


    樹上又補充道:「您怎麼能這麼能懷疑少爺的真心?他掉下去摔得可慘了,在醫 院躺了半年呢。不過少夫人放心,那個吱吱叫的老鼠來探病都被我趕出去了,她 連少爺的衣服角都沒碰到。」


     


    我懶洋洋往樹上一靠:「那能怪我嗎?你成天拉著個臉。」


     


    靳雲旗的臉又垮了下來,語氣淒涼:「是你自己說的,你喜歡不喜歡你的人,我 才那樣的,你都不知道這麼久我裝得有多累,要不是你掉下海,我以為再也見不 到你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好像真說過,一開始訂婚時,喬嬸私下問過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說:「我喜歡那種有錢的,長得帥的,話少的,不喜歡我的。」


     


    最好還能掛牆上的。


     


    但是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這也被他聽了去,擱家裏裝監控了是吧?


     


    演這麼久,還真是難為他了。


     


    我蹲下伸手想去摸他腦袋,他背過身用屁股對著我,一副絕不跟我多說一個字的 死出。


     


    我踢了他屁股一腳,故意詐他:


     


    「那我走了。」


     


    「我真走了?」


     


    「真的走了,這次再也不回來咯入」


     


    靳雲旗花容失色,撲過來抱住我,腦袋埋在我肩上蹭來蹭去:


     


    「不許走,再也不許走了!」


     


    我沒忍住擼了一把他的頭髮,手感還挺好。


     


    他順勢把臉也貼到我手心裏:「我以後繼承了爸爸的遺產,也都給你。」


     


    太他媽犯規了!這換誰誰不心動?


     


    除了他爹。


     


    我把他從我肩上拔起來:「你是豬……嗎?」


     


    靳雲旗立刻湊上來親了下我的唇畔,柔軟濕潤,一觸即分。


     


    「你幹嗎親我?」


     


    「你剛剛嘟嘴了。」靳雲旗小臉通紅,「我的清白沒了,你得負責,你親過了, 沒人會要我的。」


     


    真想扇他,但又怕他爽。


     


    我眼珠一轉問:「那沈惜枝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以前的你都會處理,唯獨留著 她?」


     


    「你還擱家裏種玫瑰花田,你倆背著我玩這死出?」


     


    靳雲旗的嘴噘得可以掛油壺:「那是給你種的,是你自己跟喬嬸說花園太空了, 不如種點花。」


     


    「她這個人有問題,但我說不上來,她父親在靳氏集團工作,手腳有些不乾淨, 她母親之前在我們家幫傭,手腳也有些不乾淨。」


     


    我總結道:「她手腳也不乾淨?」


     


    靳雲旗蹙眉,臉色微沉:「她說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而我必須和她在一起, 不然會死,我不信她,她又說了幾件會發生的事兒,都應驗了。我想看看她們一 家子到底有何目的,所以一直沒有出手。」


     


    我注視他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緩緩開口:「那你不怕死嗎?」


     


    靳雲旗惱怒瞪了我一眼撒嬌道:「我死也不會和她在一起,她腦子有病,很恐 怖,我害怕。」

    作品推薦

    • 小小的我

      "我被拐卖到苗疆寨。 为了逃出去,我勾搭上寨里年轻的蛊毒师谢怜玉。 他在我身上下蛊,百般折磨。"

    • 浪漫共謀

      家世相当,年龄合适,我和季明琛联姻了。但他有朱砂痣, 我有白月光。他朱砂痣渣他,我白月光负我。婚后我们默契配合,成了圈子里的模范夫妻。朱砂痣和白月光却开始幡

    • 資訊素識別障礙

      "暗黑而污穢的地下城內,霍閒風發現了一隻特別的Omega。 他艷麗,冰冷,尖銳,就像是一朵從荊棘里長出來的玫瑰。 地上橫著十幾個哀嚎的alpha,漂亮的Omega正因為洶湧的情潮而面色潮紅,啞聲喘息。 他銀髮染血,靡麗的緋瞳中洶湧著厭惡和殺意"

    • 男友為升職背叛了董事長妻子

      "我的未婚夫马上就成为公司主管了,工资也近乎翻了个倍。 我正为他开心的时候。"

    • 重生後,我讓吸血鬼們自食惡果

      "因为拒绝继续帮小舅子还赌债,我和爸妈被他杀死在家中。 妻子王芷回来时,我爸一息尚存。 她眼睁睁看着人死去,才让她弟报警自首。 后来更是作为被害者家属,为凶手出具了谅解书,表示原谅他的行为,愿意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再睁眼,我回到了第一次跟王芷去见她父母那天。"

    • 樂於助人的閨蜜

      "闺蜜喜欢乐于助人。 同班贫困生吃不饱,她拿我的生活费去接济。 室友哥哥找不到对象,她把我送去做新娘。 隔壁邻居要蹲监狱,她也让我去顶罪。 我忍无可忍,和她决裂,她却说我没有同情心,自私自利。 为了拯救我,她开直播打算从高楼一跃而下,要用她的死来换我的醒悟。 她因此火爆全网,赢得声与名,我却被她的狂热粉撞死在街头。 再次睁开眼,我重生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