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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新婚燕爾 3702 2024-11-18 11: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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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抓著畫筆回了床上坐著。


      等了片刻,梁今若沒聽見他出來的動靜,還以為他在裡面睡著了,準備過去拍門。


      手剛抬起來,就依稀聽見輕微的動靜,梁今若就知道周疏行為什麼不和她說了。


      洗手間的玻璃門並不隔音,他的呼吸聲不知為何都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裡,或輕或重。


      梁今若的手像是被燙了一般,縮回背後。


      她從來沒見周疏行自我解決過,大概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是沒想過……會這麼勾引人。


      裡面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他睡袍被她剝開了還沒攏好呢。


      但是門又打不開,看是不可能看了。


      梁今若聽得面紅耳赤,回了床上。


      這怎麼說也是因為她出現的情況,最後還是他自己解決,好像她有那麼一點點的無情。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水流聲響起之後,玻璃門終於打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光中。


      梁今若抿著唇,偷偷打量他。


      他的手上還沾著水。


      她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周疏行自然無法忽視,轉身道:“昭昭,你看我很久了。”


      他聲音裡還殘留著些許的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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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今若回過神,“你自、自慰了?”


      說這兩個字,她也不禁羞澀。


      她看著男人面色淡然,抽了張她的面巾紙擦幹水漬,慢條斯理的動作不知為何變得撩人起來。


      周疏行回到床邊,散漫的調子:“畫你的畫。”


      他一點也沒戳破她在玻璃門外停留的事。


      梁今若一點也不掩飾地看著他,這男人竟然這麼淡定,難道是這種事情做多了?


      男人做這種事情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隻是梁今若再也不往他身上坐了,倚在邊緣處動筆,每次餘光瞥見那裡,飛速挪開目光。


      罪魁禍首閉目養神,平穩得仿佛睡著了。


      他一個自慰的人都不害羞,她緊張什麼!


      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


      -


      從凌晨至天色蒙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梁今若的畫筆也挪到了他的鎖骨上,而在鎖骨之下,鋪著數支擁簇在一起生長的玫瑰,掩住胸膛,盛開的花瓣頂端翻卷到鎖骨上。


      花瓣吹落,灑落在腰腹上,隱入敞開的睡袍裡,被遮掩住,令人遐想,終究落到哪裡。


      梁今若又畫了幾片飛揚起的玫瑰瓣,有兩隻蝴蝶自肩膀處往中央飛,追逐而來,在鎖骨上方。


      有隻扇動著翅膀,落在了鎖骨中間的凹窩裡。


      她抬眸瞄向周疏行,隻能看到他深邃的五官與下巴,以及凸起的喉結,靈光一閃。


      梁今若再次拾筆。


      不多時,男人的喉結上停留了一隻棲息的蝴蝶,深藍色的翅膀,栩栩如生,幽邃安靜。


      仿佛一出聲,就會驚走它。


      梁今若屏住呼吸,隻覺得身下這個男人要命地勾引她。


      她手指輕輕觸碰上去,與畫相對應的是他的體溫,還有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那些玫瑰仿佛活了一般,在搖曳。


      唯有蝴蝶最寧靜,趴在鎖骨上。


      “Butterflies in my stomach.”梁今若喃喃。


      這句話直譯過來是我的胃裡有蝴蝶。


      但它的中文翻譯有另一層更廣泛的含義,心慌意亂得如同小鹿亂撞。


      周疏行的蝴蝶停在了她心上。


      雖然繆斯這種詞太泛濫了,可梁今若覺得他依然是。


      她欣賞了很久,拿相機拍了下來。


      這幅畫,梁今若打算叫《沉睡》。


      估摸著周疏行是睡著了,她也沒打擾他,輕手輕腳地給他睡袍攏好,到另一邊躺下。


      隻不過因為他的人體彩繪,她一直沒睡著。


      一直到天色大亮,梁今若才沉沉睡去。


      -


      清晨,天光大亮。


      周疏行睜開眼,耳畔是梁今若綿長的呼吸聲,他視線往下,能依稀瞥見自己身上的顏色。


      他下了床,停在洗手臺的鏡子前。


      鏡中面容冷淡的男人兩手向外扯開睡袍,濃豔的紅色出現在鏡中,紛紛揚揚的豔麗姝色。


      有幽藍色交織在其中。


      周疏行指腹按上喉結,那隻棲息之蝶便消失不見。


      許久之後,他才合上睡袍離開鏡前。


      端午在走廊上等了會兒,今天早上主人開房門的時間比平時要晚,它幹脆在地毯上躺了下來。


      門一開,它看到男主人。


      端午喵了一聲,周疏行蹲下,隨手摸了它兩下。


      原本隻是例行任務,貓眼裡卻瞥見他喉結上的蝴蝶,喵嗚一聲,想要伸爪去抓,想來個貓貓撲蝶。


      男主人沒讓它得逞,清冽嗓音響起:“你也喜歡?”


      端午聽不懂,卻像是回應:“喵!”


      周疏行瞥了眼它的孕肚,“別亂動。”


      懷孕的貓還想著撲蝴蝶,異想天開。


      他掩住脖頸,免得端午不顧忌,跑跳之間出了事,然後無情地站了起來。


      端午喵喵地跟著它,一直到樓下小文的聲音傳來,它吃飯的時間到了,才念念不舍離開。


      周疏行打開手機。


      蘇承:【老板,《財經月刊》的人到了。】


      -


      星麓洲外。


      一輛車停在路邊。


      “蘇特助,周總真的在家嗎?”徐曉曉問。


      她是《財經月刊》今日被派過來的記者,平日裡做過不少大人物的採訪。


      周疏行的封面與採訪任務是她談下來的,想要摘桃子的人卻不少,她千辛萬苦才保住,所以特別看重。


      今天採訪不到,她怕有意外,下次來就不是她了。


      蘇特助說:“在的,周總答應的事不會有問題。”


      他打開手機,老板沒回,難道是出差回來睡懶覺了?


      這可不是周總的性格。


      徐曉曉感慨:“我真沒想到周總之前會答應在家裡進行採訪,我隻是碰碰運氣。”


      說不定還能拍到夫妻倆的合照呢!


      徐曉曉不受控制地遐想起來,自己的事業要一飛衝天了。


      蘇特助挑眉,笑而不語。


      這件事是幾個月前定下的,但行程上卻一直往後推,真正定下是在法國出差時。


      梁今若在周疏行身邊,聽見蘇特助和周疏行匯報雜志採訪的時間安排,來了興趣。


      於是,她將地點定在了星麓洲。


      而且是上午,她要近距離看。


      蘇特助瞄了眼狀態欄的時間,這個時間對周總而言已經是遲了,但對太太而言,估計還在睡夢中。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老板的現場採訪。


      幾乎是話音剛落,面前別墅的院門便被打開,小文和懷孕的狸花貓出現在草坪上。


      徐曉曉立刻對攝影師等人揮手,帶著工具進了星麓洲。


      若是以往採訪,她商談的都是進門就開拍,但今天沒有,她一直耐心等到周總下樓。


      “周總,早上……好。”


      徐曉曉一抬頭,聲音就卡了一下。


      她看到了什麼,瞳孔裡映出一抹藍色,而這抹藍色就出自不遠處男人的喉結,鎖骨處是隱隱若現的紅色,被白襯衣凸顯。


      離得遠,她看不清具體。


      是受傷了,塗抹了藍色的藥嗎?


      有藥膏是這麼幽深的藍色?


      怎麼還塗兩種顏色的藥膏?


      因為是在家裡,周疏行沒打領帶,襯衣領口的扣子也沒扣上,有些恣意隨性。


      “老板。”蘇特助也驚了下,差點沒隱藏住表情。


      他當然不會以為是受傷,而是直接聯想。


      昨晚下飛機之前都還沒有,難道是boss瞞著他偷偷深夜去紋身了嗎,還紋在鎖骨、喉結上。


      這一不小心就是會進醫院的吧?!


      周疏行平淡地嗯了聲,散漫卻優雅地折起袖口,調了調腕表,“《財經月刊》?”


      雖然他聲線清冽,眾人回過神,不敢發出雜音。


      徐曉曉開口:“是的,我叫徐曉曉,是《財經月刊》的記者,負責周總您今天的採訪與封面拍攝。”


      走近了,她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被幽藍色吸引。


      哪裡是藥膏,分明是隻沉睡中的藍蝶,與男人說話時喉結微動相對應,它似乎要振翅蘇醒過來。


    第83章


      如此驚豔的畫面,徐曉曉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當話語停下後,藍蝶仿佛又陷入沉睡中,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住,又逐漸往下。


      鎖骨上隱隱露出的似乎是花瓣。


      對了,就是蝴蝶與花瓣,否則是什麼。


      蘇特助第一眼看過去真的以為是紋身,瞠目結舌,人體彩繪的顏料本就像紋身,他以為自己猜對了。


      看旁邊人比他還震驚,咳嗽一聲:“徐記者,時間不早了,什麼時候開始採訪?”


      徐曉曉終於清醒過來,不想挪開視線,眼前的男人與她印象中的周總差別巨大。


      誘惑、性感……


      卻都被遮擋住,禁欲莫名。


      這花瓣之下,還有什麼?


      原來淡漠的周總不僅戴了耳釘,現在還開始紋身了!


      怎麼結婚後反而開始變得肆意了,難道是叛逆期到了?


      不過,就算是奇怪的叛逆期,也太蠱人了,要不是要顧及形象,徐曉曉可能就伸手捂住心口。


      擋不住啊。


      這是妖孽。


      “咳……”徐曉曉輕咳,目光不經意間瞄過去,“周、周總,現在可以開始嗎?”


      周疏行早已知道他們打量的目光,從容不迫:“可以。”


      採訪地點在客廳。


      徐曉曉指揮著攝影師和工作人員擺好設備,又調試一番,十分鍾不到就結束。


      鏡頭裡,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風流倜儻。


      即使穿著整齊,也遮掩不住透出來的蠱惑人心。


      徐曉曉幾乎可以想象,這期雜志如果上市,可能要銷量大增——不,說不定會賣斷貨!


      她坐在一側單沙發上,“周總,那我們就按照採訪稿上的問題來,絕不會問多餘的……”


      徐曉曉餘光瞥著藍蝶,又補上一句:“如果有,我也一定會徵求您的同意,請您放心。”


      周疏行漫不經心嗯了聲。


      站在攝影師邊上的蘇特助不時望向樓上,這都已經開始採訪了,太太還沒露面,估計是真沒醒。


      錯過了可就沒有下一茬了。


      -


      梁今若昨晚熬了夜,又到天亮才睡,但在飛機上睡過,加上生物鍾,依舊在九點前醒來。


      床側空空如也,她不免有些失望。


      昨天夜裡看的畫,和今天白天再看,肯定是不一樣的。


      比起油畫,人體彩繪就是這點不好,洗個澡就沒了,所以必須要在之前拍下來。


      可畫能用手觸摸,照片卻不行。


      梁今若從手機裡打開昨晚拍攝的照片,因為是開著燈的,不管是鮮紅的玫瑰,抑或是藍蝶,都微微透著光,神秘至極。


      早知道昨晚多摸幾下了,反正周疏行睡著了不知道。


      梁今若十分惋惜,洗漱護膚,穿了件外套趿著拖鞋下樓,不時地搜尋著端午的身影。


      奇怪,平時它是一定會找她蹭蹭的。


      “端午?”


      梁今若叫了聲,又學著“喵”了一聲。


      -


      樓下客廳,採訪剛結束,徐曉曉松了口氣。


      採訪周總,比她想象得簡單,似乎有些好說話……那自己開口問藍蝶與花瓣,是不是可以試試?


      蘇特助和小文送上水。


      周疏行端起茶杯淺淺抿了口,不甚在意採訪記者的想法。


      攝影師偷偷湊到徐曉曉身邊,“徐記者,周總身上的那些紋身,鏡頭裡都拍下來了,我們可以放出去嗎?”


      他可是知道周疏行之威的。


      這些東西,如果p掉再發,當然是可行的,不過,要是能發出去,他們絕對不會拒絕!


      太美了!


      怎麼想起來的,那隻藍蝶太優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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