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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3173 2024-11-18 14: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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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這他娘的根本騷不過啊!


    鍾念月一口咬在了晉朔帝的肩上。


    好煩!你這名字筆畫那麼多!就不能換一個嗎?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205節


    燭光漸漸微弱。


    室內的聲音,漸漸從陛下,變作了夫君,最後變成了咬牙切齒,又低又細的祁寰。


    他活不了萬歲之久。


    她也活不了千歲。


    但眼下他們相擁同衾。


    將來也必將同穴。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念念背的那段兒,是韓非子的八奸。前面晉朔帝讀給念念聽過。帝後大典有參考《故宮辭典》的「天子納後儀」一節,但有少量改動和省略,有自己編撰的部分。


    最後一章卡了好久啊啊,終於寫完了!接檔文就是文案那本,但應該是休息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後再開了。感謝大家追到這裡,追我的文不容易。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206節


    作者有話要說:</br>這章寫的是原著裡,也就是蘇傾娥上輩子經歷的故事裡的晉朔帝!<hr size=1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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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卯時了。”孟勝小心翼翼地來到床榻邊上,低低出聲。


    床榻上的男人緩緩坐起了身。


    他伸手撩動帷帳,露出了後頭一張俊美, 沒甚表情的面容。


    宮人上前伺候著他, 換好了朝服。


    玄色金紋的朝服,愈加襯得男人身形挺拔, 氣質尊貴。


    宮人連抬頭多看一眼都不敢。


    卯時三刻。


    百官入殿, 朝會開始。


    太子祁瀚站在了下首。


    他今年還未及冠, 但府中已有一位側妃, 一位侍妾。


    聽聞太後的娘家羅家的姑娘,要去給他做正妃, 隻等正妃誕下皇孫, 太子的地位便當真穩固無可動搖了。


    太子一系的大臣望了望祁瀚的方向,倒是分外期盼那一天到來的。


    畢竟在晉朔帝的手底下, 他們許多人的地位已經動無可動了。


    若再想進一步,偏自己手裡又沒甚麼了不得的大本事, 那就隻有倚靠這輔佐太子的功勞了。


    祁瀚頂著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一般。


    他朝晉朔帝緩緩躬身拜下, 低聲道:“兒臣有本奏。”


    座上的晉朔帝垂眸:“嗯,呈上來。”


    小太監三兩步走到了祁瀚的身旁,接過那奏折,再雙手呈到晉朔帝面前。


    晉朔帝甫一翻開。


    湧入眼簾的便是萬宗英這個名字。


    那是萬老將軍的名諱。


    祁瀚又躬了躬身道:“回稟父皇,有關萬宗英奪功,欺壓手下,不堪‘忠勇’之名一事, 兒臣已查明。確有此事。”


    “朕以為……”晉朔帝頓了下,冷淡的聲音脫口而出, “非是如此。”


    底下大臣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祁瀚也是一頓。已經證據確鑿了不是嗎?


    晉朔帝捏著那封奏折,卻陡然間生出了一種極怪異的錯覺來。


    好似此物重逾千斤。


    而為什麼會說出那句話,其實晉朔帝自己也是沒有半分根據的。


    但皇帝一言,駟馬難追。


    晉朔帝自然不會推翻自己說過的話。


    他將奏折放於桌案上,問:“此事擱置再議,可還有別的事要上奏?”


    祁瀚抿了下唇,隻好改說起了別的事。


    “父皇,青州大水,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不如請大哥前往治災,可安民心……”


    晉朔帝垂眸淡淡道:“工部王易可在?戶部劉旭可在?吏部鍾隨安……”


    “陛下,鍾大人今日告假了。”吏部尚書躬身,小心地道。


    晉朔帝:“無妨。他三人,再有大皇子領旨意,率細柳營前往青州賑災。”


    “是。”


    朝會很快就散去了。


    晉朔帝今日卻在那裡坐得久了一些。


    孟勝禁不住出聲:“陛下?”


    晉朔帝在那裡頓了一會兒,道:“準備馬車,朕出宮去萬家走一趟。”


    這廂祁瀚走出去,心頭也沉甸甸的仿佛壓了一塊石頭。


    不多時,惠妃宮裡來了人將他請走。


    “如何?明個兒是不是就能聽見萬氏被抄家的消息了?”惠妃笑問。


    “不能。”祁瀚道。


    惠妃笑容一凝:“為何?出什麼意外了?”


    祁瀚眼底透出一分疑惑,但隨即就被壓了下去。


    他搖搖頭道:“興許是這萬宗英昔年留下了太好的口碑,父皇竟是不大相信。”


    一提到晉朔帝不信,惠妃再有不滿,也隻能閉了嘴。


    她轉而說起了另一樁事,道:“我將鍾念月那裡的腰牌收了回來,我聽底下宮人說,她前日還跑到皇城腳下哭呢,想要入宮來見我。”她笑道:“聽聞是鍾隨安教訓她了吧。她也該好好照照鏡子,瞧一瞧自己了,除了一張好臉,竟一無是處。”


    祁瀚皺了下眉:“我不愛聽這些。”


    “是是,你也不必聽了。我兒如今地位穩固,滿朝上下提起你,都是誇贊不絕口。”惠妃笑道。


    祁瀚今日卻沒有露出輕松的神色來,反而若有所思地道:“我若鋒芒畢露,怕隻怕父皇不容我。”


    “豈會?”惠妃驚訝道,“你父皇隻素來不喜廢物。”


    祁瀚聞聲,不說話了。


    他仍舊覺得今日父皇的姿態有幾分怪異,但要說何處怪異,卻又說不出個清楚明白。


    另一廂,晉朔帝坐馬車一路出了皇城。


    等行至萬家附近一座拱橋旁,卻見有個少女背對著坐在橋上,她垂首往橋底的河水望去。


    “也不知是什麼事想不開,怕是要跳河呢。”孟勝道。


    晉朔帝腦中卻驀地冒出個念頭來――她像隻兔子。


    他應當走上前去,揪住了她的後頸子,將人拎起來。


    晉朔帝捏了下指尖,覺得這年頭實在來得猝不及防又怪異,自然不會去這樣做。


    他頓了頓,隻吩咐孟勝道:“你去將那人拎下來,問一問。”


    孟勝應聲去了,與另外一個膀大腰圓的宮女,將人從橋上弄下來了。


    少女又哭又鬧,兇得很。等一扭過頭。


    眾人都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氣,隻因她生得極美,尤其哭得梨花帶雨時,就更美了。


    唯獨晉朔帝沒有動。


    甚至心下還浮動了一絲失望。


    他也不知為何。


    孟勝問她這是要做什麼。


    她道自是要投河。


    孟勝嚇了一跳,連忙從她口中問出了來歷和緣由。


    而晉朔帝已經沒興致再看了,他松手放下了車簾。


    沒等太久,孟勝又回到了馬車裡。


    孟勝道:“原來是鍾家的姑娘,就是鍾大人的妹妹,鍾侍郎的女兒。哦,如今不是鍾侍郎了,前些日子因著卷入了一樁大案,因著瀆職之罪,自請告罪還家了,隻是太子至今還未允準呢。”


    “異國使臣被殺的案子?”


    “是。”孟勝心道,陛下如今雖然少於過問太子處置的事,但底下的動靜,倒是仍舊瞞不過他的眼睛。


    晉朔帝心生不快道:“大晉侍郎,還不如異國使臣尊貴嗎?”


    孟勝愣了愣,一時竟答不上話來。


    等到了萬家。


    晉朔帝喚來萬家老二、老三一問,倒還真問出了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萬家幾子不曾想到陛下竟然如此信任他們,竟是出宮親至詢問,當即感動得涕泗橫流,恨不能從此後,將性命都奉獻給晉朔帝。


    晉朔帝聽罷,腦中卻是又掠過了個念頭。


    誰要爾等用這個來謝朕。


    何不叫萬氏拿她女兒來?


    晉朔帝猛地按住了念頭,他抬手按了按額角,心道今日倒好似魘著了似的,竟是生出一些怪異的想法來。


    萬氏的女兒……不就是那鍾家姑娘?


    他今日見了,也並未覺得有一分喜愛。


    她確實生得美。


    但卻隻像是硬生生套上了這樣一個名字,這樣一個殼子。


    與他記憶中不同。


    可晉朔帝記憶裡,又哪裡有過這位鍾姑娘的存在呢?


    晉朔帝斂住萬般思緒,離開了萬府。


    晉朔帝今日此行,並未作刻意的低調處理。


    因而當晚京中那些個耳聰目明的人,就已經知曉晉朔帝去了萬家了。


    第三日再逢朝會。


    萬家人重新當堂對峙,竟是推翻了前頭太子查得的結果。晉朔帝又言及太子乃是惠妃生父的親屬,由他查證,未免有失偏偏頗。為示公正,轉手將此事交到了都察院。


    都察院威名赫赫,其中人又心高氣傲,容不得他人輕易插手。


    等到第四日。


    萬家一案,徹底反轉。


    就連鍾侍郎也驟然得了陛下手諭,要他還朝。


    那死的使臣一事,叫晉朔帝三言兩語輕斥一番,眾臣一時也附和連連,認為大晉上國威嚴,一個侍郎確實不該為使臣負責。


    等再散朝後,底下人已經忍不住猜測起來了。


    “聽聞那日去萬家的路上,陛下讓孟公公救下了想不開要跳河的鍾家姑娘。那鍾家姑娘你們是見過的罷?生得極美……”


    聞者恍然大悟。


    孟勝其實也這樣猜測。


    他低聲問晉朔帝:“可要往鍾府上送些什麼女子喜愛的東西?鍾姑娘此時正傷心得厲害。若是收著了東西,想必心下歡喜得厲害。”


    簡而言之便是,此時實在適合趁虛而入。


    鍾姑娘必不會拒絕。


    晉朔帝卻一抬眸:“送甚麼東西?”


    孟勝張張嘴正要說胭脂水粉華服美裳。


    晉朔帝卻已經冷淡地說完了剩下半句話:“鍾府擔不得這般榮寵。”


    孟勝一下糊塗了。


    那陛下對那鍾姑娘……無意嗎?


    晉朔帝擱了手中的御筆,道:“歇下吧。”


    又一日。


    晉朔帝坐在上書房中,突地道:“椅子後頭,好似缺了什麼。”


    孟勝道:“回陛下,前些時候掛的不是王右軍的字麼?隻是後來,您覺得掛在牆上有幾分累贅,便命人撤下了。”


    晉朔帝心道,缺的不是王右軍的字。


    但缺的是什麼?


    興許是一幅畫?


    晉朔帝心念一動,命人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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