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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權少追妻,盛婚秘愛 3589 2024-11-14 16: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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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問題,還有什麽招,都使出來,他接著。等到過年的時侯,回報沈孟青一個大大的驚喜,想像沈孟青收到請柬時的表情,林浩楠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蘇思琪一到公司就忙開了,各種報表,各種數據,看得她眼睛都花了,快中午才停下來歇一會,她想到自己早上對林浩楠說的話,稍稍有些後悔,離過年也沒幾個月了,結婚是不是倉促了點。


    還有一點她心裏沒底,父親會不會同意她和林浩楠結婚?當初她和林浩楠談戀愛的時侯,把他帶回家給父親看過,那時侯父親挺喜歡他,每天都給林浩楠做好吃的菜,還同他喝酒,把他當女婿一樣看待。


    後來他們分手,她受了打擊,幾乎自暴自棄,瘦得不象樣子,那時侯她不願意回家,不想讓父親看到自己的樣子,但父親非常敏感,察覺到她不對,自己坐火車過來看她。結果見到她那樣子心疼得不得了,把林浩楠罵得狗血噴頭,又捶胸頓足,怪自己看錯了人!如果這次帶他回去,父親隻怕不會給林浩楠好臉色看。


    但畢竟是婚姻大事,她必須徵得父親的同意,父親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不能也不願違背他的意願。


    如果換作沈孟青呢?他那樣顯赫的家世,父親大概也會反對吧?因為怕她會受委屈。


    蘇思琪沉思良久,突然一下驚醒過來,怎麽會想到沈孟青?沈孟青怎麽會和她結婚呢?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本章完)


    第125章 姐夫等著呢


    第125章 姐夫等著呢


    自從提到了結婚的事,林浩楠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甚至有人拿他臉上的傷開玩笑,他也隻是一笑了之,並不介意。蘇思琪看到他的變化,覺得很欣慰,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她想過了,如果國慶長假回去,父親同意他們的婚事,等過年的時侯,她就辭職回家結婚。


    她心裏唯一的不安來自沈孟青,一連幾天,他沒有再出現過,亦沒有找過林浩楠的麻煩,正因為這樣,她才擔心,沈孟青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她欠下的那些債……能躲得過去嗎?


    門外傳來一陣歡呼聲,大概是林浩楠又在請客吃下午茶了。


    果然,大米推開她的門探頭進來,笑嘻嘻的說:“老大,你要喝什麽?林代表請客噢!”


    蘇思琪微笑著說:“一杯卡布其諾加一小塊提拉米蘇,替我謝謝林代表。”


    “好勒!”大米揚著聲回應,隨手把門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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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關上的一瞬間,蘇思琪看到有人影閃動,是林浩楠,他特意走過來看她一眼。她不禁啞然一笑,戀愛中的男人真幼稚,其實他們天天見面,每天的晚飯都是一起吃的,因為怕碰到熟人,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買菜回家自己做,就象回到了從前的好時光。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經濟條件比從前好了許多倍,不需要為買菜斤斤計較,隻要喜歡,再貴的菜買起來也絲毫不猶豫。


    大米辦事效率向來很高,很快就把下午茶送進她辦公室裏來。但是她關上門,顯得有些神神秘秘,湊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好象要說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老大,我看到姐夫了。”


    蘇思琪微微一震,她當然知道大米口中的姐夫是誰,“你在哪看到他?”


    “就在樓下的咖啡館啊,”大米說:“姐夫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好象心事沉沉的樣子。”


    “他看到你沒有?”


    “沒有,我本來想上前打個招呼的,但姐夫的臉色不太好看,我就沒過去……”大米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是我沒敢過去。”


    蘇思琪覺得自己很奇怪,居然還有心情開大米的玩笑:“你不是號稱膽大包天嗎?還有你怕的人?”


    大米說:“在公司大家都怕李總吧,但姐夫的氣場比李總強多了,是那種不怒而威,不,應該王者睥昵天下……”


    “什麽亂七八糟的,”蘇思琪笑著打斷她:“行了,你出去吧,我要做事了。”


    大米有點意外:“老大,你不下去看看姐夫,說不定他是來找你的呢?”


    蘇思琪心裏一各噔,找她的?沈孟青如果真的找她,那隻有一件事——要債!


    可他總不能這種時侯來要債吧,怎麽著也得夜深人靜,月黑風高……而且得提前通知她,讓她焚香沐浴……


    “老大,”大米輕輕搖了搖她:“別發呆啊,快下去,姐夫等著呢。”


    蘇思琪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他沒打電話給我,或許是約了別人談事情。”


    “那你也可以下去,給他一個驚喜嘛。”


    “等我忙完了再說。”


    “萬一姐夫走了呢?”


    大米很執著,好象她不下去就不罷休,蘇思琪隻好端起那杯卡布其諾,說:“我先喝咖啡,呆會冷了就不好喝了。”


    “那行,你趕緊喝了下去。”


    蘇思琪明明可以擺脫她,卻不知道為什麽好象隻能被她牽著鼻子走,說:“好,我喝了就下去。”


    看到大米走出去,把門掩上。她剛松了一口氣,心又砰砰跳了起來,沈孟青是來找她的嗎?人已經到了下面,為什麽不打電話給她?


    她知道自己很緊張,手心裏已經冒汗了,滑膩膩的,似乎連咖啡都快握不住,她放下杯子,扯了張紙巾慢慢的擦著手。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問自己:去,還是不去?


    濃香的熱咖啡小口小口的咽下去,倒象往心裏潑了熱油,越發的惶然不安,好象下一秒,沈孟青就會闖到辦公室裏來把她拖走去還債。


    正胡思亂想,門突然被推開,蘇思琪嚇得一下跳了起來,手一抖,杯子傾斜,全倒在自己身上。


    大米驚愕的看著她:“老大,你怎麽魂不守舍的?”


    “沒事,我沒事,”蘇思琪扯了紙巾胡亂的擦著衣服上的咖啡汙漬,幸虧她今天穿了一身咖啡色的套裙,隻有點濕印,沒顯得很髒。


    大米走進來,仿佛是明白了什麽,輕聲說:“老大,你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怪不得姐夫一副心事沉沉的樣子。還是下去吧,他既然來了,肯定是抱著想和好的心思,兩個人好好談一談,把事情談開就好了。”


    蘇思琪強顏歡笑:“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更好啊,”大米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去吧,去見他一面。”


    蘇思琪倒有些奇怪,問她:“你為什麽總要我去見他?是不是他跟你說什麽了?”


    “沒有沒有,”大米忙擺手,“他壓根就沒看到我,是我覺得姐夫那樣的大人物都親自到樓下了,你應該去見見他,給他一個驚喜嘛。”


    蘇思琪說:“好,我現在下去見他,但是你別告訴別人,免得人家說我上班辦私事。”


    大米見她肯去,眉開眼笑:“當然,我哪能那樣不懂事呢。”


    蘇思琪覺得自己是被大米逼得沒辦法了,所以才答應去的。站在電梯裏的時侯,她還在埋怨大米,幹嘛非要她去見沈孟青?她現在應該躲著他才對。哪有欠債的主動跑到債主面前去的?


    雖然這樣想,可是她並沒有想著要中途逃跑。


    出了寫字樓大門,不用下臺階,隔壁就是咖啡館,全是落地大玻璃,她再往前邁一步,不是她看見沈孟青,就是沈孟青看到她。


    她心跳得厲害,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往前走。可是很快,她又給自己打氣,沈孟青又不是老虎,難道連見都不敢見他嗎?


    一咬牙,她徑直走了過去,一鼓作氣拉開厚重的玻璃大門,正巧有人出來,她象被燙著了似的往後面退了一步,心虛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出來的人正是沈孟青,他很有些意外,眼裏居然有淡淡的笑意,象是驚喜。


    他先開口:“這麽巧?”


    “是啊,這麽巧。”蘇思琪強裝鎮定,很隨意的樣子:“你怎麽在這裏?”


    “約了人,”沈孟青笑了笑,有些無奈:“但他放了我鴿子。”


    蘇思琪非常自然的把“他”想成了“她”,和沈孟青有約會的隻能是女人啊。


    她開玩笑:“又有新歡了?”


    沈孟青說:“不,舊識。”


    蘇思琪點了點頭:“我認識嗎?”


    “大概吧。”沈孟青說:“你來買咖啡?”


    “對,有點困,買杯咖啡提提神。”


    “那你進去吧,我走了。”


    “好,拜拜。”


    “拜拜。”


    兩個人非常友好的道別,一個進了咖啡館,一個下臺階上了車。


    蘇思琪進了門,在角落裏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來之前她想像過無數種可能,沈孟青看到她,或漠然,或嘲諷,或逼債……總之不會是什麽好態度。


    但是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樣,就象兩個朋友在街頭偶遇,平淡的寒喧,友好的分手。說實話,沈孟青從來沒對她這樣客氣過,意外之餘又讓她有些受驚若寵。


    他不是來找她的,跟還債沒有一點關系,他是真的約了人,而這個人放了他鴿子。蘇思琪想,這世上有什麽人敢放沈孟青的鴿子呢?


    沈孟青坐在車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咖啡館的大門,蘇思琪從那裏進去,卻沒有再出來,買一杯咖啡不需要這麽久,就算是喝一杯咖啡的時間也夠了,畢竟是在上班,她不應該在裏面逗留太長的時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坐在辦公室裏心神不寧,也沒多想,拿了車鑰匙開車上路,鬼使神差就停在這裏了。進去要了一杯咖啡,坐著發呆。但心神漸漸就平定下來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離她近的緣故?


    喝咖啡的時侯,他也曾想,會不會遇到她?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知道希望落空了,卻沒想到會在門口遇上,剎那間他心花怒放,笑容就不自覺浮在臉上。這樣猝不及防的相遇,讓他沒辦法再板著臉,他說等舊識,其實舊識就是她,是她放了他鴿子。他已經無望了,可還是在等,隻為了她曾經的那句話:沈孟青,我不會忘了你的,哪怕你燒成了灰,我都認得。


    他沒有燒成灰,她為什麽不認得?


    不甘心,終究是不甘心,有時侯,越想要一個答案,就越得不到,越得不到,就越放不下,其實都是沒用的惡性循環。除了給自己帶來痛苦,就是彼此傷害。


    這段時間他們的關系糟糕透頂,他知道越逼她,她就越討厭他,或者是恨他,可是這樣,她會記住他,哪怕卑鄙無恥,他也要做徒勞的掙紮。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思琪終於出來了,低著頭匆匆進了寫字樓的大門,高挑的身影在門口一閃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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