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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貴妃有喜 3606 2024-11-14 17: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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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每次侍寢後,狗皇帝都派自己的貼身總管太監來給我送避子湯,並讓他盯著我喝完。


    但我還是懷孕了!


    太醫診出喜脈那天。


    太後臉都黑了,我也一臉震驚。


    難不成我喝了個假藥?


    看著狗皇帝一臉冷漠,我主動地跪下,試探性地開口:「臣妾體弱,怕是不能平安地誕下龍子,要不這孩子,咱們先不要了吧。」


    誰知,話一出口,皇帝的臉也黑了。


    1.


    坊間有傳聞,這衛國的天下,明面上姓姜,實際上姓蘇。


    不用懷疑,就是我姓的這個蘇。


    我爹是兵馬大元帥,跟著先皇徵戰沙場,有多次救主之功。


    先皇御賜的免死金牌家裡都擺不下了。


    我有理由懷疑先皇是懶得想別的獎賞。


    才總拿著一塊免死金牌來敷衍我老爹。


    按道理來說,我爹出盡了風頭。


    到了我們這一輩,應該聰明地收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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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樹大招風。


    但是架不住我這哥哥們一個比一個優秀。


    大哥是將軍,二哥是工部尚書,三哥是禮部尚書。


    還都是自己連中三元,高中狀元,一點點地做出成績,提拔上去的。


    最不濟的是我四哥,志向不在朝堂,說是做點小生意。


    結果越做越大。


    據四哥說,在衛國,天上掉下來個銅板都得是我蘇家的。


    我當他是吹牛。


    直到有一年,鬧饑荒,皇帝下旨賑災,我爹讓我四哥拿出來的東西,比皇帝還要多。


    我……不得不信了。


    再說我,我是我爹娘求神拜佛連生了四個兒子之後,才求來的閨女。


    爹娘和四個哥哥對我都是放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出生的時候。


    先皇連下兩道聖旨,第一道冊封我為郡主。


    第二道給我和太子定了親,讓我成為未來的一國之母。


    結果我爹隻接了前一道聖旨。


    說啥也捨不得讓我進宮,還言之鑿鑿地要給我招個上門女婿。


    為此把先皇氣得夠嗆。


    我爹用了五塊免死金牌,才讓先皇消停下來。


    卻沒想到,婚事作罷了,先皇去世了,我也長大了。


    卻愛上了新皇。


    也就是當時我爹拒絕的太子,愛得無法自拔。


    非要入宮!


    我爹被我纏得沒辦法,給皇帝進了言。


    結果狗皇帝拿捏起來了。


    說最多給我個貴妃位置,皇後這個位置隻能是他的真愛。


    雖然他現在也沒有什麼真愛!


    不過即便是有,他也不敢真給那個女人皇後之位。畢竟,我家在朝裡的勢力,他還是得掂量掂量的。這個我知道,我爹他們自然也知道。


    他這麼說,無非就是仗著我喜歡他,就開始端架子而已。拋開家世不說,我一有才,二有貌。


    我爹說:「瞎子才會放著我這麼好的姑娘不喜歡。」。結果發現——他是真的瞎。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我是重生了的。


    上一世,我就是用我十年的青春,以及老死宮中。


    這個瞎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我,而是他誰都不喜歡!舉國上下,那麼多鶯鶯燕燕的,他沒一個看得上的!一直到我去世,都沒有人登上皇後的位置。


    話說回來,上一世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愛而不得的執念,不知道為什麼就重生了。


    疑惑歸疑惑,多活一輩子我肯定是歡喜的。


    2.


    好消息是:我重生了,有了個重新活一次的機會。


    壞消息是:我重生的時間是入宮的第一天。


    還是要走上老死深宮的老路,重生了個寂寞!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穿著大紅喜袍,已經端坐在喜床上了。


    絞著手指頭想:也不知道……


    大婚當日,我悔婚跑回家,先皇賜下的免死金牌還頂不頂用……


    雖然不是以皇後的身份進的皇宮,但是父兄怕我受委屈,各種規格都是按照皇後的規格辦的。


    除了沒戴鳳冠祭拜天地。


    其他都差不多。


    我掀開蓋頭,走到桌子前,坐下就開始吃擺在桌子上的糕點。


    陪嫁丫頭喜梅,見我掀開紅蓋頭的時候,就想阻止我。


    我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去了。


    撒嬌道:「好喜梅,規矩我都知道,但是你家小姐,從早晨起床就開始打扮一直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你心疼心疼我。」


    喜梅也知道今天給我累得夠嗆,也不捨得制止我了,隻不過還是有點擔心:「萬一皇上來了,看到這..…不喜歡您了怎麼辦?」


    「說得好像我不吃,他就能喜歡我了一樣,不差這個事兒。」


    糕點放久了,有點幹,也有點噎。


    環視了一下,沒找到茶水,倒了杯酒,往下順了順。


    看著喜梅惶恐不安的樣子,我也不想嚇她。


    安慰道:「放心吧,前面還要宴請群臣呢,皇上沒那麼早過來的。」


    我記得上一次,我滿心歡喜地在這殿裡等了許久。


    等到昏昏沉沉,差點睡過去的時候,他才姍姍來遲。


    洞房花燭夜,沒有洞房,隻有花燭。


    剛信誓旦旦地安慰完喜梅。


    結果.門..開了。


    我驚了一瞬,愣愣地看著眼前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一襲紅衣,身姿挺拔。


    少年的他生得劍眉星目,五官長得是極其俊俏。


    不然也不可能讓我沉迷了那麼多年。


    這是我記憶中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他第二次穿紅衣。


    第一次是上輩子和我成婚時。


    隻可惜,那時,他來得太晚,我也正迷糊著呢,沒有來得及多欣賞欣賞。


    喜梅慌了神,連忙跪拜:「皇上恕罪,娘娘她今天為了大婚的事,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娘娘身子嬌弱,怕傷了胃,再落下病根。」


    啊呸!神他喵的身子嬌弱。


    這話也就騙騙外人罷了。


    爹爹怕我一個女孩子受欺負,從小就教我習武傍身。


    我不僅身體好,還力氣大。


    毫不客氣地說,皇上這個體格子的,我能一個打五個!


    相反後宮陰暗,他還在娘胎的時候,就被人算計了,不足月早產,身體比其他的孩子都要瘦弱一些。


    我六歲的時候,就能壓著當時八歲的太子,親他一臉口水。


    他反抗半天,推了許久我都紋絲不動。


    直到把他親哭了,我大哥聽到哭聲,過來才解救了他。


    3.


    回了神,我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裡吃了一半的糕點。


    十分標準地行了個宮禮。


    他倒是也沒計較。


    走了過來,示意喜梅退了出去。


    一手把我扶了起來,溫聲道:「無須多禮,可吃飽了?若還餓,我讓德福傳些膳食來。」


    我順著坐到桌子側邊,笑意盈盈地開口:「那自然是好,多謝皇上,如果可以的話,臣妾想吃水晶梅花包和慄子糯米雞。」


    其實有點智商的都知道,皇上隻是面上客套一句。


    正常人應該都接一句說「不餓了,已經吃飽了,感謝皇上的恩典」什麼的。


    我當然也知道。


    隻不過覺得兩人待著也是無聊。


    加上上輩子,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不曾和他說過話了。


    現在猛地回到少年時,更是不知道說什麼。


    況且我也確實沒吃飽,沒必要委屈自己,想要什麼不如直接說。


    年少時,我向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他也沒覺得多詫異。站起身,走出門,吩咐了幾句。


    沒過一會兒,幾個宮女就把我要的膳食端上來了。於是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春宵帳暖,春風一度。我的洞房花燭夜:水晶梅花包,慄子糯米雞。


    撐得我直打飽嗝兒..


    猛灌了一口合衾酒,嗆得臉都紅了,也沒壓下去。


    我欲哭無淚!


    不說要在曾經的心上人面前,多麼美艷不可方物吧。也不能一直在這裡撐得打嗝兒呀。


    幸好宮人們都撤下去了,丟人也就丟了一個。我實在難受,求助地看向他:


    他把拳頭放在嘴角,輕咳了一下,憋笑道:「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緩解。」


    我連忙問:「嗝兒...…快說什麼……嗝兒...辦法?..」


    他的一張俊臉朝著我靠近,纖細、冰涼的手撫上我的臉頰。


    眼裡的眸光,落在我的紅唇上。


    一點點地俯首,湊近,近到兩個人的呼吸可聞。


    然後緩緩的、溫熱的觸感,落在了我的唇瓣。


    我一僵,瞬間就不打嗝兒了。


    他眼眸劃過一絲笑意。


    在我耳邊,柔聲道:「親親就不打嗝兒了。」


    我耳根一熱。


    這個狗男人!


    真的小心眼又記仇。


    這話是我八歲那年,為了佔他便宜,哄騙他時說的話。


    那年他十歲,越長大,越懂得男女大防,也越不與我親近。


    他要跟著我爹學騎射,基本每天都要過來,但是總想辦法躲著我。


    那日他練習結束之後,我帶了四哥給我從外面買來的好多好吃的給他。


    他從出生就不曾吃過宮外的東西,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一直打嗝兒,窘迫得很。


    我騙他說,自己知道一個方法,治療打嗝兒很有效。


    讓他閉上眼睛。


    就此偷親了他。


    意識到我又偷親了他,他氣得拂袖就要走。


    我卻拉住他,言之鑿鑿地說:「你看,是不是已經不打嗝兒了?」


    當時好長一段時間,他將信將疑,以為親親真的可以治打嗝兒。


    於是在飲食方面,也開始十分克制,隻吃八分飽,省得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直到再大一些。


    才知道,治療打嗝兒的不是親親,而是驚嚇。


    沒想到他記到現在。


    見我不打嗝兒了。


    他便要站直了身子離開。


    也許是剛才喝的幾杯合衾酒後勁兒有點大,也許是他現在的眼神太過醉人,眼眸有些迷離。


    我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臂,掛上他的脖子,又湊了上去。


    另一隻手,去拉扯他腰間的玉帶。


    重生也重生到進宮後了。


    兩輩子,要是再拿不下這個男人。


    這重生的有什麼意義!


    也不知是今日的時間氛圍特殊,還是別的什麼。


    他倒是沒推開我。


    任由我胡作非為。


    隻不過,我另一隻手,奮鬥了許久,也不曾把他的腰封解開。


    學著畫本子裡的情節,把手放他的胸膛,輕輕地畫著圈。


    紅唇離開他的嘴巴,來到他的耳邊,放柔了聲音:「夫君~疼疼人家嘛~」


    話音剛落,仿佛打通了這狗男人的任督二脈。


    被他一把攬起,抱上了床。


    我滿足地喟嘆一聲。


    終於...我的洞房花燭夜,也有了春宵帳暖,春風一度。


    4.


    早上睜開眼,皇帝已經去上朝了。


    當皇帝的就是這點不好,想做一個愛國勤政的皇帝,就沒有自己的休息的時間。


    不管春暑秋寒,都得早起上朝。


    上朝開完大會之後,還得拉著一些肱骨大臣開小會。


    小會結束之後就是批奏摺。


    如果趕上他國來使過來找茬……啊不對……友好交流…..


    就又得各種宴席招待,忙得腳不沾地的。


    我像沒有骨頭似的躺在貴妃椅上,讓喜梅給我按摩。


    昨晚上一時放縱,別的感覺沒有,就是腰疼。


    不過想起來昨天迷迷糊糊時,摸在他腹部的手感,確實心滿意足。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娘娘萬安。」


    德福帶著一個小宮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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