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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3680 2024-11-18 14: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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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越往後聽,餘光的臉色越難看,他一腳踹在了那小太監的身上:“你糊弄我?她早先與三皇子打過架,如今還敢罵三皇子蠢貨。可三皇子卻偏吃這一招?還總去見她?是三皇子蠢還是我蠢?”


    “奴婢,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啊……”


    餘光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道他也不敢作假。


    餘光心中拿捏再三,還是受不住三皇子近日來的冷落。


    大不了……明日他也先責罵三皇子一番,三皇子興許便又聽他的了。


    這廂餘光剛打好了算盤。


    另一廂相公子又拆了封信。除了一封被他撕碎的信外,其餘的都被他收了起來。


    他身旁的少女眼看著他將那信放入盒中。


    相公子道:“他們要往交江去了,膽子真大啊,不怕被大水衝走……”


    少女心道。


    晉朔帝似乎素來如此,這世上便沒有他懼怕的事物,而隻有別人懼怕他的份兒。


    相公子突然出聲問:“你知曉這世上什麼東西,最能輕易剝奪皇權嗎?”


    少女不知,嗫喏答不出來,一時面上有點臊,怕相公子又諷刺她。


    相公子道:“你不是都被人稱作神女了,怎麼還想不出來?”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106節


    “自然隻有神才能壓皇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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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頭盯著她,道:“我送你去做交江縣的神女,引百姓膜拜如何?”


    少女一愣,登時狂喜起來。


    等鍾念月見到她時,自慚形穢的可就不是她了。


    “可是……可是咱們如何救得了百姓呢?”


    “交江無糧,我有。”


    第67章 女子(不如我精通此道...)


    無論縣城大小, 按大晉制,糧倉都會有囤糧,而每兩年則會更換一次陳米。


    這是為防天災人禍, 特地備下的。


    應付飢荒年、蟲災、地動等等, 都極為有效。


    但獨獨怕發大水。


    水一來,若是來不及轉移糧食, 就隻能落個悉數被水泡脹, 再也無法入口的下場。


    “幸而青州地近南方, 南方多魚米之鄉, 若是求助相鄰州府,應當能有糧食能應急罷?”鍾念月倚在窗前, 低聲問。


    晉朔帝點了下頭:“隻是念念, 做官之人,多的是不求有功, 但求無過的。別的州府就算有儲糧,也未必願意, 也未必敢馳援青州。隻怕他們境內哪日也遭災,卻拿不出糧來。”


    這也是他為何要親自來的緣故之一。


    先帝在時, 朝中官員多黨爭,哪怕他上位後多有斧正,可早先養成的風氣,也並非是那樣容易就能根除的。


    青州落下這麼大的天災,地方官員定要被問責。有了這個前置,他們在別的州府官員那裡,也就沒有了臉面可言。


    誰又會冒著風險給一個沒有將來可言的同僚面子呢?


    鍾念月忍不住吐了口氣, 心道真是麻煩。


    有災禍,便去救, 本是件容易的事。


    這樣一想,又幸而晉朔帝沒將發大水,視作是陰陽失衡的結果,不屑一顧了。


    他親自來了,事情總是要好辦很多的。


    鍾念月如今是越發佩服晉朔帝了。


    這人好似從頭到腳都是完美的,挑不出一絲的不足來。


    哦,若是……若是不會教兒子這一項不算的話。


    “念念瞧著朕作什麼?”晉朔帝的目光突然轉向她,問。


    鍾念月素來不會臉紅。


    她坦坦蕩蕩道:“我是在瞧,天底下為何會有陛下這樣厲害的人?”


    晉朔帝笑著輕拍了下她的腦袋:“念念的嘴真是甜。”


    鍾念月聽他這樣說,便不自覺地舔了下唇。


    一下引得晉朔帝的目光悉數落在了她的唇上。


    隻是不知還能有多甜呢?


    晉朔帝心下漫不經心地想。


    洛娘就在一旁伺候著,她垂首倒茶,將這些話都聽在了耳中。晉朔帝並沒有要避開她的意思。


    洛娘也心知,晉朔帝並沒有將她看在眼中,不過蝼蟻,動動手指大抵便能碾死的那種。


    洛娘並未因著晉朔帝的漠視而心有不滿。


    她此時隻覺得心下震撼。


    她從未見過,有哪個男子會同女子講這樣多。往日在富商府上時,旁人與她在一處,念的最多的便是yin詩。


    他們的車馬漸漸靠近了交江縣。


    交江縣外卻罕見地沒見到什麼災民,倒是有些用樹枝草席勉強搭起來的臨時住所。


    而那住所也已經被幹透了的泥巴糊住了。


    “真是怪了。”鍾念月道。


    晉朔帝神色不變,命人去查探去了。


    而他們一行人在那裡沒停留多久,當地的縣官與打探的人一並回來了。


    交江縣的官員瞧上去倒是衣冠整潔,比前頭九江縣的官員好了許多。


    晉朔帝低低出聲問:“城中災情已經處置妥當了?”“回陛下。”這幾個官員面聖時發起抖來,倒是和前頭幾個如出一轍,他們道:“從永辰縣來了一行人,願意捐出糧食救交江之急。今日正在城中分粥呢。”


    還有人更先一步?


    鍾念月問:“是富商豐紳?”


    “回小主子,並非是如此……”縣官將身形往下躬了躬,並不敢直視貴人的面容。


    一旁的縣丞道:“來的是個高門大戶的嫡親的姑娘,說是自幼便能誦經、通神佛,有七竅玲瓏的心腸。於是家裡人便將她養在了寺裡,越發養出個慈悲心。五月前,她觀得天象,見青州上空突燃起藍色火焰,便推測出青州有大難,於是一路緊趕慢趕,方才來到此地,總算為救災奉上了一份力……”


    此人的口吻頗有幾分與有榮焉。


    為何呢?


    隻因這女子,別的地方不去,卻偏偏直奔交江縣,解了他們的圍困,即便那是個女子,倒也不是那麼令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她代表著的,乃是她背後的神佛,而非是她自己呢。


    太後尚佛。


    他們如此捧這女子,倒也算得上是迎合太後。


    如此種種緣由,便說服了他們自己坦然接受這樣一名女子,在交江縣中指手畫腳,立棚施粥。


    “她還說過兩日後,要為因水災而死的百姓,念經超度……”


    “陛下,如今城中百姓心已大安。”


    幾人交口說道。


    此時反倒是那知縣不怎麼開口了。


    鍾念月低低道了一聲:“這樣厲害?”


    晉朔帝神色不變,命眾人啟程,繼續往城中去。


    幾個縣官便收了聲,退到兩側去,不遠不近地跟在了隊伍的身後。


    他們臉上大都洋溢著笑容。交江縣是最先將災情處置好的地方,如今陛下親臨,心下可著實松了一大口氣,心道便是無功,也該沒有什麼罪過降在他們頭上了。


    很快入了交江縣城。


    幾個縣官組織衙役匆匆將縣衙清掃了出來,恭迎他們入住。


    縣衙地勢較高,大水來,一時也淹不住。


    這廂還未安頓好呢,便見著有人踉踉跄跄進了門,抬起臉來,面黃寡瘦,眼圈深凹,但語氣倒是分外激動的:“大人!大人,秦姑娘差我來問,問如今縣城中遭災有多少人,最好是有個冊子,這樣也便於施粥……”


    但凡天災,一旦發生後,為了上報朝廷,求得救災糧。當地官員都要先造冊,將受災的人家每戶每人都記在冊子上,誰家損毀如何,也都要一一記下。


    損毀越嚴重的州縣,上報後,方才有可能得到朝廷免稅,又或是下發救濟錢。


    這些鍾念月已經跟著晉朔帝,知曉得清清楚楚了。


    這交江縣的冊子自然是一早就造好了的。


    縣丞當下便要轉身去取。


    知縣卻輕咳一聲,道:“陛下在此,怎敢無禮僭越?”


    鍾念月看了看其他人,再看一看那知縣。


    心道這人倒是大不相同。


    其餘人此時驚了一跳,連忙在晉朔帝面前跪下來,連聲呼“下臣不敢”。而那傳話的人,已經傻住了。


    陛、陛下?


    陛下竟然親至了交江縣!


    他兩腿一軟,這下是完全趴下去了。


    也不覺得到縣衙來傳話是一件好差事,能落大人們一句賞了。


    他咽了咽口水,心道早知如此,還不如留在那裡分粥喝呢。他這會兒嗓子眼兒裡都火辣辣的,跟被粗砂磨過一般。


    晉朔帝看了那知縣一眼,緩緩道:“晉朔四年的進士?龐嘉?”


    知縣聞聲,方才還面上沒什麼表情呢,這下倒是湧現了喜色。當即重重拜道:“回陛下,是。陛下竟知曉、竟知曉……”他話未說完,但驚喜之情已溢於言表。


    旁人不提,卻唯獨點一點他的名字。


    這便是一種獨到的恩寵與暗示了。


    很顯然,龐知縣做對了一件事。


    一行人很快便又啟程,出了縣衙,往施粥的地方去了。


    晉朔帝身份尊貴,自然仍舊坐在馬車之中,四面更有禁衛跟隨。


    此時馬車外,縣丞等人不由惶恐地請教起了知縣:“方才,我等是否有疏漏之處?”


    “豈止疏漏。”知縣搖頭道:“無論這秦姑娘如何厲害,如何慈悲心。災民冊,乃是官方公文,是呈給陛下看的東西。如何能落入旁人之手呢?”


    鍾念月在馬車裡聽見了聲音,不由點了下頭。


    小聲道:“若是有人心存惡意,光從一本冊子還真能瞧出不少東西。比如說這一個縣共有多少戶,多少人。其中青壯多少,婦幼多少。各自家底幾何……這叫底褲都讓人家扒了。”


    便和她那個時代,不能隨便用無人機拍照是一個道理。有些訊息落入普通人的手裡,看起來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可總有人能從中抓取到想要的東西。


    間諜聞之狂喜。


    “念念聰穎。”晉朔帝道。


    連孟公公都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107節


    這廂話剛說完。


    馬車便也抵了第一個粥棚。


    那粥棚前人頭攢動,更有兩個男子為了爭奪一口吃的,打了起來。


    鍾念月禁不住有幾分遺憾地道:“來領糧的都是男子。”


    晉朔帝應了聲:“嗯。”


    那廂的粥棚後也停了一駕馬車。


    那馬車很小,但車簾上繡著繁復精致的花紋,就連車窗都有精心鏤空的紋路。


    馬車裡,相公子道:“愣著做什麼?這不正該是你表現的時候麼?出去,平息外面的幹戈。”


    可他身旁的少女難以自控地顫抖了起來。


    “那是晉朔帝的車輦。”她顫聲道。


    似晉朔帝這般人物,叫人傾慕,卻也更叫人害怕。


    “這就怕了?這樣沒有骨氣,沒有膽量,將來我若是要將你推作大晉朝上下都膜拜的神女,你擔得起嗎?”


    她怕。


    但她也禁不住心動。


    上輩子她再好,也不過是個太子妃。


    還是個時刻接受著旁人妒忌、挑釁的太子妃。她手裡沒有任何力量。她隻能倚靠太子。


    可若是,若是相公子將她造作了神,那世人不就折服於她了嗎?不是因為太子,隻因為她是她,她是神女。


    她撩起車簾,一步踏出去。


    對面的馬車也撩起了車簾。


    她步子一頓,一下匆匆又撞回到了馬車中。


    相公子冷了眼眸:“怎麼?”


    “鍾、鍾念月……”她的語氣竟然也充滿了害怕。


    相公子:“……”


    他嗤笑道:“這世上還有你不怕的東西嗎?”


    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說不出辯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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